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血腥復(fù)仇,風(fēng)云暗涌
:血腥復(fù)仇,風(fēng)云暗涌
“楚錦,你那一支的家主楚正安,還有如今楚家的當(dāng)家人楚墨宸,實力處在什么境界?”顧明川微微瞇起眼睛,眼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就像一位正在挖掘?qū)毑孛孛艿奶诫U家。
“楚正安已將明勁修煉至大圓滿之境,至于現(xiàn)任家主楚墨宸,那可是暗勁中期的高手�!背\說起家族之事,臉上沒有絲毫波瀾,自從被逐出家門,那份歸屬感就如同被風(fēng)吹散的沙礫,消失得無影無蹤。
“嘖嘖,一個傳承悠久的古武家族,家主才暗勁中期,看來這武功修煉,真不是一般的艱難,簡直是難于上青天��!”顧明川心中暗自思忖,不禁咋舌。緊接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又把話題轉(zhuǎn)到錢逸飛的錢家,“那錢家呢,在這武道江湖中又是什么段位?”
“哼!”楚錦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要是我還在楚家,錢家在我眼里,連根蔥都算不上。那些世俗家族,哪能跟咱們傳承了幾百年的古武世家相提并論?根本不在一個量級!”
“聽你這么一說,古武世家還不少?”顧明川好奇心頓起,眼睛亮得像兩顆星星,饒有興致地追問。
“不多,總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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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都盤踞在星云之都,分別是蘇家、趙家、劉家和我出身的楚家�!背\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敬畏,“其中實力最為雄厚的當(dāng)屬蘇家,傳聞蘇家有一位化勁初期的絕世強者坐鎮(zhèn),就憑這一點,蘇家穩(wěn)穩(wěn)地壓過其他三家一頭,在星云之都那可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化勁強者,聽起來就夠嚇人的!”顧明川深吸一口氣,眼中既有驚嘆,又透著幾分不服輸?shù)膭艃海安贿^,咱現(xiàn)在雖說只是小人物,但遲早有一天,我會站在巔峰,就算面對那些世家豪門,我也能以無敵之姿碾壓過去!”話語擲地有聲,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戰(zhàn)。
“主人,您一定行!我堅信!”楚錦看著顧明川,眼神中滿是狂熱與崇拜,那模樣,就像是信徒在瞻仰神明。
“嗯,先不扯遠(yuǎn)了。”顧明川微微皺眉,眼神瞬間變得冷峻,猶如寒夜中的利刃,“當(dāng)下,咱們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給錢逸飛那家伙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招惹我的下場�!�
“主人,此事就交給屬下吧!”楚錦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雙拳緊握,咬牙切齒地說,“錢逸飛那混蛋竟敢指使我綁架您,這簡直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求您給我個機會,讓我親手洗刷這份恥辱!”
“先別急,錢家在天海星這地界,也算有幾分勢力,咱們得從長計議。”顧明川微微抬手,目光落在楚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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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抱頭蹲著的手下身上,眼中寒光一閃,“你這幾個手下,靠得住嗎?要是信不過,留著可是后患無窮……”說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冰冷的殺意,讓山洞里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分。
“屬下向來獨來獨往,沒什么固定同伴。他們都是錢逸飛臨時找來協(xié)助我的,說不定還帶著監(jiān)視我的任務(wù)。主人放心,這些人,我自會處理。”楚錦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平靜之下,隱藏著即將爆發(fā)的驚濤駭浪。
顧明川微微點頭,默許了楚錦的行動。
楚錦緩緩走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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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手下,腳步沉穩(wěn),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死亡的鼓點上。走到中間那人背后時,他突然身形暴起,右腿如戰(zhàn)斧般高高揚起,帶著千鈞之力,狠狠朝著那人的頭部劈下。
“咔嚓!”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碎裂聲響起,那人的腦袋瞬間像被重錘砸爛的西瓜,整個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紅白之物濺得到處都是,血腥之氣瞬間彌漫開來。
同伴的慘死嚇得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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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亡魂大冒,像受驚的老鼠般四處逃竄,驚恐地瞪大雙眼,看著楚錦,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毒蛇,你瘋了嗎?你知道殺了我們的后果嗎?錢逸飛不會放過你的!”
“后果?”楚錦仰天大笑,笑聲中透著無盡的癲狂與憤怒,“我當(dāng)然知道!就算錢逸飛不來找我,我也會主動找上他。他今日種下的惡果,必須用他的血來償還!而你們,就先拿命來為他的愚蠢買單吧!”話音未落,楚錦如鬼魅般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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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撲去,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接下來的場景,宛如人間煉獄。楚錦每一次出手,都帶著開山裂石的千斤之力,拳頭、手肘、膝蓋,每一個部位都化為致命兇器,狠狠砸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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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伴隨著一聲聲令人膽寒的骨碎聲,4
人根本來不及躲避,就像被暴風(fēng)雨摧殘的破布娃娃,短短半分鐘內(nèi),便被打得血肉模糊,癱倒在血泊之中,沒了一絲生氣。
顧明川站在一旁,看著原本鮮活的生命瞬間消逝,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他實在受不了這血腥場面,匆匆往洞外跑去。
楚錦則留在山洞里,神色平靜地處理著尸體,仿佛這只是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對滿地的鮮血與殘骸視而不見。
洞外,顧明川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好一會兒才把胃里的翻騰壓了下去。
“唉,還是太嫩了!”顧明川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一臉懊惱,“就見了這么點血腥場面,就失態(tài)成這樣,以后還怎么在這復(fù)雜兇險的武道江湖混?不行,必須得改變!”他暗暗發(fā)誓,眼神中透著堅定,仿佛在這一刻完成了一次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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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復(fù)仇,風(fēng)云暗涌
兩分鐘后,楚錦走出山洞,神色恭敬地站在顧明川身后:“主人,都處理妥當(dāng)了�!�
“嗯,咱們先回去。”顧明川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抬腿向山下走去。
下山后,顧明川第一時間撥通了單悅的通訊。聽到顧明川安然無恙的聲音,單悅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你沒事就好,擔(dān)心死我了!”
兩人會合后,費了一番周折,終于找到那輛被遺棄在路邊的星際藍(lán)馳。上車后,顧明川啟動引擎,朝著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另一邊,錢逸飛和鐵山眼巴巴地等著錢到賬,可左等右等,賬戶里愣是一分錢沒多。
“鐵山,怎么回事?這錢怎么還沒到賬?”錢逸飛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眼神像要吃人似的,惡狠狠地瞪著鐵山,“你是怎么辦事的?是不是想我扒了你的皮?”
“我……我也不清楚啊,少爺�!辫F山嚇得一哆嗦,額頭上冷汗直冒,“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
“還不快點去!”錢逸飛咆哮起來,臉漲得通紅,“難道還要我手把手教你打電話?我養(yǎng)你們這群廢物有什么用?”
“是,是,少爺,我馬上打!”鐵山被罵得狗血淋頭,手忙腳亂地掏出通訊器,撥通了楚錦的號碼。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冰冷的機械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鐵山不死心,又接連撥了幾次,結(jié)果還是一樣。無奈之下,他又試著撥打那些臨時手下的電話,可得到的不是“號碼不在服務(wù)區(qū)”,就是“已關(guān)機”。這下,鐵山心里“咯噔”一下,意識到大事不妙:“少爺,不好了!他們的電話都打不通,肯定是出事了!這……這可怎么辦啊?”鐵山慌了神,聲音顫抖得厲害,眼巴巴地看著錢逸飛,尋求指示。
“怎么辦?你問我怎么辦?”錢逸飛氣得暴跳如雷,眼睛瞪得像銅鈴,“我養(yǎng)你們是吃干飯的?你不是知道山洞在哪嗎?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滾過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你就別回來了!”
“是,少爺,我這就去!”鐵山哪敢耽擱,如蒙大赦般,帶著幾名小弟,火急火燎地朝著荒山趕去。
路上,鐵山又不死心地給楚錦打了幾次電話,每次聽到那冰冷的提示音,他就氣得破口大罵:“d,這毒蛇害我被少爺罵得狗血淋頭,等我找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鐵山對山洞位置熟門熟路,沒多久就帶著小弟們趕到了。
剛走進(jìn)山洞,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鉆進(jìn)鼻子。越往里走,那味道越濃烈,熏得人直欲作嘔。走到山洞深處,錢山帶來的小弟們實在受不了,一個個臉色慘白,捂著嘴往洞外狂奔。
鐵山強忍著不適,瞪大雙眼在山洞里搜尋線索。突然,他發(fā)現(xiàn)腳下的土地有些松軟,像是剛被翻動過,而且血腥味就是從這里散發(fā)出來的。
鐵山心里一哆嗦,硬著頭皮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泥土翻開。剎那間,5
具死相凄慘的尸體映入眼簾。其中一具頭骨碎裂,腦漿四溢,其余幾具全身骨頭盡碎,軟塌塌地癱在那里,像一堆被拆解的破玩偶,那場景,簡直慘不忍睹。
鐵山只覺頭皮發(fā)麻,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竄頭頂。他一眼就看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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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被高手赤手空拳打死的,而且毫無還手之力,死狀之慘烈,超乎想象。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對上這兇手,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
定了定神,鐵山強忍著恐懼,把尸體重新埋好,又仔細(xì)地把洞口遮掩如初,這才帶著小弟們匆匆離開。他得趕緊把這個噩耗告訴錢逸飛。
“什么?你說人都死了,顧明川和那毒蛇卻不見蹤影?”錢逸飛眼睛瞪得溜圓,死死地盯著鐵山,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少爺。”鐵山咽了口唾沫,聲音干澀,“兇手絕對是個高手,而且手段殘忍至極。”
“高手?你是說古武高手?”錢逸飛眉頭緊鎖,臉上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他心里清楚,古武高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自家就有一位,每次見到那位,他都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迫,仿佛面對一座隨時可能爆發(fā)的火山。
“肯定是!”鐵山用力地點點頭,一臉肯定地說,“我以前有幸見過古武高手切磋,他們的力量根本不是常人能比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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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明顯是被拳頭硬生生打碎身體骨骼而死,除了古武高手,絕不可能是別人!”
“如果牽扯到古武者,這事兒可就麻煩大了�!卞X逸飛來回踱步,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對了,你是怎么認(rèn)識那毒蛇的?”他突然停下腳步,目光像兩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鐵山。在他看來,如今顧明川和毒蛇失蹤,這兩人嫌疑最大。顧明川一個普通人,不可能有這等身手,那毒蛇自然成了頭號嫌疑人,而且還是鐵山介紹的,他怎能不懷疑?
“前幾年,我還沒跟少爺您的時候,一直在道上混,幫人收些爛賬�!辫F山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說,“那毒蛇在收賬圈子里名氣不小,只要他出面,就沒人敢賴賬,所以就認(rèn)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