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來受X癮犯了忍不住被攻撞見
之徂懷迷茫地盯著門外之人,他的二師弟,上輩子磋磨他到死的始作俑者,角夙年。
他怎么來了?
幾乎是瞬間停止吞咽,一些酥餅碎屑順著嘴角滑落,指尖油潤,剛把一片酥餅塞入口中,之徂懷來不及藏,先朝屋里側過身。
角夙年淡淡瞥了一眼,揮手傳去任務令牌,之徂懷下意識閉了閉眼,旋即恢復往日古井無波之姿,迅速打回令牌,口齒不清道,“不去�!�
原是輪到做任務,之徂懷暗暗腹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
角夙年并未多言語,只是蹙眉,“大師兄何必為難我,”
不知為何,他總覺著自那日大師兄結束任務后歸來就變了個人。往日里他對同門師兄弟姐妹關愛照拂,如今疏離異常,對他更有種避之不及的倉惶。眼下之徂懷面對隔空取物的動作也要躲避,角夙年只覺莫名。
角夙年起初認為自己是不同的,大師兄不愿搭理別人,總不能不出任務吧?那可是師尊親自下達的,每月固定的高級弟子任務,獎勵豐厚。
但沒能如他所愿。
單做任務這事兒之徂懷就拒了他十多回,一次兩次還有說法,次數(shù)多了角夙年也有了氣,“師弟哪里得罪了師兄您,不妨直說�!�
得罪?真要論一論得罪,他們倆那些還沒發(fā)生的事兒夠說幾個月的,之徂懷心亂如麻,在心中罵對方怎么跟樹樁似的杵在庭中還要多話。他面上不顯,使了個潔身咒清理殘渣碎屑,毫無形象地灌著茶水,隨后揩去唇邊水跡,轉頭發(fā)現(xiàn)角夙年就定在原地望向他,目光中充滿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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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股勁風刮過,角夙年眼前的竹門被狠狠合上。
這是叫角夙年沒事別再過來的意思。
角夙年暗咬后槽牙,給師尊傳去訊息后離去。
門內,之徂懷顫抖著揪住衣角,手指被牙咬出血絲,他竭盡全力遏制住呻吟。在角夙年離去的同時他探入后穴的手被穴肉狠狠絞緊。身體反應奇怪,前頭肉莖一點兒反應也無,后頭僅僅聽見角夙年略帶怒氣的聲音就流出穴水,腿間黏膩濕滑,若不關上那扇竹門,只怕今日之徂懷要當著上輩子仇人的面前難自抑撅著屁股求草了。
多滑稽,之徂懷自嘲笑笑,對折磨他的人產(chǎn)生欲望,他簡直是最不要臉的人。
愛欲本是許多人欲中離他最遠的一個,眼下滲入骨髓近乎操控他的身軀,他只能離始作俑者越遠越好。
之徂懷不怪方才那位角夙年,對方一無所知,在師門內盡職盡責,只是自己沒辦法看見他、聽見他,所以才躲著。被調教了百年后的之徂懷哪怕是重生一世也無法剝離可恥的肉體反應,尚青澀的身體完好無損,夜里竹床嘎吱嘎吱作響,他使了渾身解數(shù)也無法叫自己快活,甫一聽到那人冷硬話語,腳背就霎時繃成直線,小腹燒得生疼。
癮,這是癮……
之徂懷心底一片悲涼,他在情事上向來遲鈍,無論什么時候,他都在被迫打開身體接納不斷膨脹的欲望,然而他根本不曾試圖改變,反而放縱自己沉淪欲海,在深夜僻靜時啞了嗓子對根本不存在的角夙年求饒。
“啊、嗬嗯……”之徂懷掩不住尖喘,捂著嘴巴涸轍之鮒般不斷抽搐蜷縮,紗衣被卷在肚腹前,露出后頭愛液四濺不斷張合的穴口;他腦袋混沌思維遲緩,滿心都是快熬過吞噬一切的愛欲,竹門被風拂過,嘎吱嘎吱響動著,之徂懷下意識用手遮住后穴,弓起腰背迎來第三次順著脊骨攀升的濃烈酥麻,腿根又一次掛上水珠,“不要,不要了,嗯、不要再!”
空握拳頭不想再失去控制,可少頃他又忍不住用指尖抵著穴口打轉,企圖用這種方式給渴求肉吊的后穴送去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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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物極必反,欲火噴涌燒起漫天火海,海浪隨著之徂懷仰起頭斷斷續(xù)續(xù)的痙攣拍打心岸。
“不,別在這個時候……嗯!”不知是向誰哀求的話還未吐出口,之徂懷前后本該錯開的痙攣忽然交疊。時間越長高潮的間隙越來越短,每次潮噴帶來的不再是釋放后的空虛,而是更加勾起欲望的癮。之徂懷的手指早就沒力氣攪動肉穴,肉壁也能自己纏上來寸寸夾緊,很快他的掌心又濺落濕意。
“嘔……嘔!嘔……嗬嗯、啊啊啊啊!不要!嗯!”
之徂懷緊蹙雙眉,之前灌入的酥餅在不斷緊繃中增添嘔吐感。此時此刻,只要有人開門,就能居高臨下地望見之徂懷像張破布似的撅著屁股一邊流淚干嘔一邊克制不住地用一種奇怪方式自瀆并潮噴。
他想,千萬不能有人看到,千萬不能——
下一刻,他驚懼的瞳孔中倒映出靜靜站立在門外的青年。
角,夙,年。
“呃啊啊啊啊!不要看!不、不!嗬啊、啊!走嗯、走啊,滾!!”
被看見了,被發(fā)現(xiàn)了……
絕望蔓延開來,之徂懷用盡全力鋪設一道結界,他散開衣袍蓋住赤裸的肉體,咬緊牙關往后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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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他想,我要走,我要離開,一定要走,再也不回來。
世界似乎寂靜了,只剩之徂懷的心在狂跳。
角夙年其實很輕松就能揮走那道白色結界,但他仿佛被下了留影石的蠱,滿腦子都是大師兄背手扣弄后穴時聳動的肩,從來只有健碩有力能形容的肩膀渡了層粉,青絲凌亂,時而滑落肩頭,傾瀉如瀑。
要不是他親眼所見,就算是拿刀逼他,也想象不出大師兄會有如此香艷畫面。
那些趕他走的話,仿佛扭曲彎折,成了帶刺的彎鉤,扎破他的血肉將他拽近。
半個時辰后。
角夙年在外頭心不在焉的等了半個時辰終是等到大師兄放話允他入內,一入內,角夙年便垂首囁嚅著,對已收拾好自己趴在竹桌上的大師兄復雜道,“師弟行事莽撞無禮,待此次任務事了,定會去師尊那領罰。我知大師兄心中難免不安,還請大師兄賞師弟清憶咒�!�
之徂懷撐起腦袋,面頰緋紅,雙腿不住打顫;他不能看見角夙年,聽著聽著底褲又濡濕了。癮過頭便只剩痛,無法控制肉體對角夙年的渴望時時刻刻提醒他上輩子在求歡時有多自甘墮落和下賤,于之徂懷而言今日經(jīng)歷與剃肉削骨之刑并無區(qū)別。
“不用、你不用去,”之徂懷留給角夙年一個后腦勺,聲音從里頭有些孱弱但清晰地傳入角夙年耳中,“我自知……道心不穩(wěn),無法再修煉,今夜就去師尊那領云游簽。方才的事,你若嫌惡心,想忘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