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耀祖逃跑失敗(
醒來的時候是個白天,視野范圍內(nèi)沒有柳書宜,他也穿上了衣服。
林耀祖松了一口氣,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下身就傳來劇烈的刺痛,不論前面還是后面。
他僵硬在床上讓疼痛消散,胸腔中涌現(xiàn)的憤怒讓他想殺了柳書宜。
但隨之而來的是恐懼,他沒有忘記那個會所里包間混亂的畫面,柳書宜帶走他的那天冬姐都對他異常恭敬,怎么看都不是第一次來這里的人。
所以,柳書宜美麗的皮囊下有多么骯臟殘酷的內(nèi)心,他會使出什么手段來折磨侮辱他?
“醒了?”
房門被推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林耀祖不僅打了個冷顫。
“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我……”林耀祖遲疑地想找個借口拒絕,坐在床上不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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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書宜見林耀祖久久沒有起身,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很疼嗎?那我端過來給你吃�!�
不用還沒說出口,柳書宜就退出房間,沒多久就端來了一碗粥。
“醫(yī)生說吃點清淡的�!�
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喂他,林耀祖頓時慌亂地朝后挪動了一下,立刻被痛得齜牙咧嘴。
“怎么,不想吃?”
察覺到對方聲音冷了下來,林耀祖連忙接過那碗粥,也不顧屁股和幾把還傳來突突的疼痛邊吃邊不停說好吃。
等他吃完最后一口粥,柳書宜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溫柔的笑容,仿佛他先前看到的那抹泠然是錯覺。
“老公,真乖。”
林耀祖在柳書宜這里住下,他不再對著柳書宜破口大罵,準(zhǔn)確來說是不敢,在強忍恐懼迎合柳書宜的時候?qū)Ψ竭是對他一如既往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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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養(yǎng)傷的日子里柳書宜一直沒有操他,也沒有用道具玩弄,只有在幫他上藥的時候手指塞進后穴里說一些下流的話,或許這是柳書宜僅存的人性。
后來林耀祖才知道他醒來的那個房間是柳書宜的臥室,此后他們一直睡在一張床上,柳書宜會躺在他的臂彎里眨著眼睛索要親吻。
嘴唇相貼的親吻點到為止,這讓林耀祖想起柳書宜離開的那個夏日額頭落下的一吻,就好像柳書宜真的喜歡他。
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讓他毛骨悚然,但隨之飄遠的思緒不時想到耳邊呢喃的老公,系這圍裙在廚房忙碌的柳書宜就好像一位美麗賢淑的妻子,睡在一張床上的他們親密得就好像一對真的夫妻。
只不過,妻子是男人。
林耀祖愈發(fā)脊背發(fā)涼,他發(fā)覺自己被柳書宜給出的假象迷惑,愈發(fā)沉浸其中。
這是不對的,柳書宜不會喜歡他,柳書宜只當(dāng)他是玩物。
他也不會喜歡柳書宜。
堅定了這個念頭,林耀祖在不反抗的同時也在尋找著逃生的出路,但效果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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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外界的聯(lián)系被斬斷,柳書宜也不出門,似乎結(jié)束了繁忙的工作也每天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一起打游戲,到點柳書宜做飯林耀祖只管上桌吃,連碗都不用他洗。
他們就像真正同居的情侶,只是彼此不說喜歡和愛。
林耀祖不知道柳書宜在想什么,他們很久沒做柳書宜也沒強迫他,甚至連這種需求的暗示都沒有,就像是平等地尊重。
在又一次柳書宜睡前微微仰起頭讓林耀祖親他,粉嫩水潤的唇瓣微微開啟正誘惑什么東西進入,林耀祖貼上去在對方后退的時候含住了下唇。
柳書宜楞了一下但并未阻止,林耀祖得寸進尺地撬開齒關(guān)的侵入其中,帶著對方的軟舌肆意起舞。
如果主動討好能換來對方的掉以輕心,也未嘗不可。
于是林耀祖懷揣著溫水煮青蛙的想法翻身壓在柳書宜身上,他親得越來越用力,離開了嘴唇肆無忌憚地游走在脖頸與鎖骨,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
身下的觸感很明顯,在他的蓄意引導(dǎo)下柳書宜硬得很快,林耀祖用下身蹭了蹭對方,毫無意外地聽到一聲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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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嗎?”林耀祖忍耐著羞恥看向柳書宜。
柳書宜驚訝于今晚對方的主動,愣了一秒笑著拍了拍林耀祖的屁股,“別發(fā)騷,后面不痛了?”
剛升起的一絲勇氣伴隨著柳書宜的拒絕灰飛煙滅,其實已經(jīng)不痛了,只是他無法再說出口,就好像他真的欲求不滿上趕著求男人操他一樣。
這這天晚上到最后也沒做什么,林耀祖幾把硬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他敢肯定柳書宜也不好受,抵在他大腿上的硬物持續(xù)散發(fā)著炙熱的溫度,攪得他腦子都混沌一片。
第二天吃過早飯后柳書宜找出外出的衣服讓林耀祖換上。
“去哪兒?”
柳書宜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出去玩�!�
林耀祖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離開囚籠?等到坐在車上的時候都有些恍若夢中。
街上流動的繁華在眼前略過有些不真實,面對唾手可得的自由林耀祖心臟砰砰直跳,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柳書宜,見對方?jīng)]察覺到異樣悄然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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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一個游樂園門口下車,今天是節(jié)假日游客比平時更多。
人群擁擠很容易走散,柳書宜只顧向前走似乎并不在意身旁的同伴有沒有跟上。
越在這個時候越要謹慎,林耀祖緊緊跟著柳書宜不讓對方起疑心,更甚至在人群密集的時候拉著他的手腕不讓兩人被沖散。
柳書宜似乎很興奮,被拉著手腕的時候也沒有半點不適,看到別人都在吃冰淇淋,他也轉(zhuǎn)頭看向林耀祖,“吃冰淇淋嗎?”
“馬上該到我們了�!绷忠嬷噶酥盖懊妗�
他們在摩天輪這個游樂項目下排隊,隊伍前方只有幾個人。
“那我快一點,馬上就回來。”
柳書宜撂下這句話就匆匆跑開,阻攔的手臂落空,林耀祖看著那個渾身透露著開心的背影逐漸遠去,不遠處出口兩個大字鮮紅地袒露在他眼前,只需要幾步,就可以擺脫無窮無盡的折磨。
“你好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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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冰淇淋的柳書宜遇到了阻礙,兩個女生向他問路。
“請問海盜船是在哪邊?”
“不知道,地圖在那邊�!绷鴷穗S意指了一下抬腳就走,誰料又被叫住。
“哎等下,帥哥你一個人嗎?不如我們一起玩吧也好有個伴�!�
面對美女的盛情邀請,柳書宜面無表情地拒絕。“不用,我男朋友在等我�!�
“男朋友……”
“在那邊�!�
驚訝于對方的直白,兩個女生本還不信,柳書宜舉著冰淇淋朝著摩天輪下排隊的地方示意了一下,二人果然看見一個高高的帥氣男生冷著張臉,表情不太好看。
"對不起,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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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祖本皺著眉頭猶豫著是否就這樣離開,轉(zhuǎn)頭觀察柳書宜的蹤跡時意外地對上了視線。
柳書宜舉著冰淇淋笑得很好看,陽光下的頭發(fā)泛著栗色的光澤,裸露在外的肌膚像玉一般白皙剔透。
“剛才在那邊說什么?”
“嗯……你猜�!�
錯失了這個機會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林耀祖有些煩躁,敷衍地找話題掩蓋自己要逃走的事實。
柳書宜說了什么他根本沒有在意,就連對方刻意讓他繼續(xù)問的意圖都沒感知到。
沉默地上了摩天輪,林耀祖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吃著冰淇淋,柳書宜額頭抵在玻璃上看著下方的景色,還指著下方某一點說那是我們家。
家?我們?
這個字眼和前綴完全不適用于他們,林耀祖咽下最后一口冰淇淋難以言喻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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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完整個冰淇淋都沒有嘗出什么味道,只有口腔里殘留的冰涼昭示著進食過的痕跡,而柳書宜手里的冰淇淋還有一大半,伸出的舌尖慢慢卷起一口雪白再收回嘴里細細品味,賞心悅目得猶如一副世界名畫。
摩天輪上升到最頂點,柳書宜轉(zhuǎn)頭見林耀祖興致不高疑惑地問道,“很無聊?”
“有點恐高�!�
林耀祖垂下視線找了個敷衍的借口,柳書宜點點頭起身半蹲在他面前意有所指地笑道,“那要不做些什么轉(zhuǎn)移注意力?”
“什么?”
下一秒手里被塞了一個吃掉一半的冰淇淋。
褲子被解開,林耀祖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就那樣近距離地貼在蟄伏的性器上,只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
柳書宜抬眼朝他笑了一下,在上方猶如實質(zhì)的視線下用牙齒咬著內(nèi)褲慢慢向下,直至勃發(fā)的性器被釋放。
完全硬起來的幾把彈出來打在臉上,柳書宜眨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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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猶如慢動作播放,全世界仿佛靜止,那撲扇的睫毛像是掃在他的心尖,帶來不可忽視的酥麻。
這只是剛開始,柳書宜就著他的手舔了一口冰淇淋,在林耀祖的注視下毫不猶豫地將翹起的性器含進嘴里。
舌尖帶著冰淇淋來回裹在柱身,退出一些又在龜頭和冠狀溝舔弄,如此來回,等到冰淇淋完全融化口腔恢復(fù)溫暖,粗硬的幾把被含著又仔仔細細地舔弄吮吸。
林耀祖已經(jīng)爽得魂飛天外,從他的幾把進入柳書宜嘴里的第一秒就宛若靈魂出竅,甚至沒意識到這是在公共場合,隨時可能有人看到。
性器在冰冷和溫?zé)嶂衼砘亟惶�,感官和大腦不停持續(xù)被侵襲,不僅是被吮吸的幾把,還有無法轉(zhuǎn)動的眼球。
那張純潔如天使的臉此刻張著嘴趴在身下吃他的幾把,嫣紅的嘴唇被青筋盤亙的性器不停摩擦而過,雪白的臉上因為口交被刺激得飄上緋紅,眼角的淚水將落未落,美麗而又脆弱,淫靡而又讓人想毀滅。
這個無法言喻的場面讓林耀祖內(nèi)心震撼無比,唯一的理智就是竭力控制自己不往對方喉頭深處頂弄。
柳書宜又舔了一口冰淇淋,抬眼看著對方張嘴慢慢含著龜頭舔弄。
林耀祖在柳書宜的注視下更硬了,粗喘抑制不住地飄在這個封閉的空間,他在心底開始咒罵,柳書宜這個騷貨,居然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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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射的話我們就要到了。”
嘴里含著性器說出的話有些模糊不清,林耀祖本想再問,視線一轉(zhuǎn)看到下面逐漸拉近的景色頓時回過神來。
摩天輪旋轉(zhuǎn)得很慢,但也在逐漸降落,他可以看見入口處的工作人員和排起長隊的游客,林耀祖急得想按住柳書宜的頭肆意頂弄,想推開又被對方含得更深,龜頭被狹窄的咽喉吮吸擠壓,快感突兀地涌上大腦皮層,他的手無力地搭在對方的后腦勺上仰頭喘息,在這種極有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場合下刺激愈發(fā)猖獗地在身下流竄,直到最后龜頭被重重一吸,性器彈跳了一下射精蓄勢待發(fā)。
林耀祖推著柳書宜的腦袋,但性器被含的很緊還在持續(xù)地被吞吐,攀上頂峰的一瞬間眼前白光閃過,盡情釋放在一個溫?zé)岬牡胤健?br />
高潮過后林耀祖無力地攤在座椅上,任憑柳書宜把他的幾把收進內(nèi)褲里褲子整理得一絲不茍,抽走他手里正在融化的冰淇淋咬了一口。
而后,這一口冰涼連同嘴里先前的東西在兩雙眼睛的注視下唇瓣相貼,被盡數(shù)渡在了另一個人的嘴里。
林耀祖大腦放空地看著柳書宜頂著那張被蹂躪后的臉湊近,嫣紅的唇貼上他的,帶著柔軟的涼意,張著嘴被對方侵入,不自覺地吞咽。
這場游樂園之行極其失敗,林耀祖最終也沒有找到機會逃走,準(zhǔn)確來說在摩天輪落地后靈魂仍未回歸,只有舌尖殘留的微甜揭露著一次刻骨銘心的幻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