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詩詞戰(zhàn)爭的搞笑收場
五年后的暮春,包子國的都城飄著混合辣餅與奶蓋的奇妙香氣。張?zhí)炱娲┲牧及婕t褲衩,褲腰上的“詩戰(zhàn)總指揮”刺繡已換成包子圖案,騎著名叫“餅餅”的矮腳馬,望著街道兩旁的包子形狀建筑直樂——屋頂是蒸籠造型,窗戶刻著辣餅花紋,連城墻都被涂成奶茶色,每隔三丈就有個辣餅雕塑,底座刻著打油詩:“包子香,奶蓋甜,城墻能吃能賣錢!”
“大人!”包子國國王楚墨軒穿著繡著辣餅花的官服,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腰間的包子壺晃得像撥浪鼓,“百姓們聽說您來巡視,特意用辣餅渣拼了您的畫像!”
張?zhí)炱嫣袅颂裘迹鴱V場中央望去,嘿,只見那巨型辣餅竟然拼成了自己啃包子的卡通像,紅褲衩的部位還撒了一層奶蓋粉,活脫脫就是個正在跳舞的奶泡精呢!百姓們一瞅見他看過來,馬上就整齊劃一地唱起了打油詩:“胖神仙,真會耍,酸詩做成包子啦,吃飽喝足樂哈哈,多謝大人送財(cái)啦!”
“哈哈,妙�。 睆�?zhí)炱骈_懷大笑,突然又指著人群里那個穿著紅褲衩的小孩兒,“那孩子的褲衩比本縣的還花哨呢!”
“回大人!”楚墨軒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笑嘻嘻地說道,“這可是‘張公童裝系列’哦,新款的還帶著辣餅香囊呢——對啦,本縣已經(jīng)把太學(xué)改成‘包子詩學(xué)院’啦,教材就是《辣餅三十六計(jì)》喲!”
“哈哈,好嘞!”張?zhí)炱媾d奮地拍著馬屁股,餅餅馬立刻就噴出了一個奶泡——這可是趙鐵柱(進(jìn)化版)特制的“馬屁噴霧
20”呢,“以后科舉就考包子詩,狀元就賞賜‘辣餅金腰帶’!”
當(dāng)巡視到包子博物館時,鐵柱妹妹抱著襁褓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大人!這是我家二孩,小名叫‘詩包’——他一哭,只要塞塊辣餅就不哭啦!”
“好名字!”張?zhí)炱鏄泛呛堑囟号鴭雰海〖一锿蝗簧斐鲂∈�,緊緊抓住他的紅褲衩繩結(jié),用力一扯,“嘶啦”一聲,褲衩直接裂到了膝蓋。全場瞬間安靜了三秒,緊接著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鐵柱妹妹手忙腳亂地道歉:“大人恕罪!他太喜歡紅褲衩了”
“無妨無妨!”張?zhí)炱婀笮�,隨手扯下腰間的“詩戰(zhàn)勝利”綬帶,當(dāng)作補(bǔ)丁貼了上去,“這叫‘紅褲衩傳承’——等他長大了,本縣封他當(dāng)‘包子詩軍’軍長!”
是夜,包子國的御膳房里,楚墨軒捧著賬本匯報(bào):“大人,如今我國百姓開口閉口打油詩,連罵人都是‘你這辣餅渣’‘包子皮腦袋’——對了,出口的‘詩香包子’已風(fēng)靡奶蓋國!”
“很好!”張?zhí)炱婵兄憋�,忽然看見賬本里夾著張羊皮紙,上面畫著當(dāng)年風(fēng)雅國的酸詩詩人集體賣包子的漫畫,“還記得當(dāng)年你在清水縣賣包子嗎?”
“怎會不記得?”楚墨軒感慨,“若不是大人逼朕擺攤,哪知道詩在民間——對了,我國新出的‘酸詩包子’特別暢銷,咬開是辣餅餡,寓意‘咬碎酸詩’!”
“妙!”張?zhí)炱娲笮�,忽然對蘇清月使眼色,“陛下,當(dāng)年一場詩戰(zhàn),換得兩國吃飽,值了~”
“你呀,就是用胡鬧換太平~”蘇清月輕笑,她今日穿著繡著包子紋的華服,鳳冠上的珍珠墜子換成了奶泡形狀,“不過本宮得承認(rèn),這太平,比什么都實(shí)在�!�
“胡鬧換太平,美人換真心,”張?zhí)炱婧鋈槐ё∷�,紅褲衩繩結(jié)卻在此時崩開,“嘶啦”一聲裂到大腿根,“本縣賺大了!”
“登徒子!”蘇清月臉紅捶他,卻在他遞來的包子前,忽然伸手接過,“再胡鬧,就罰你去奶蓋國賣包子!”
“臣遵旨!”他大笑,忽然指著窗外的星空,“不過在那之前臣要讓全天下知道,清水縣的包子詩,能甜到人心,辣到敵膽,更能把任何戰(zhàn)爭,變成包子鋪的熱鬧!”
蘇清月望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胖縣令的“胡鬧”從來不是無序,而是用最接地氣的方式,把矛盾化作笑聲,把戰(zhàn)爭變成狂歡。她輕輕搖頭,卻在聽見百姓們在窗外高唱《辣餅太平歌》時,忽然輕笑出聲——或許,這就是張?zhí)炱娴哪Х�,讓爭斗變成詩,讓仇恨變成餅,讓天下人在甜辣交織中,忘了刀劍,只記得溫飽與歡笑。
秋風(fēng)起時,包子國的城墻上豎起了新的旗幟,上面畫著張?zhí)炱骝T著餅餅馬,左手辣餅,右手包子,腳下踩著當(dāng)年的酸詩稿。百姓們指著旗幟笑鬧:“瞧!胖神仙又要去折騰新國家了!”
“張愛卿,”蘇清月望著旗幟,忽然輕聲說,“本宮有時會想,你什么時候才會停下?”
“停下?”他轉(zhuǎn)頭,紅褲衩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當(dāng)全天下的人都能邊吃包子邊念詩,邊賣辣餅邊罵街,連吵架都能吵成賽詩會時——或許,臣就可以退休了�!�
“退休?”她挑眉,“恐怕到那時,你又要琢磨著怎么把包子詩賣到月宮去了。”
“陛下明鑒!”他大笑,忽然從懷里掏出個木雕小人,正是自己在月宮里給嫦娥遞包子的滑稽模樣,“臣早有此意——等征服了奶蓋國,就啟動‘包子登月計(jì)劃’!”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輕笑出聲。她知道,這個胖縣令的“詩詞戰(zhàn)爭”永遠(yuǎn)沒有盡頭,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如同這永不停止的包子香,在歲月的長河中,繼續(xù)書寫最荒誕、最溫暖的傳奇——畢竟,當(dāng)戰(zhàn)爭能被一口辣餅化解,當(dāng)敵對能在一首打油詩中消融時,這樣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規(guī)則與爭斗,只需一份將生活過成詩的勇氣,和一顆永遠(yuǎn)熱乎的、裝著人間煙火的心。
“張愛卿,”她忽然輕聲說,“不管你走到哪里,本宮只希望——”
“臣知道,”他打斷她,忽然握住她的手,紅褲衩繩結(jié)卻在此時徹底崩開,“陛下想說,別再崩開紅褲衩——放心,臣讓賢妃在褲腰里縫了二十層松緊帶!”
“笨蛋!”蘇清月笑罵,卻在他手忙腳亂遮掩時,忽然覺得,這樣的胡鬧,或許就是她心中最美好的“太平盛世”——不是疆域的擴(kuò)張,不是權(quán)力的巔峰,而是與眼前人一起,在甜辣交織的煙火里,笑看天下荒唐,共度歲月漫長。
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在這一場場的包子詩與打油歌中,永遠(yuǎn)繼續(xù)下去——直到紅褲衩磨破,直到山河皆老,卻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見最璀璨的、屬于人間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