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養(yǎng)雌蟲去打工-if線】楊烈X方郁L (完結線)
因為這個if一開始說了方是永遠不會愛上楊烈的,所以兩個蟲在一起,對方郁倫是曠日持久的折磨。并且,以他單純溫順的性格很難一刀砍了楊烈,畢竟他也沒有砍冷凌。但倆蟲在一起總要先死一個嘛!楊烈,當然是你了!
以下為【故事大綱】,如果真寫的話又是一個長篇,想到小方和變態(tài)楊的漫長斗爭,還是長痛不如短痛好了。
在我的想象里,這是他們故事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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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度假比方郁倫想象得順利,園區(qū)設施完善,工作人員服務周到,同游者客氣友善,但更重要的是楊烈有意哄他開心。兩人正處于矛盾后的蜜月期,還未開啟下一輪的虐待循環(huán)。
楊烈甚至允許他去了滑雪場,自己去獵場并準備晚上的炭火烤肉。方郁倫之前在北境服役,很喜歡并且擅長滑雪,他帶幾個孩子玩雪橇、堆雪人,在這個過程中認識了同來度假的溫若旸少將。
楊烈在獵場打了山雞和野兔,興致勃勃,與同行的蟲逐漸分散。天色昏蒙,雪林間響起詭異的風,忽地,一顆子彈從他耳邊擦過,直打進身邊的樹里,震下碩碩霜雪和一只松鼠尸體。
驚恐之中,楊烈回頭望去,找不到在背后放冷槍的人。
回到小木屋,楊烈感到后怕,因為想殺他的蟲太多了,以至于想不出兇手是誰。
沒多久后,方郁倫帶著孩子們回來了,他們下午去園區(qū)的溫室采了。得知方郁倫和溫若旸接觸后,楊烈大發(fā)脾氣,不希望金發(fā)雌蟲和溫繼續(xù)接觸。方郁倫難過地意識到短短的蜜月期結束了,壞脾氣的楊烈回來了,而那才是真實的對方。在見到了許多軍部正常家庭后,他感到尤為疲憊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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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說溫若旸的這一條線。
當年燕克己因他遭遇刺殺,溫若旸十分自責,不顧曲航的反對偷偷把三步計劃查了下去,即使離最終的真相差了一步,也知道包含楊烈在內的帝國南部勢力心懷不軌。
萬幸的是,燕克己沒有死透。雖然雄蟲的軀體已在爆炸中嚴重損毀,但絕大部分神經(jīng)系統(tǒng)得以保存,在經(jīng)歷缸中之腦式的修復后,留存了一識一念的虛弱意識體。這份意識體以芯片的形式封存,而進一步修復,需要通過腦機接口在另一只蟲的精神域中孵化。
溫若旸把意識體芯片帶在身邊,而芯片長期處于沉睡狀態(tài)。
但是,當溫若旸接觸到方郁倫時,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沉睡的意識體有了蘇醒波動。不顧楊烈的阻撓,溫若旸在度假時又試探了方郁倫幾次,很快發(fā)現(xiàn)兩只蟲不是一條心,于是冒險決定讓金發(fā)雌蟲成為燕克己意識的宿主。
他找了個借口,把方郁倫騙到度假區(qū)醫(yī)院,說明情況。最終方郁倫同意了,只要能找到扳倒楊烈和南部集團的證據(jù),他愿意讓雄蟲的意識藏在自己的精神域內休養(yǎng)生息。在醫(yī)院內,燕克己的意識體經(jīng)過腦機植入了雌蟲腦中。
燕克己的記憶停留在多年前車禍發(fā)生時。
他的意識體寄居了一段時間才完全蘇醒,摸索清自己早被刺殺的現(xiàn)實。由于過于虛弱,他大部分時間在雌蟲精神域中休眠,幻化成一塊小石頭或是一陣霧氣,不成人形,直到幾個月之后才能用聲音簡單交流。
方郁倫與楊烈的關系好好壞壞,這陣又壞了。
他們的大兒子快要上中學,方郁倫想讓兒子去西部的一所少年軍校,逐漸擺脫父親的控制,雄蟲看出了他的心思,堅定地要把兒子留在身邊。兩人大吵了一架,楊烈用了電擊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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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近年來兩人矛盾爆發(fā)最激烈的一次。楊烈動手后非常后悔,他知道這次下手重了,方郁倫不會像原來那邊低頭忍讓他,這不是幾件禮物或一兩次哄人的驚喜能擺平的事情。他心里沒底,所以干脆對金發(fā)雌蟲避而不見,冷處理。
在這個崩潰的臨界點,方郁倫又迎來了一個壞消息。他與溫若旸原本對燕克己的意識體寄予厚望,認為雄蟲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能扳倒南方勢力的秘密才被滅口的,結果恢復全部記憶的燕克己說:他什么也不知道,死得很冤枉。
方郁倫絕望了。他真想把燕克己從腦子里驅逐出去,不要讓這個陌生雄蟲繼續(xù)給自己一團糟的生活添亂,燕克己的意識經(jīng)常在他的精神域兜兜轉轉,圍觀生活,他感到很不自在、很羞恥。所以當雄蟲再一次在他的腦海里鉆上鉆下時,方郁倫向對方發(fā)了脾氣,表示他已經(jīng)很艱難,也許無力再供養(yǎng)另一只蟲的意識。
燕克己聽完后,沉默地幻化成一團霧氣,消失了。之后兩天沒有打擾他。
第三天,方郁倫感到雄蟲又有一些動作。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燕克己正像個勤勞的小精靈一般為他擦拭意識碎片,讓那些蒙塵已久的片段亮晶晶的。
燕克己不好意思地說,他之前躁動是因為焦慮,年紀輕輕枉死了,現(xiàn)在沒兵沒權,身體也沒有,確實給方郁倫添了麻煩。好在尚存了雄蟲的精神力,可以幫雌蟲修復一下意識域,就當寄居的房租。
方郁倫想了想,覺得雄蟲也挺慘的,他好歹還有命,燕克己死于暗殺,什么也沒有了。況且對方性格隨和,很積極地修復他的精神域,除了偶爾話癆沒有太大的缺點。
于是,他同意繼續(xù)當雄蟲的意識培養(yǎng)皿,直到對方強大到能移植入新的身體。
有了燕克己的陪伴,方郁倫漸漸感到生活不那么難。燕克己告訴他,多做一些開心的事,精神域會恢復得快一些,雄蟲的意識也會得到更多滋養(yǎng)。于是,方郁倫不再管楊烈的事正好楊烈這幾個月也不理他,上班的時候在庫房試試機械,下班后做點好吃的,帶孩子去公園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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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時候,他和燕克己是單獨相處的。隨著雄蟲的意識體逐漸強大,終于,他在方郁倫的精神域內以人形相見。背景里有一望無垠的湖面和森林,天色灰白,是片新生的世界。
因為燕克己很掛念母親,所以方郁倫還去了小面線館,讓對方放心。見到母親蒼老的樣子后,燕克己發(fā)誓要找到當年刺殺案的兇手。
再說回楊烈這邊。
楊烈冷了方郁倫幾個月,不光是去找別的雌蟲,工作上也到了關鍵時刻,忙得左支右絀。他的父親是帝國南部司令,楊烈雖沒有走軍部體系,但繼承了大部分關系網(wǎng)。而現(xiàn)在,他所處的陣營已經(jīng)把帝國南部權力架空了,掃清了不同政見者。
冷凌就是其中一個被清除的蟲。冷凌被調到南部后,不到半年便染上怪病,是不明細菌感染,意識不清。
南部割據(jù)成了帝國中心看破不說破的事實。北部向來散漫,帝國元帥唯有鞏固東西部和中央軍的力量,震懾蠢蠢欲動的地方軍閥。而溫若旸在內的幾名將領,深得元帥信賴。兩股勢力明爭暗斗,在軍部之外,南部勢力逐漸向內閣進發(fā)。
楊烈這段時間的目標正是進入內閣。
所以,他冷著方郁倫,一是不知道怎么解決和雌蟲之間的矛盾,二是不想在這個關鍵時期激化家庭問題,影響政治生命。但冷著冷著,到底還是想念對方了。方郁倫不聯(lián)系他,他一直派人盯著對方,確定雌蟲照常生活后,便回了公寓。
見到房子里的金發(fā)雌蟲后,楊烈非常意外,因為對方看起來更有活力了,并且很平靜,臉上沒有冷漠或怨懟的情緒。他心思敏銳,在疑惑中和雌蟲及孩子吃了晚餐,到了晚上就寢的時候,察覺到雌蟲對肢體接觸有了明顯的抗拒,會和他在床上小心地拉開一點距離,還會防御地用被子遮掩身體。
在方郁倫的心里,因為燕克己的存在,他無法當著對方的面與楊烈上床。這不僅是因為他對燕克己有了一絲親密的情愫,更是因為他不想讓楊烈繼續(xù)糟蹋自己的身體。他想更尊重自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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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抗拒的舉動過去會惹惱楊烈。但鑒于他們剛剛結束冷戰(zhàn),并且冷戰(zhàn)原因是雄蟲家暴后拋妻棄子,所以楊烈覺得方郁倫此時的抗拒可以理解。他甚至有一絲欣喜,認為雌蟲一定是因為之前被冷落得傷心了,所以才會和他鬧脾氣,表面的平靜是裝出來的。
楊烈如愿進入了內閣。
他需要營造和睦的家庭形象。這么多年,他終于對方郁倫完全放心了,對方給他生了五個孩子,盡心盡力地照顧小孩,跑脫不了。所以現(xiàn)在方郁倫和他“鬧脾氣”,他覺得可以寵一寵,沒必要壓迫太過。
在精神域中,方郁倫和燕克己越走越近。雌蟲能感到燕克己有時心事重重,他以為對方是放不下復仇的事,甚至提議說想利用楊烈獲取情報。
燕克己讓他千萬不要這么做,并且吐露了擔憂的實情:原來,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肉體寄居,他的意識體再過一年左右便會消散殆盡。而能成功移植的肉體少之又少。所以過不了多久,他會徹底死亡,成為雌蟲的一段回憶。
他告訴方郁倫,千萬不要為了他這個已死的人犯險,復仇和真相不會讓他復活。他告訴對方,無論最后兩股勢力哪個贏了,都要選擇最有利的方式生活,照顧好自己和孩子。
兩只蟲在意識域中結合了。
燕克己的話讓方郁倫明白生命的有限,也更堅定了他要扳倒楊烈的決心。
他開始主動討好楊烈,楊烈雖然感到奇怪,卻甘之如飴。相處十年里,頭一次有了濃情蜜意的時刻,兩蟲都有些恍惚。又有些傷感,仿佛是終點前的回光返照。楊烈問方郁倫想要什么,方郁倫說了一個職位,以對方的權力辦得到。楊烈點點頭,答應了,一向嚴肅陰郁的臉上柔情與悲傷交錯,他想問方郁倫有沒有愛過他,最終沒有問出口。
方郁倫不顧燕克己的反對,逐漸向南方勢力中滲透。他發(fā)現(xiàn)中央軍部有些機構已被架空,帝國心臟像一只千瘡百孔的破屋,只剩溫若旸等幾個棟梁之材支撐,不知能否承受住南部勢力發(fā)起的突然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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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市風雨飄搖,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但內里越是危急,表面上越是浮華升平。
溫若旸得到情報,南方勢力即將發(fā)起行動。他知會方郁倫做好撤走準備,免得在交戰(zhàn)中被波及,并派人送走了孩子。
但方郁倫想留到最后一刻。
戰(zhàn)爭打響了。元帥府被圍攻,元帥失蹤;西部海軍叛變;陸軍總部集體倒戈向南部勢力,多名將領被殺死在家中;溫若旸帶著東部力量和殘存的中央軍鎮(zhèn)守在周邊……萬年市被割成東西兩部分,雙方陷入短暫的僵持。
楊烈沒有想到,方郁倫會一直陪在他身邊。他們現(xiàn)在是在刀尖上走路,每一刻都可能是最后一刻。
臨時營地里,兩人說了許多交心的話。楊烈性格多疑,所以過去從不讓方郁倫知曉任何工作的事,而此刻,他說了這些年是如何步步為營、拉攏各方資源,也說了這期間他和同黨除掉的無數(shù)冤魂。
方郁倫問起了燕克己。
楊烈承認了,說出了幾個具體的經(jīng)手人,承認是南部勢力和其他幾個溫雪青相關的蟲策劃的。
方郁倫知道時間到了。無論之后成功與否,他此刻感到滿足。他拿出隨身的尖刀向楊烈腹部捅去,繼而翻轉刀刃。楊烈驚訝地握住了刺入身體的刀柄,刀鋒把手指割出見骨的口子,只捅一刀是死不了的,所以他不能讓方郁倫拔刀。
“……是、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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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瀕死前大腦分外活躍而興奮,楊烈感受到了雌蟲精神域中存在另外的意識體,雖然非常虛弱,但他確定,這里有第三個蟲的意識存在。
方郁倫說出了燕克己的名字。
楊烈呵呵一笑,知曉兩蟲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他告訴方郁倫,如果他下了地獄,也會拖著對方下地獄的。方郁倫并不怕他。楊烈又說,你跟著我,會有榮華富貴,我們就差一步了。
窗外戰(zhàn)火紛飛,屋內,兩個蟲纏斗起來。
楊烈中了五刀,開槍反擊,方郁倫胳膊中了兩槍。楊烈知曉形勢不妙,在血泊之中,向方郁倫問起了孩子。他說,你要讓我們的孩子當孤兒了嗎,讓他們沒有爸爸了嗎?方郁倫自己是戰(zhàn)爭孤兒,他大吼道,就是有你們這群人才會有那么多孤兒。無論孩子有沒有爸爸,他都不想讓楊烈活在世上。
楊烈心里明了了。他摸索著手槍,在瞄準方郁倫的前一刻,感到門口的方向伸來一只黑黝黝的槍眼。于是他本能地調轉槍口,射出了最后一發(fā)子彈,可惜對方比他還快,先一步扣動扳機。
兩蟲幾乎同時中槍。
楊烈的心臟被射穿。
將死之際,他抽搐地望向門口的槍手,直覺告訴他對方正是在度假村獵場向他背后開火的蟲。而這個蟲,方郁倫越看越熟悉,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