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切出玻璃種帝王綠!
“你也太大方了吧?”葉冰清再一次愣住了,就如同優(yōu)雅的白天鵝突然停滯在天空,是那樣的美麗好看。
她從小就在翡翠堆里長大,對于翡翠的質(zhì)量和價格了如指掌,當(dāng)然知道玻璃種正陽綠翡翠鐲子價值五百萬。
她輸了的話,只要親我一次,贏了的話,賺五百萬。
她也不懷疑我騙她,因為也只有她才真正地清楚如今的我到底有多么富有。
僅僅她見過的兩次切石,我就賺了近十億。
我還獨自賭石很多天了,加上還修復(fù)了那么多的高質(zhì)量翡翠鐲子,我當(dāng)然可以輕松地兌現(xiàn)諾言。
“我素來大方!”我假裝從包里取出一個玻璃種正陽綠翡翠鐲子,還解釋道:“這可不是我修復(fù)的那種,而是我賭石得到的翡翠,讓人新加工出來的。嶄新。”
我將鐲子放在她的面前,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鐲子,眼神中充滿了喜愛和期待。
“既然你這土豪如此大方,我就不客氣了,和你賭了�!比~冰清終于忍不住了,答應(yīng)了下來。
此時此刻,她徹底地忘記了輸?shù)粢鲃佑H我的嚴(yán)重后果,她只是認(rèn)定自己必贏,然后就可以得到這個非常漂亮的翡翠鐲子。
她雖然出身大家族,但也沒有價值五百萬的翡翠鐲子啊,這個誘惑對她來說實在太大了。
“很好�!蔽椅⑽⒁恍�,心中略有得意。
這個清冷的頂級空姐終究還是被我一步步地帶入了陷阱。
我沒有任何耽擱,馬上繼續(xù)切石。
葉冰清也在一邊緊張和期待地看著,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甲幾乎要掐進手掌里。
旋即她就啞然失笑,嘴里喃喃:“我緊張干啥啊,區(qū)區(qū)一個這么點大的原石,還能切出價值1億以上的翡翠?”
“嘿,你看,出綠了。”很快我的眼睛亮起,指著切出的邊緣的隱隱約約的綠意,興奮道。
那一抹綠色雖然還很淡,但卻如同黑暗中的曙光,讓人充滿期待。
“還真出綠了,不愧是賭石大師呀�!比~冰清馬上就蹲下來,瞪大眼睛仔細(xì)地打量,但還是毫不在乎,“不過,出綠又如何?這么點點大,價值有限的�!�
淡雅的蘭花香縈繞我的身周,讓我的心情愉悅,也不反駁,繼續(xù)小心翼翼地切石,一點點把包裹翡翠的石皮切掉。
這石頭雖然只有拳頭那么大,但翡翠體積卻也不少,因為皮殼之下,全是翡翠。
滿綠,妖艷無比,那綠色濃郁得仿佛要滴下來一般。
種水也是極度的通透,和頂級玻璃沒有任何區(qū)別,仿佛一塊凝固的綠寶石。
所以,當(dāng)我把翡翠全部掏出來,高高地舉起在手中,在燈光的照耀下,翡翠閃爍著翠綠色的光芒,美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而且它里面蘊含的靈氣非常巨大,蜂擁進入了財戒,讓財戒中的靈氣變得更加濃郁了一些。
鑒定信息也浮現(xiàn)腦海:“玻璃種帝王綠,擅長吸收和存儲靈氣,對于修行有較大增幅作用,價值超級巨大,值得你永遠(yuǎn)擁有。”
“哈哈哈,我終于賭到了玻璃種帝王綠�!�
我在心中興奮地大笑起來。
過來云南也這么長時間了,鑒定了不知道多少原石,但一直沒遇到這樣的寶貝。
今天終于得償所愿。
到時候賣給趙奕彤,給她一個巨大的驚喜。
葉冰清也終于淡定不了,她滿臉震驚地從我的手里拿過翡翠,雙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瞪大眼睛仔細(xì)地端詳,驚嘆道:“我的天啊,這是玻璃種帝王綠,而且可以稱得上上品了,雖然距離那個價值48億的翡翠鐲子還有一定距離,但價值也非常巨大,恐怕超過五億�!�
“超過五億?”我滿臉震驚。
今天真的是賺大了啊。
若劉家知道,我?guī)ё吡艘粔K價值五億的小原石,一定要氣炸肺的。
所以,這秘密絕對不能說出去。
過了好一會,我才從無邊的狂喜中平靜下來,笑道:“我的美麗空姐,你輸?shù)袅�,快履行賭約吧?”
我嘴角上揚,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緊緊地盯著她的反應(yīng)。
葉冰清的臉色瞬間變得緋紅,恰似晚霞浸染雪山,剛才欣賞翡翠時眼底流轉(zhuǎn)的驚嘆與喜悅,此刻全化作了慌亂與窘迫。
她飛快地把翡翠還給我,眼神像受驚的蜂鳥般游移不定,始終不敢與我對視:“我……我現(xiàn)在不想親。明天好嗎?”
尾音輕顫,像一片落在心湖的羽毛,激起細(xì)微卻清晰的漣漪。
“明天?你還不如說明年呢?你想耍賴就明說�!蔽颐~頭,哭笑不得。
“明天我一定親,真的,不騙你�!比~冰清滿臉的真誠里藏著不敢面對現(xiàn)實的虛弱。
此刻的她像只困在透明牢籠里的蝴蝶,明知無處可逃,仍試圖用明天的幻影延緩此刻的掙扎。
“冰清,你就別拖延了,就今晚。愿賭服輸啊。你不能不講信用。”我湊近她的面前,呼吸帶起她鬢角的發(fā)絲,輕聲說完,又鼓勵道,“來吧,別猶豫,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我的聲音放得極輕,像春風(fēng)拂過凍土,試圖化開她心底的堅冰。
她猛地后退一步,裙擺在地板上掃出沙沙的聲響,像只受驚的小鹿,慌亂中差點撞上身后雕花木柜,柜角的青瓷花瓶隨之輕晃。
“我沒耍賴!只是……只是現(xiàn)在不行!你、你先去洗手,剛才解石,你手上都是石屑�!彼妻�,指尖的溫度隔著棉質(zhì)衣袖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初春溪水中的碎冰,寒涼里藏著即將消融的暖意。
看著她這副慌張惶恐的模樣,我又好氣又好笑。心知她是因心理疾病作祟,一時半會實在難以克服主動親吻的障礙,便順著她的意:“好好好,我去洗手�!�
轉(zhuǎn)身時,余光瞥見她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后背緊緊貼著墻壁,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那雙清冷的眸子此刻盛滿了慌亂,像只被困住的白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