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騙小妻子足交,咬睡衣露出小供男人
雖然是新婚燕爾,但蒔安和沈研初的房事卻并不和諧,沈研初性格傳統(tǒng),認(rèn)為床事只是為了要孩子。
少有的幾次行房,缺乏性知識的兩人都用的是最傳統(tǒng)的姿勢,蒔安是雙性人,花穴發(fā)育的不太好,又小又緊,再加上沒有充分的開拓,每一次都疼的不行,雖然不至于出血,但是那種感覺還是讓他想起來就臉色發(fā)白。
沈研初很少會提出要求,但是他一般提出的要求都等于通知,是不可忤逆和違背的。
如果是往常,蒔安再不舒服也會強忍著,讓丈夫的大肉棒操進自己的小逼里。
可是今天的沈研初好像有點不一樣。
對他好像溫柔了許多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肏小逼,我害怕”
漂亮的小妻子抬起頭來,卻因為看不見而轉(zhuǎn)頭看著另外一個方向,那被親的泛紅的臉都蒼白了起來,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蕭衍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是個正人君子,那么漂亮的老婆放在跟前都能忍住不操,他實在是憋的厲害,又不想把老婆嚇壞,便強壓著欲火道:“老婆,今天不操逼,你用腳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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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腳怎么幫?”
蒔安所有關(guān)于性的知識都是沈研初交給他的,在結(jié)婚前,他甚至都不怎么自慰。
聽出他話語里的遲疑,蕭衍循循善誘:“老婆,用腳不疼的,你把腿張開,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他的話聽上去確實很有誘惑力,蒔安想了想,半推半就的張開了腿。夏天的睡褲單薄又柔軟,稍微抬起腿就順著膝蓋往大腿上滑。
蒔安被抬起了腿,睡褲松松的落在了大腿根上,蕭衍挺著雞巴上了床,眼神幽深的盯著那褲腿里的風(fēng)光,像是要透過那純白的內(nèi)褲視奸里面的花穴,灼熱的嚇人。
漂亮的小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乍現(xiàn),還聽話的任憑男人把他的腿抬起,雙腿張開著,一副乖乖等著挨肏的模樣。
蕭衍額角青筋暴起,他解開浴袍,放出了那根粗長可怕的陰莖,完全勃起后的陰莖足足有小臂粗壯,附在柱身上的青紫血管猙獰可怕,充血后的龜頭分泌著腺液,迫不及待的在嬌嫩的腳心上蹭。
他沙啞道:“老婆,踩一踩。”
腳心驀然多出灼熱的感覺,蒔安幾乎整個人都跟著滾燙了起來,他被燙的想縮回腳,蜷縮著的圓潤腳趾卻碰到了猩紅的龜頭:“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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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踝被握住,那粗壯的可怕的大肉棒在他的腳心蹭動著,明明沒有插進花穴里,卻莫名的讓蒔安感到羞恥,
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宛如一頭狩獵中的猛獸,蒔安覺得自己的臉都開始發(fā)熱,腳踝卻被扣著踩大肉棒。
雖然看不見,但是光憑觸覺,蒔安都能感受到那大肉棒有多么的粗長,上面凸起的脈絡(luò)膈著他的腳掌,上下擼動的頻率就像是把他的腳當(dāng)作了飛機杯一樣使用。
蒔安抿著淡粉的唇瓣,腿間的花穴分泌出騷水,一點點的滲透了內(nèi)褲,腥甜的味道很淡,但卻沒能逃過蕭衍的狗鼻子。
不同于雞巴的腥臊味,空氣中的那一縷腥甜氣息鉆入口鼻,蕭衍喉結(jié)滾動,眼眸幽深道:“老婆,你濕了。”
“唔我沒有�!�
蒔安沒想到這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他有些惱羞成怒的踩了一腳,剛好踩在了那挺立的大雞巴上面,白玉般的一雙腳被拉扯到陰莖附近,整個掌心都包裹住了雞巴。
“老婆,你的腳好嫩�!�
腳踩著的雞巴越發(fā)越大,透著粉的腳趾間都被龜頭分泌的腺液糊滿,濕漉漉的好不粘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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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被腳踩,不足以讓他發(fā)泄出來,但是再磨蹭下去,小妻子柔嫩的腳心恐怕也會被他肏破皮,蕭衍垂下頭,低聲道:“老婆,給我看看小奶子好不好?我射不出來。”
蕭衍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去觸碰那柔軟的唇瓣,被他吻到泛紅的唇珠柔嫩可愛,稍微一用力就能分開,露出里面雪白的貝齒。
蒔安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說好了只是用腳踩一踩,但是到頭來他不僅貢獻出了兩只腳,還被迫叼著睡衣的下擺,把粉嫩的小奶子露出來供男人意淫。
即便他看不見,也能感覺到那灼熱滾燙的視線在他身上游走,蒔安的眼角緋紅了一片,下面的小花穴也跟著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空氣中的腥甜味更重了。
蕭衍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性器硬的發(fā)疼,他漂亮的小妻子咬著衣服下擺,露出的胸膛纖瘦但不平坦,如同剛發(fā)育一般微微隆起的小奶包一只手就能掌控,上面凸起的乳頭是罕見漂亮的粉色,淡粉淡粉的嫩的不行。
明明是那么清純無辜的臉,卻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甚至腳上還踩著紫黑猙獰的大肉棒,這樣具有強烈褻瀆感的色情畫面讓蕭衍的雞巴更加堅挺。
他低喘一聲,不再滿足于在外圍的擦邊行為,他抱著那柔韌的腰身,將臉埋在蒔安的胸膛上舔咬,粉嫩的小奶子被他含入口中,舌尖打圈的挑逗啃咬,大肉棒也插入了腿根之中,瘋狂的抽插起來。
雪白豐腴的大腿肉仿佛成為了男人泄欲的飛機杯,粗壯的雞巴不斷的在腿間進出,偶爾兇狠的頂弄會撞到蒔安的陰莖和花穴,擦過陰唇和陰蒂的感覺十分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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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外面被變態(tài)猥褻的感覺不同,因為知道正在干自己的是丈夫,蒔安心里的防備沒有那么重,幼嫩的花穴被頂撞到時也不是完全的疼痛,有時候還會有觸電一樣的細(xì)微快感。
蒔安繃緊了身體,眼尾都彌漫著一層薄紅,他叼著衣服下擺,胸前拱動的頭顱仿佛是正在吃奶的狼犬一般,不斷的吮吸他的奶尖。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奶子被舔會有這么大的快感,唇舌的吮吸幾乎把他的靈魂都抽了出去。
蕭衍喘息炙熱,不斷的挺動著腰身操干那豐腴的腿肉,不知過了多久,那白嫩的腿間都被摩擦的紅腫起來,他才低喘著往小妻子的腿間射出濃稠的白濁。
精液滾燙的射在了皮膚上,本就被使用過度的腿肉被燙的一顫,蒔安呻吟了一聲:“唔啊你不是說不疼的嗎?”
那白嫩的腿肉確實被雞巴操干的紅腫了起來,還有幾處隱約可見破皮,蕭衍不知道小妻子的皮膚居然這么嬌嫩,一時間也有些自責(zé),他低頭不斷的親吻著受傷的地方,直把身下的人親的渾身發(fā)軟:
“對不起老婆,我下次一定輕一點�!�
白天才涂過一次的藥膏又被翻了出來,蕭衍給自己上藥都是粗魯?shù)牟恍校踔秦S腴的大腿時,卻恨不得再輕一點。
等到他上完藥,蒔安早就趴在枕頭上睡過去了,睡衣很寬松,露出了纖巧的鎖骨,隱約可以從衣領(lǐng)的縫隙里看進去,可以看到那被他咬的滿是齒痕的雪白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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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看著那抹春色,沒有完全滿足的雞巴又鼓鼓囊囊的支起一大團,這回他不敢再把蒔安吵醒了,只好一個人躲到浴室里自力更生。
解決完蓬勃的欲望,才敢回去抱著軟軟的小妻子一起睡覺。
抱著老婆睡了一整晚,蕭衍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生,如果不是蒔安要起床,他甚至恨不得一整天都和老婆在床上廝混。
見蒔安要去洗漱,他也一步不離的跟了上去,美名其曰要幫蒔安刷牙,眼神卻充斥著占有欲,像是要把懷里的小妻子完全吞吃下去一般可怖。
身后抵著男人寬厚的胸膛,唇瓣被手指撐開,明明只是刷牙的動作,蒔安卻莫名的覺得一陣臉紅,這種像照顧小孩一樣照顧他的行為,即使是在他剛看不見東西的時候,沈研初也很少會做。
因為不是先天性的目盲,蒔安在視力被剝奪的初期,幾乎是完全沒有自理能力的。
無盡的黑暗讓蒔安時刻處于不安,只是去上個廁所,都有無數(shù)的阻礙等待著他,為了讓他有自理能力,沈研初花費了近一半的存款給他請了特殊人群護理老師。
從基本生活到學(xué)習(xí)盲文,蒔安花費了近三個月的時間,但其中沈研初的陪伴并不多,除了出門以外,在家中即便是摔倒,沈研初也會勸他自己站起來。
蒔安知道自己和丈夫的階級不同,在娶他之前,沈研初過的是豪門公子哥的生活,吃喝不愁衣食無憂,更別提照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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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娶了他以后,既要照顧他,還要努力賺錢養(yǎng)家,已經(jīng)生活的很不容易了。
即便摔的很疼,心里害怕的不行,蒔安也仍舊咬牙堅持,他不想顯得自己太過于累贅,在家中也盡力表現(xiàn)的和正常人一樣。
丈夫突如其來的親昵沒有讓蒔安感到喜悅,卻從心底莫名的生起擔(dān)憂。
他摩挲著握著男人的手,想要從中汲取一點安心感,卻忽然感覺到哪里不對勁:“老公,你的婚戒呢?”
那空落落的手指上什么都沒有,更別提他們共同的婚戒了。
蕭衍臉色一僵,這才想起來夫妻之間是有婚戒的,小妻子纖白的手指上還戴著婚戒,而另外一枚卻仍舊戴在那短命鬼的手上。
昨天他毀尸滅跡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這回事,現(xiàn)在那人的尸體恐怕都已經(jīng)石沉大海了,他去哪里把婚戒找回來。
見他長久的沉默,蒔安心底的不安更加強烈了,他握著那只手晃了晃,灰藍色的眼眸里泛著水光:“戒指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