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同心圓心距
還好。
那抹背影，已經(jīng)抓握在自己手里。肖程東慶幸不已，狠狠嗅了幾口孫丞溪發(fā)間洗發(fā)水的香味。那是最尋常不過的國產(chǎn)老牌洗發(fā)水，因著孫丞溪的使用，肖程東再也戒不掉這個味道。
“你好香啊�！毙こ號|耳鬢廝磨起來。
還在內(nèi)心論證“早點(diǎn)認(rèn)識你該多好”這個命題是否成立的孫丞溪，條件反射的一激靈。已經(jīng)預(yù)見肖程東接下來行動的孫丞溪，趕忙把想到的觀點(diǎn)先講出來：“我認(rèn)為……晚點(diǎn)認(rèn)識會更好�！�
肖程東銳利的眼神立刻鎖在孫丞溪的雙瞳，眉頭肉眼可見地擰巴起來：“不要！”他頓了頓，似乎意識到什么，臉色驟然一變，額頭青筋暴起，眼睛慢慢充血，里面裹挾著悲哀，心情跌到了低谷：
“晚點(diǎn)認(rèn)識……你是不是能去學(xué)數(shù)學(xué)了，都怪我……”
孫丞溪不明白肖程東的反應(yīng)為何這么大，不贊同地說：“選擇什么專業(yè)，是我自己的決定。怪不得任何人，更怪不得你�！�
肖程東的頭埋進(jìn)孫丞溪的頸側(cè)，喃喃道：“怪我！都怪我！是我的錯！怪我……”
“不怪你。”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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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程東似乎陷入了“怪自己”的圈里。
如果讓孫丞溪說出最令自己后悔的一件事，那肯定是告知肖程東因?yàn)樗胚x擇了計(jì)算機(jī)專業(yè)。
腸子悔青了的孫丞溪難得冒出個機(jī)智的法子：“肖同學(xué)，我們現(xiàn)在還在高三教室，未來的陳夕一定會初心不改地選擇數(shù)學(xué)專業(yè)�！�
“真的？”落魄小狗悶聲問。
“當(dāng)然，還會是鄭老的學(xué)生�！�
“會嗎？”
“嗯�！睂O丞溪堅(jiān)定地暢想：“會跟隨鄭老，一路本碩博讀下去；會解決世界難題，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數(shù)學(xué)家；還會……”
還會遇見頂尖電競選手肖程東，與他相伴一生。
肖程東迫不及待地問：“還會什么？”
孫丞溪的喉頭滑了滑：“還會遇見肖氏集團(tuán)年輕總裁肖程東，與他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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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程東眉頭皺得更深：“不能是孫氏集團(tuán)嗎？”
孫丞溪哄道：“剛剛說錯了。是遇見孫氏集團(tuán)年輕總裁肖程東，與他相伴一生�！�
肖程東不滿意：“只有一生嗎？”
這個問題……孫丞溪不愿回答。倒不是難以從知識儲備中找出確切答案，而是不愿意肖程東在其他的世界與自己產(chǎn)生交集。
“不說話，嗯？”肖程東捏了捏孫丞溪腰側(cè)的癢癢肉。
“唔～”孫丞溪悶哼一聲，在對方懷里忍不住扭動幾下。
“在想什么？告訴我�！毙こ號|的手臂大力地環(huán)繞住懷中人，額頭緊貼孫丞溪的肩頭，頗具耐心地等待。
孫丞溪知道說實(shí)話定會惹肖程東不悅，不答反問：“你覺得只有一生嗎？”
“當(dāng)然不止。你怎么想？”
孫丞溪追問：“那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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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說吧，想什么？”
怎么也躲不掉這個問題的孫丞溪：“……”
“可以試著……試著去……遇見更好的人�！睂O丞溪越說聲音越小。
周圍驟然間彌漫著一片死寂。
出乎孫丞溪意料的是，這番言論沒有引起肖程東的憤怒。
他安靜得可怕。
遭到無視的孫丞溪心里悶悶的，同時被“他值得更好的”和“留在我身邊”兩種聲音糾纏。一個叫囂著說得對，一個祈禱自己的愚蠢發(fā)言沒有被聽清。
孫丞溪當(dāng)然不會清楚那短短六個字是如何喚醒一頭巨獸的，甚至懷疑肖程東當(dāng)真沒有聽清自己剛才所講的內(nèi)容。
分外安靜的巨獸，隱藏起獠牙和利爪，闔眼強(qiáng)行忍耐內(nèi)里滔天的怒意，轉(zhuǎn)而化為一種詭異的堅(jiān)定，構(gòu)思許久的計(jì)劃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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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急不得。
還不到時候。
遇見更好的人。
呵，你休想！
這不可能是孫丞溪一時的想法，鐵定在腦海里徘徊過許多遍。
肖程東的頭陷在孫丞溪的肩窩，露出嘴角扯得很開的樣子，聽起來像是好聲好氣：“想要長得好看的？”
好吧，他聽見了。孫丞溪感覺心臟被人狠狠掄了一拳。
他喜歡長得好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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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不是吧。
不然為什么選擇我？
孫丞溪揮去只注重外貌的膚淺想法，在事業(yè)助力和家庭幫手之間糾結(jié)。
“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事業(yè)和家庭的好幫手�！�
嗯，不必糾結(jié)，都給他安排。孫丞溪十分滿意這個答案。
“孫、丞、溪！”肖程東咬牙切齒。
“怎么了？”孫丞溪感受到肖程東身體的抖動，還體貼得將雙手按在他的后背。
“你……很、好！非、常、好！特、別、好！”以為自己遭到嫌棄的肖程東氣得簡直要笑出來。
倒也不必如此夸我，孫丞溪玩火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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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誰？”肖程東的吻像火熱的鐵烙一般，深深地烙印在孫丞溪的側(cè)頸，似乎要透過皮膚刻在血肉里，鑄在靈魂里。
“嗯～”一股電流猛地穿過孫丞溪的身體，瞬間的心跳加速讓其輕哼一聲。
“誰？”肖程東不依不饒。
什么誰？
找出一個符合條件的人？
顏值超群實(shí)力強(qiáng)，事業(yè)家庭兩顧全……
搜遍身邊所有熟悉的人，孫丞溪有了個答案。
不局限在點(diǎn)火，而是在引爆核彈的男人吐出三個字：“劉特助�！�
坐在課桌上的另一個男人驀地松開椅子上的孫丞溪，他的驚訝如同突然襲來的暴風(fēng)雨，震驚的程度超出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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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河？
好啊！怪不得留這個家伙吃飯，原來是心疼人家呢！
劉星河！
好！好得很�。�！
孫丞溪看見肖程東青白交替的臉上，眉毛皺成一團(tuán)。
莫非，他不喜歡劉特助這種？
還有更好的嗎？
容我想想。
其實(shí)小沈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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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慧上進(jìn)，心細(xì)如發(fā)，做菜手藝整個課題組都贊不絕口。
可惜話太少。
但也可能是沒遇上能令他話多的人。
“要不，小沈呢？”
朋友圈丁點(diǎn)兒大的孫丞溪，實(shí)在翻不出其他合適的人選了。
“誰？！”
肖程東猛然站起來，驚訝不已地盯著孫丞溪色澤紅潤的薄薄唇瓣。
“斌豪帶的學(xué)生，沈丘然�！睂O丞溪補(bǔ)充：“他做菜很好吃的。”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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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不單純！
為避免從孫丞溪無情的嘴里，再提及更多男人的名字，肖程東趕忙捂住對方的嘴，越過這個話題。
“我去洗澡了，乖乖等著�！�
孫丞溪點(diǎn)點(diǎn)頭。
出去的肖程東，先是給李主任留了信息：
李主任，以后也要麻煩將小沈盡量安排給別的老師。
然后，他馬不停蹄地?fù)艽蜃约禾刂奶柎a。
鈴響了半分鐘才被接通。
“劉星河……”對跟隨自己多年的心腹難得直呼其名的肖程東，聽著手機(jī)傳來的蹦迪聲，一邊快步向浴室走去，一邊抬高音量：“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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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東啊，是我！星河他去衛(wèi)生間了，忘記帶手機(jī)�！奔颈蠛莱吨ぷ雍�。
星河？不是劉特助了？
肖程東關(guān)嚴(yán)浴室門，饒有興趣地一挑眉毛，將剛才想說的話咽回肚子里：“那你們好好享受吧�！�
“什么？你大聲點(diǎn)兒！我聽不清！”
肖程東懶得廢話，結(jié)束通話，言簡意賅地發(fā)了兩條消息：
下個季度你的獎金扣掉一成。
給我報個烹飪學(xué)習(xí)班，每周安排兩節(jié)課。
去趟衛(wèi)生間莫名其妙少了錢的劉星河，還以為罪魁禍?zhǔn)资墙裢淼目蓸罚l(fā)誓再也不接觸快樂水了。
十分鐘左右，肖程東去而復(fù)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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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丞溪的視線在大晚上噴了發(fā)膠的男人臉上游移，似乎還做了護(hù)膚。
肖程東關(guān)上書房門，將手中握著的中性筆和a4紙放在孫丞溪面前的課桌上。隨后，他站在孫丞溪的椅子后面，彎腰把對方圈住。
“丞溪，今晚我們學(xué)什么？”
孫丞溪將筆握在手里，擺正a4紙，想了想，提議道：“繼續(xù)學(xué)圓？”
“上次你教的圓心距，我還沒有學(xué)明白。”
“要身體力行地教教我，什么是同心圓心距。”
肖程東的大手，不疾不徐地拉開面前人的校服上衣拉鏈。
孫丞溪被禁錮在凳子上，只能任由肖程東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當(dāng)手指捏在左側(cè)的粉紅突起時，他的身體不禁抖動了兩下。還好他咬緊下唇，沒有發(fā)出與教室違和的聲音。
“張嘴，我想聽你的聲音�！毙こ號|俯身吻上孫丞溪的右側(cè)鎖骨，捏在他奶頭上的手指稍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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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孫丞溪不禁揚(yáng)起脖頸，嘴唇微張。
肖程東的頭低得更狠，含住孫丞溪右邊的奶頭，嗞嗞吸了幾口。
孫丞溪：“嗯～”
肖程東：“好甜。”
也不知肖程東形容的究竟是孫丞溪的味道還是聲音，亦或是兩者都有。
一邊奶頭被舔舐，一邊奶頭被揉捏的孫丞溪，無意識地哼唧著。那聲音貼在肖程東的耳邊，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劑。
肖程東的嘴巴關(guān)懷過右邊，又轉(zhuǎn)至左邊，直至兩邊奶頭都水淋淋地腫大起來，才兩手放置在孫丞溪的腋下，將他提溜著面向桌上的a4紙站著。
“開始補(bǔ)習(xí)吧，把兩腿分開些。”
校服褲子和內(nèi)褲很輕易地被肖程東扒下來，孫丞溪渾圓的屁股被一雙大手揉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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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孫丞溪拿起筆畫圓的同時，肖程東的手伸到右邊課桌的桌洞，將里面的潤滑油拿出來。
一根手指正在進(jìn)入自己的私密領(lǐng)地，孫丞溪的最后一筆差點(diǎn)畫出紙面，紙上的圓像是一個鏡像的阿拉伯?dāng)?shù)字“6”。
“做過擴(kuò)張了？怎么那么乖。”肖程東也不廢話，直接用自己的分身替代手指。
進(jìn)入的速度有些快，孫丞溪不由得前傾身子，兩手支在桌上以便保持平衡。
莖身全部沒入后，肖程東輕輕咬上孫丞溪的右邊耳垂，手上繼續(xù)揉捏胸前兩顆粉色的小葡萄，身下不急不徐地抽插著：“圓心距是什么？嗯？”
“圓心……嗯……圓心距……�。∴拧�
“它是……呼！兩個圓……嗯……圓心……嗯哼……圓心之間的距離。”
“嗯……包括……呃嗯……”
孫丞溪在紙上哆哆嗦嗦地畫了個大括號，伴隨著肖程東的動作，哆哆嗦嗦地排列寫著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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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切圓心距……嗯……啊嗯……內(nèi)切……嗯……內(nèi)切圓心距……哼……嗯……同心……啊！”
肖程東一個用力，頻率驟然變得急速起來。
“我們這樣算不算同心圓心距？”肖程東堵上孫丞溪的嘴，根本不給他回答的機(jī)會。
一番疾風(fēng)驟雨使得孫丞溪全然忘記學(xué)圓的事情，連筆掉哪里也不知道了，被一條靈活的舌頭翻攪的嘴里只能發(fā)出類似動物嗚咽的聲音，口水順著唇角滑落，淫旎不堪。
“我哪里最美？”肖程東的動作輕緩下來，給懷中人喘息的空檔。
上身大敞著、下身光溜溜的孫丞溪，略微渙散的目光逐漸聚焦在肖程東的臉上，他的手撫上肖程東的眉眼，嘴角牽動一絲笑意：“眼睛�！�
這勾人魂魄的一笑，差點(diǎn)令肖程東門戶失守，暫停十幾秒后才重新動作起來，身體碰撞的啪啪聲在小小的書房里回蕩。
肖程東的手抓握住孫丞溪的陰莖，不甚溫柔地來回擼動。
在前后的雙重刺激下，孫丞溪再也無法說出一個字，只能高昂著脖子不停地嗯嗯啊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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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程東入迷地注視著孫丞溪的媚態(tài)，心滿意足地低聲喚了一句：“陳夕�！�
孫丞被撞得神魂顛倒，哪管肖程東說的是什么。
幾十個兇猛沖刺后，孫丞溪受不住地催促：“嗯……我不行了……嗯啊……程東……”
肖程東朝著孫丞溪的敏感點(diǎn)猛攻：“叫我什么？”
“��！程……啊嗯嗯……肖同學(xué)……受不住了……嗯……”
“我受得住啊，這才哪到哪！還敢不敢遇見更好的人，嗯？”
“嗯……啊……沒有……嗯……”
“還沒有？”肖程東更加賣力地挺動。
“我沒有……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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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特、助、還、有、小、沈……”每說出一個字，肖程東便用盡力氣直搗敏感點(diǎn)。
“是……��！讓你……啊嗯……遇見……啊啊……遇見更好的人。”
“我？”肖程東一愣，意識到兩個人想岔了，好笑地?fù)u了搖頭：“沒有更好的。你是最好的！”
孫丞溪的下身吞吐著猙獰的硬物，撲哧的水聲在交合處響起，隨著肖程東的每一下，粘膩的液體順著孫丞溪的大腿滑落。
“嗯……我……啊啊……我受不住……”
“敢想其他男人，我就干死你！知道嗎！”肖程東兇巴巴地警告。
“知……啊嗯……嗯知道了……”
“真乖，那我結(jié)束……”肖程東的手指劃過小孫丞溪的冠狀溝，在龜頭處反復(fù)揉搓：“這一回合。”
每次在書房做愛，肖程東總像是好幾年沒開葷一朝吃上肉的惡犬，孫丞溪整晚在情欲的浪潮中浮浮沉沉，射過幾回已經(jīng)記不得了，只知道最后一次實(shí)在射不出什么，肖程東才勉為其難地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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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一早，肖程東做早餐時，發(fā)現(xiàn)了孫丞溪囤購的一整櫥麥片、米線、酸辣粉和方便面等速食，氣得他回臥室狠狠地揪了始作俑者小巧的鼻頭。
“就是這么應(yīng)付自己的？”
“沒了我你可怎么辦！”
“可真不讓我省心！”
肖程東嘴上惡狠狠，手卻溫柔至極地?fù)嵘蠈O丞溪舒展的眉眼。
左眼眼尾下方有一顆很小的痣，淺褐色，十分隱蔽，距離極近時才會看見。
算淚痣嗎？
前世未了情緣的人會是誰？
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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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程東的手指，霸道地蓋在這顆小痣上。
過分的放縱，導(dǎo)致孫丞溪對此無知無覺，睡得昏天黑地。
咽不下這口氣的肖程東，不忍心打擾孫丞溪休息，只好把氣都撒在那些沒營養(yǎng)的物事上。
睡到日上三竿的孫丞溪，手拿著肖程東準(zhǔn)備好的三明治，此刻呆滯地站在玄關(guān)處，望著堆砌在走道中央的食品小山，以及擺在最上面的小白板。
白板上遒勁有力地寫著一行字：
垃圾食品和劉沈二人禁止入內(nèi)。
孫丞溪：“……”
已經(jīng)得知自己所想與肖程東所說南轅北轍的孫丞溪，用空閑的那只手扶著酸軟的腰，反思自己的蠢笨。
白板上的字應(yīng)該修改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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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肖程東以外的人禁止提及。
害人害己。
哎！
邊啃三明治、邊將那摞食品碼放規(guī)整的孫丞溪，忽然聽見門鈴響。
“叮鈴�！�
孫丞溪前去開門。
“請問是孫先生嗎？”
三位廚師裝扮的人立在門口，離孫丞溪最近、帽子最高的那個人推著餐車，看起來有些年歲，只聽那人繼續(xù)說道：
“孫先生，這是肖先生為您預(yù)定的望興樓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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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丞溪低頭看看手里的三明治，又看看餐車。
還是程東親手做的三明治更香。
“我已經(jīng)吃過……正在吃午飯了�！睂O丞溪歉意地?fù)u了搖手中的三明治。
“您不必?fù)?dān)心，肖先生事先溝通過此事，本次準(zhǔn)備的只有清潤滋補(bǔ)的湯品和新鮮瓜果。是否方便讓我們進(jìn)去擺臺？”
“方便的�！睂O丞溪做了個請的動作，回身瞧見橫亙在中央的那一小堆，尷尬地摸摸鼻尖：
“麻煩稍等一下，我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