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他覺得我呼吸礙事,你是不是要讓我去死/打P股
林嶼覺得忍一忍就能過去的,可他沒想到,早上的事情還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下午他在房間里刷真題,不一會兒,突然有人來敲他的門。他以為是傭人給自己送錯過的午飯或者下午茶點(diǎn)來了,可門一打開,門口站著的不是旁的傭人,而是他大哥的特助張柳。
見著他出現(xiàn)在門口,張柳恭恭敬敬做了個“請”的手勢,“老板請您去書房。”
一路上,林嶼都想不到他和大哥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在書房談的。
林家底蘊(yùn)深厚,家大業(yè)大,商業(yè)版塊多在實(shí)業(yè)科創(chuàng),林父近幾年常駐在外,現(xiàn)在首城及周邊的事情,多是兩個已經(jīng)成年的兒子在處理。
可說是兩個兒子在處理,實(shí)則多數(shù)時候都是林程一個人扛大旗。林桉喜歡畫畫,有自己的畫室和畫廊要打理,平日里是難以在公司看見他的人影的,只有公司需要做出重大決策的時候他會出面,和兄長站在同一陣營。
因?yàn)橹来蟾缑�,林嶼愈發(fā)覺得這次去書房有些奇怪。今天周六,林程是約了某位公爵打高爾夫的,現(xiàn)在回到家就要見他……
不像有好事。
他下樓到了林程的書房前,敲門之后得到里面的人應(yīng)允,才輕手輕腳的開門進(jìn)去。
書房里鋪了米色的手工地毯,靠近窗邊的躺椅的位置則是柔軟的長毛地毯。林嶼記得自己小時候經(jīng)常坐在地毯上靠著躺椅看繪本,偶爾困倦了就直接在地毯上小憩。
但是每一次醒來,他都睡在鋪了軟墊的躺椅上,抱他起來的人會用針織的小毯子把他裹起來,免得他睡著的時候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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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家鞋踩在地毯上一點(diǎn)聲響都沒有,林嶼移開視線朝著辦公桌走近,看著林程脫了西裝馬甲隨手扔在了旁邊椅子上。他皺著臉蛋,習(xí)慣性想把衣裳掛去門邊的立架上,可林程先用眼神制止了他的靠近。
“聽說你今天又招惹宋元了�!�
“……”
林嶼低頭,在心里默默感嘆自己的直覺實(shí)在是太準(zhǔn)了。他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遭遇這種事情,但因?yàn)榻裨缢卧獙?shí)在是無理取鬧,他還是忍不住辯解,“那個怎么能叫我招惹他,是他想搶我的……”
“你就不能避著他?”
辯解的話被打斷,林嶼被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他猛地抬頭看向自己的兄長,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么要避著他?!我每天都從那里過,難道就因?yàn)樗麃砹�,現(xiàn)在我走那條路都不行了?!”
“那哪天他覺得我呼吸礙事了,你是不是還要叫我去死!”
難聽的字眼一出來,林程就眼皮子一跳,他壓低了聲音叫:“林嶼?”
他想讓弟弟冷靜些,未能長成的少年人,在家里又受盡寵愛,最是容易控制不住脾氣,可無論如何那種話是不該說出口的。他坐在椅子上按了按額角,接連奔波幾天沒能好好休息,這時候腦袋也隱隱作痛,“我覺得你……”
“我說的難道有錯嗎!你們現(xiàn)在不就是這個打算!他剛來家里的時候你們還不是這樣的!”
林嶼眼睛赤紅,看出來兄長顯露出疲態(tài),但是仍舊針鋒相對一步不退,“怎么,相處久了就覺得他比我更配做你們的弟弟了?他聰明聽話,我從小就只會惹你們生氣,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就盼著我死了然后、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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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的話說到一半,林嶼就看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騰地站起來了。高大的身形步步朝他逼近,男人薄唇抿緊了,表情煞是難看,他被上位者的威勢嚇得連連后退,可最后還是被一把揪著領(lǐng)子拖到了辦公桌后面。
從來沒見過林程這個架勢,林嶼被嚇得慌亂極了。他四肢胡亂撲騰,但林程一手就把他按在膝面上,屁股朝上的姿勢讓他覺得危險,哭聲止不住的從唇瓣間溢出來,卻還是沒能阻止男人剝了他的褲子落下巴掌。
深秋,但家里恒溫。林嶼的休閑褲和內(nèi)褲一并掛在腿彎,林程的巴掌一落下去,兩瓣白膩的臀肉上就浮現(xiàn)出一個完整的巴掌印。
一巴掌不夠解氣,林程揚(yáng)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弟弟屁股肉亂顫,單薄的身子在他腿上繃得緊緊的。他咬著后槽牙威脅道:“還說胡話嗎?”
林嶼說不出話來,因?yàn)榱殖痰谝粋巴掌落下來的時候,他就懵了。他小時候犯錯也被打屁股,但只是象征性的拍一拍,并不至于叫他疼。但現(xiàn)在,少年人正是自尊心最重的時候,趴在兄長腿上被剝了褲子打屁股,響亮的把掌聲和刺疼感簡直讓他的理智岌岌可危。
如果是平時,林嶼一定知道現(xiàn)在不是適合跟林程犟嘴的時候了�?伤麆偙淮蛄似ü�,兩瓣臀肉火辣辣的疼,于是想都不想就嘴硬,“我說的有錯嗎!憑什么叫胡話!你看你現(xiàn)在是怎么對我、唔�。鑶鑶枇殖棠慊斓啊�!”
幾巴掌下去懷里人還是不見老實(shí),林程眼睛一橫,“你叫我什么?”
林嶼被按著腰,根本看不見林程的表情,可只聽那語氣,已經(jīng)是足夠唬人了。他縮了縮脖子想要求饒,可屁股火辣辣的疼又在灼烤他的神經(jīng),他怎么想都覺得今天是林程的錯,于是脖子一梗,嘴硬,“我叫你名字怎么了?!你不把我當(dāng)?shù)艿�,我也不要、唔!嗚嗚嗚大哥別打了、嗚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嗚嗚嗚……”
屁股被接連幾巴掌打得像是要爛掉了,林嶼哭得傷心欲絕,愈發(fā)覺得這個家是真的沒有自己的位置了。他緊緊抓著林程的褲腿,哭得狠了,氣都喘不過來,又是趴伏的姿勢,胸腹都被頂著,很快就頭暈?zāi)垦�,感覺自己是要被折騰得死掉了。
可無論他怎么求饒,抱著他的人也根本不心軟。巴掌一個接著一個,他都能感覺都到自己的屁股腫痛,等到林程一巴掌打在他臀縫的位置,他登時驚叫一聲,泄憤一般去抽打林程的腿。
“我恨你!你這樣欺負(fù)我!我真的要恨死你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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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少年哭得直抽抽,林程呼出口濁氣,將人抱起來硬逼著坐在自己懷里�?缮倌甑钠ü赡[得太過厲害,根本不能坐在他腿上,最后只能跪著瞧他,緋紅的桃花眼里還含著滿滿兩包淚。
這是個漂亮孩子,剛被折騰過,可憐模樣更是看得人生出糟糕心思。林程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就裝得和平時模樣別無二致了。
“不做我的弟弟,你以為這是簡單的……你可以承受的事情?”
聽見林程淡聲和自己說話,林嶼吸吸鼻子,已經(jīng)為自己剛剛痛哭流涕的事情感到丟臉了。他抿唇,誤以為林程是說他嬌生慣養(yǎng)離開林家一定沒辦法好好生活,尤嘴硬,“我當(dāng)然可以!”
過不了多久他就成年了,可以去接正當(dāng)?shù)募媛殻退阍谑壮撬麤]辦法養(yǎng)活自己,可先在這邊找一個包吃住的工作,攢下一點(diǎn)積蓄之后去偏遠(yuǎn)的開銷低的地方不就好了?
林嶼憤恨的想著到時候他一定要跟哥哥們證明,他自己一個人也完全可以生活得很好!
“……可以?”
林程抬起眼皮子,當(dāng)即就抱起人往外走,打算把不聽話的寶貝鎖進(jìn)自己房間里,讓寶貝看看不做他的弟弟,那一切會變成什么樣子。
他確實(shí)是被氣狠了,沒能得到休息的大腦鈍痛不止,可懷里的寶貝還是消停不下來,被他抱起來,攀著他的脖頸尤鬧個沒完。
“放我下來!你還不快點(diǎn)放我下來!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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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嶼氣勢洶洶,可要求沒能得到應(yīng)允。他著急,感覺林程是想換個地方繼續(xù)收拾自己,于是忍不住又開始哭,“你還想打我是不是?嗚……我的屁股都要被你打爛了!你還想欺負(fù)我!”
林嶼哭個不停,一路上的傭人都極具眼色的避開了。直到兩個人下樓,拐角突然響起林桉的聲音。
“哥——!”
林程的腳步猛地一頓,回頭看了一眼明顯是匆匆趕來還氣喘吁吁的林桉,默不作聲把林嶼放下了。
雙腳一落了地,林嶼立馬掉頭就跑。他等不及電梯,順著樓梯一路往上,著急的近乎可以說是連走帶爬,像是背后有厲鬼在追自己。
從樓梯的縫隙往上看了一眼,林桉擰眉朝著兄長走過去。他剛剛一瞟眼看見林嶼哭得通紅的眼睛了,到了兄長面前,有些不贊同的問:“你打他干嘛?”
“還有,你想帶他去哪兒。”
林程沉默著,覺得林桉根本是明知故問。
他背后就是自己的房門了,多虧了林桉趕來,此刻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