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野戰(zhàn)|“有沒有想念我的大?”
&1重逢|野戰(zhàn)|“有沒有想念我的大雞巴?”
陸汀然本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謝溫瑜了。
他不是薄情寡義的人,但架不住謝溫瑜是,男朋友剛出國,火速和新的男人訂了婚。
婚禮邀請函像道響亮的巴掌,跨過大洲大洋甩到陸汀然臉上,下場是被撕了個粉碎,連同這段感情一起。
此后他們斷了聯(lián)系,一個出國深造,一個嫁作他人婦。
然而僅僅半年之后,謝溫瑜的倒霉老公就出車禍死了。
一輛大卡車急轉側翻,把邁巴赫的前座碾個粉碎,駕駛座上的人被壓成了一灘血和碎骨頭,滲進路面的柏油縫隙里,下葬都只能用衣冠冢。
從朋友那里聽到這起繪聲繪色的事故之后,陸汀然咳嗽了一聲,低頭掩飾住自己的竊喜。
一小時之內(nèi),他就敲定了回國找謝溫瑜的計劃,從訂機票到查清楚謝溫瑜現(xiàn)在的住處,他志在必得。
葬禮已經(jīng)過了一周,謝溫瑜還是穿著深色的喪服,手臂上別著紀念用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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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時這黑白的搭配更襯得他唇紅齒白,像一顆飽含汁水的果子,熟透了,看管的人已然尸骨無存,只待人采擷。
連他臉上揮之不去的哀凄,都像是一種信號。這是一個死了老公的男孩,被人肏過,會哭會流水,今后也會懷著對亡夫的懷念虛位以待。
陸汀然隔著一條馬路遙遙望著對面的謝溫瑜,腦海里已經(jīng)把他扒光了丟到床上翻來覆去肏了十幾遍,肏到屁股一邊流水一邊流精。
被窺伺的人卻一無所知,手里提著一個黑袋子,靜靜地等在路邊,不時向遠處眺望,像在等什么人。
紅燈轉為綠燈,陸汀然一腳油門,在他身邊減速停下,降下車窗。
“謝溫瑜,還記得我嗎?”陸汀然戲謔地勾起嘴角。
“汀然?”謝溫瑜睜大了眼睛,聲音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出國了嗎?”
陸汀然把手搭在車窗上,瞇起眼睛,“有沒有興趣賞臉喝一杯?”
謝溫瑜后退了一步,婉言拒絕:“抱歉,我在等我家司機,他應該快到了�!�
“好吧。有想法的話隨時都可以聯(lián)系我,我的電話號碼還是之前那個,你沒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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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溫瑜遲疑地搖頭,目光又直直地看向遠方,擺明了無心與他敘舊。
陸汀然收回手,把手臂擱在方向盤上,頭伏上去,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你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段文翊對你好嗎?”
段文翊就是那個短命鬼,謝溫瑜死掉的丈夫。
謝溫瑜僵住,視線從遠方慢慢轉回來,像一節(jié)僵硬轉動的齒輪,緩緩開口:“他對我挺好的。”
陸汀然沒忍住笑出了聲。一個死人怎么對他好,難不成做了鬼魂還夜夜光臨老婆的床榻嗎?
“你笑什么?”謝溫瑜一臉不虞。
“當然是笑我自己自作多情�!标懲∪恢逼鹕恚抗怃J利,“也笑你自欺欺人�!�
“你已經(jīng)知道了。”
“你以為我回來是為了什么?”陸汀然的手突然探出車窗,拉住謝溫瑜的衣領向下扯,臉湊近他的頸側吹了口氣,“誰知道你一點都不想我。”
謝溫瑜掙扎了兩下,但陸汀然力氣太大了,他直不起身,被迫和他親昵至極地面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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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彼]上眼睛。
“我還沒答應呢�!标懲∪荒罅四笏亩�,“那個死人能喂飽你嗎,有沒有想念我的大雞巴?”
“你給我放尊重一點!”謝溫瑜慍怒,大力甩開他,一個踉蹌撞在車窗框上,砰的一聲,一連向后倒了好幾步,忽然像見到了救星,一個勁兒地向遠方招手。
一輛黑色保時捷很快靠邊停下。
“我不想再看到你�!眮G下這句話,謝溫瑜氣沖沖地轉過身,拉開前車的車門坐了上去。
陸汀然玩味一笑,如果他真的就此放過謝溫瑜,又何必千里迢迢趕回來呢?
他想謝溫瑜想得要發(fā)瘋,想念他珍珠般素白光澤的皮膚,想念他勻稱的雙腿夾著男人腰的情態(tài),尤其想念他腿間那眼濕潤潤的窄穴。
那是少有的珍品,天生就該挨男人肏的東西。段文翊無福消受,他自然要毫不客氣地收回來了。
他猛打方向盤匯入車流,跟上前方的保時捷。
經(jīng)他調查,謝溫瑜現(xiàn)在住在段家郊區(qū)的別墅里,他大概是要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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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保時捷一路向著郊區(qū)駛去,陸汀然冷笑一聲,他不介意在那個男人睡過的床上肏謝溫瑜,甚至想好了謝溫瑜高潮時他該問的問題。
“我和你死掉的老公,誰肏得你更爽?”
如果謝溫瑜抵賴,他就把他的腰折起來,讓他親眼看蜜穴被雞巴插得流水的媚態(tài)。
淫蕩的幻想進行著,保時捷卻突然在最后一個路口偏離了路線,往樹林的方向去。
陸汀然嗅到了一絲秘密的氣息,拉開了車距,默默地跟著。
最終保時捷停在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為隱蔽起見,陸汀然在遠處停車,一路尾隨躲在樹后。
謝溫瑜跑到樹林里來做什么?難不成要祭拜那個死鬼老公的墳墓?
也好,他就當著那個死人的面,肏他漂亮的騷老婆。
正想著,后車門打開,謝溫瑜慢吞吞地下了車。
陸汀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只見謝溫瑜繞到車前,手摸到褲腰邊一解,黑色長褲落到了腳邊。而后他撐住車前蓋,一躍坐了上去,熟練地分開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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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身什么也沒有穿,從陸汀然的視角,能看到私處干干凈凈泛著粉,秀氣的性器下是一張吐著水的嫩穴。
陸汀然立刻就硬了,他想念了許久的東西還是這么稚嫩可欺,一點沒有被肆意使用過的痕跡,這是謝溫瑜的天賦。
大張著腿的謝溫瑜朝擋風玻璃里望了一眼。
隨后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了,走出一個穿著西裝的、長相俊逸的男子,褲襠也是同陸汀然一樣的鼓囊囊。
這個人陸汀然未曾見過,但絕不是已經(jīng)死掉的段文翊。
看來謝溫瑜也并不安分,老公剛死就找好了新歡,還跑到偏僻處野戰(zhàn)。
陸汀然扯了扯嘴角,拿出手機對準了車前的兩人,按下了錄制鍵。
他站的位置剛好能聽見兩個人的對話。
“明旭,小逼癢死了,你快點進來好不好?”謝溫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