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dāng)是生日禮物
路家不愧是大門戶,辦個生日宴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往上堆。路家兩雙胞胎不知是不是嫌棄這財大氣粗的土樣子,半天沒露面。
紀實景找了個位置坐下,閑來無事,索性端了一小盤糕點吃。
很好吃,不過多吃就很膩味。
紀實景不再碰,恰好紀時雨跟個狗皮膏藥貼了過來,在他耳邊不停叫喚著。
“哥,在干什么呢?”
“哥,好吃嗎?”
紀實景嫌煩,擰了下眉頭,下一秒有了主意。
他點點頭,露出笑容:“甜,挺好吃的,你要吃嗎?”
紀時雨的目光落在了紀實景手邊的糕點上,還剩下兩塊,其中一塊缺了一個口,很明顯是紀實景咬了一口就不想吃的。
紀時雨笑了,他捏起紀實景咬過的那一枚,對著缺口咬了下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果真好吃。
紀時雨喜歡帶有哥哥的味道的食物。
紀實景愣了一下,沒想到紀時雨會把他咬過的吃了,但他也沒多想,畢竟他這個弟弟從小就喜歡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上了初中后,也時常解決他吃不下的東西。
路家雙胞胎出來了。
一個比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
紀實景嗤笑一聲,移開眼睛,免得那兩人臟了他的眼。
紀時雨自然注意到了紀實景的小動作,他的心里泛起愉悅的漣漪,唇角微微翹起。
路家那兩小子喜歡他哥又怎么樣,反正他哥最討厭這兩人。
路闌栩帶著弟弟跟賓客說了客套話,然后直直朝紀實景走過來。
路闌玉應(yīng)該是抹了發(fā)膠,額前的碎發(fā)被梳理好,路闌栩的長發(fā)也束了起來,露出精致的眉眼。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路闌玉肉眼可見的高興,他說:“我以為你不會來呢�!�
路闌栩相比弟弟穩(wěn)重許多,他點點頭,唇邊勾起柔和的笑,伸出手。
“晚上好�!�
他看似是在跟紀實景和紀時雨兩人問好,眼睛卻直溜溜看著紀實景,伸出的手還偏向紀實景。
紀時雨暗自舔了舔虎牙,在紀實景握上去之前,把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晚上好。”
路闌栩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眼眸閃過一絲遺憾。紀時雨看得一清二楚。
紀實景沒心思看這幾人的暗地洶涌,他敷衍地笑笑,說了聲生日快樂。
路闌玉卻不滿足于此,他招手喚來服務(wù)員,在托盤上拿了兩杯酒,一杯遞給紀實景,一杯自己捏著。
“小景,陪我喝杯酒吧,就當(dāng)是生日禮物�!�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紀實景的確沒準(zhǔn)備禮物,畢竟這種帶著商業(yè)性質(zhì)的生日宴,肯定是他們商人之間的利益往來,被稱作禮物的東西,說不定現(xiàn)在正在交換呢。
紀實景沒辦法接過了,路闌玉的笑容越來越大,他輕輕碰了碰紀實景的杯壁,玻璃的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
紀實景象征性地抿了抿,然后放下了,不是他不會喝酒,他是壓根不想喝。
路闌栩干脆也拿了一杯,眼睛含笑。
“實景。”
紀時雨是看出來了,這兩人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拿過紀實景喝過的酒,舉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哥哥今日不舒服,喝不了多少,我來替哥哥吧�!�
路闌栩頷首,兩人敷衍碰杯,一飲而盡。
有人替自己解決麻煩事,何樂而不為。紀實景今晚對紀時雨看順眼了一點。
路家雙胞胎沒會兒就被路父叫走應(yīng)酬去了,紀實景松了口氣,放松了身體。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紀時雨輕笑出聲,問:“哥哥是累了嗎?”
“嗯�!奔o實景懶洋洋應(yīng)道。
“那我去跟爸說一聲,然后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紀實景點頭,他站起來,扔下一句:“你去吧,我去趟洗手間。”
“好。”紀時雨站起身,朝著紀父走去。
身邊總算沒有討厭的人了,紀實景慢悠悠地前往洗手間,找了一個隔間進去。
他并不想上廁所,他只是點了根煙,幸好廁所里放著香薰,并沒有異味。
他背靠著門板,掏出手機打發(fā)時間。
抽完煙,他走出來,洗干凈手,又去了走廊盡頭的窗戶,給自己散散味兒。
這里沒有燈,暗了許多,微風(fēng)拂面。不知怎的,紀實景卻越發(fā)心里煩躁,感覺身上也有點燥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恰巧有傻缺撞上來。
路闌玉從背后擁住他,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間,吐出的灼熱氣息帶著酒精,噴灑在他的皮肉上。
紀實景一驚,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想要把人頂開,但不知路闌玉用了什么方法,讓他使不了多少的力氣。
渾身泛懶。
更糟糕的是,濕漉漉的東西舔上他的皮肉,時不時輕咬著。
紀實景腦袋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
他被下了藥。
路闌玉抱著他略微僵硬的身體,悠悠嘆了口氣。
“別擔(dān)心,我不會害你。”
這話誰信。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紀實景身子徹底軟下來,在失去意識前,只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含著輕微斥責(zé)。
“你現(xiàn)在這么做過早了�!�
這是路闌栩的聲音。
紀實景徹底陷入黑暗。
紀時雨看紀實景半天沒回來,決定去洗手間找人,結(jié)果走到一半,燥熱的感覺襲上來,讓他臉色一變。
他用腳趾頭想想,就能猜到他這是被下了藥。
但這不是重要的,他猜到這藥原本是下給他哥哥的,結(jié)果被他喝了大半。
紀實景只喝了一口,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吧。
紀時雨焦躁起來,他知道罪魁禍?zhǔn)拙褪锹芳译p胞胎。他走進大廳,快速搜尋路家雙胞胎的身影。
路父看到他,問他:“時雨啊,在看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伯父,路闌玉他們呢�!�
“哦,你說他們啊,剛給我發(fā)消息,說宴會太無聊,就帶著你哥哥一起出去玩了�!甭犯敢苫蟮乜粗霸趺戳�,那兩孩子怎么沒帶上你。這兩孩子�!�
紀時雨已經(jīng)沒心思聽路父說話了,他敷衍了幾句,沖向室外。
紀實景靠在路闌玉的懷里,臉上充滿緋色,呼吸越發(fā)急促。
路闌玉大手放在紀實景的褲子上,有規(guī)律地揉捏著。
他舔了舔唇,抬頭催促他哥。
“路闌栩,你快一點。小景忍不住了。”
路闌栩穩(wěn)當(dāng)?shù)亻_著車,往后視鏡瞥了一眼,警告道:“現(xiàn)在不許有別的動作。”
路闌玉敷衍地說了聲知道了,實則手可不規(guī)矩,在紀實景的私密處隨意揉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