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和被告
離晏書文最近的一個男人、后涉林,半蹲下身把晏書文扶了起來。
“吃一顆糖吧。”,他從桌上拿了一顆糖果,遞給明顯是低血糖的女孩。
晏書文抬頭看了眼后涉林。
他長得很英俊,額前劉海微微過眉,藏在底下的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是難得一見的五官端正的帥哥。
她對他沒有太多的印象,最深刻的,大概是后涉林在軍訓時表演過吉他彈唱,再加上長得好看,在同齡人間很有人氣。
晏書文想了想,伸手接過糖,“謝謝�!�
就算只能補充哪怕是一點體力,也比什么都不做好得多。
她正打算撕開包裝把糖果含進嘴里,但后涉林卻握住她的手腕,手伸到她胸前,拉了下領口的布料。
她剛剛倒在地上時,上衣已經(jīng)有些凌亂,而他的手,正擦過微微露出一些的乳暈,把軟綿綿的乳肉往里推了推。
冰涼的指腹與溫熱的奶團相貼,讓晏書文不由起了點雞皮疙瘩。
“不客氣�!保桓笔裁匆矝]看到的正經(jīng)模樣,一時讓書文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被占便宜。
其他人專注著手上的游戲,除了面色淡漠的其鈺之外,沒人看到這一幕。
牌桌上傳來起哄聲,一家通吃的張揚放下手中的最后一張牌,把還沒抽到一半的煙丟進煙灰缸,站起身走到晏書文旁邊。
“你要吃什么?”,他蹲下,看著晏書文的胸前風光微微瞇起雙眸,暗自夸贊自己挑選衣服的品味。
晏書文不知道他為什么能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和她說話。
而更夸張的,是他侵犯了自己之后,又把她帶來一個全是陌生人的地方。
周圍七七八八全是他的同黨,讓這一天就像夢魘一樣困著她,逃無可逃。
晏書文含著糖果,垂下眼沒回話,想節(jié)省點體力。
“張揚,不介紹一下?”,是之前對著她吹口哨的男人。
牌局結(jié)束后,眾人自然對張揚第一次帶到ktv的女人充滿好奇。
更何況,當張揚把她帶進包廂里的時候,她還沒清醒。
除了邢凱風調(diào)侃他‘速度真快’之外,就只有其鈺問了句‘死了?’。
“被我干暈了�!�,這是張揚的回答。
后涉林笑著,幸災樂禍地說我還以為你昨晚被踹壞了。
其他人不敢對張揚帶來的女人開黃腔,玩牌搖骰子的時候也只是時不時往晏書文身上看,不知道張揚把她帶來的用意是什么。
張揚倒沒什么用意,他想肏她、那就肏了,肏完又不打算就這么走掉,所以干脆把她也帶來聚會,等她醒來或許還想接著肏。
“晏書文�!保@是張揚對她的介紹。
“這就沒了?”,邢凱風還等著聽什么更勁爆的。
張揚聽他這話,挑挑眉,沒懂他還想聽見什么回答,張了張嘴,“同班同學�!�
說完還垂眼看向晏書文胸前的兩點突起,‘奶子很軟,屄也很嫩’,后面這話沒說出口。
晏書文繼續(xù)裝著啞巴,嘴里的糖含化了一半。
可她一旦抬起頭,視線總會跟正盯著她的邢凱風對上。
她瞟見他眼里濃濃的興味、氣從心頭起。
偏過腦袋又看到張揚在用眼睛占她便宜、惡向膽邊生。
“是原告和被告…!”,她指的是自己和張揚的關系。
“哼…”,張揚嗤笑一聲。
“原告和被告?”,他伸手,隔著上衣薄薄的布料,又抓住晏書文的胸捏揉,唇瓣湊到她耳邊,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口她的耳垂。
“剛剛把證據(jù)都洗干凈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給你個能告我的機會?”
晏書文靠近張揚,想也沒想,使著勁用腦袋撞上他的頭,也不管他什么反應,轉(zhuǎn)身繼續(xù)往門口跑。
多虧了那顆糖,她的頭好歹不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