再含深點(h)
“要不說你看上去就適合挨肏…”,張揚湊到她臉頰旁,呼出的熱氣拂過她的耳垂。
晏書文微微瑟縮一下,輕咬被他捂住的唇瓣,在身后男人試圖開始抽插而松開掌心的時候,狠狠咬噬他左手虎口旁的食指側。
“哼…”,張揚甚至沒反饋給她一點痛楚。
他翹著嘴角哼了一聲,在下一次撞進深處時使了些勁,頂?shù)蒙倥滩蛔∷砷_齒關,差點嬌吟出聲,但下一秒又用力咬了上去。
似乎是幾分鐘前戲的滋潤讓甬道沒那么干澀,似乎是晏書文的身體實在是敏感的過分。
除了穴肉本身的緊吸外,張揚的進進出出倒是沒想象中那么艱難。
他任由自己的手掌被晏書文當做口塞一樣咬住,大拇指還像逗寵物似的輕輕摩挲她的臉頰。
眼神緊盯兩人逐漸泥濘的交合處,胸口因興奮而明顯地上下起伏。
“流這么多水,是不是想把老子的肉棒泡軟…?”,他微微喘氣,在女孩耳邊啞聲低喃。
咕嘰咕嘰的水聲實在明顯。
就算不是插在穴里的肉棒主人,稍微路過一兩個了解做愛的,也都清楚正被侵犯的少女和張揚一樣,都處在情動之中。
不過這也不是因為張揚,更不能錯怪書文,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偏偏被壓制的這個女孩,天生適合做愛。
她對張揚的葷話沒什么反應,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應,除了咬住他的手之外,多余的神智都集中在了被肉棒磨來磨去的穴里。
很舒服,比被手指擴張時更舒服、比雙乳被吸吮舒服得多。
這是肉體正被撫慰的舒服,就像小穴是個缺口,時而被填滿,時而又空虛。
一下接一下,撓得心臟癢癢的,忍不住跟著男人抽插的頻率而吸緊甬道。
但又沒那么舒服,因為嘴里咬緊的皮肉正往外滲血,鐵銹味灌進她的唇中,甚至有種變了種族的滋味,正在靠汲取血液恢復體力。
某種程度上,晏書文還真佩服張揚。
佩服他能被下半身控制,連身上兩處地方都在流血也不管不顧,她還佩服他精力旺盛,佩服他不像個正常人。
但她也不能說沒被下身控制,只能說自己控制不了下身,被張揚的那物戳著磨著,除了舒服也再提不起別的情緒。
她害怕的疼痛,居然只到來了一瞬,就被隨之而來的快感沖散。
穴里很脹,又有些酸澀,更多的則是愉悅,大腦混混沌沌的,連什么時候松開齒關了也不記得,只知道趴在床上輕輕喘氣。
“嗯啊…”,突然的一次深入,讓晏書文呻吟出聲。
但又不是只這一次,而是連續(xù)幾十下都又深又重,帶著莫名的怒氣或是性欲。
一下、又一下,粗大的龜頭頂?shù)缴钐帲紶栕采献訉m口,令脆弱又敏感的少女忍不住往前逃。
但張揚可沒那么好說話。
他一開始沒太過分,不過是在略微體諒身下的女人還是第一次。
可看她一臉把自己當按摩棒對待的表情,內心的反逆因子又在作祟。
他絲毫不顧兩人的激烈?guī)缀蹩煲堰@小床搖散架,也不再忍耐欲望,拽住晏書文的腰不斷頂?shù)阶钌钐�,根本不理會她吃不吃得下自己的整根肉棒�?br />
晏書文的雙腿被壓在張揚身下,臀瓣被他捏著揉,腰也被堅硬如鐵的手臂攔著無法往前。
太激烈的愉悅沖向腦海,還沒消化完上一波,又迎來了滿滿的下一潮,多余的只能往外溢,溢到床單上、被套上。
她難耐的翹起小腿,像小孩子趴在床上撒潑打滾似的,只能靠叫啊喘啊來釋放多余的快感。
“再含深點…”,張揚喘著氣,手指扒開臀瓣,把穴口向一旁拉。
明知道后入的姿勢已經足夠插到最深處,依舊不管不顧地往里頂,恨不得連陰囊也被小穴滿滿吞下。
“哈…哈啊…嗯…”,晏書文滿臉潮紅,喘息在張揚的一次次抽插下變得破碎。
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想讓張揚停下、又怕他變本加厲,只好什么都不說,時不時咬住唇,生怕頂點到來的那刻沒克制住聲音。
快到了、穴肉攀附著肉棒的力道加重,吸縮的頻率也不斷加快,張揚感知得最為明顯,差點被夾得比晏書文還更早泄精。
所幸他忍耐力很強,甚至在極點又重重沖刺幾十下,終于,大腦里像是有一頂煙花炸開,把兩人共同送上了高潮。
“哼嗯…”,晏書文腦子里一片空白,穴里熱乎乎的,有一波滾燙的東西射了進來,射了好幾下,燙得她閉緊了雙眸,張著唇,發(fā)不出多余的叫喊。
一定要殺了這個家伙。
在被張揚壓著肏到暈過去前,她腦子里只出現(xiàn)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