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
外面的風雪已經停了,溫暖的臥室里兩個人我都醒了。昨天收到消息工地停工,這個月的欠款還沒著落,今天絕不能貪懶。
胸部隱隱的刺痛讓李山月的有點無奈,在睡夢中便感覺有濕漉漉的東西一直在舔自己。醒來后就發(fā)現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還在吸勻著已經腫脹的胸口:“嗯?起來!”
拍了一下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將胸救了出來,阿祈則是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在李山月懷里仰頭看著他:“山月……”
昨天睡覺的時候并沒有拉窗簾,此時的房間內被外面純白的世界照的特別亮堂。而李山月又一次被阿祈的俊臉俘獲,綠瑩瑩的眼睛像是玻璃珠一般晶瑩璀璨。
李山月特別喜歡他的眼睛,不僅是因為少見而是因為從眼睛能看出這個人內心真實想法,讓他有安全感。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呆在家里不準亂跑!聽到沒?”李山月坐起來準備洗漱,今天要去街上看看有沒有招工的地方。
渾身赤裸的阿祈被李山月的話下了一跳,心里的不安控制著他將準備起身的李山月按在身下,手腳并用的控制住他:“不……不要出去,山月要和我在一起!”
“別胡鬧了,我不出去你和我喝西北風啊?”李山月順從的被他裹挾著,柔聲勸解。
“喝西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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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要出去賺錢。阿祈你可能把事情都忘了,但是有一點你要知道,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等價交換的。就比如‘吃飯’這件事,如果沒有東西換取食物那么我們就不能‘吃飯’知道么?”
阿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是裹挾李山月的力道并沒減�。骸拔以俅騻比方……”說著李山月將手伸進了被窩里,揉搓著阿祈的囊袋,將他惹的一抖一抖的:“就比如這件事,如果我弄的你不舒服你還會讓我碰你么?”
說著李山月用力握了一下手機軟軟的囊袋,霎時的刺痛讓阿祈悶哼出聲。
“如果我一直讓你是這種感覺你還會讓我繼續(xù)么?”
懂了的阿祈搖了搖頭:“山月,好疼……!”
看著阿祈被刺痛染紅的眼角和顫抖著的身體,李山月仰頭吻住了阿祈顫抖的嘴唇:“我?guī)湍闳嗳嗑筒惶哿恕!?br />
阿祈也慢慢止住了顫抖,反客為主的捧著李山月的臉吻的越來越深越來約用力,舌頭深近李山月的口中帶著他的舌頭來回纏繞吸勻,被吻的暈乎乎的李山月只能仰頭接受著阿祈粗魯的吻法,兩只手也在不停的套弄阿祈昂揚的陰莖。
隨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手里越來約滑,阿祈的腰也開始自己挺動不肖百下,阿祈咬著李山月的嘴唇射了出來,也因為情動李山月的嘴唇被咬破了。
刺痛也給此時增添了色欲的催化劑,李山月將沾滿精液的手伸到了阿祈年輕:“這些都是阿祈剛才射出來的……”展示了一番后就把東西涂到了自己的胸前,胸前立馬濕漉漉一片,腥臊味也跟著擴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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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的,你幫我舔干凈吧~”朝上挺著的胸脯快到遞到男人的嘴里了。阿祈舌頭用力緊繃著一下又一下的逗弄著李山月已經有些變大的乳頭,玫瑰色的乳尖在舌頭的推壓下生出麻癢感,順著神經末梢傳遍全身:“嗯哼~啊啊��!輕點……阿祈~”乳頭的快感牽引著下身的酥麻,李山月已經挺立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上方人的胯部。
“我剛才幫你做的……哦~要升天了啊啊~你也幫……幫我做一下……嗯哈~”
這次沒等李山月的引導,阿祈自發(fā)的將兩人的陰莖貼合在一起,開會打圈摩擦按壓著:“哦哦哦哦哦~這樣好爽啊嗯~輕……輕點!嗯啊啊~”睡著阿祈陰莖一次用力的按壓,李山月就這樣被磨射了出來。
眼前一陣一陣的白光、耳邊的粗曠的喘息和下身越來越快的動作,李山月緊緊抱著阿祈的腦袋又去了一次,只是這次并沒有什么東西射出來,反而感覺更是強烈。
阿祈也跟著射了出來,原本不滿精液的胸口現在被阿祈舔的油光水滑的,而且滿是紅點點的印跡。
大早上的高潮讓李山月又昏昏欲睡,但是想到自己的錢包還是放棄了。拍了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李山月柔聲解釋道:“起來吧,我出去有事�!边@次的阿祁并沒有糾纏,而是順從的翻了個身將李山月從身下放了出來。
“我也會賺錢的,這樣就能和山月一直睡在一起了�!逼教芍陌⑵钫f道,而李山月卻是讓他在家待著就好,等恢復記憶了別忘了報答自己!
外面天空還是陰沉沉的,下了一夜的雪堆積到腳踝。李山月的棉靴已經有被雪水陰濕的痕跡了,風依然很大刮在臉上像是無數的針在扎著。
每到這種時候,李山月就恨不得挖地三尺將那個死了的男人給挖出來鞭尸。憤憤不平的踢了一腳地面上的積雪,卻濺到了從對面走來的人身上,雪白的羽絨服上都是泥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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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闖禍的李山月只能趕忙道歉并保證會賠償。
“你真的有錢賠么?”男人上下掃了一眼李山月,雖然身上的衣服都是品牌的,但是能看出來已經穿了不少年了。
感覺被羞辱的李山月臉上攀上了紅暈但是嘴并不示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需要配多少錢你就說吧,說那么多廢話!”
“五萬。”三十七度的嘴里說出了零下五十度的話。李山月愣了一瞬腦海里天人交戰(zhàn),是品一口氣還是再多活一年?很明顯有答案了,自己想死早就死了還用吃著幾年的苦再死么?
“你報警吧,我沒錢�!蹦腥怂坪跻矝]想到他會這樣說,隨即笑了笑說道:“我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在找工作吧,在我店里打工還債吧�!�
都準備蹲幾天局子的李山月瞬間活了過來:“哪里啊?不正經的地方我可不去�!�
“我像是拉皮條的么?是飯店服務員。有個員工趁下大雪前提前請假回老家了,現在店里卻一個服務員。有興趣么?”男人問道。
“好的老板,地址發(fā)我,我去面試!”李山月臉上堆滿了笑,一副狗腿子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