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偷聞老婆內(nèi)褲/要和我交尾嗎
次日,宋淮亭昏睡到了下午三點半,朦朧的意識才逐漸轉(zhuǎn)醒。
他一有動作,就感覺后腰鉆心的疼,渾身像散架了似的,某個難以言喻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
更可恨的是,現(xiàn)在造成他這副模樣的罪魁禍?zhǔn)渍癖Т笮屯媾家粯迎h(huán)抱著他,還在閉眼酣睡。
一想到這個狗崽子昨天把他翻來覆去地肏了個遍,他就氣得牙癢癢。
宋淮亭正在想到底是要把傅決的臉撓花,還是干脆一腳把他踹下床去時,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睜開了眼。
宋淮亭默默收回了自己的魔爪,有些心虛的挪開眼道:“呃,你什么時候醒的?”
“剛醒,”傅決的嗓音帶著熟睡后特有的低啞,只是一張臉上毫無倦色,就連眸子也清明的不行,實在不像劇烈運動后剛睡醒的模樣。
宋淮亭嘴角抽了抽,在心中暗暗吐槽:這人到底是什么野獸體力?
他倏然想起了什么,整個人像炸毛似的從床上彈起,也顧不上酸痛的后腰了。他握緊拳頭瞪著傅決:
“你昨天是不是射進(jì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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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決面無波瀾地看著他,稍一點頭:“是�!�
“操�。≌l他媽讓你射進(jìn)去的?你不戴套就算了,還、還……公司培訓(xùn)的時候沒教過你嗎?!”
昨天自己也是昏了頭了,宋淮亭憤憤地想,可是這也不怪他啊,實在是這個臭小子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哥,”傅決支起上半身,有些懶洋洋地圈住了他的腰,將頭抵在他頸側(cè)深吸了一口氣:“為什么不能讓我射進(jìn)去,難道哥真的怕懷孕?”
“怎么可能!”宋淮亭立刻道:“我之前去檢查身體,醫(yī)生說我的身體根本無法受孕�!�
“哦……”傅決應(yīng)了一聲,眼里有點遺憾,只不過宋淮亭沒看到。
“那哥怕什么,”傅決開始小口小口地舔舐宋淮亭脖頸上的那一小塊皮膚:“射進(jìn)去的時候哥不是也很爽嗎?”
“這跟爽不爽沒關(guān)系,”宋淮亭感覺脖子有點癢,他煩躁地?fù)狭藫项^,問出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般將傅決燒了個外焦里嫩:“你沒病吧?”
傅決支起身,黑漆漆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定在他臉上,半響才稍稍歪過頭,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在宋淮亭看來竟然有點驚悚。
“呃,”宋淮亭下意識地解釋道:“你知道的,干我們這行的人多數(shù)私生活比較混亂,而且因為工作的特殊性,有時候合作伙伴也換的比較勤,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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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說一半就止住了,因為傅決的眼神有點讓他不敢再說下去。
“所以你的私生活也混亂嗎?”傅決冷不丁地道,大手像濕冷的蛇信一般攀上了宋淮亭的臉頰。
他道:“還是說你也會很頻繁地更換‘合作伙伴’?”
“怎么突然就說到我了……”宋淮亭心中奔騰過一萬只草泥馬。昨天做愛的時候就那么溫情脈脈,現(xiàn)在才,你要是違反規(guī)定的話我就立馬把你趕出去。”
傅決答應(yīng)得很痛快。
宋淮亭對于他的爽快存疑,但還是掰著指頭開始跟他講規(gu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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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家書房里還有一張床,以后下播了你就睡那兒,不能再像昨天晚上一樣……抱著我睡了�!�
宋淮亭說這話時,還能想到傅決睡覺時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時間一長他半邊身子都是麻的。
絕對,絕對不可以再跟他一起睡覺了,宋淮亭在心中暗自決定。
“二,除了直播以外,我們不能有任何超過正常室友該有的接觸和距離�!�
“三,不許過度關(guān)心彼此的私生活,平時你干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咋倆互不干涉,明白嗎?”
“還有……”宋淮亭努努嘴,覺得暫時沒什么需要特別囑咐的了:“以后有了再補(bǔ)充吧,你有異議嗎?”
傅決凝視了他一會,垂下眼搖了搖頭:“沒有�!�
這時門鈴“叮叮叮”地響了,宋淮亭跳下椅子,去開了門。
“鐺鐺!看看這是什么,”門外,一個巨大的黑色塑料袋在宋淮亭眼前晃了晃,隨后移開,董柯的臉出現(xiàn)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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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合的怎么樣?”董柯一邊將塑料袋放在地上,一邊笑著換鞋:“小決呢?”
叫得這么親熱,宋淮亭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道:“就那樣吧,他在里面吃飯呢,要不要我叫他過來?”
“哎,不用不用,”董柯笑呵呵地道:“我把你們直播要用的服裝帶過來了,都是按你倆的尺碼來的,如果有不合適的先湊合一次,我再給你們準(zhǔn)備�!�
“好的,謝了啊�!�
“跟你哥謝什么,”董柯說著就摟住了他的脖子:“你……”
他話音倏地一頓,有些疑惑地向宋淮亭身后看去:“小決?”
宋淮亭下意識想回頭看,然而還沒等他完全回過頭去,就被一條有力的手臂拉入一個溫?zé)岬膽驯А?br />
傅決冷冷淡淡的嗓音從他頭頂傳來:“你們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