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挑食!
以前小夢寒從來不挑食,不過最近這段時(shí)間,許諾發(fā)現(xiàn)他開始挑起了食,她每天只吃素材,葷菜她是一丁點(diǎn)也不愿意吃,甚至沾一點(diǎn)油腥的食物她也不愿意吃。
狗蛋顯然也發(fā)現(xiàn)她這種趨勢,皺著眉頭往她碗里夾了一塊小肉丁:“丫頭,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只吃素,你是想做尼姑么?”
小夢寒毫不客氣的挑起小肉丁扔到了許諾碗里,她嘻嘻一笑:“娘親,我這段時(shí)間重了三斤呢,所以我要控制體重,不能吃肉,苗條才好看�!�
狗蛋沒好氣的瞪了眼小夢寒:“你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不吃肉怎么能行,減重也不能靠吃偏食,那樣對身體很不好�!�
說著,她又夾了一塊肉丁放到了小夢寒碗里。
小夢寒又夾起來扔到了許諾碗里,她似有些不耐煩:“娘親,你不用管我。”
狗蛋有些無奈,孩子年紀(jì)大了,沒有小時(shí)候那么聽話了,尤其是小夢寒,小時(shí)候就調(diào)皮搗蛋,現(xiàn)在又到了叛逆的時(shí)候,讓她非常頭疼。
“丫頭,《黃帝內(nèi)經(jīng)》怎么說來著,紅入心,青入肝,白入肺,黑入腎,黃入脾,每一種食物對身體都有它特殊的用途,挑食會導(dǎo)致陰陽失衡,陰陽一旦失衡,疾病就會纏身,你不會想讓自己變成病秧子吧�!�
小夢寒不理狗蛋,她低著頭扒拉著自己碗里的飯,她不想惹娘親生氣,可又覺得娘親太絮叨了,每次遇到這種事她就會選擇冷處理。
她只要不說話,娘親就不會逼她了。
狗蛋求助的看向許諾:“大郎,丫頭聽你的,你說她幾句�!�
小夢寒嘟了嘟嘴,娘親又讓大郎哥壓她,她這次說什么也不聽大郎哥的話了!
這小丫頭片子進(jìn)入了叛逆期!
看小夢寒神色,許諾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他夾了塊油炸豆腐扔到了嘴里:“小夢寒長大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咱們也沒必要去教她做什么不做什么�!�
狗蛋蹙起黛眉。
小夢寒卻是俏臉一喜:“娘親,你聽,大郎哥也覺得我做的對呢�!彼靡獾耐S諾身邊靠了靠,大郎哥終于和她站到一條戰(zhàn)線上了。
許諾揉了揉小夢寒的小腦瓜,一臉純良的笑了笑:“夢寒,你知道經(jīng)常來咱們酒館送雞蛋的那位大娘今年多大了么?”
大郎哥怎么突然問這種問題?小夢寒也沒有多想:“我怎么知道,又沒有問過她,看她面相,應(yīng)該有6、70了吧�!�
許諾端起酒杯和吳大勺碰了下,一飲而盡:“她比你娘親還小四歲,今年才50歲�!�
“��?”小夢寒一怔,50歲的女人,長得也太老了吧。
狗蛋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許諾,她眼睛一亮,已經(jīng)大概明白了許諾的意思。
“這小子還是聰慧!”狗蛋贊許一笑,她配合許諾的摘下自己的畫皮:“丫頭,你看你娘親我像多少歲�!�
所有人的眸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狗蛋臉上。
許諾也看去,他已經(jīng)很久不曾看到過狗蛋的容顏了,她一張俏臉變得雍容華貴了許多,她光潔得額頭上已經(jīng)隱隱有了法令紋的痕跡,但是相比于同齡人,她看起來還很年輕。
小夢寒嘻嘻一笑:“娘親好漂亮呢,看起來只有四十歲出頭。”
狗蛋沒好氣的瞪了眼小夢寒:“那你知道為什么我比那賣雞蛋的大娘年紀(jì)大,卻比她看起來還要年輕的原因么?”
“娘親,我知道�!毙≈Z言嘴巴里塞滿了飯,他一邊吃一邊嘟噥:“是因?yàn)樗畈缓�,吃的肉少,所以看起來老。�?br />
許諾贊許的看了眼小諾言:“夢寒,諾言說的很對,你經(jīng)常挑食,經(jīng)常不吃肉,將來也會變成她那樣,你難道想變成她那樣么�!�
“咦~”想到賣雞蛋大娘五十歲就跟七十歲一樣的滄桑老臉,小夢寒幼小的嬌軀一陣顫抖,她才不要變成大娘那樣了,好難看!
小夢寒下意識的夾起來一塊肉丁扔到了嘴里,她嚼了嚼,似是意識到了什么,她小嘴一嘟,握起粉嫩的小粉拳輕輕捶了下許諾:“大郎哥你又套路人家!”
她氣呼呼的鼓著臉蛋,這輩子走過最深的路就是大郎哥的套路了。
她一邊錘許諾,一邊往碗里夾肉。
看著乖巧吃肉的小夢寒,狗蛋啞然失笑,還是大郎有辦法呀。
“這小子賣東西絕對是一把好手。”吳大勺眸中噙滿了佩服,投其所好,利用小夢寒愛美的小心思,不動聲色的就讓小夢寒主動吃起了肉,這套路,一般人還真玩不轉(zhuǎn)。
真心坐在桌旁自顧自的抿著小酒,她俏臉上也不自覺的浮上幾分贊許:“狗蛋,陛下的傷最近怎么樣了?”
狗蛋嘆了口氣:“我近來一直在研究醫(yī)書,可惜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根治他肺傷的方法,只能勉強(qiáng)吊著,除不了根�!彼龥]說的是,李秀可能活不了幾年了。
“你問過顏先生么,他難道也沒有什么辦法么?”真心俏臉不無擔(dān)憂。
狗蛋灌了幾口諾酒:“顏先生說了,李秀被夜叉的業(yè)毒所傷,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了不得了,除非有起死回生的仙丹,否則誰也救不了他!”
許諾暗暗嘆了口氣,他雖然也懂醫(yī)術(shù),但相比狗蛋,還是有所不如,因?yàn)楣返斑@些年一直專精醫(yī)術(shù),而他則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狗蛋救不了的,他也無能為力。
“吉人自有天相,總會找到辦法的,你也別太憂心了。”許諾只能如此安慰狗蛋。
“掌柜的曾經(jīng)說過,人固有一死,我倒也沒什么擔(dān)憂的�!惫返笆諗科鹱约旱膫鋵�(shí)幾年前她已經(jīng)有了打算,只待小諾言長大,有了執(zhí)掌大虞國的能力,她便開始實(shí)施計(jì)劃。
許諾等人一邊吃一邊聊著天,有時(shí)候傷感,有時(shí)候興奮。
一頓飯下來,已經(jīng)到了酉時(shí)三刻。
“大郎哥,陪我下象棋,我今天一定要贏你�!毙艉S諾坐到了棋盤前。
這象棋是許諾前不久剛剛發(fā)明的,小夢寒很喜歡下象棋,每天晚上吃完飯都會拉著他大戰(zhàn),但是小丫頭棋藝太差,臭棋簍子,屬于又菜又愛玩的那種,每天輸?shù)娇薇亲印?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