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新的禁術(shù)和亂世無情!
“扔了?”許諾暗道可惜。
林館主小抿了口酒:“當(dāng)時扔了之后我一想,空手而歸的話豈不是要被別人笑話,于是我又撿了起來�!�
他隨手從懷里逃出一本泛黃的冊子,扔在了桌子上:“諾,就它了�!�
許諾瞥了眼,只見封面上寫著五個大字:九死化蝶翼。
看名字,似乎就是一部禁術(shù)。
許諾心中火熱,陪著林館主喝起了小酒,一直喝到傍晚之分,林館主已經(jīng)有點神志不清了,他起身拿起刀,歪歪扭扭的出了酒館。
“老林,你這秘笈…”
“不要了,扔了吧。”
林館主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跌跌撞撞的出了酒館。
許諾吩咐阿賓跟上去把他送回了家。
“倒是便宜我了!”
許諾抓起九死化蝶翼塞到了懷里,心中一陣暢快。
熬到酒館關(guān)門,許諾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回了自己房間。
他關(guān)好房門,小心翼翼的取出九死化蝶翼,快速翻閱。
不出他所料,這的確是一部禁術(shù),而且是輕身禁術(shù)!
輕功在江湖上可不多見!
許諾眸光漸亮,他仔細(xì)研究,到了黎明時分,已經(jīng)大概掌握了九死化蝶翼的修煉方法。
修煉九死化蝶翼需要重水配合,所謂的重水就是像水銀一樣表面張力非常大的類水物質(zhì),這玩意可不好找��!
“需要整個人泡在重水中才能修煉九死化蝶翼!”許諾恍然大悟,難怪林館主不敢修煉呢,開玩笑,水銀可是劇毒,稍微一點都可能要人命,泡在里面,即便是先天級別的強者也不敢那么浪吧,對于別人來說,這九死化蝶翼太危險了,誰敢練!
“那是對別人,我就不一樣了!”
許諾仔細(xì)收好九死化蝶翼。
此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許諾收拾收拾,便去了鎮(zhèn)上的坊市,仔細(xì)轉(zhuǎn)了一圈,可惜也沒有找到水銀之類的重水。
不過他倒是從一個黑販子那聽說,達(dá)官顯貴的墳?zāi)怪型鶗兴y。
“這是讓我去搬山摸金的節(jié)奏?”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便被他壓了下去。
盜墓太危險了,搞不好還可能遇到女粽子女鬼什么的,以他現(xiàn)在的身手,嘖嘖,被吃了事小,萬一失身了呢 ̄□ ̄||。
許諾回到酒館,就開始謀劃如何才能得到水銀。
他隱約記得古人都是通過朱砂蒸餾水銀。
“我需要朱砂!”朱砂是一種礦石。
翌日一早,許諾便去了趟鎮(zhèn)上的書鋪,買了本如何尋找礦石的書籍:《采礦圖鑒》。
接下來幾天,他一有時間就研究《采礦圖鑒》,用了將近五天時間,他才大致掌握了尋找丹砂礦脈的方法。
“明天去趟玄云山吧�!�
許諾收起《采礦圖鑒》,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連續(xù)研究了五天,他腦袋都快炸了,主要還是因為他對采礦一竅不通,好多名詞都不懂,看起來太難受了。
許諾坐在柜臺旁,百無聊賴的唱著小曲:風(fēng)聲緊雨意濃天低云暗…
可惜他戴著面罩,唱起來不是那么自然。
自打前段時間朝廷抓壯丁之后,平安鎮(zhèn)帶把的有一半都被抓走了,酒館的生意也大受影響,別說住客了,連酒客一天也不一定能見到一個,把一個范老童生愁的是直搖頭。
“老許…”許諾正在唱著小曲,就見金鑲玉急匆匆跑了進(jìn)來。
“金家娘子,什么事這么著急忙慌的?”范老童生戴著黑色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
金鑲玉小跑到許諾面前,抓住了他一雙柔滑的小手:“老許,這次多虧了你呀!”
許諾一臉懵。
金鑲玉雍容的臉上噙滿了后怕:“你還不知道吧,前幾天,瘟疫已經(jīng)傳到了咱們平安鎮(zhèn),七俠客棧隔壁的那家裁縫店,一家老小全部得了瘟疫,昨天晚上都死了!”
“這么快?”范老童生驚了,就連狗蛋都忍不住咂舌。
“可不是嗎,他們一家從得了瘟疫到死亡,中間就隔了兩天時間,太快了!”金鑲玉一陣唏噓:“現(xiàn)在鎮(zhèn)上好多人都被那一家子傳染,薛郎中家門口都排起了長龍,全都是看病的!”
金鑲玉后怕不已,幸虧,幸虧她當(dāng)時聽了許諾的話,給她一家都戴了面罩,不然,他們家離裁縫店那么近,只怕也早就被傳染了!
“老許,這次真得好好謝謝你了!”金鑲玉死死的抓住許諾的小手。
你們姓金的是不是都喜歡占便宜。
許諾一陣無語,不由又想到了金三姐,十年了,也不知道三姐如今怎么樣了。
許諾暗嘆一聲:“金掌柜,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最近這段時間盡量少出門!”
“為什么?”
“面罩只是有概率阻斷瘟疫,并不能達(dá)到百分之百,所以還是要小心�!�
聽到許諾這話,金鑲玉神色一變,也不敢久留,緊了緊口罩,取出一兩碎銀塞到了許諾腰間,便急匆匆離開了酒館。
“這面罩竟然真有效果!”狗蛋幾人面面相覷,都從各自眼中看到了幾分訝然。
尤其是范老童生,看向許諾的眸光中都噙滿了不可思議,這小子隨便做出來的面罩竟然能阻斷瘟疫,就單單這一手,就足以名揚杏林了好吧!
“別愣著了�!痹S諾有些無語:“以后你們也盡量少出去,最近這段時間酒館也別開了,需要買什么跟我說就行了�!�
范老童生點頭同意,瘟疫真的是太可怕了,為了掙兩錢把命搭進(jìn)去,可不值當(dāng)。
“那掌柜的你得了瘟疫怎么辦?”狗蛋一臉擔(dān)憂。
“我等武者的身體素質(zhì)又豈是你一個武道小白所能想象的!”許諾一臉牛逼的回了臥室。
他改變了自己的計劃。
當(dāng)晚,許諾給自己易了個容,悄悄出了酒館,他去了裁縫店,借著月光,只見裁縫店店門大開,屋里躺著五具尸體,看起來都沒人收尸的樣子。
“哎~”亂世無情!
許諾進(jìn)了裁縫鋪,關(guān)上門,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了攜帶瘟疫的空氣。
嗯,真香!
許諾一邊吸,一邊觀察著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
直到一個時辰之后,他感覺身體不對勁,抬手一摸,額頭跟被火烤了一樣,燙手,至少有40度,喉嚨也開始難受,仿佛嗓子里有痰一樣,關(guān)鍵是還他么放屁!
噗噗噗~
空氣里瞬間就彌漫起了臭雞蛋的味道!這酸爽!
“終于感染瘟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