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所謂主仆
桃宵站起身,濕漉漉的木陽具滾落在地,滴溜溜轉(zhuǎn)到于浮腳邊。于浮俯身撿起來,眼神玩味地打量著手中濕黏的器物,看向還赤著下身的桃宵,頗為遺憾道:“肖公子好本事!只可惜肖公子不是被訓的那個,否則我定要與你好好切磋一番�!�
“多謝夸獎。”桃宵朝他拱了拱手,又聽于浮話音一轉(zhuǎn)。
“易公子自然也令人印象深刻,既然我與肖公子撞號,那可否請你將如此聽話的愛奴交于我賞玩?”
桃宵有些意外:“于當家難不成能做下面那個?”
“不。”于浮搖搖頭,“但我能幫肖公子將你的奴調(diào)教成前后兼修,這豈不是更有趣?ig!”
于浮說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開心地冒出一串母語,桃宵聽不懂,就見他嘰里呱啦手舞足蹈。
桃宵又去看背對著于浮的邵懿,只見邵公子臉色難看,表情僵硬。
此刻的邵懿作為“奴”,知道由自己拒絕不合適,趁桃宵看過來,連忙使眼色。
桃宵意會了他的意思,當即對于浮欣然道:“如此甚好!”
邵懿:……
“好!肖公子果然是個爽快人!”于浮開心地走到二人中間,“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現(xiàn)在吧?”
邵懿額角滴下冷汗,連憋得腫脹的小兄弟都消下去幾分,心里快速尋思著如何解決眼下窘境,生怕桃宵玩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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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宵見于浮轉(zhuǎn)頭向邵懿走去,又道:“我是同意了,至于他愿不愿意,你得自己問�!�
“哦?”于浮眼神在二人之間來回打量,挑眉道:“主子都同意了,仆還敢不從?”
“在性事上,的確我是主他是仆。但在性事之外,我并無權(quán)為他做主。”桃宵臉上仍是不動聲色,余光瞥到邵懿松了口氣,不禁心中暗爽。
邵懿拒絕于浮的話剛到嘴邊,就見于浮面帶笑容,驚喜地拍手道:“好!我果然沒看錯人!你二位當真與眾不同!”
桃宵與邵懿皆是一愣,不知于浮這是鬧哪出。
于浮徑直看向房間正中央那塊寫著“神之泛愛”的烏木牌匾,虔誠道:“泛愛之神賦予每個人平等享受性愛的權(quán)利�!�
于浮仰著頭,“在匪寨中我也是如此主張。主仆關(guān)系是我們各自在性愛中所扮演的身份,勿要將性事內(nèi)的關(guān)系溢于性事之外。”
“于當家高見!”邵懿沖于浮拱了拱手,“可惜在下未有與于當家切磋的想法,抱歉了。”
“哈哈哈哈,無妨!”于浮朗聲笑道,“多謝二位公子讓我見識到如此特別的主仆關(guān)系,無需刻意的言語貶低和器物訓誡,仿佛易公子天生就是肖公子的狗一般,著實有趣!”
“過獎。”桃宵拱手,今天的玩法對他來說也挺新奇,日后再玩上幾回也未嘗不可。
于浮又道:“有來有往,歡迎你們夜里來看我調(diào)教小狗,哦不,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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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的可是馬大當家?”邵懿猜測。
于浮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到了夜里你們就知道了�!�
……
三人從專門用做訓誡的主樓出來,于浮有事務要忙,傳令屬下桃宵與邵懿是貴客,可在寨內(nèi)自行參觀,出入自由。
于浮不在,桃宵暫時不用扮做同道中人,自在了不少,正想問邵懿他們在匪寨待幾天,就見邵懿低頭沉思。桃宵連喊了他三聲才聽見。
“你想什么呢?”桃宵問。
“想于浮說的話,性事中的身份和關(guān)系�!鄙圮泊�。
“那你覺得我同你是何關(guān)系?”桃宵又問。
“搭檔。性事是為了快活,參與性事的人便是搭檔,配合得越好就越滿足、暢快�!鄙圮舱f道,顯然在桃宵問他之前已經(jīng)想好,“而你是我遇過最好的搭檔�!�
桃宵笑了笑,沒說話。搭檔?這個說法頗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