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獸靈入體
“……穆含星閉關(guān)去了,之后的日子,我會為你注入靈力,為你保障安全,一切與之前不會有什么不同,師叔。”
元疏進(jìn)入洛霓君位于山下的舊居,進(jìn)入陣法的幾步路中,他感到屬于那人的靈力微妙地觸碰了他的臉龐,輕柔緩慢地劃過,帶著似有若無的冰涼。元疏眼前的景象猛地?fù)u晃了一下,簡易的房屋、隨風(fēng)搖曳的花朵與樹枝逐漸顯現(xiàn)出來,一如穆含星會用的陣法。
他猶豫片刻,從正門邁步而入,左轉(zhuǎn)進(jìn)了一間里屋,看見洛霓君閉眼盤坐在蒲團上,那人在他進(jìn)來時,恰當(dāng)時地睜開了眼睛。三年未見,他淺笑著對元疏點頭,緩緩站了起來。元疏于是告知了他穆含星的消息,在那對幽深明媚雙眼的注視下,默然低了頭。
洛霓君吐出一口氣,裸露的臉頰和脖頸上都透著嫣紅,元疏好奇地打量他幾眼,問道,“師叔可是已將獸靈煉化了?”
洛霓君聞言冷笑了兩聲,他將衣領(lǐng)解開,將赤裸精壯的胸膛展示給他看,元疏也不避諱,抬步走上前,將靈力匯集于雙眼,透過衣物與皮肉,看見了一整套閃著亮光的靈力奔涌的粗壯經(jīng)脈。元疏點頭淺笑,頗為羨慕地說話,“師叔身子大好了,從前只見你瘦削,今已恢復(fù)�!�
“還需你幫我,”洛霓君見他盯著自己,不覺心情大好,走近后笑著摸上了元疏的臉,道,“我已試了幾次,皆不能用獸靈導(dǎo)出的真氣練出金丹。拖延日久,等到太上出山,再將我打入煉獄可不好,如今不如鋌而走險……直接用那獸靈就是了�!�
元疏點頭,歪著頭避開了他的觸碰,問他要如何。
“稹堅,別疏遠(yuǎn)我,你知道我這些年受的苦……連你也嫌棄我嗎?”
元疏搖搖頭,咬牙忍耐片刻,又問他一次要如何。
“若不是穆含星求你照看,你就不肯靠近我了吧,”洛霓君見狀,面露悲切地看著他,問道,“你當(dāng)日含淚求我振作,好言寬慰,都是為了他嗎?所謂崇敬仰慕,應(yīng)都為謊話敷衍吧�!�
“不,不,師叔當(dāng)初指點我,又送我修補經(jīng)脈的功法,我怎不欽慕,只是你做出那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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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霓君忽然大叫起來,打斷了元疏的話,“我做的什么樣惡事?怎么我的徒弟做得,我就做不得了?他就能抱你極盡褻玩之事,我卻碰不得了?”
“他與這無關(guān),他是好人�!�
“你的話真不通,他拿你消遣,拿你尋開心,只因他送你靈力,幫你修補經(jīng)脈,他就是好人了,我那時沒有靈力,孤苦無依,就是惡人了……”洛霓君神情微變,想著自己從前也有力盛勢強時候,只是那時看不上他,不肯浪費靈力在這上頭,倒錯過了,不免心思郁結(jié),焦躁難安起來。
“師叔莫這樣說,你教得穆含星那么好,我怎不感激你?況且也是你送來的功法,我有今日,都是你的功勞……師叔方才說得什么法子?告訴弟子,弟子若能助力,必不推脫。”元疏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急忙問前事。
洛霓君略帶陰翳地看著他,笑道,“穆含星每日送來靈力助我煉化獸靈,我如今卻要逆道而行了,直接用此物代替金丹,獸靈內(nèi)靈力雄厚,連上經(jīng)脈倒叫我一時不能承受,你需每日來承接我多余的靈力,以防靈力滿溢,撐破經(jīng)脈。”
元疏點點頭,隨后為難地皺起眉頭,“我還得下山為凡人除魔消鬼呢,豈能日日相陪……說起來,師叔從前有長老供奉,如今如何換來靈石?”他伸出手,若洛霓君說果然欠缺的話,自己也不吝嗇送出一些,助他采買所需之物。
“要靈石有何難?”洛霓君眼眸一轉(zhuǎn),伸手握住元疏的手腕,將儲物戒按在他的手上,元疏靈力微動,眼前便顯出一間滿倉滿谷都是上等紫紅靈石的無邊空間來。洛霓君神情微變,手指在元疏手心里按揉,溫柔道,“不過,稹堅,你愿意下山除魔衛(wèi)道自然很好,比宗門里那些尸位素餐的世家修士強太多了,這樣熱心,山下的百姓都喜歡你吧,若見了你,怎不夾道相迎?你真好,愿意做這些來換靈石,這些年都是這樣過的嗎?”
“師叔……”
洛霓君看著元疏抗拒的神情,無奈收回手,笑容從他臉上消失,整個人便變得十分陰沉起來,他嘴角微動,道,“多少好話也換不來你笑臉相迎,罷罷罷,助我修成金丹前,你多少忍著些陪在我身邊吧,日后如何,便是我死了,難道穆含星還能對你發(fā)脾氣不成?”
元疏聞言點點頭,“師叔做什么便做,我陪著你�!�
洛霓君于是滿意地笑了,他快步走過元疏,抬腿坐在床榻上,從懷中取出一只手掌大小、閃著白光的蛟獸獸靈來。他扯開衣領(lǐng),摩挲著將獸靈貼在自己的腹部,元疏看著那人神情微變,一陣皮肉割裂的粘稠響動后,他的墨色衣物逐漸顯出大片深色的水漬,濕漉漉渲染開來,那人深深地吐氣吸氣,似忍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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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疏好奇地將靈力匯聚在雙眼上,剔除皮肉和衣物的遮擋,那人粗長亮光的經(jīng)脈使他欽慕,他的視線跟隨那顆巨大的獸靈中流出的巨大真氣,看著洛霓君的經(jīng)脈飛快地接受那些力量,滿漲的長管膨脹擠壓著,既富有力量,又看著叫人害怕,仿佛下一秒,這些經(jīng)脈便會被撐破、擠爆,那時,這位輕率從事的修士就要為自己的選擇折骨斷肉了。
“元稹堅,何不出一力助我成功?”洛霓君略帶哀求地伸出手,眼見著元疏上前,便像是松了口氣一般,他輕柔地將人放在床上,轉(zhuǎn)身壓在他身上,將兩人腰腹相抵,全身滿溢積壓的靈力皆傾泄而出,推搡著、簇?fù)碇M(jìn)了元疏體內(nèi)。
元疏局促地嗚咽了幾聲,他慌張地轉(zhuǎn)過頭,不去看身上人,侵入體內(nèi)的磅礴靈力讓他一時頭暈眼花,看不清東西,他胡亂地摸著身旁的東西,將懷中的洛霓君抱著,勉強起身,靠在床頭。
洛霓君粗喘幾聲,一手撫其胸膛,笑道,“非是你,無人肯為我做疏導(dǎo)承接,即便我助你修補經(jīng)脈,如今你已大功告成,為何還愿幫我?心中真無半點他念嗎?”
元疏覺腹部滾燙濕漉一片,忙伸手摸去,摸到洛霓君衣巾上流出的大片血濁,又摸得那人口中揚起陣陣呻吟,洛霓君好似沒有了疼痛一般,皺著眉頭將他的手腕抓住,強迫他將手伸進(jìn)衣領(lǐng)中,去感受那塊破碎血肉中逐漸隨他心臟一樣跳動的獸靈。元疏低頭看著靠在他胸口的男人,那人泛著紅暈的臉頰帶著討好的笑容,目光繾綣沉醉,似愛他深沉。
元疏望之甚覺可笑,一手捂胸,將那人胡亂揉捏亂動的手撇開,“穆含星為師父做了那么多,你怎將他忘卻?他為你取來獸靈,厥功至偉,你怎好戀他道侶?”
洛霓君聞言一時無話,他將頭埋在元疏胸口,不愿與他對視,兩人沉默著躺在一處,元疏能感受到洛霓君的靈力順著經(jīng)脈進(jìn)入了他的泥丸宮,兩人的思緒不需言語便能溝通,洛霓君的悲傷和怨恨伴隨著一陣陣蛟獸的哀鳴,都印在了他的腦海中,元疏忍不住睜開眼,流出兩行清淚來。他憐憫地抱住了懷里的男人,哭著對他說,“師叔別難過,一切都過去了。”
洛霓君點頭,如愿地緊緊抱住了元疏,他貪婪地扯開了男人的衣領(lǐng),笑著張嘴含著元疏的乳尖。元疏被獸靈的共情力吸引,滿心滿眼都是洛霓君誘他沉浸其中的畫面,海浪、雨水,星空和綠草,人與人的嬉笑戲弄,隨口而出的謊言和愛意,一些記憶中讓元疏印象深刻的瞬間……蛟獸殘魂留下的力量被洛霓君利用,他迫使元疏回憶起從前對他實實在在存著的憧憬和恭敬,逼迫他順著自己的心意行事。
元疏昏昏沉沉地看著洛霓君舔咬他的乳頭,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輕柔迷茫地笑著,挺腰順從地將乳尖遞到那人嘴里,為自己得了洛長老的垂青感到高興。
洛霓君見他神情癡迷,忙起身脫去了周身的衣物,將血流不止的腹部創(chuàng)口全部露了出來,元疏伸手撫摸,被染了滿手的血污。洛霓君笑著將元疏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慫恿他自己解了衣物系帶,元疏點頭,將衣物收攏進(jìn)儲物戒中,笑著張開四肢,將雙腿架在男人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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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極了,”洛霓君滿意地盯著元疏赤裸的胴體,笑著伸手撫摸他緊實白皙的皮肉,搖頭嘆道,“蛟獸鳴叫能亂人心魄,千年靈獸法力只會更強,穆含星不知道嗎?他就這樣送你來見我了?可知他從前聽課便不認(rèn)真,做事真不周全�!�
元疏疑惑地聽著,一手摸著洛霓君的腹部,手指間靈力流動,想要為他治愈傷口。
“他尊敬你�!痹杪勓�,淡淡地回復(fù),他淺笑著打量洛霓君,笑道,“雖然你做了錯事,但你是他的師父,他還是尊敬你的�!�
洛霓君本自端詳著對方健壯白皙的胴體,聽見元疏的呢喃,疑惑地抬起了頭,他看見元疏臉上崇敬的笑容,像是一個孩子看向他的父親,便覺得好笑。他俯下身,親密地親吻著元疏,將舌頭伸進(jìn)他的口腔中攪動調(diào)弄,身下人瞪大了眼睛,失神的眼中露出一兩點驚慌憤怒的意味。洛霓君知道他的疑惑,便及時地收回了舌頭,將腰腹壓在元疏身上摩挲,元疏嗚咽了一聲,順從地接受了靈獸給他的情緒,在洛霓君再次靠近他的時候,吐著舌頭歡迎他的親吻。
洛霓君笑得顫抖起來,他重重地捏著元疏白嫩柔軟的大腿根,將他的腿又抬起些許,一面放了元疏唇舌,一面奮力挺身,將一根硬屌猛地扎入穴中,也無潤滑,也無停頓,直攪到底,反正他腹部傷口疼得受不得,性器被元疏后庭擠壓也不覺如何,一連插了幾十回,穴中血水交加,將元疏弄得呼吸不暢,周身靈力亂竄,洛霓君也不停歇,肏干中將元疏雙腿弄得顛簸不止,兩人腹部盡是洛霓君噴涌而出的鮮血,撲哧撲哧飛濺出去,將被褥、床桿并地毯、地板弄得猩紅斑駁,床上兩人更不堪了,半身墜入血腥中,非是世外仙人,卻是一對殺人魔物糾纏、戲耍一般。
洛霓君蠻狠挺胯沖入后庭廝殺,腹部肌肉撕裂,他被痛得尖叫起來,痙攣似地倒在元疏身上,眼前便有點點白光閃現(xiàn)。他稍一停頓,覺經(jīng)脈中靈力凝滯干澀,腹中獸靈運轉(zhuǎn)火熱,便知獸靈已與經(jīng)脈適配,不再產(chǎn)出多余的靈力,忙笑著停下了自虐的動作,低頭舔吻元疏的嘴唇,慢慢施展法力,將身上齷齪污穢盡數(shù)消去,勉強將硬屌抽出,伸手在元疏穴中挑動治療,或摳或挖,指尖有靈力覆蓋,不會傷及內(nèi)里,因此其動作間全不顧忌力氣。不多時,元疏高聲尖叫著,后庭中噴出一股淫水,并些許血絲濁液流淌而出,濕噠噠落在被褥上,都被洛霓君一并拿靈力消去了。
洛霓君略動了動,仍舊將屌塞進(jìn)元疏屁股里,他放松地喂嘆兩聲,緩緩抽動,深深頂弄,元疏隨他抽弄一下下呻吟呢喃,洛霓君越看越喜歡,雙臂撐著抬起上身,曲腿跪著,將硬屌整根抽出插入,動作粗暴蠻橫,元疏低沉呻吟逐漸變得高昂熱烈,尖叫不止,洛霓君抽動千余,隨著精液射出,元疏閉眼粗喘,紅腫硬起、久不能泄的前端性器終于被腦中低語許可,顫抖跳動著射了精。
洛霓君滿足地嘆了口氣,將軟下的性器在穴中伴著精水?dāng)噭映榕�,一手按在元疏丹田處,輸出靈力將他的金丹裝得鼓脹滿溢。
元疏睜開眼,見著洛霓君柔和的笑,腦中記憶混亂一團,只記得有人與他十分親密,幫他修補經(jīng)脈,為他澆灌靈力,只得開口道,“謝謝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