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黎若隔著裙子撫摸上他的女器，又用手掌惡劣地上下磨蹭

    當程霽陽頂著一身女性裝扮卻面上帶傷、一瘸一拐地向自己走來時，黎若正在店前一箱接一箱地搬運著新進倉的貨物。

    第一眼關(guān)注到他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與走路時的怪異情狀，黎若甚至都來不及為了那裝扮震驚，只優(yōu)先關(guān)注起最緊要那幾個問題——腿怎么了？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是不是得去就近醫(yī)院好好檢查一輪？

    待從程霽陽口中得知他已經(jīng)去過了醫(yī)院驗傷，報告顯示臉上除了外部挫傷外并無大礙，而腿也根本并無傷處——仔細再一瞧，又發(fā)現(xiàn)他左腳下踩著的，原是只掉了根的高跟鞋，想是走路別扭的緣故其實在此，黎若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正想要開口詢問他這身女裝的由來，從駕駛位上下來抽煙的貨車司機卻先他一步開口。

    “喲，這位是店里老板娘吧？可真漂亮！艷福不淺啊小黎！”

    程霽陽：……

    黎若不禁隱秘地牽動了嘴角，又接著攬過一旁愣神的程霽陽，“進去再說�！�

    炎炎夏日盡數(shù)被裹挾進南方城市那暖熱的空氣，這樣的天氣下，通常是在室外走兩步都要出汗。程霽陽臉頰所覆蓋的創(chuàng)可貼早在走來的途中就被汗濡濕，此時揭開一看，底下的細長傷口也已被汗水浸泡。

    倉庫里供休息的沙發(fā)上，黎若正小心翼翼地又為那傷口鋪上一層碘酒，待貼上全新的干燥的創(chuàng)可貼后，他又將弟弟的腳放到懷里為他取下那累贅的高跟鞋。

    程霽陽眼看著他為他只在短暫時間內(nèi)被磨紅了一些的腳后跟也悉心地涂上碘酒，又俯身用嘴對著那里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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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酥麻的癢意自腳踝緩慢升騰，又蟻蟲一樣一路攀爬進自己的心臟……

    “你……你也不問問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嗎？”程霽陽疑惑道。

    黎若卻只是淡笑道，“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嗯……”程霽陽緩慢地應(yīng)答一聲，又向后靠向沙發(fā)，讓自己陷進方才的記憶，“說來也確實很糟心。”

    先前成雨提到的以spy為主題的團建活動在今日舉行——最后，依舊是她為程霽陽網(wǎng)購了一身女性化的衣物及與之契合的假發(fā)。

    程霽陽在公司里倡導勞逸結(jié)合，公事公辦時有嚴厲一面，團建活動時卻素來溫和寬宥，縱使這次有所“犧牲”，全程也都是大大方方的。

    而組織公司的大小活動本就是蔚樂行政部的本職，如今掌管起自己部門的團建，本也是計劃完滿、游刃有余。

    何況這回一方面是團建，一方面也有為成雨踐行的目的，大家便就更輕松沉浸。

    所安排租下的咖啡館場地漂亮體面到令女孩兒們打卡不斷，構(gòu)思的幾個內(nèi)部表演節(jié)目，臺下也是掌聲與口哨聲迭起。

    一切本應(yīng)極圓滿地告終——如果不是多了最后那幾個令人不齒的不速之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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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是這家咖啡館的常客，那幾個男女一來就質(zhì)疑起這兒今天被包給了蔚樂員工、不接待散客的事實。

    與店主店員爭執(zhí)間，他們更口口聲聲威脅要去點評網(wǎng)站撰寫差評，任店方怎樣解釋都不買賬的樣子。

    待店主無可奈何地提供了過往不曾釋出的飲品代金券，那圈人適才愿意罷休。

    本也是店主與他們之間的事，店主有權(quán)利決定作怎樣的處理方式——除卻搖頭嘆一聲無賴，一旁的蔚樂員工到這里為止都也只是旁觀而已。

    直到他們離開之前，其中一個青年對著行政部幾個穿著洛麗塔服飾的實習生埋怨一句都租給了一群什么妖魔鬼怪，程霽陽這才真正將眉頭緊皺。

    “道歉�！�

    此刻的程霽陽披著一頭自帶劉海的齊肩假發(fā)，身上則是均衡了職業(yè)與休閑的條紋襯衫和灰色短裙。他雖眉骨與鼻梁生得高挺，但整體臉部輪廓卻偏圓潤，皮膚自小又極白，方才觀摩表演時，形狀偏圓的杏眼微微一彎，便真像是極有親和感的女孩兒似的模樣。

    可畢竟是做慣了上位者的人——此刻當他斂去笑容、視線冰冷，又冷肅地抱臂于胸前，不論周身裝扮有多可愛溫柔，都足以令人跟著嚴肅警惕起來。

    “現(xiàn)在，跟那兩個女生道歉�！�

    程霽陽一眼不錯地看著那個青年，接著再度開口強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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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然也有些被程霽陽自帶的氣場所震懾，那男人顯然怔愣了一秒，可女友與朋友都在身邊，他又不得不充當這本就荒唐過激的“英雄”來應(yīng)戰(zhàn)。

    很快地啐一口變態(tài)想得美來回應(yīng)，緊接著，那人便作勢同其他人一道離開。

    一旁的程霽陽站起身，卻也并未上前阻止，僅僅以足夠令那群人聽見的聲音不疾不徐地開口，

    “哪里來的瘋狗，盡知道咬人。”

    那被指代了的本就熱血上頭的青年很快激憤地回過身來，接著一拳砸向仍舊固守在那兒的程霽陽。

    程霽陽閃躲過了那拳頭，卻未躲過那人的袖扣——他的臉頰便是如此被劃傷的。

    電光火石間，他蹬下左腳底下的高跟鞋，一拾起便狠狠砸向那人后背。

    更激烈的爭斗將起未起，這段時間內(nèi)一直在不遠處看顧程霽陽的保鏢再次齊齊現(xiàn)身，而他那經(jīng)驗豐富的大秘也很快頂著個夸張的超英造型對那幫人開誠布公——店內(nèi)有監(jiān)控，而民事糾紛時，斗毆中先動手的那一方需要承擔更大的法律責任。

    人多勢眾的驚嚇與法律知識的警示下，男人很快認慫道歉，接著捂著負傷的背同朋友們一塊兒灰溜溜地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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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防他們秋后算賬，程霽陽還特意及時去醫(yī)院驗了傷，留下可供日后應(yīng)對的憑證。

    “故意的？”

    程霽陽的小腿此刻還曲在黎若的大腿上，敘述中，他哥涂抹碘酒的動作驟然停止，又抬起頭挑了挑眉問。

    “到讓他們道歉為止，都是認真的。”程霽陽故意偏過下巴不看他，一副不愿面對家長指責的小孩兒模樣，“那誰讓他自己不識相，也只好引他對我動手來出這口氣了……”

    黎若此刻又將頭低下，聞言，嘴角緩慢地掛上一個弧度，又邊給程霽陽穿上剛剛褪下的絲襪邊回答，“也挺好的�！�

    “你……”程霽陽眸里有一絲震驚，“你不怪我��？”

    “沒錯，你這樣，我是會很擔心。”說話間，黎若認真地看向程霽陽的眼睛，“但這并不代表你做的事是錯的，也不代表你沒有權(quán)利決定自己在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

    “所以，我認了�！崩枞粲中χ�輕嘆口氣，“擔心就只能擔心唄�！�

    “這都是以前干銷售時學會的伎倆，那時遇到的有些供應(yīng)商和物流比這還無賴……”感受到黎若眼神里的信任與懂得，程霽陽邊覺得慰藉，邊又不禁有些悵然，“如果我媽媽知道我在國內(nèi)惹出過的那些事，肯定只會把我狠狠說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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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若大致知道他那會子是個什么模樣——休閑西裝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領(lǐng)帶歪歪的全無體面，也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又打沒打架，可摟著身邊人的手卻豎起了個不知愁的小樹杈，彎起的月牙似的眼睛也極明亮。

    他從他照片柜里取下偷藏的便就是那樣一張相片。

    那模樣不同于他現(xiàn)在，和他小時候的純真陽光也又很不一樣——但黎若知道，那個身上閃著光的、富有正義感與生命力的程霽陽，一直都在弟弟的身體里。

    而自少年時便知他那程愫阿姨強大理性，更經(jīng)常推己及人地要求程霽陽事事冷靜、不受情緒左右，對此，黎若不算特別贊同。但一直以來深諳自己之于程家是個外人，他知自己也并無立場干涉程霽陽與母親的關(guān)系。

    黎若于是沒有接下程霽陽的話茬，只輕拍一下他弟的小腿，“藥都抹好了，下去吧�！�

    已逐漸從上一個場景抽離，程霽陽將并沒有乖順挪開的小腿在他哥腿上蹬了蹬。

    “你再給我穿絲襪干嘛？團建不都結(jié)束了……”

    黎若顯而易見地一哂，“那……脫掉？”

    “你說呢？”程霽陽的唇角很快勾起帶著絲焉兒壞的笑，“你喜歡穿著還是脫掉……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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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聽懂了他弟所指向的暗喻，黎若麥色的臉頰也浮上了層顯著的紅暈。

    “你……你是說……？”

    因長相的緣故，程霽陽扮女裝本就不突兀，所頂著的妝容，還是部門里某個同時是美妝自媒體的小姑娘精心勾畫的，那底妝眼妝都極細膩自然，襯得他整個人秀致又清麗，絲毫不是影視作品里主人公男扮女裝那樣的搞笑的風格……

    此刻他將盈了淺淡一層唇膏的嘴唇輕輕撅起一點，又接著拿腳抵了抵他哥縱使蟄伏著仍所占面積不小的那處，

    “不然你以為我穿成這樣，只是單純沒事干，想要融入小年輕么？”

    黎若很快感受到自己的小兄弟已開始朝他弟識相地敬禮。

    重又穿上原先的吊帶絲襪與高跟鞋，程霽陽跪在沙發(fā)上背對著黎若，又故意將屁股微微撅起來一點。

    灰裙的褶邊下，白色的純棉內(nèi)褲將露未露——因為體質(zhì)的關(guān)系，程霽陽慣于穿著的向來都只有三角內(nèi)褲，此刻那不多不少的一小條布料依然像往常那樣包裹住陰部，又緊緊勾勒出底下那道曖昧的凹陷……

    和程霽陽想的一樣，黎若并未覺得他的裙子礙事從而為他褪下，他仍舊讓弟弟這么完好地穿著那一身女裝，接著雙手按著他的胯令他更多地抬起肉臀，又探到裙裝下頭扯下那多余的內(nèi)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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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設(shè)計略微有些包臀的關(guān)系，此刻那裙身的布料正緊緊貼合著程霽陽的肉穴，正想直起腰身躲過那布料的生硬摩擦，胯骨卻很快被身后人固定住……

    黎若隔著裙子撫摸上他的女器，又用手掌惡劣地上下磨蹭，直到程霽陽受不住地呻吟，又主動更多地向后翹起屁股用屄穴去夠他哥的掌肉……黎若適才恩賜一般地將手伸到裙子下頭，接著親手摸上弟弟的逼。

    “嗯……要你的手指……”程霽陽意亂情迷地囁喏著，“要你的手指插我，不要裙子�！�

    黎若似笑非笑地應(yīng)道，“這樣��？”

    同時卻很快地將兩根手指同時肏進去，接著快速地抽插，抵弄，又再分剪開。

    掛在胯骨的裙子很快濕得一塌糊涂，魚尾設(shè)計的褶邊也蔓延上一道道歪歪扭扭的濕痕。

    自覺弟弟已情動得到位，黎若也沒在擴張上浪費過多的時間，便很快抽出手指，又在那吊帶襪上掖了掖，接著滿足地看著那深色的襪身也被染上淫液的黏稠……

    “大兄弟，你的外賣送錯到我這兒了！我看你寫著閉店燈又開著，人到底在不在呀？”

    倉庫外陡然傳來一副陌生的嗓音，那令沙發(fā)上的程霽陽禁不住地顫了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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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崩枞粲脙H彼此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哄他，“好像是隔壁理發(fā)店的老板�！�

    “大兄弟？大兄弟？你這兒……什么味�。俊�

    能感覺到懷中的程霽陽又有些緊張，黎若給他指了指便利店通向此間倉庫的門——門早在先前就已被黎若拴上。

    “嘿嘿，懂了，你不會是在吃別的外賣吧？那我就不興打擾咯�！�

    黎若：……

    想是倉庫與店內(nèi)共用一個中央空調(diào)，程霽陽女穴里的腥臊味很容易便在兩個空間里同時蔓延開來，此刻竄到人鼻息間，誰知竟令那鄰店老板存了別出心裁的淫靡走向的猜測……

    一陣腳步聲與關(guān)門聲音后，不請自來的那人想是終于識相地離開。

    “他說的‘外賣’，是我想的那個意思么？”擔心程霽陽產(chǎn)生不好的聯(lián)想，黎若剛想要開口解釋，他弟卻先一步問道，“是說那些送上門來的，額，女的？”

    “嗯，我想是吧�！崩枞魹樗麚荛_肩上的假發(fā)，又不禁有些窘意，“我平時和他交集不多，只偶爾在路邊抽煙時會碰上，但也就只是打個照面，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些粗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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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背天V陽無謂地笑笑，他當然不至覺得黎若能有什么偷腥秘密藏在這樣的人手里——雖一同寄生于市井，他與那些男女卻根本不可能是一類人。

    可此刻他卻頗為感激對方帶來這“粗俗”的、卻似乎可供二人縱情發(fā)揮的情境。

    帶著一絲微妙的恥意和那恥意所夾帶的更多舒爽的酥麻——程霽陽令自己的后腰更深地塌下，直至確保從黎若的視角能看到自己從裙子下端裸露出來的、那深粉色的一口一口吐著淫液的陰部。

    很快進入那某個所謂的粗鄙設(shè)定，他用雙手輕輕掰開自己的陰唇，開始向自己親哥哥展示出那口已被他疼愛過十余次、卻仍軟嫩如初的肉屄。

    “那，先生，待會兒射進我的逼里好不好？今天還沒有被客人射進來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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