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他裝到了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說完,沈宛白快速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朝著電梯間走去,她想要乘坐電梯離開這略顯詭異的地方。
站在電梯門口,沈宛白看似沉著冷靜,實則在心里瘋狂吐槽,馬德,簡直快要嚇她了,剛剛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應該不是她的眼睛或者腦子出了問題吧。
想的入神的沈宛白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電梯已經(jīng)上來了,“�!钡囊宦�,提醒了她,抬腳就想要進電梯里,可高高抬起的腳還沒放下,沈宛白再次被自己看到的場景給嚇到了!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如果先前那次,她還能騙騙自己說是眼睛看錯了,腦子糊涂,那現(xiàn)在呢?
她似乎是被困在這個場景里走不出去了?!
這個場景好似不管她走去哪兒,都會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是在……指引她走進去?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沈宛白不打算再逃避,一腳踏了進去。
“沈經(jīng)理,謝總的時間很寶貴的�!�
“……”
就連她踏進辦公室里的第一句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為驗證自己心中所想,沈宛白略微試探了一下……結(jié)果令人難以接受,她整個人好像是進入了某種詭異的循環(huán),根本走不出來!
想來想去,沈宛白忽然想起一個關(guān)鍵點,之前的彈幕上提過,總經(jīng)理的人選只能是男主,也就是謝天亮,但是現(xiàn)在卻因為她的爭取,總經(jīng)理這個位置上的人換成了她。
這會不會是她走不出去的原因?
想通了之后,沈宛白打算再嘗試一次。
這次她選擇成為公關(guān)部門的經(jīng)理……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出去,外面就是電梯間,等來的電梯也很正常,三面都被保潔阿姨擦拭能當鏡子用了。
站在電梯里,沈宛白盯著廂體上自己的影子看著,腦子卻是在飛速思考,原本以為她能借助彈幕改變自己必死的結(jié)局,可現(xiàn)在看來,書中重要的劇情和場景她似乎根本就沒有辦法對其作出改變。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要讓她提前知曉自己的結(jié)局?
沈宛白不相信這只是意外,這里面一定有她沒能想到的地方,或許找到它,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電梯下行的速度很快,并沒有留足夠的時間給沈宛白去思考,她只能是先投入工作,然后在工作之余才有機會慢慢想這些事情。
而且…這算不算歪打正著遠離了那對癲公癲婆?
之前彈幕里提及總經(jīng)理是謝天亮的,而她則成為了謝天亮的助理……
嘖,這都是什么鬼故事一般的走向,明明之前她和謝天亮倆人都是部門經(jīng)理,倆人的能力…自然是她更勝一籌,沒道理被謝天亮占了“便宜”后,她還要自降“身價”去給那個廢物渣男做助理�。�
放著好好的部門經(jīng)理不要,去做助理,她是腦子瓦特了…嗎?!
好的,她的確是腦子瓦特了才會愛一個良心被修勾吃了的渣男整整六年,這么看來,被騙也不全然都是別人的錯。
眼瞎了六年,現(xiàn)在忽然復明了,沈宛白決定要好好“報答”那對兒“壁人”。
還沒等她想出完美的“報答”方法,究極舔狗謝玉堂就給她發(fā)來了工作安排:陪他去參加謝氏集團的慈善晚宴。
沈宛白從來都不知道,公關(guān)部居然還要干“三陪”,陪伴、陪笑臉、陪喝酒。
參加晚宴的車子和禮服都是謝玉堂命人準備的,而那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林瑩華,她將禮服送到沈宛白辦公室時,那直勾勾盯著看的眼神,讓沈宛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碗噴香的紅燒肉,而林瑩華則是那個垂涎欲滴且被餓了十頓不止的人。
想要將她拆骨入腹,雖然紅燒好像沒有骨頭就是了。
上車之前,沈宛白還佯裝不解問了一句:“謝總,我覺得參加晚宴這種事情,好像林助理陪您更適合,您為什么不選擇她?”
比答案先來的是謝玉堂的冷眼。
“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嘖,不僅眼神冷,就連說話時的語氣也冷的讓人覺得他身上是不是藏了制冷機,或許,這就是林瑩華會選擇謝天亮而不是他的緣故了?
畢竟沒人喜歡身邊的人如此冷冰冰的吧?
否則沈宛白是真的想不明白林瑩華為什么會在金龜婿霸總和沒頭腦的富家子之間選擇了后者。
難不成她也像自己一樣眼瞎?
想不明白的事情,沈宛白自然是會使勁兒的想,可沒想到彈幕卻在這個時候再次蹦了出來。
【哇哦,書中經(jīng)典名場面女配因為嫉妒生了陷害白月光的惡毒心思�!�
【記起來了,慈善晚宴上女配想要借助輿論壓力逼迫白月光遠離男主�!�
【哎,說起名場面就不得不提男二了,明明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長了張嘴為什么不對白月光說呢。】
【拜托,要是男二長嘴了,估計就沒男主什么事兒了,那這本書估計根本就虐不起來啊,大家會點進來不就是喜歡看虐文嗎?】
當然不喜歡!
沈宛白在心底無聲的吶喊,這本虐文虐的可是她啊,至于謝玉堂,如果沒記錯的話,虐她他也有份,這么一想,全書最可憐的就是她沈宛白了。
真想將這本書里腦子有病的人撕吧撕吧然后再一把火給燒掉。
可一想到之前她那“鬼打墻”一樣的經(jīng)歷,沈宛白她只能忍,但到底是功力淺顯了一些,沒能全部忍住。
坐在她旁邊的謝玉堂感覺自己身邊跟著的并不是集團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更像是邪劍仙,身上怨氣沖天,即便是身藏制冷機的他有些頂不住了,只能偷偷摸摸朝著另外一邊車門貼了又貼。
遠離不幸,才能幸運。
雖說要相信科學,但總有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搞生意的,甭管大小,或多或少都會相信那么一點兒懸而未決的事兒,謝玉堂也不可能例外。
加長林肯停在酒店門口時,不多不少將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酒店大堂里的人視線全都被加長林肯給吸引了。
這個時候,司機仿佛是瞅準了時機,麻溜的下了車,趕去給謝玉堂打開了車門,他就那么在眾目睽睽之下先踏出了一只穿著私人訂制皮鞋的腳。
這逼裝的…沒有辜負那雙私人定制皮鞋,看的沈宛白有些垂涎,她也好想裝一把大的,想必一定很爽。
都說想象和現(xiàn)實是一對兒相愛相殺的冤家,沈宛白覺得不是這樣的,它倆只有相殺,沒有相愛!
大廳里的那些人在看見她下了車后,看過來的眼神沒有欣賞,只有不懷好意的打量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