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N給孩子王爺/半夜被王爺下藥迷暈脫褲看胎記發(fā)現(xiàn)身份
“小余啊,不是我不相信你,是這命案傳得人盡皆知,如果你在我這里工作,你這事、酒樓的生意定受影響啊!”雙喜樓林老板道。
余樂也明白林老板的為難之處,聽了他的話也不好強人所難,爽快的拿了錢離開了。
工作沒了,卻不想住處很快也遇到了麻煩,房東突然改了主意不租房給他們了。
當大包小包的兩父子站在街頭時,余樂雖有些頭疼接下來的事,但還是保持了樂觀,給兒子買了一串糖葫蘆。
“爹,要不我們搬回村子里吧?”余歡咬著糖葫蘆道。
余樂搖頭,“不行啊,你的學費我都交了,且現(xiàn)在還有命案在身,突然走了不就被安上個畏罪潛逃的罪名了。”
兩父子難得愁眉苦臉,對視一眼后又齊齊笑了出來。
“算了,沒多大事,爹想想辦法,總不能讓你流落街頭。”余樂笑道。
余歡善解人意道:“睡街頭也沒事,反正都有我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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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樂做過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當初生下了這個孩子,他笑得見牙不見眼,“我的乖寶寶,多謝你肯陪著爹,不然爹多寂寞啊。”
余歡驕傲道:“小事一樁。”
兩父子就手牽手一起去找房子了,雖然前路未知,但兩人相依為命總有依靠。
房子還沒找到,周卿毓就先出現(xiàn)了,也不是本人出現(xiàn),而是派了人找他們兩人回去。
余樂雖不解但還是帶著余歡跟著尋來的侍衛(wèi)回去了。
“你們二人先暫住在我這里,你的案子我會幫你解決�!�
周卿毓坐在椅子上看他們的眼神依然冷淡,卻說出了讓余樂難以理解的話。
他一臉欲言又止,余歡卻很開心,“爹爹,好心的叔叔收留我們的話我們就不用露宿街頭了!”
余歡是開心了,可他的爹卻為難道:“雖感激王爺?shù)蠖鞔蟮聼o以回報,還是不麻煩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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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在王府住了幾天如果還裝作沒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就太過假了。
周卿毓瞥他一眼,“你只需住下,報恩之后再說。”說完也不等余樂答復直接起身離開。
余歡疑惑:“爹,那現(xiàn)在我們還住嗎?”
余樂嘆了口氣,“住吧�!敝荒茏咭徊娇匆徊搅恕�
而另一邊的周卿毓其實也在矛盾,他想要找出當年那個人,卻也不知道若是找到了又要如何。
六年前的那一天導致他身患隱疾,但關于那天的記憶非常混亂模糊,他只記得有個人幫了他救他離開,也隱約記得他們之間發(fā)生了親密之舉,具體的想不起來。
他怎么也想不起來那人的樣貌,只依稀記得那人有著明亮的雙眼。
余樂的眼睛就生得與他夢里的人一模一樣。
可他卻說不曾見過他,周卿毓當然不能單憑眼睛就說他是當年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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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個余樂與夢里的人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他的胸部看著太大了,與夢里的人并不一致。
雖然他穿得寬松但顯然胸部過于大了導致衣服都遮蓋不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六年前的那人卻只有微微凸起的小胸。
周卿毓甚至派人去調(diào)查了余樂,按照調(diào)查的結果這人在皇城長大,父母都是普通人但早已去世,六年前突然賣了房子離開了皇城,是幾個月前帶著兒子回來的,并無伴侶。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周卿毓不打算放他們離開。
余樂并不知自己的身份已被懷疑,與余歡住回到了初次來王府時住的房間。
外面的天很快就暗了,等用過了仆人送來的晚飯父子二人也累了,畢竟在外頭跑了一天,尤其余樂的傷才剛好一些更是疲憊。
“爹爹,我想喝奶,好幾天沒喝了�!庇鄽g最喜歡喝爹爹的奶水,基本上每天都要喝,可之前爹爹受傷了他就忍了幾天了。
“臭小子,你都多大了還沒斷奶。”余樂笑罵道。
“我就要喝,我也不是臭小子,我是爹爹的小寶貝!”余歡鼓起臉頰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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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樂拿他沒轍,只能道:“行行行,給小寶寶喂奶了�!�
他解了衣帶脫下了上衣露出里面穿著的紅色肚兜,他特意買小就是想要把胸部綁緊些別太明顯,這也讓他在穿了一天后奶子都被勒紅了。
解開肚兜棒在頸間的細繩,渾圓的奶球一下彈了出來,竟是看著與余歡的腦袋差不多大,還有一道深乳溝。
余歡自然的拉過一邊的奶球,咬上了早已吮吸過無數(shù)遍的的奶頭開始喝奶。
自從懷上了余歡后余樂的奶子如同二次發(fā)育不斷增大,生了孩子后一直都在喂奶也沒變小,再加上孩子一直不斷奶,余樂每天還要忍受漲奶的酸疼,但這一年奶水也越來越少,一天只需喂一次。
余樂并不知曉他此刻喂奶的模樣都被人瞧得一清二楚,躲在門外偷窺的周卿毓雖然下身毫無反應卻忍不住渾身發(fā)熱。
他只是剛好經(jīng)過又聽見這父子倆的對話,想確認他的胸部是真是假這才會偷看。
周卿毓耳朵通紅不敢多看很快就離開,他心里已有確認他身份的計劃。
凌晨時分,余樂與余歡同睡在一張床上睡得正香,哪怕現(xiàn)在寄人籬下也不妨礙他們美美的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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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睡夢中的他們并沒發(fā)現(xiàn)從門紙飄進來的迷煙。
男人在迷煙燃盡后直接推門而入,正是這座王府的主人周卿毓。
他此刻是來查證一件事,若是確認無誤,那這人確實就是當年救他的人,而余歡也極有可能是他的孩子,歲數(shù)對得上。
周卿毓不再耽擱,走到床邊后就把余樂的褲子脫了,雖然面不改色但通紅的耳根出賣了他。
他把余樂的雙腿打開,強行從他艷紅色的穴口移開視線,終于找到了他要尋的胎記。
就在余樂的花穴陰道旁有個小小的火焰型胎記,與周卿毓在夢中所見一模一樣。
他趕緊查看余樂的后腰,在他腰窩有一顆小黑痣,位置與他記憶中一致。
周卿毓已經(jīng)能斷定余樂就是當年那人。
他把余樂的衣服穿好后,在他的床邊凝視余樂的睡顏,許久后才如同沒來過一般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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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樂在王府住下后接連幾天都沒見到周卿毓,想要出去問下案子怎么樣了又被侍衛(wèi)攔下,讓他待在這里說是王爺已經(jīng)去處理。
只有余歡還能進出上學,且是由府里的人帶他坐馬車去。
“這算囚禁嗎?他是發(fā)現(xiàn)了還是沒發(fā)現(xiàn)?”余樂坐在花園里左思右想都搞不清楚周卿毓的想法。
若是發(fā)現(xiàn)了應該不會放過他當年乘人之危啊。
若是沒發(fā)現(xiàn)為什么要收留他又不讓他離開?
余樂對自己的樣貌還是有先見之明的,雖眉目清秀卻也說不上什么美人,身高更是在雙兒里能拔得頭籌,甚至比一般男人還高,在對雙兒的審美標準里不占優(yōu)勢。
“爹爹!過來陪我玩!”余歡踢著皮球。
余樂只好起身:“來了!”算了,不想了,想再多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