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父親難道與女兒爭人?(1500字)
往事如煙,煙消云散,十載不到已物是人非。
如今蕭卓能從邊疆回到中原,再從中原回到京城,卞夫人“功不可沒”。
“咱們君上說了,非卿不娶,還真說到做到,不設(shè)后g0ng�!彼厝A在三娘的食肆雅間里口若懸河,“可由此也使得那群老古板指責(zé)大姑娘,簡直傷及無辜!”
“指責(zé)?”在早膳席間許久不曾開口說話的趙晴兒問道,“指責(zé)什么?”
她杏眼一挑、眸子一轉(zhuǎn),秋波粼粼來回,看得蕭卓抿嘴一笑。
“說大姑娘耽誤了君上唄。”素華一邊給卞夫人布菜一邊與眾人說話,儼然話嘮。
卞夫人皺了皺眉,倒也沒說什么,由著她去。
“耽誤?”趙晴兒一副不解的模樣,追問:“耽誤誰?”
“自然是君上�!彼厝A高聲道:“趙姬你想想,君主不設(shè)后g0ng哪來的儲君?那將來會否國將不國?!”
“這般想來倒也沒錯。”趙晴兒用簽子cha一方花糕塞入嘴中,清甜入口即化,驚得她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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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晚間在食肆大堂嘗的那些大廚小炒不及三娘親手做的花糕十分之一,難怪蕭卓會對此流連忘返。
當(dāng)真只流連美食而非美人么?趙晴兒嘟了嘟嘴,不懂自個兒為何瞎想。
而卞夫人則頗有埋怨之辭,責(zé)怪蕭卓成天著男裝,擺弄刀槍劍戟打打殺殺,不肯與君上將就便罷了,還斷了與其他世家子弟結(jié)兩姓之好的可能,當(dāng)真是把所有的后路都給堵si了!
“如今京城的媒婆、冰人、紅娘可都對大將軍府避而遠(yuǎn)之了!”卞夫人說起來就有氣,素華勸她淺嘗清茗消消火。
“夫人莫惱,咱大姑娘有自個兒的想法�!�
“想法?”卞夫人眼一瞪,嗔道:“什么想法?”
“咱大姑娘有我行我素的資本。”
“可也不能威脅人不是?她說誰要給她做媒就得吃她的棍子!nv將軍的棍法多厲害,何人敢造次?!著實威風(fēng)呵!”
說到氣頭上卞夫人破天荒地把瓷杯朝桌上用力一放,“砰”一聲嚇得在座幾人一跳,而素華連忙用錦帕給卞夫人揩了又揩,安撫道:“夫人息怒,大姑娘就是直來直往的x子,這不是像您么?!”
此話一出,卞夫人一怔,掩嘴而笑,“并非親生怎會像?素華休要信嘴胡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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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親娘不及養(yǎng)娘親嘛……大姑娘從小就放在夫人房中養(yǎng),耳濡目染自然像�!�
趙晴兒這才曉得原來蕭卓并非卞夫人親生,包括戰(zhàn)si的蕭家二公子,蕭卓的二弟也非卞夫人所出。
那卞夫人為何會因為“他人之子”的去世而與蕭遠(yuǎn)山和離?趙晴兒倒對此有了興趣。
只是在席間她不好打聽,畢竟用完早膳還得啟行前往卞家——卞夫人的母家,把卞二小姐的身份給落實了。待蕭遠(yuǎn)山回京納了她,她便是蕭卓的小娘了。
當(dāng)真是良美景虛設(shè),便縱有千種風(fēng)情,更與何說?
于是……
“大姑娘今日可否送奴家一程?”她主動問,“咱們一同騎馬去卞家如何?”
有氣派的儀仗讓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她卻還是想和蕭卓同乘一馬,瀟灑肆意一把。
“奴家不會騎,今后進(jìn)了門便更沒有機(jī)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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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熱衷于教人騎馬,多的是機(jī)會�!�
“那在此之前,奴家想與大姑娘一起奔騰,可否?”
問完,她直gg地盯著蕭卓,眼神異常堅定。
蕭卓沒有回應(yīng),只轉(zhuǎn)身對卞夫人說:“煩請母親著儀仗隊伍回去,nv兒送趙姬前往卞府即是�!�
聞言卞夫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問道:“可莫一騎馬便迷途了,記得路的吧?”
“自然記得�!�
“好,若是去了別處要知會一聲,莫讓我這做母親的憂心……”
“母親……”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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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蕭卓一個抱拳,趙晴兒微微屈膝,兩人猶如脫韁野馬離了酒肆而去。
“主子,大姑娘與趙姬兩人……”素華預(yù)備說兩人恐怕不會前往卞府了,哪知卞夫人一個抬手,示意她莫說出口。
“是�!笨伤厝A不懂,“大將軍那兒該如何交代?趙姬可是他欽點的!”
“那又如何?難不成他還和卓兒爭?一個歌姬罷了,京城多得是。”
“但是,但是這樣傳出去終歸不好聽吶……”
“你都曉得不好聽,他能不曉?且讓他吃回憋吧�!�
“主子這是有意為之的?”
“哪能��!本夫人可不會未卜先知,哪里曉得趙姬是那罪臣之nv,是卓兒心心念念的兒時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