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fā)p/女裝和未婚夫出席宴會/穿了高跟鞋,就不能這么有活力了
盛耀腦子里已經(jīng)走到帶著林嶼給林家人遞婚禮請柬那一步了,可因為知道這時候林嶼肯定不會答應(yīng),他也只能作罷。
他全身心的享受著懷里那具溫軟漂亮的身體,雙手擒著少年骨肉勻亭的小腿往下壓,因為難以自持,硬按得那片軟肉上都浮現(xiàn)出指印來。
被軟嫩的穴含著的感覺過于美妙了,他情動地俯身去吻少年被操得合不攏的唇。靈活的舌頭鉆進(jìn)對方嘴里好一番搜刮舔舐,直吻得人涎水都咽不下去,順著唇角往下蜿蜒流淌,原本就漂亮得驚人的臉蛋泛出濃重的欲色的氣息,勾得他更是雞巴梆硬。
他喘著粗氣往濕軟的屄里打樁,操得陰道深處的淫液都四濺出來。穴肉在極致的快感之下熱情騷浪,咬著他的龜頭將他往里納入,直到胞宮再度被打開,熱精澆灌進(jìn)去,他終于心滿意足,暫且將性事叫停了。
氣喘吁吁的少年被他抱進(jìn)懷里,他坐在已經(jīng)浸了些淫液的沙發(fā)上,抱著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親。疲累的人推著他的肩膀想要拒絕這種事后的溫存,他就直接順著少年附著猙獰痕跡的小腿往上摸索,最后握住了那兩瓣飽滿翹挺的臀。
軟肉落進(jìn)手里,盛耀想起來剛剛自己進(jìn)門,看見林嶼橫躺在沙發(fā)上,翹高的小腿讓柔軟的短褲往腿根滑落,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見少年漂亮流暢的腿部線條。
他的視線毫無阻礙,甚至可以直接鉆進(jìn)褲管里,看見小半的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臀肉。
被那一幕喚起了欲望,但盛耀不打算提醒林嶼。他樂得看林嶼毫無防備被自己壓倒的模樣,少年驚慌失措的表情會讓他有種格外怪異的情動的感覺。
像是和他本意背道而馳了,現(xiàn)在他有點喜歡欺負(f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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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點,等下就抱你去洗了�!�
林嶼緩慢吐息,每一口氣都吐得很深。他實在是累極了,可現(xiàn)在被他壓在屁股底下的陰莖還很有精神的樣子。他根本不敢違逆盛耀,怕盛耀一言不合還拉著他做這種耗費精力的事情,只能乖乖趴在盛耀懷里,只是因為過于羞恥了,臉蛋藏在盛耀肩頭,不愿意給盛耀看見了。
這樣皮肉相貼的歇了幾分鐘,林嶼終于緩過勁來了。他試探著,組織好語言問盛耀,“你留學(xué)的時候……就沒有遇到過喜歡的人、唔!”
話還沒說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林嶼羞惱,騰地坐直了身體,也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衣衫不整的模樣是不是適合出現(xiàn)在盛耀視線里了。他羞恥的瞪著盛耀,“我只是問一下!你怎么能打我屁股!”
對于林嶼來說,眼下再沒有什么懲罰比打屁股要更讓他羞恥了。他努力穩(wěn)住視線迎著盛耀的注視,最后實在是撐不下去了,窩囊地移開視線,但還是忍不住嘴硬,“我只是問問……問問而已呢,你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
聽林嶼這意思,是還不愿意認(rèn)錯的意思,盛耀差點要冷笑,好歹是忍住了。他懶得跟林嶼多說什么,抱起人往浴室的方向走,路上忍不住,朝著那兩瓣肥軟的臀就又是一巴掌。
“再讓我聽見你問這種廢話試試。”
林嶼被打得嗚咽一聲,想要伸手護(hù)著自己的屁股不再遭受迫害,但又實在是不好意思。他羞得趴在盛耀肩頭,憤恨的想著盛耀這么抗拒,一定是因為在那期間受過情傷!
不過盛耀的性格這么討厭,被甩了也肯定是盛耀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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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面不過三天時間,林嶼心目中的盛耀的形象已經(jīng)被全盤推翻了。以前還在林家的時候,他覺得盛耀是很夠義氣很隨和的那種人,可這幾天他發(fā)現(xiàn)了,全部都是假象!
盛耀分明就是個獨斷專行說話又扎人的混球。
這個混球把他的小屄操得合不攏,還打他屁股,簡直是壞透了。
林嶼壓著滿心的牢騷,想著等有一天自己能離開了,一定要把這些話說給盛耀聽才行。盛耀一定是在盛家被捧得太高了,根本沒有人跟他說實話,他才這么自我感覺良好。
人還沒走出盛家的門呢,林嶼已經(jīng)在琢磨報復(fù)人的事宜了�?捎媱澾八字沒有一撇,晚飯時間,他就又再度領(lǐng)略了盛耀的獨斷專橫。
因為盛耀竟然讓他陪著一起出席徐家明天的宴會。
“我不去!”
林嶼滿心抗拒,無比確信這真的是盛耀的圈套了。徐家他是知道的,首城最大的玉石家族,一直以來和林家都交往密切。
所以林程或者林桉也是會出席宴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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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說話了,只是唇角下壓,用控訴的眼神盯著盛耀瞧。
盛耀看出來這是覺得自己在欺負(fù)人的意思,于是安撫道:“不用擔(dān)心,我保證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
“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你,但是你可以看著他們,不想試試嗎?”
林嶼沉默,不愿意直白地承認(rèn)自己確實是有點心動了。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權(quán)利更迭已經(jīng)完成,林家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頻繁的上新聞了。他許久沒有看見林程和林桉的消息,現(xiàn)在突然有一個機會,他可以近距離的看看那兩個人,他確實是有點心動的。
但具體是過去看什么,林嶼也想不出來答案。他只是想起來那天自己在診所電視上看見的,兩個兄長赤紅的疲憊的眼睛,眼瞼耷拉著的時候,沉寂得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林嶼定下心來,“好吧,那就去看看。”
頭天晚飯時間答應(yīng)得好好的,但第二天下午,林嶼就變卦了。
他站在房間里,整個人身體僵直,如臨大敵。眼看著化妝師將數(shù)不清的花里胡哨的東西擺出來,他愈發(fā)毛骨悚然,于是忍不住低吼,“我反悔了!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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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答應(yīng)好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盛耀打了個響指,外面的傭人便將掛著一排裙裝的架子推了進(jìn)來。他看看林嶼愈發(fā)灰暗的臉色,絲毫不受影響,先問了林嶼有沒有特別喜歡想要穿的,得到了一個中氣十足的“滾”之后,他伸手取下一條明媚的紅色長裙。
“那就這個了,跟你本人的風(fēng)格差距很大,這樣更不容易被認(rèn)出來�!�
林嶼忍了又忍,沒有好意思講臟話。但他真的很想問問盛耀,那一排的裙子,又有哪一個和他風(fēng)格相近了?
又是一場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注定了結(jié)果的博弈,林嶼坐在化妝臺前,再度心如死灰。他面無表情,鏡子也不看,任著化妝師在他臉上好一番施展。
等到鏡子擺在他眼跟前來,他轉(zhuǎn)眼看向化妝師,“這是誰?”
化妝師為難,不知道怎么回答,盛耀也意識不到危險,見縫插針,“看,成效多好,你自己都認(rèn)不出來了�!�
林嶼當(dāng)場暴起,掄著椅子就想沖盛耀砸過去。最后是念著高昂的醫(yī)藥費,他才終于忍耐了下來。
畫好了妝,就到了換衣服的時候。兩個人一起進(jìn)了里間,林嶼看著盛耀手里展開的長裙,羞恥得面頰的紅都差點突破底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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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太暴露了!你變態(tài)吧!”
“???”
盛耀低頭,看了眼手里的裙子,明媚的紅色魚尾裙,后面是裸背交叉細(xì)帶,前面為了遮掩平胸還特地做了一點花苞,整體來說出挑但并不扎眼。唯一可以稱得上心機的是裙擺縫的金銀線和鉆石,夜里入場了在燈光下會閃耀著像是美人魚魚尾。
裙子沒什么問題,但盛耀突然反應(yīng)過來林嶼是為什么覺得暴露。他將裙子轉(zhuǎn)了個面,做了花苞設(shè)計的前胸出現(xiàn)在林嶼面前。
“這個才是正面�!�
林嶼炸了,朝著盛耀撲過去,“你就是故意想看我丟臉是不是!”
盛耀一手護(hù)著裙子,另一手把林嶼穩(wěn)穩(wěn)攬住了。他任著林嶼對他拳打腳踢,只是注意著保護(hù)了自己臉。
打吧,鬧吧,待會兒穿了高跟鞋,肯定不能這么有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