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我叫鄭文華
回療養(yǎng)院的路上,孫綿綿好奇地看向司遠道,“你真的就這么放棄了那塊地,舍得嗎?”
司遠道輕笑,“有什么不舍得?既然從來沒得到過,就不在乎舍和得。而你是我媳婦,我才不舍得傷了你的心�!�
呵呵!還真是會說話。
一套一套的,還蠻有理的。
孫綿綿心里甜滋滋的,好感度給他加十分,嬌嗔道:“不準亂喊,誰是你媳婦。話說回來,那邊我曾經(jīng)去過,我說我會看風水,你信嗎?”
她今天就開啟了觀氣術,觀看了徐思情,發(fā)現(xiàn)他的眉心一團灰色當中還夾雜著一點黑,應該是運氣不好。
不像司遠道的紫紅色,也不像沈星辰的紫色。
好在司遠道和沈星辰都沒有和徐思情合作開發(fā)那塊地的意愿了。
當然,她說的會看風水,是用來糊弄司遠道的。
“信!你說什么我都信。媳婦兒,記得下個星期天我們一起回大院呀�!�
他根本不接孫綿綿的話,也不知道是真信了,還是假意逢迎。
孫綿綿也不管他,反正他眉心一團紫紅,做任何事都是紅運當頭,順順當當。
對于他的稱呼,也不過多糾正,隨他便是。
一個稱呼而已!
車子才剛駛入療養(yǎng)院大門,孫綿綿就眼尖地看到一道身影從療養(yǎng)院側面院墻外閃過。
她剛想出手,就被司遠道制止了。
“等等!”
說完,他的下巴朝療養(yǎng)院的某處一抬,孫綿綿當即發(fā)現(xiàn)其中隱藏的一處視線。
那是隱藏在三樓屋檐下被樹枝稻草掩蓋住的一架望遠鏡。
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它的存在。
“這段時間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那個元姨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蘇婉到底怎么了,身體有沒有好轉。
司遠道看了她一眼,“你放心!一切都在我們的監(jiān)視之下。而元姨并沒有什么動作,嫻熟得好像就是你母親的丫鬟�!�
但是初見她時的那些違和的舉動和神情,他們都記憶猶新。
“我反倒是覺得她是一個有經(jīng)驗和耐心的潛伏者,只要她有異動,一定能釣出大魚。
上面已經(jīng)在跟進了,有些東西我也只是配合�!�
司遠道定定地看著孫綿綿,嘆息一聲又說道:“放心!有我在呢�!�
該說的他會說,但是有些信息并不是諸如孫綿綿他們能知道的。
孫綿綿自然懂,笑著點頭,“謝謝你!”
這一次,她是照例來給回來的目標人物做一下常規(guī)檢查,即把脈。
當然,她是被化妝成了一個清秀的小哥哥,帶上白口罩,穿著白大褂,就算是站在親媽面前也無法認出來的那種。
“嗯!恢復得不錯!繼續(xù)保持心情和配合治療即可。”孫綿綿稍微變了點聲,對坐在廊下的蘇婉說。
元姨站在一旁,警惕的打量孫綿綿。
“這位醫(yī)生是剛分配到這里來的嗎?怎么不見戴工作證?”
孫綿綿無語得想翻白眼,能戴工作證她還費盡心思化妝干嘛?
閑得蛋疼?!
她并沒有接話,抬頭看了一眼表情嚴肅的元姨。
心里咯噔一下。
她眉心的黑氣又濃了許多,不同于上個星期看到的平靜,而是像是龍卷風一樣從眉心朝外旋轉。
隨即她想到在廣市時,那個跟蹤她想對她動手的“財神爺”。
當時他眉心的黑氣也是這般模樣,兇猛而又澎湃,仿佛深海里的暗涌,將要吞噬一切。
難道這是她要動手的前兆?
這是第二個她看到如這般黑氣的人,孫綿綿特別關注。
離開前,她和司遠道說:“我覺得那個元姨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黑白無�?吹搅松辏砜吹搅嘶钊艘话�,陰森恐怖,即將張開爪牙的感覺�!�
司遠道默默地握住孫綿綿的小手,“別怕!她是沒機會傷害你的。”
孫綿綿點頭,“我是不怕他們來找我,我就是怕他們狗急跳墻,去傷害爺爺和蘇婉�!�
而二哥孫景爍在國防軍校里,他的安全最有保障。
大哥孫逸塵本身就是軍人,誰會沒事去盯著他。
想到大哥,孫綿綿不禁回憶起書中的情節(jié),好像書中安排的孫逸塵出事,就是在九月中旬,而現(xiàn)在都是九月底了,沒有消息應該就是好消息吧。
她決定明天中午打個電話給爺爺。
回到宿舍時,陳靜和梁露還在素雅茶膳居沒下班。
姜糖獨自盤坐在床上,腿上放著一張報紙,一手拿著零食。
看到孫綿綿進來,她拿起腿上的報紙和孫綿綿分享,“快來看,這里報道了一起冒名頂替上大學的惡性事件,還真是什么人都有,真是的!”
孫綿綿以為是鄭文華的事被揭發(fā)了出來,快步走了過去。
哪知是其他省份的一個學生,堅信自己能考上大學,在沒有錄取通知書的情況下,提前去了自己填報的第一志愿院校。
并憑借身份證和戶口簿,以及準考證等有效信息成功地進入了大學。
而冒名頂替他的同學沒想到他會在沒有錄取通知書的情況下會提前來學校。
結果,冒名頂替的同學才來報名,就被攔在了報名處,并在學校領導的見證下,以及省級教育局的介入下,終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孫綿綿,還好你是全國第一名,沒人敢冒名頂替�!苯菓c幸的說。
因為孫綿綿和那位不幸的同學一樣,家里無權無勢,平平老百姓一個。
孫綿綿癟癟嘴,干巴巴的來一句,“謝謝你憐惜我!”
正說著,房門被人推開。
兩人驚訝抬頭,就看到一個行走的大包袱。
她前面掛著一個高齊眼睛的大包袱,后面背著一個體積更大的包袱,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
“同學,你是哪個宿舍的?”
孫綿綿好奇的問,隨手就接下她前面的包袱。
“我,我就是這個宿舍的。謝謝!”
隨著包袱拿開,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的是一張黑黝黝的小圓臉。
比鄭文華的還黑。
“你不會是非洲人吧?”姜糖驚訝的打量著她,看到她裸露出來的每一寸皮膚幾乎都是一般黑,好奇的問。
小圓臉的姑娘靦腆一笑,露出兩排白牙,“我是中國人,我來自西北。你們好,我叫鄭文華�!�
“什么?”姜糖以為幻聽了,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頭頂“砰”的一下撞在上鋪的床板上,眼冒金花。
鄭文華詫異的看著反應奇怪的姜糖,認真的點頭,“我就是鄭文華。因為前些日子出了些意外,錄取通知書很晚才到我們學校,所以我這么晚才來報到�!�
孫綿綿倒是沒有多驚訝。
她倒一杯水給鄭文華,“你知道是什么意外嗎?我們開學都快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