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人非人·貳拾陸
回憶完畢,瑪莉的臉色大概很不好。
濂起身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漆黑的東西,丟給了瑪莉。
瑪莉接過,看清是什么后神色想必更加多彩,這成功取悅了濂。
“還記得這個是什么嗎?”濂炫彩的眸子仿佛一架照相機,將瑪莉的一舉一動都照了下來:“從你身體里,取出來的�!�
“……”手中的東西宛如燙手山芋,瑪莉深呼吸一口:“麻煩幫我扔了吧。”
“不留著做紀(jì)念嗎?”
“……不了�!�
濂笑了,又拿出另外一個東西,這次他沒有丟,而是遞給了瑪莉。
“嗯?”
濂手中的是一個網(wǎng)球大小、通體透明的膠狀球體。
“是卵�!卞フf。
瑪莉倒抽一口氣,她不說話了,神色大概已找不到形容詞了。
“成功受精了�!卞ソ又f。
“給我吧�!爆斃颉邦B強”地接過了卵,對自己喜當(dāng)媽的發(fā)展感到無語極了。
這么多世界了,她也不是沒生育過。
至少這次沒有懷胎十月,無痛這點還是值得好評的……
瑪莉拼命安慰自己。
“你們受傷突然,出發(fā)已經(jīng)推遲了幾天。你現(xiàn)在身體如何?”
瑪莉感受了一下,對自身出奇充沛狀態(tài)良好的身體有了一絲不協(xié)調(diào):“我很好�!材饶�?”
“她沒有受傷。她比你更早蘇醒�!�
瑪莉點頭。
“既然如此,我們明天就出發(fā)�!�
瑪莉沒有異議。
諾亞的事似乎就這么翻篇過去了。
要不然呢?
瑪莉需要為此付出代價嗎?
為什么?
分明現(xiàn)在的瑪莉比諾亞更有價值。
瑪莉緘默地起身,拿過疊放在一旁的衣物,開始穿戴。
她現(xiàn)在有點感謝在生命大河蟹運動之前把所有衣服脫了放在了一邊的自己了,不然她就要裸奔了。
“你要去哪?”見瑪莉穿好了衣物打算離開,濂開口道。
瑪莉道:“我去看看安娜。”
“明天出發(fā),你自會看到�!卞フf得隨意,也并沒有很強的拒絕之意,但瑪莉知道,她今天別想離開了。
瑪莉嘆了口氣,收回了腳。
一夜無話。
瑪莉隱約察覺了濂的用意。
她像被關(guān)進籠子里的珍稀動物,被人置于眼皮之下,毫無隱私的觀賞和察看。
翌日。
濂重復(fù)了昨日的“喂食”行為,他再次將非人的吸管式長舌穿透了瑪莉的咽喉,順著食管不斷深入。
瑪莉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她感到胃里沉甸甸的,還非常冰涼。
濂說是蜜。
花蜜。
蝴蝶確實采蜜為生。
可濂是普通的蝴蝶嗎?
花蜜是甜美醉人的。
濂喂來的花蜜卻讓瑪莉覺得惡心。
可惜,她無法拒絕。
“咳咳……咳咳咳……”
濂心滿意足的欣賞著瑪莉的失態(tài)。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道:“諾亞曾說,你會和另外一個亞人女孩進行……交配?”
“……那是在進食。”
“哦,對了�!卞セ腥淮笪虬悖骸八坪跻恢蓖浗o你們送吃的了�!�
濂一臉“我剛想起來你們還要吃東西的”的神情。
瑪莉:→_→
“你喂她吃了什么?”
瑪莉抬頭看向濂:“你是在好奇嗎?”
她問了同樣的一個問題。
她曾這樣問過諾亞。
濂意外坦誠:“是的�!�
瑪莉笑了。
可惜沒有外人在場。
如果有第三者在,一定會說:笑著的瑪莉和濂,是何其的相似。
“是花蜜哦�!�
“哦?”濂略微彎下身。
就在濂要湊到瑪莉跟前時,瑪莉抬手擋了擋:“要出發(fā)了�!�
“還有時間�!卞サ捻永锔镜褂巢怀霈斃虻纳碛埃瑓s無端讓瑪莉迷失:“讓我嘗嘗�!�
瑪莉無奈,只得脫了衣服躺在了上面,張開雙腿。
濂居高臨下,將其中的風(fēng)景盡收眼底。
那里被遠(yuǎn)超適配尺寸的器物折磨過,花開艷麗的大小陰唇還是略微腫脹的狀態(tài)。被包裹在其中的陰蒂也遠(yuǎn)比之前要腫大圓潤。
整個花穴透著一股熟透了的糜爛氣息,香甜淫亂。但凡有路過的男人,怕是都會咽口唾沫隨后繃緊了褲襠。
濂卻沒有覺得有多色情。就如他曾在醫(yī)書上瀏覽的人體結(jié)構(gòu)圖。
濂看向瑪莉,等著她的解釋。
瑪莉曖昧地說:“舔舔……舔一舔,就有了……”
濂頓了頓,最終還是俯下身來。
越是湊近,他隱約聞到一股甜蜜的味道。
很淡。
淡得讓他懷疑他是不是聞錯了。
濂先是用他高聳的鼻子頂開上方包裹的陰唇,完全露出陰蒂,隨后鼻尖抵著陰蒂珠上下來回碾壓,似乎在細(xì)細(xì)領(lǐng)略。
僅僅是如此輕微的觸碰,開了敏感開關(guān)的瑪莉不由得顫抖著雙肩。
天氣越來越冷了。
或許是感到了寒冷也說不定。
隨后濂再次張開嘴,那恐怖的、卷成漩渦狀的長舌伸了出來,先是試探的在洞門逡巡,兒戲般的點到為止反倒更加瘙癢難耐。
瑪莉輕輕喘息著,就這么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整個身體已浮現(xiàn)淡淡的粉,是發(fā)情的信號。
簡直比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妓子還要更快進入“工作狀態(tài)”。
想要更多�?涩斃蛑溃幢闼_口,濂也不會如她意愿。
“唔——!”
那細(xì)長的舌頭驟然破開了穴口,深入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方。
濂的舌頭在花穴里作亂,時不時剮蹭舔舐火熱的肉壁,使其不斷痙攣蠕動開始收縮,
“嗚嗚……哈啊……好癢……”瑪莉的聲音變大。
時不時向內(nèi)卷成一個球,腫大的卡在敏感地方,模擬性器入侵的感覺。
瑪莉的大腿肌隨著濂的動作顫動著。
肉壁濕潤,水沁了出來。
濂的舌頭如在其攪拌,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淫糜水聲。
是甜的。
香甜的氣息越來越濃郁。
醫(yī)書上分明有提過:無論男女,性交之處的味道都不好聞,是一股沉悶發(fā)酵,夾雜著酸味和腥燥的不可言喻的味道。
可瑪莉的私處很香,水也很甜。
那么是哪里出了問題?
濂不再滿足肉壁分沁的花蜜,舌尖完全伸直,易如反掌的來到了宮口,進到了子宮內(nèi)。
然而這并非終點。
濂的舌頭還可以更長。
“啊啊……進去了……又進到子宮里了……嗚嗚……”
子宮也仿佛成了性器,成為了性交中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
濂的舌尖探入了子宮后,沿著子宮壁攀爬,刺激得瑪莉身體一抖一抖的。
瑪莉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愛液從深處滲了出來,濂連忙用嘴唇包裹住了穴口,將其全部吮吸吞下。
水聲和吞咽聲此起彼伏,色情極了。
“沒有了……嗚嗚……不要……不要再吸了……”
瑪莉支起身子,伸出手想阻攔,過于強烈的快感卻讓她的手停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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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東西是諾亞的性器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