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土豆引發(fā)的環(huán)保運(yùn)動
清水縣的皇宮豬圈飄著奇特的甜辣味，二十頭肥豬趴在稻草上，肚子滾圓如土豆，嘴里還叼著沒吃完的土豆皮。張?zhí)炱娲┲t褲衩，手里晃著“環(huán)保大使”的木牌，拍著一頭豬的屁股大笑：“看！這‘土豆一號’比本縣還胖！”
“張愛卿！”蘇清月皺眉，用帕子捂著鼻子，“再喂下去，豬該難產(chǎn)了！”
“難產(chǎn)？”張?zhí)炱婧鋈混`光一閃，“讓它們當(dāng)種豬，生‘土豆小豬’！您瞧這體型，一窩能生十八只！”
“胡鬧！”蘇清月瞪眼，卻在看見肥豬們搖晃著圓滾滾的身子站起來時，忽然覺得它們像會移動的土豆堆，忍不住輕笑出聲。
三日后，首批“土豆小豬”誕生，毛茸茸的小豬崽們擠在豬圈里，個個圓頭圓腦，背上還長著淺棕色的斑紋，像極了帶皮的土豆。王二虎蹲在圈前，忽然一拍大腿：“大人！這小豬崽比俺家的枕頭還軟和！”
“那是！”張?zhí)炱婊沃忚K，“每只小豬崽都是‘土豆皮養(yǎng)大的’，吃的是剩菜剩飯，長的是精肉肥膘——李大爺，給您挑只最胖的！”
“俺要這只‘土豆丁’！”李大爺指著一只拱著土豆皮的小豬，“養(yǎng)到過年，準(zhǔn)能殺三百斤肉！”
消息傳到民間，百姓們紛紛扛著鋤頭來買“土豆豬”，縣衙門口排起的長隊比趕集還熱鬧。張?zhí)炱娉脵C(jī)推出“買豬送土豆皮”套餐，甚至發(fā)明了“豬用辣蜜餞磨牙棒”，聲稱能讓豬肉帶著甜辣味。
“縣太爺，”賣豆腐的趙嬸捏著小豬的耳朵，“這豬真能吃土豆皮？”
“當(dāng)然！”張?zhí)炱媾闹馗�，“本縣做過實驗——一頭豬每天吃五斤土豆皮，三個月能長兩百斤！比吃糧食還劃算！”
“那太好了！”趙嬸喜笑顏開，“俺家豆腐坊的豆渣正好喂豬，這下連飼料錢都省了！”
是夜，御花園的涼亭里，蘇清月看著賬本上的“土豆豬銷售額”，忽然對張?zhí)炱嬲f：“張愛卿，你這‘環(huán)保運(yùn)動’，倒成了致富經(jīng)。”
“陛下明鑒！”他晃著算盤，紅褲衩上沾著豬飼料，“豬吃土豆皮，糞肥種土豆，這叫‘循環(huán)經(jīng)濟(jì)’——對了，臣打算在豬圈設(shè)‘減肥勵志館’，讓官員們來看看，豬都比他們勤快！”
“官員？”蘇清月挑眉，“你這是要諷刺誰？”
“誰胖諷刺誰！”張?zhí)炱婧鋈粔旱吐曇�，“昨兒看見丞相的肚子，比‘土豆一號’還大兩圈——臣打算送他一頭小豬，讓他每天跟著豬鍛煉！”
“胡鬧！”蘇清月笑罵，卻在看見他眼底的狡黠時，忽然輕聲說，“不過本宮倒覺得，讓官員們看看民生疾苦，比讀十本《牧民策》有用�！�
半月后，丞相王忠賢果然收到一頭“勵志小豬”，還附了張?zhí)炱娴男牛骸肮裟芘c豬同瘦，本縣愿自罰三月俸祿�！蓖踔屹t看著豬圈里活蹦亂跳的小豬，再看看自己的肚子，忽然老淚縱橫：“張大人這是在罵老夫啊！”
然而罵歸罵，他還是每天跟著小豬跑步，三個月后竟真的瘦了一圈。百姓們看著騎在小豬背上的丞相，紛紛調(diào)侃：“丞相府的豬會輕功，丞相本人會減肥！”
秋風(fēng)起時，清水縣的“土豆豬”成了金字招牌，連敵國商人都慕名而來，用戰(zhàn)馬換豬崽。張?zhí)炱孀屓嗽谪i圈門口掛起對聯(lián)：“上聯(lián)‘吃的是皮，長的是肉’，下聯(lián)‘拉的是肥，種的是豆’，橫批‘豬比官強(qiáng)’！”
蘇清月看著對聯(lián)，搖頭嘆氣：“張愛卿，你這對聯(lián)要是被御史臺看見，又要參你一本。”
“參就參！”他大笑，忽然指著遠(yuǎn)處的商隊，“您瞧，敵國使者買豬時，連陛下的畫像都不敢不敬——他們怕本縣在豬飼料里加辣椒，辣到他們的皇帝！”
“登徒子！”蘇清月輕笑，卻在看見百姓們趕著“土豆豬”回家的場景時，忽然覺得，這個胖縣令的荒唐，竟真的改變了許多人的生活。
是夜，豬圈里傳來小豬的哼唧聲，張?zhí)炱娑自趪鷻谇�，看著它們拱著土豆皮玩耍，忽然對蘇清月說：“陛下，臣打算把‘土豆豬’推廣到全國，讓每個縣都有‘環(huán)保豬圈’，這樣既能省糧食，又能增肥豬——”他忽然壓低聲音，“最重要的是，讓天下人知道，連豬都能靠廢物變胖，某些官員卻只會靠百姓變胖！”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覺得，這個胖縣令的每一次胡鬧，都是對官場腐敗的無聲批判。而那些圓滾滾的“土豆豬”，終將在民間的歌謠里，成為勤政愛民的象征，比任何清官傳說都更鮮活。
“張?zhí)炱妫彼p聲說，“或許，這就是你說的‘以豬喻官’？”
“正是！”他咧嘴笑，忽然從兜里摸出個木雕小豬，正是“土豆一號”的模樣，“等咱們老了，就住到豬圈旁邊，每天看豬跑，聽百姓笑——這日子，比當(dāng)神仙還舒坦！”
蘇清月望著他手里的木雕，忽然輕笑出聲。她知道，這個胖縣令的愿望從來不是高官厚祿，而是讓百姓吃飽，讓官場清明。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在這一頭頭圓滾滾的“土豆豬”里，繼續(xù)書寫最動人的、關(guān)于荒誕與正義的傳奇。
畢竟，當(dāng)一頭豬能成為環(huán)保與勤政的象征，當(dāng)廢物能變成財富時，這個天下，還有什么是不能被改變的呢？而他們的愛，也將在這一場場的環(huán)保鬧劇中，永遠(yuǎn)閃耀著最溫暖的人性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