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事后耀祖被威脅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林耀祖翻了個身倒吸一口冷氣。
為什么會感覺全身被大卡車碾過一樣,哪哪都疼。
特別是后面不可言說的位置。
坐起身還沒來得及發(fā)火,被陽光刺得眼睛瞇了瞇才陡然意識到這是第二天早上。
也就是說,他昨晚都沒回家。
手機開了靜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一定幾十個未接來電。
林耀祖絕望地打開手機,想著怎么找借口搪塞掉自己沒回家的事情,如實告訴家里人,別開玩笑了,難道要說被一個男人操了嗎?他說不出口,而且要是告訴他媽,非得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不可。
還好電話只有十幾個,林耀祖翻了翻聊天軟件的新消息,張瑜果然是好哥們。
【你小子去哪兒混了都不回家,你媽打電話來問你,我說你在我家玩得累了睡著了,你回去的時候可別露餡兒啊,星期一記得給我?guī)г顼垺!?br />
新消息發(fā)送時間在未接來電之后,林耀祖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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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媽應該是信了。
解決掉顧慮,眼下的事情也該解決。
林耀祖偏了偏脖子準備解決事故的源頭,捏著拳頭掀開被子正準備給這個死變態(tài)來一拳,突然被大片密密麻麻的紅痕占據視線,鎖骨胸口肩頭都是。
林耀祖又陷入思考,他當然不會白癡地認為那是過敏引起的。
所以是趁他睡著后又去找男人了嗎?果然是死變態(tài),欲求不滿的騷貨。
“老公,早上好。”
被子里的人眨了眨眼睛,陽光打在發(fā)絲上洋溢著栗色的光澤,剛睡醒的聲音沙啞又透露著慵懶,林耀祖居然覺得這個畫面賞心悅目。
“死變態(tài)�!�
不想多說,他冷哼一聲扔下被子就下床洗澡。
昨晚累迷糊了沒來得及洗澡,精液還在屁股里沒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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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祖忍著心理不適深呼吸了好幾次才伸出手指扣挖后穴,快速弄完又把身上來來回回搓了好幾次,又刷了幾遍牙才走出浴室。
“老公,你好冷漠,明明昨晚不是這樣的�!�
柳書宜一絲不掛地從床上下來,徑直走向林耀祖將他抱住親了親臉,頭又低下埋在肩窩,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林耀祖火大,這么個大男人黏糊糊的也就夠惡心了,為什么他有一種霸占了良家婦女第二天已經認定他要他負責的即視感?
后背涌起一陣惡寒,一定是被變態(tài)惡心得精神錯亂了。
“傻逼吧,滾啊,欲求不滿去找那個男人行不行,別煩�!�
林耀祖一把推開身上的人,看著眼前雪白的身體又覺得有些刺眼,煩躁地幾步過去把窗簾拉上。
昨天一直沒拉窗簾,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看見。
林耀祖亂七八糟地想著,又撇見雪白肌膚上的紅痕,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你站在這里干什么?還夢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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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書宜仍是一臉懵懂地樣子,小計啄米般點了幾下頭進去浴室。
林耀祖還是煩躁,幾下?lián)炱鸬厣系囊路┥�,還好昨天一早校服就被扒得干干凈凈,沒沾上什么怪東西,況且只穿了一天,馬上就回家了還可以忍受。
柳書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少年已經穿好了衣服,叉開腿坐在沙發(fā)上吃零食,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
他走過去在旁邊坐下,順手拿起一個餅干吃了起來。
“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有充電器嗎?”
兩人同時開口,林耀祖冷哼一聲,“走什么?你以為我怕你啊。”其實是手機沒電了。
“書包里,自己找找�!�
林耀祖翻了翻柳書宜的背包順利找到充電器,恰好旁邊就是那個男人帶來的紙袋,林耀祖忍不住好奇悄悄瞥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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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柳書宜全倒在床上了,他沒來得及細看,現(xiàn)在那堆容納在紙袋里的東西讓他大開眼界,雖然他對這些并不認識但類似于幾把的大尺寸棍狀物總不陌生。
這東西要往哪塞?果然是變態(tài),林耀祖撇撇嘴再一次肯定。
更重要的是,明明有套居然不用,還是沒拆封的!
一盒還沒開封的安全套被扔在柳書宜身上,對方捏在手里舉起來有些茫然。
“要做嗎?”
“我做你媽!傻逼要找操去隔壁,死變態(tài)。”
柳書宜淡淡地哦了一聲靠在沙發(fā)上繼續(xù)擺弄手機,過了幾秒又補充道,“我還以為老公又想要做愛,原來不是嗎�!�
這種大尺度的話被人輕飄飄地說出來,林耀祖還是接受無能,雖然他們也偶爾會開些黃色玩笑,但……他忍了又忍決定不和這死變態(tài)計較,給手機充會兒電就回家。
至于柳書宜,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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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祖心里暗自盤算,他手機里還有這變態(tài)的照片,等回去就曝光他,死同性戀,看他還怎么耀武揚威。
而他,誰會相信林耀祖會被柳書宜操了,說出去都沒人信。
他的計劃很美好,但現(xiàn)實卻似乎在捉弄他。
柳書宜開始播放起一個視頻,聽起來讓人聯(lián)想到少兒不宜的畫面,林耀祖還想著這死變態(tài)真惡心,一大早就看黃色,但里面那個聲音越聽越耳熟耳熟,幾秒后逐漸清晰的一聲老公宛如晴天霹靂,林耀祖裂開。
“你個死變態(tài)什么時候錄了視頻?傻逼吧!”
他以為是自己被操的畫面,絕望地想著柳書宜會拿著這個視頻威脅他干什么惡心的事情,還是說又被操幾次。
他的腦海中閃過好幾種念頭,但看到屏幕里畫面的那一刻眼前一黑。
漂亮的少年被壓在身下,無助且柔弱地被迫承受身上人的為所欲為,那人不停啃咬吮吸著少年雪白細膩的胸口還有形狀姣好的鎖骨,甚至連圓潤的肩頭都沒放過,不一會兒雪白的肌膚上就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痕。
那人作亂不停甚至將少年的手臂壓在頭頂,少年無力地掙扎喊著老公不要,但效果適得其反,身上的人更加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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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視頻的畫面只拍攝到上半身,但身體起伏的頻率很難不讓人想象到下面在進行什么運動。
這個視頻看得人臉紅心跳,但林耀祖沒心思欣賞,眼下只有一個想法。
他真的把柳書宜操了?
腦子里什么都不記得,只有朦朧閃過幾個畫面好像是他翻身農奴把歌唱。
“好看嗎?”
柳書宜拉著已然石化的林耀祖陷入柔軟的沙發(fā),自然而然地坐在對方身上。
眾所周知,視頻是不可以可以p的。
“我真把你操了?”
大仇得報,林耀祖隱秘地舒了一口氣。一想到那些痕跡是他弄的頓時舒服許多,或許這就是莫名其妙的對自身所有物的占有欲吧,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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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第一次居然是跟男的,林耀祖回想著昨晚操柳書宜的感覺,仔細搜索了一番還是沒印象,但應該是爽到了,他暗自肯定,畢竟昨晚一直很爽。
“假的�!�
柳書宜笑著打破他美好的臆想,無情且準確地打破。
“那這視頻……”
沒在意臉上的茫然和不敢置信還夾雜著一絲僥幸,柳書宜親了親林耀祖猶如五彩調色盤的臉頰,平淡地開口。
“你昨晚夢游,可能是把我當成你哪個女朋友了�!�
林耀祖頓時萬分無語。
前半夜才被操得七葷八素后半夜就做春夢操女人?誰他媽有這么好的精力。
“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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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他深刻地感覺這次徹底栽了,如果錄的是他被操的畫面只是丟人而已,男的被操了也沒什么大不了,又不會少塊肉,但在這個視頻中他是施暴者,迫害者成為了受害者,局勢逆轉,有理也說不清。
“放心,只要老公聽話,警察是不會知道的。”柳書宜捧著林耀祖的臉,認真地繼續(xù)道,“不聽話也沒什么,反正我家里有錢,把你送進去不是什么難事,聽說強奸犯在牢里是最低級的存在,你還是強奸男人,那豈不是更加……”
一只手緩緩向下,搭在林耀祖的屁股有一下沒一下,還有逐漸從褲頭伸進去的趨勢。
耳邊的聲音柔和清亮,卻如同鬼魅。
“到時候老公都不能穿褲子,要被無數個老男人輪奸,日日奸,夜夜奸,每天都是他們的性奴,嘴巴屁眼都合不上,里面全是精液和尿,每天都當個肉便器和尿壺……”
“閉嘴!”
畫面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在眼前,林耀祖渾身冷汗直冒,惡心得想吐,要知道他看av都不看那些大尺度。
在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招惹了一個什么樣的魔鬼,城里來的大少爺,即便是不清楚對方的具體家世,但一定比他家有錢,更何況對方手里還掌握重要的把柄。
“所以呢?到底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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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祖面上拽拽的,一派無所謂,實際上心里緊張得發(fā)毛。
“我說了,聽話就行�!�
聽話?
要怎么聽話?聽話到什么程度?
依偎在人懷里的柳書宜乖巧得過分,猶如一顆極易破碎的水晶,但林耀祖知道這種美麗的假象慣會欺騙人,他已經預感到未來的日子不會平靜。
林耀祖沒回答,房間內一時陷入沉悶,但或許只有他覺得窒息。
被敲響的房門破開了這層窒息,下一秒從外面被推開。
“小宜,你的……衣服�!�
門口站著昨天那個衣冠禽獸,林耀祖不想給任何人好臉色,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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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到房間里的畫面一時愣在原地,就連笑意都凝固在了臉上。
順著他久久停留的目光看去,林耀祖立即把懷里人松散的浴袍攏上,遮住胸口大片的春光再瞪著那個男人。
回過神來又覺得有些奇怪,都是男人看看胸口怎么了,他就是不爽那個男人的視線,欲蓋彌彰地補了一句。
“不知廉恥�!�
就好像訓斥自己水性楊花的老婆。
柳書宜挑了一下眉沒計較,摸了摸林耀祖的頭起身走向門口的男人。
“你可以走了�!�
又是同樣的話,少年毫不猶豫地關上房門,沒半句廢話。
男人伸手擋住,企圖做出最后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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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宜,你……”男人欲言又止,柳書宜沒心思聽廢話,繼續(xù)關門又遇到阻力。
“小宜我明天晚上才回a市,今天下午有空嗎?今天不行明天也可以。”
“沒有�!�
柳書宜興致缺缺地打了一個哈欠拒絕得干脆,但對方顯然還沒有放棄。
“那明天中午可以嗎?還有一些新玩具沒用過。”
即便是上趕著求操,這最后的籌碼在此刻卻不值一提,對方的心意根本無法回轉半分。
“烏云箏,我是不是給你臉了?”驟然沉下的語氣昭示著少年耐心耗盡,男人用力握住門把手指節(jié)發(fā)白。
“嗯,那我走了,小宜,玩得開心。”
沒有任何回應,少年轉身走進屋內,甚至懶得關門,全然不在乎旁人的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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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家�!�
“老公我想和你一起,可以嗎?”
“你自己沒家嗎跟著我干什么?”
“沒有�!�
“額好吧,真服了你了,快把衣服穿上,跟我回去別亂說說話知道嗎?”
“哦。”
“你哦個屁�!�
“老公你真好,還幫我收拾東西�!�
“傻逼,等你收拾完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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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握著門把手在門口默默聽著房間里少年的談話聲。
一個態(tài)度不好每個字眼都透露著不耐煩,另一個總是包容到寵溺。
老公。
這兩個字他只在昨晚聽到無數遍,較之現(xiàn)在更加好聽,是之前沒有過的。
沒人想到一墻之隔的背后一個男人聽著少年的嬌喘硬到龜頭流水,只稍稍撫弄便射出來。
柳書宜從來都是操別人,但烏云箏開始惶恐,他從未見過淡漠的少年這樣黏著哄著一個人。
又是一個玩物,只是換了一種新的玩法,烏云箏安靜地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