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魚兒水中搖(h)
夭容如今一絲不掛的在沙灘上,與一只鮫人進(jìn)行交配。鮫人的尾巴在水里,不斷地?cái)[動(dòng)。
雖然不是猛沖式的擺動(dòng),可慢慢地動(dòng)反而讓夭容更加有感覺。那粗壯的肉棒在她小穴內(nèi)抽插,那肉棒青筋凸起的部分滑過內(nèi)壁,輕輕地、慢慢地,折磨人心。
“嗯你走開”她想要趕走鮫人,怎么說法的性事搞到下體劇痛。這就是野獸的交配,只顧著擺弄下體,溫柔幾乎不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夭容腳已無力圈住鮫人,只能任其擺弄,不斷接受那不帶停止的抽插。
夭容高潮了許多次,次次高潮卻不帶停,還是被鮫人抽插,再度高潮。鮫人就是純粹的野獸,雖然有人類的上半身,下體卻只會(huì)擺動(dòng)。
終于,有點(diǎn)不同,鮫人似乎要射了。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尾巴尖纏繞著夭容的腿,沖動(dòng)的更加猛烈。最后一下,深深進(jìn)入到最里面,一股熱流涌入。
夭容知道,那是鮫人的精液。但她不知道,一個(gè)鮫人究竟能射多少。
那精液猛地將她射的小腹微微隆起,卻還未停下,淫液混合著精液慢慢流出,漸漸染白海水。
鮫人將肉棒拔出,小穴卻還依依不舍,妄想留下鮫人。肉棒射了剩余的精液在夭容身上,黏膩的、濃稠的。
而鮫人抱著因高潮而無力的夭容到沙岸,放著她后離開了。夭容瞇著眼看那離開的鮫人內(nèi)心充滿不解“就這樣?離開了?”就像做愛一樣,快速的被拖到海里,射了后便棄置了。
夭容累到不能思考,赤裸地躺在沙岸上睡著了。
鮫人回頭望了眼那躺在沙岸上的身影,隨后游向海底,拿起那幾件濕冷的衣服,放在夭容身上。隨后擺起魚尾,游離了此地。
天邊的夕陽照射著鮫人,不是初來時(shí)的烈陽,反而是橘色的。海面波光粼粼,而那最特別的光束慢慢地,離開了此。
月亮高掛,夭容起床了。
她全身酸痛,下體也腫脹,鮫人津液帶來的性奮感消失無蹤。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被夕陽照干了,她用海水清理自身,快速穿上衣裙離去。
“啊啊啊好晚了,再不回去要看不到路了”夭容心想。酸痛的腳跑在路上很疼,但現(xiàn)在她得趕快回家,海邊沒有燈光,只有夜光照在路上。
殊不知不遠(yuǎn)處,沈岸默默看著夭容跑遠(yuǎn)。
隔日。
夭容睡到了下午,她想繼續(xù)賴床,但卻被餓醒了,畢竟昨日纏綿了一天都沒吃飯。如今她連下廚的力氣都沒有,打算往沈岸家去,蹭頓飯。
“有人在嗎?”夭容緩緩進(jìn)入沈岸的家。本打算先和沈岸打聲招呼,卻見桌上一桌熱菜時(shí),理智瞬間敗給饑餓。她毫不客氣地坐下,夾起筷子,開吃。
夭容狼吞虎咽地吃著桌上的飯菜,飯菜一嘗就知道是誰做的--沈岸。
沈岸的廚藝非常好,夭容酷愛吃他做的飯,而沈岸又寵她,經(jīng)常做給她吃,以至于現(xiàn)在直接吃飯她也不怕沈岸罵她。
吃著吃著身后傳來腳步聲,夭容猜是沈岸,轉(zhuǎn)頭一看,果真是沈岸。
“沈岸!我來蹭吃的”她手上還拿著一只雞腿,邊啃邊吃。
沈岸的目光深沉,心思不在她蹭吃上,說了句摸不著頭的話”你做了吧?”
夭容不解,她正餓,腦子只有吃“你說什么?”她覺得或許是自己沒聽清楚。
沈岸抬頭望著她”你昨天做了什么,一下午都不見了”他不似以往對(duì)待夭容的溫柔,反而語氣帶著兇狠。
夭容被嚇到了,手里的雞腿也沒繼續(xù)吃,連忙辯解”我就只是在海邊找鮫人罷了”總不能說在海邊看到鮫人,還被強(qiáng)制做愛吧?
況且她還打算等吃飽后去尋找那只鮫人呢。
沈岸向她走過去,高大的身軀產(chǎn)生巨大的影子,一時(shí)夭容的面前全都是沈岸,沒有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