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微h)
張揚比晏書文想象得還要瘋狂。
他能進(jìn)她家門,是靠收買了小區(qū)保安,說有個親戚就在這棟樓,但是聯(lián)絡(luò)不上。
進(jìn)了樓棟后、又讓隨從撬開晏書文家大門,自己走進(jìn)屋環(huán)視一圈這間公寓的環(huán)境與構(gòu)造,讓帶來的三四個隨從站在門外等待。
張揚甚至不在意如果撬開門后晏書文的爸媽就在家里該怎么辦,這大概也是他為什么帶了隨從的原因。
可說來也巧,原本周六早晨都會在家的晏家父母,今天卻意外都被通知了臨時加班。
晏書文的爸爸,晏平,一大早就被公司叫回去跟進(jìn)什么項目。
媽媽秦香嫆原本會在早上九點下了夜班回家,卻也被臨時通知更換排班,還沒休息就又要接著上班。
她的爸媽在家庭群里讓晏書文醒來后點外賣解決今天的三餐,可晏書文當(dāng)時正胡思亂想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只看了看時間,什么消息都沒查看。
那天中午,張揚壓著晏書文在床上整整做了三次。
后入、傳教士,側(cè)著身插進(jìn)穴中,每一次都在她體內(nèi)灌入濃稠的精液。
射完,還要用手機(jī)把這些畫面拍成照片,甚至錄下了晏書文哭著高潮的視頻。
要不是晏書文暈了醒、醒了又被做暈,再做下去可能真會小命不保,張揚或許還會接著和她把自己印象中的姿勢嘗試個遍。
好不容易結(jié)束,他抱著她到房間里自帶的浴室洗了個澡,將自己留下的罪證清洗得干干凈凈,中途甚至用手讓她又高潮了兩次。
晏書文累得連話都說不出口,眼睛紅通通的不知道哭了多久,可穴里的水卻一直往外流,嫩屄也無數(shù)次在手指插進(jìn)去后將它纏住吸吮。
張揚又錄了一張小穴含著龜頭吸吮的動圖,但沒再往里插。
錄完,在她耳邊笑著低喃:“我看你這身體,吃多少個男人都不夠。”
等晏書文再醒來,已經(jīng)被他從自己家里帶到了一個陌生的ktv。
ktv裝修富麗堂皇,頭頂?shù)臒艄鈺崦链萄�,閃啊閃的,晃得本來就暈的晏書文忍不住又閉上雙眸。
似乎因為她暈了過去,包間里沒人唱歌,只是小聲放著音樂。
周圍坐了好幾個陌生男人,打牌、喝酒、骰盅,即便是大白天也玩得不亦樂乎。
張揚就坐在躺著的晏書文旁邊,拿著撲克往桌上丟牌,手指間夾了一支煙。
他輕輕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散開。
晏書文只覺得自己渾身就像散架一樣,稍微動了動,因為疼痛、她忍不住低喚一聲。
張揚偏過頭,看著終于睡醒的晏書文,臉上揚起輕笑,“我還以為你要睡到晚上�!�
晏書文沒回話,捂著暈乎乎的腦袋、撐著酸痛的嬌軀緩緩坐直。
她靠著沙發(fā)背,眨了眨眼,這才看清桌對面坐著的幾個陌生男人的臉。
有一個男人她認(rèn)識,叫后涉林,和她是初中同學(xué),現(xiàn)在和張揚一樣、都跟她在七中的同一個班。
但她和后涉林幾乎沒有過任何交流,晏書文只知道他和張揚關(guān)系很好。
其他人,晏書文都不認(rèn)識,長得就是普通男人的臉。
只有兩個因為長相太突出,她多看了兩眼,但也只是兩眼。
其中一個相貌優(yōu)越的家伙,在她眼神晃過去的時候,和她對視在一塊。
他看了眼晏書文的臉,又微微往下滑,然后勾起嘴角沖她吹了個口哨。
晏書文這才低頭看向身上。
她穿的是張揚從她衣柜里挑出來的小裙子,可那裙子是兩年前買的,尺寸有些小,將晏書文并不算扁平的身材襯得更加凹凸有致。
而對方吹口哨的原因很明顯——張揚沒給她穿內(nèi)衣。
本就是v領(lǐng)的裙子上衣被晏書文捂腦袋的動作擠出一條性感的溝壑,而她的乳尖也因為布料的摩擦雙雙挺立。
晏書文連忙遮住胸口,晃了晃腦袋,赤著腳踩上地毯,沖著很明顯是大門的地方跑去。
可沒走兩下,又因腿軟倒在地上,微微喘著氣,捂住餓扁的小腹。
她一整個早上都沒吃飯,又和張揚做了好幾次,有力氣跑才怪。
沙發(fā)上的張揚自然知道她根本逃不出包廂,掃一眼她的背影,連攔都懶得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