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老學(xué)究掃茅廁的逆襲
翰林院的古柏樹下，王夫子甩著山羊胡大罵，雪白的胡須被唾沫星子濺得打結(jié)：“什么《官員考核三十條》？分明是胡鬧！讓老夫給衙役打分？辱沒斯文！”
這話傳到張?zhí)炱娑淅飼r，他正在御膳房偷喝辣奶茶，差點(diǎn)笑噴出來：“辱沒斯文？那就讓斯文去掃茅廁吧~”
早朝時，王夫子被五花大綁押上殿，山羊胡上還沾著隔夜的飯粒。他瞪著張?zhí)炱嫜g的紅褲衩，唾沫橫飛：“陛下！此等粗鄙之徒亂政，國將不國啊！”
“哦？”張?zhí)炱婊沃己吮�，“那勞煩王大學(xué)士教教本縣，何為‘斯文’？”
“斯文乃圣賢之道！”王夫子昂頭，“非爾等粗人可懂！”
“好個圣賢之道！”張?zhí)炱媾氖�，“來人，送王大學(xué)士去管理宮中茅廁，每日掃廁三次，為期三日——讓他好好體會下‘民生之本’！”
金鑾殿上爆發(fā)出哄笑，蘇清月強(qiáng)繃著臉，卻在看見王夫子被拖走時，嘴角抽搐——這胖子，竟真的把大學(xué)士發(fā)配掃茅廁了！
頭一日，王夫子捏著金絲帕掃茅廁，剛掀開糞桶就被熏得翻白眼，帕子掉進(jìn)糞坑都沒察覺。守廁的老太監(jiān)偷笑：“大學(xué)士，用這竹片刮糞才快呢！”
“放肆！”王夫子跳腳，卻在竹片劃破手指時，慘叫著甩出血滴——這哪是掃茅廁？分明是遭罪！
第二日，他換上粗布衫，卻因用力過猛摔進(jìn)茅坑，渾身沾滿穢物。路過的嬪妃們尖叫著掩鼻，他卻忽然盯著茅坑出神：“為何男女混廁？為何沒有手紙？為何臭氣熏天？”
第三日，王夫子蓬頭垢面地沖進(jìn)縣衙，手里攥著皺巴巴的整改方案：“縣太爺！茅廁乃民生之本，需每日消毒、設(shè)手紙架、分男女廁還需在茅坑旁種薄荷驅(qū)臭！”
張?zhí)炱嬉е垧T看完方案，猛地拍桌：“妙！王大學(xué)士果然深悟斯文之道！”
“你”王夫子瞪眼，“老夫這是被逼的！”
“不管怎么說，”張?zhí)炱鎿]筆在考核表上寫下“特加一百分”，“本縣升你為‘凈廁少卿’，專管天下茅廁！”
“凈廁少卿？”王夫子差點(diǎn)暈過去，“這官名這官名比茅廁還臭！”
“實(shí)至名歸嘛！”張?zhí)炱孢肿煨�，“對了，王少卿，以后百姓上茅廁要收費(fèi)，一文錢一次，賺的錢充國庫~”
“大人！”王夫子欲哭無淚，“這是搶錢啊！”
“錯，”張?zhí)炱嬲Ｑ�，“這叫‘茅廁經(jīng)濟(jì)’——你看，”他指著整改后的皇宮茅廁，“百姓排隊(duì)上廁所，既能創(chuàng)收，又能改善衛(wèi)生，一舉兩得！”
蘇清月站在茅廁外，看著排成長龍的百姓，忽然輕笑出聲：“張愛卿，這‘凈廁少卿’倒真是物盡其用�！�
“那是！”張?zhí)炱婊沃?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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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印，“王夫子現(xiàn)在逢人就說‘茅廁是斯文的試金石’，還打算寫本《茅廁經(jīng)》呢！”
“撲哧！”蘇清月笑出聲，卻在看見茅廁門口的“如廁須知”時，不得不佩服——分男女、設(shè)手紙、灑薄荷，連擦嘴的香巾都備好了，果然整潔一新。
半月后，戶部尚書捧著賬冊沖進(jìn)御書房：“陛下！茅廁經(jīng)濟(jì)竟增收白銀千兩！百姓都說，花錢上‘干凈茅廁’值當(dāng)！”
“看見沒？”張?zhí)炱媾闹瞧�，“斯文掃茅廁，黃金萬兩來——王夫子，快說說你的‘茅廁哲學(xué)’！”
王夫子苦著臉，卻在看見百姓們干凈的衣襟時，忽然挺直腰桿：“茅廁整潔，百姓少病，實(shí)乃治國之基！”
“這就對了！”張?zhí)炱嫒o他一塊辣蜜餞，“以后每座茅廁都刻上你的大名，流芳百世！”
“流芳百世？”王夫子嘴角抽搐，卻在蜜餞的辣味中，忽然笑出聲——或許，這就是真正的斯文吧，不再困于書本，而是走進(jìn)民生。
金鑾殿上，張?zhí)炱婊沃皟魩偾洹钡奈螤�，忽然正色：“今后考核�?xì)則新增一條：所有官員必須掃茅廁三日，否則不得晉升！”
滿朝大臣集體哀嚎，丞相腿一軟差點(diǎn)跪下：“縣太爺，老夫這把老骨頭”
“少廢話！”張?zhí)炱鎿]揮手，“王少卿會親自指導(dǎo)——對了，掃廁時不許帶丫鬟，違者扣雙倍分！”
蘇清月望著下方亂成一團(tuán)的大臣，忽然輕笑出聲。她知道，張?zhí)炱娴幕奶剖侄蜗�，藏著最樸素的治國之道——讓官員們接地氣，才能真正懂民生。
而王夫子站在茅廁前，看著自己寫的“來也匆匆，去也沖沖”對聯(lián)，忽然想起張?zhí)炱嬲f的話：“斯文不是供在廟里的泥像，是讓百姓活得舒服的本事。”
或許，這就是逆襲吧——從看不起掃茅廁的老學(xué)究，到成為“凈廁少卿”，用最荒唐的方式，完成了最真實(shí)的蛻變。
夕陽西下時，皇宮的茅廁飄來薄荷香，王夫子望著天邊的晚霞，忽然覺得，這茅廁的夕陽，竟比翰林院的古柏更有生氣。
而張?zhí)炱娑自诿⿴饪忻垧T，看著排隊(duì)的百姓，忽然想起清水縣的農(nóng)田——原來不管是種地還是掃茅廁，只要用心，都能種出花來。
畢竟，這天下間最動人的斯文，從來不是之乎者也，而是讓百姓吃得飽、拉得爽的煙火氣。
而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在這充滿薄荷香的茅廁旁，在每一個荒唐卻溫暖的改革中，書寫屬于他們的、最接地氣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