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你們…亂搞嗎?(失禁、舔穴)
厄爾壓著姜鴉操了一次又一次。
故意趁她高潮前控制著停下來,趁她意識模糊向她反復問她誰肏得舒服。
壓著oga的臀部后入,在問的時候忽然不顧小肉穴里面緊吸纏繞的挽留,將濕漉漉的性器拔出來淺淺戳刺微腫的穴口。
“進、進來……啊嗚……”
厄爾抓著后挪的小屁股將粗大的肉冠捅進去一點,手指摸到下面探出來的小花蒂輕輕挑逗,俯身咬著晶瑩的耳垂舔弄:“寶貝,這是治療,對吧?”
他已經(jīng)清醒了許多,開始試圖趁著小少將還意識模糊的時候給自己洗白。
“是…是的……嗚插進來、啊……”
“好乖�!彼洫劦馈�
猛然掐住已經(jīng)被蹂躪到紅腫的陰蒂,肉棒連根插入濕潤緊致的肉穴深處,直接撞開了軟爛的宮口塞進了小子宮里。
“呃、啊啊啊——”
姜鴉瞬間睜大了眼睛,床單快要被抓壞,身體繃緊,在極致的快感下顫抖著到了高潮。
“艸,別咬……”厄爾悶哼一聲,被劇烈收縮的穴肉咬射了進去。
肉棒在里面脹大成結,卡住嬌嫩的宮頸口拔不出來。
快感沖擊得大腦懵了一會兒,厄爾才緩過神慌忙看一眼時間。
“距離臨時標記過去三小時了,還好……”
他喃喃著神情怔松。雖然說著還好沒有完全標記上,但一時間竟然蠻失落的。
厄爾俯身抱住掙扎著想拔出去的oga,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后頸,把手指沿著滑膩的舌面塞進合不攏的小嘴里撫摸著柔軟的口腔黏膜。
“知道就不用高濃度信息素催化了�!�
厄爾喘息著抱怨,在狹小的生殖腔里射入過量的精液。
“反應太厲害了�!�
他瞥了一眼體征檢測手環(huán),確認還在安全范圍內(nèi)。
再看一眼姜鴉,已經(jīng)沉淪在性欲里變成亂七八糟的模樣了。
這種情況下,也不知道她的發(fā)情期會持續(xù)多久。
但他暫時也沒有心力去管其他事情了。
總之現(xiàn)在……先把她射滿再說。
厄爾摸摸oga濕潤的下體,思考了一下,給她喂了些水,然后繼續(xù)。
……
秦斯照例去醫(yī)務室取抑制劑,卻發(fā)現(xiàn)厄爾正坐在病床邊帶著氧氣面罩出神。
“怎么了這是?”秦斯一邊怏怏不樂地翻柜子一邊問道。
“通過吸氧替換一下肺部的空氣�!倍驙栒卵鯕饷嬲�,緩緩吐出一口氣,“總覺得到處都是信息素的味道。飛船通風系統(tǒng)真的有在好好工作嗎?”
“某人剛從oga床上下來,當然會覺得哪兒都是oga的氣味�!鼻厮箰汉莺莸厮洪_抑制劑塑封包裝,冷笑道。
厄爾沒接話,把氧氣面罩放回去離開了醫(yī)務室。
倚在無人的走廊墻壁上,他雙目無神地單手虛掩著緊抿得唇。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回憶。
自己在床上都說了些什么?!
一定是信息素和狂化癥的問題。
調(diào)理了一會兒心情,厄爾神色自然地推開關押室的門。
天色還早,oga依舊安安靜靜地蜷在被窩里沉睡。
眉頭微皺著,臉頰到耳尖都泛著紅色,睡得并不是很安心。
空氣中依舊散發(fā)著那股甜膩的發(fā)情期的氣味。
厄爾拿著儀器取了最新血樣簡單做了基礎檢查,發(fā)現(xiàn)她還沒有醒。
他坐在床邊,把手伸進被子底下,撫摸到她放松狀態(tài)下柔軟的大腿。
光潔的大腿內(nèi)側還有一個未消的齒痕。
“要做嗎?”厄爾看著昏睡的oga,輕聲問道。
當然不會有聲音回應,于是他把空氣中逸散的發(fā)情期信息素當做了默認的證據(jù)。
他盯著姜鴉的臉,屏住呼吸,手指繼續(xù)往上摸。
下面什么也沒穿,他很輕易地就能摸到飽滿的陰戶,柔軟的細絨卷在他的指尖,摸起來乖巧可愛。
再往緊并的腿心里擠一擠,便能摸到那小肉縫,指尖陷進濕軟之中。
“喝進去的水全都吐出來了,真是壞孩子。”厄爾撫摸著濕潤的小水穴,低聲斥責道。
他專注而有些緊張地盯著姜鴉的睡臉,不知自己在擔心些什么。
做下去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但她需要做這個,不是自己也會有別的戰(zhàn)友過來進行安撫。
所以……沒關系的吧。
他喉結微微滾動,試圖說服自己。
姜鴉的五官漂亮精致但并不顯得弱氣,眼角眉梢上挑,平時冷著臉的時候看起來還有點兇。
但被肏爽了的時候,剔透的冰藍色眼眸失神地半斂著或者睜大,倒顯得格外勾人。
……想日。
被子底下發(fā)出細微的、黏膩的液體摩擦的水聲。
昨晚他把這里清洗得很干凈,并且完全擦干了,結果現(xiàn)在又輕輕一碰便沾上滿手水液。
姜鴉不適地動了動,煩躁地從夢中醒過來,一翻身剛好把來不及退出的手夾在了腿間。
她揉揉眼,察覺到腿心硌著什么東西,懵了一會兒后便瞇眼盯著眼前的alpha,掀開被子準備爬起來。
厄爾把手抽出來,卻又爬上床把坐起來一半的姜鴉壓了回去,撐在她身子上方道:“早安,少將�!�
“……你就是這么跟人打招呼的?”姜鴉察覺alpha細密的信息素繾綣地從軍醫(yī)身上傾泄下來。
淺金色的眸子飽含情欲,軍醫(yī)修長白皙的手再次從撫摸上毫無遮攔的小穴,沿著臀縫下滑:
“你聞起來……想要這個。”
姜鴉不悅地盯著他,卻順著他稍微把腿分開了一點。
厄爾的手指沿著被肏得肥嘟嘟探出一點的小花唇撫摸著,忍不住順手往下摸了摸再往后的那個緊閉的粉色褶皺。
姜鴉突然聯(lián)想到一些很不妙的事情,抬腳把厄爾踹開。
這已經(jīng)是第二個摸這里的變態(tài)了!
厄爾抓住她的腳腕放下去,壓下蠢蠢欲動的念頭:“抱歉,只是摸一下,別擔心�!�
姜鴉的臉色幾番變化,猶猶豫豫地想問些什么,但又怕出來惡心到自己外什么用也沒有。
最后,她盯著厄爾英俊的臉,似乎在判斷著什么,委婉地問道:
“你們聯(lián)邦軍……肛腸科水平高嗎?”
“什么?”厄爾一愣,不明白姜鴉在床上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是說,聯(lián)邦軍內(nèi)部關系亂嗎?”姜鴉用一種十分擔憂的口吻問道。
近衛(wèi)軍那邊是挺亂的,她不得不擔心這個問題。
“……”
厄爾神情逐漸怪異。
他第一次見到小少將臉上露出“憂愁”這種神色,竟然是在這種問題下。
姜鴉以為他沒聽懂,一咬牙直接道:“你們之間有性關系嗎?”
厄爾一陣惡寒,原本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的確,狂化者理論上是可以和alpha做的。
天啊,想想那個場面,他原本蓬勃的性欲瞬間都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厄爾目光幽幽地看著姜鴉,跪在她的雙腿間脫下褲子,拽起她的腿:
“你一定要在被我插進去的時候問這個?”
姜鴉注意到到厄爾沒有否認,近乎驚恐地掙扎起來:“你們該不會……?”
厄爾原本想隨便編點東西嚇唬她一下,但發(fā)現(xiàn)單單是口頭承認都夠自己吐出來的了。
他單手扣住想要跳下床的oga的腰,輕易地把孩處于虛弱狀態(tài)的少將按回床上,額角青筋直跳。
看著身下的oga表情越來越一言難盡和嫌惡,厄爾開始懷疑這個腦袋里是不是已經(jīng)在想那些糟糕的畫面了,匆忙強調(diào)道:
“沒有這種事。這里沒有濫交的臟東西、更沒有同性戀!”
他昨天甚至還是處!
但這句還是不用說了。
“哦……”
“現(xiàn)在想做了嗎?”厄爾覺得再不干點什么他就要軟下去了。
姜鴉緩緩咽了咽口水。
現(xiàn)在緩解后的情況她倒是還能忍耐……但是為什么要忍?
做一做還能從alpha身上汲取更多修補靈魂的“養(yǎng)分”。
不過……
“我要去廁所�!苯f翻過身想從alpha身下爬下床。
然而剛轉過去,就被厄爾扣著腰翻了回來。
“不需要。”厄爾聽到自己這樣回答道。
他盯著身下驚愕地瞪著他的oga,覺得自己的性器忽然硬得要命。
以至于根本沒辦法思考多余的、比如小少將能不能接受的問題,便擅自做了決定。
握在腰間的大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身子,將龜頭早已濕潤的肉棒抵在柔軟的肉穴口,鑿了進去。
“嗚�。 苯f猝不及防驚叫了一聲,不可置信地看著臉色帶著些病態(tài)的潮紅的軍醫(yī),揚起了手。
清脆的一巴掌扇在那張好看的臉上。
厄爾躲都沒躲,微微偏頭,任由自己的臉被打出一片紅痕。
雖然oga剛醒過來還沒多少力氣,但也足以在他的臉上留下五指分明的印記。
挨了一下,厄爾就那么頂著紅印盯著她,甚至嘴角還扯出些淺淡的笑意。
接著,將插到底的肉棒稍微抽出一點,再次狠狠捅進最深處。
“別!”姜鴉失聲叫道,“不能動…嗚!”
厄爾的手指摸了下去,撥開肥潤的小花唇摸到了蒂珠和隱秘的尿道孔。
“別怕�!彼麥睾偷穆曇舻紫聣阂种d奮,臉頰微紅,不停聳動腰胯抽插,“你可以在床上尿出來�!�
姜鴉半遮住臉努力忍耐,紅著眼眶想殺人。
下面被溫暖的指腹揉摁的小孔酥癢難耐,陰莖甚至插進生殖腔里,隔著薄薄的器官壁擠壓著的膀胱,更是快要忍耐不住了。
厄爾把她捂住嘴的手拉開,強行握著手腕壓到枕邊,盯著她失控的表情目不轉睛。
“高潮的時候表情很漂亮啊,哈……別這么小氣�!�
壓著她又重又快地插了幾十下,手指換著角度揉弄著花蒂和下面的尿道口。
“別忍了�!�
厄爾低聲說著,腰腹和玩弄著姜鴉的手同時用力,大幅度地起伏著腰身,將小穴肏得抽搐,兩條白皙的小腿在他腰側掙扎著蹬蹭。
在姜鴉失聲叫出來高潮的時候,厄爾忽然抽出了性器,同時手在她鼓鼓的小腹上按了下去。
生殖腔里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瞬間從甬道留下的小洞里涌了出來,和控制不住的透明尿液一起噴灑在了厄爾胸口上。
被肏到殷紅微腫的小穴沾滿白濁,凄慘地張開一個小孔微微抽搐著。小腹起伏不定,排空后變得平坦下去。
這次真的……
姜鴉大腦在快感中空白,失神半晌,幾乎是崩潰地用雪白的小臂交疊著蓋住自己的臉嗚咽著。
混蛋……至于用這種方式羞辱她嗎?
“果然很棒……”厄爾自言自語著顫聲喘息著,用手撫摸凌亂的花穴,“太可愛了�!�
他輕松按住姜鴉試圖合攏的雙腿,低頭舔掉一片淫靡嫣紅得小穴上沾染的液體,在一時無法閉合的小肉洞里插入一根食指感受還在輕微痙攣的嫩肉。
他不太喜歡自己射進去的精液的味道,但咬著柔軟的小花唇的感覺很好,他可以忍耐。
“放開……你在、在做什么……”
姜鴉稍微挪開擋著臉的手臂,低頭看到腿間活動的黑色腦袋,大腦宕機,話都要說不直了。
“唔,這樣舔不舒服嗎?”
厄爾一邊問一邊換了個位置,舌尖舔舐到陰蒂上,輕輕吸吮。
姜鴉大腦逐漸無法思考,無法承受的過量快感讓她說不出話,只能張開嘴用力喘息,眼淚從紅著的眼尾滑落。
還處于高潮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逗弄。
太過分了、這種程度太過分了……!
這家伙的性癖和他那張臉根本完全不同!
她很快又高潮了,小穴里收縮抽搐著流出大量淫液,但厄爾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在軟熟的肉穴里插入兩根手指,試探著在各個角度按壓層疊的肉壁,暴力抽插,舌尖更快地挑逗著可憐的花蒂。
“不、啊啊…停、停下——嗚!”
姜鴉近乎哭喊著,雙腿本能地夾住了他的腦袋,小腹不時本能地收縮著,腰肢在床上彈起、脫力落下。
一只手按著厄爾的腦袋試圖推開,又被抓住手腕桎梏在一旁。
一次次高潮中身體徹底酸軟脫力,嘴角流下來不及吞咽的晶瑩唾液,目光渙散失去焦距。
“咕唔……流這么多會一直舔不干凈的啊�!�
“……嗚�!�
厄爾似乎有些煩惱,強行用唇舌讓姜鴉高潮了四五次后才放開,起身舔了舔嘴角。
“好下流的表情啊�!�
厄爾一臉愉悅地注視著她在高潮中無法回神的臉,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那微露的粉紅舌尖,小舌本能地縮了回去。
厄爾低頭盯著姜鴉看了一會兒,理智逐漸回籠,無奈地抬手抹了把臉。
完了——腦袋里只剩下了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