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后入,被迫主動騎乘叫老公,攻一闖入
欲望上頭的陸軒完全不給白晚緩和的時間,褲鏈一拉扶著硬燙的雞巴就肏了進去,早被插得軟爛的穴口“噗滋”一聲吞下這巨物,下意識地吞吐著。
陸軒將整根插進去,粗壯的陰莖將穴口撐到極致,肉壁能清晰地感受到青筋跳動的頻率。死命往里頂,白晚的腿根直接貼到他的下腹。陸軒不顧白晚的哭叫,直接插著雞巴將白晚翻了個身,讓人跪趴在床上。
肉穴被撐得滿滿地旋轉一圈,摩擦著肉壁,爽得白晚腿根直顫。陸軒的手鉆到白晚身前,掐住腿根的軟肉,大力地撞擊起來,每一下都頂得白晚往前蹭出,下一秒又被掐著腿拽回來。
“嗯嗯太重了陸軒”白晚感覺那里都癢,穴被雞巴肏得發(fā)癢,腿根被手抓得發(fā)癢,乳頭被床單磨得發(fā)癢,整個人不停地蠕動著,企圖緩解這要命的癢意。
“寶貝兒,叫老公�!标戃幰贿呎f著,一邊大力拍打著本就滿是掌印的臀肉,碩大的陰囊每撞擊一下陰部,陸軒便照著臀扇一巴掌。
“嗚嗚嗚”臀部的麻痛使穴里的癢意更甚,白晚掙扎著,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逃開。
陸軒見白晚不開口,面色冷下來,瞬間把雞巴抽出來。白晚趴在床上,瞬間的空虛使他迷蒙,迷茫地轉過頭,便看見陸軒挺著雞巴,冷著張臉看著他。
“陸軒?”白晚漸漸清醒過來,只感覺身體的每一處都像發(fā)了情一般,苛求著陸軒的進入和撫摸,如今陸軒停下,他只能委屈地看著他。
“我說叫老公�!标戃幍刂貜土艘槐�,絲毫沒有要安撫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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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委屈卻倔強地咬著唇,就是不愿意開口,后穴一縮一縮的,饑渴地等待著雞巴的進入。
陸軒徹底不看白晚,把雞巴揣進褲子轉身就走。
白晚見陸軒真的要離開,終于軟了下來,連忙跑下床從背后抱住陸軒。
“別走�!�
陸軒停住腳步,卻沒有會是抱住他。白晚轉到他面前,踮起腳瘋狂地吻著陸軒,陸軒只是冷淡地張著嘴,不主動也不拒絕。
白晚見陸軒沒反應,不甘心地扒下陸軒的衣服,讓他和自己一樣赤身裸體,一邊舔舐著他的喉結,一邊伸手摩挲他硬挺的雞巴。雞巴越來越硬,馬眼溢出一絲前列腺液,然而陸軒依然毫無動作,甚至連呼吸都沒亂一下。
一直表現(xiàn)得強烈主動的陸軒突然如此冷淡,讓白晚徹底不知道怎么辦了,只能無助地紅著眼圈掉淚,撲到陸軒懷里抱著他的腰,哭得直打哭嗝。
“別這樣,你疼疼我�!�
陸軒嘆了口氣,看著白晚哭得這么可憐也不忍心,消了些氣,剛想回抱住他,便一下被白晚推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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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軒蹙著眉還沒來得及說話,白晚便跨坐在他的腿上,扶著滾燙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自己濕透了的后穴。
看著白晚青澀的主動模樣,陸軒的呼吸終于亂了節(jié)奏,卻忍住沒動,他想看看白晚能做到什么程度。
白晚咬著唇,艱難地吞吐著穴中的雞巴,緩緩伸入,在頂到前列腺的一瞬間尖叫一聲,一下倒在陸軒的懷里,后穴卻因為重力狠狠地坐在雞巴上,一下子將整根吞進去,兩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白晚更是被頂得直接射出一股稀薄精液。
白晚靠在陸軒懷里平緩了一會兒射精的余韻,陸軒掐著他的腰強忍著抽插的沖動,憋得額上青筋暴起。
終于,白晚緩過神來,摟住陸軒的脖子,小屁股輕輕地抬起又放下,緩慢地讓雞巴肏著自己。見陸軒還不動,崩潰地在陸軒耳邊哭出聲。
“我錯了,老公啊啊啊啊��!”
幾乎是瞬間,陸軒像是掙脫了牢籠的野獸,捏著白晚的細腰不停抬起放下,腰腹狠狠向上頂,把白晚肏得快從他腿上掉下去。
白晚感覺自己像在海浪中的小船,被拍打得左搖右晃,幾乎就要之力破碎。下身劇烈的快感讓他大張著嘴無法發(fā)出聲音,只能緊緊摟著陸軒的脖子,將自己的全部交給他。
小雞巴頂在陸軒的腹部,在堅硬的腹肌上不斷摩擦,流出許多前列腺液,將二人的腰腹和交合處濕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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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叫!”陸軒因身體的頂撞發(fā)出些顫音,朝著穴里的肉刺發(fā)出猛烈的撞擊,雞巴被裹得緊緊的,在抽動的過程中,腸壁的軟肉不停吸附著柱身,爽得他后背泛起一層細汗。
“老��!老公!老公”白晚咬住陸軒的肩,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栗,后穴高速痙攣,終于,后穴噴出一股腸液,同時小雞巴射出一道細細的精液,將二人弄得黏糊糊的。
陸軒還沒射,肏弄的動作稍緩,抱著抽搐的白晚慢慢研磨,幫白晚延長了這致命的高潮。
等白晚終于結束高潮,陸軒才掐住臀肉,打算繼續(xù)開始狠肏,門卻被猛地踹開。
孟子皓怒氣沖沖地沖進屋,在看見眼前的淫糜景象時頓住腳步,只感覺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陸軒狠狠蹙眉,趕緊抓過床上的被子蓋住赤身裸體的白晚,下身的抽插卻始終沒停過。白晚被系統(tǒng)提醒來人是攻一,然而卻絲毫沒有力氣掙扎,只能任由陸軒擺布。
陸軒一邊隔著被子抱著白晚狠肏,將人再次肏得淫聲漸起,一邊惡狠狠地瞪著孟子皓。
“你特么不知道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