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掰B,主動騎乘吞吃爸爸的大,初遇小叔子
咸腥的精液嘗起來還泛著苦意,蒔安纖長的眼睫上都沾染了一點(diǎn)精液,捂著唇的模樣看上去可憐又脆弱。
他被爸爸抱了起來,在一片黑暗中,炙熱的呼吸主動的與他交融。
陳見軍一邊吮吸著他的舌尖,一邊用粗糙的大手溫柔的揉捏他的小奶子,粉嫩的奶尖被玩弄的艷紅,顫巍巍的在指腹揉摁間變了形狀。
過于粘膩深入的親吻讓蒔安不得不仰起頭,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高高抬起,宛如瀕死的天鵝一般無助。
蒔安被吻的喘不過氣:“爸爸,爸爸我想自己來”
屁股底下壓著的大肉棒又有了勃起的姿態(tài),蒔安有些恐懼的用手抵著陳見軍的胸膛,嗓音軟乎乎的哀求道。
蒔安剛才的乖順主動卸下了陳見軍的防備,他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讓蒔安綁住了他的手。
因為看不見,簡單的捆綁對于蒔安來說也是一件困難的事。
如果不是陳見軍主動配合,他單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把陳見軍綁起來的。
那根情趣用品曾經(jīng)用來綁過蒔安,現(xiàn)在又捆住了高大健壯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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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安粉白的腳趾微微蜷縮著,雪白豐腴的腿肉和男人古銅色的肌膚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反差,那雪白的雙腿修長筆直,又透著微微的肉感,岔開的腿間可以看見底下的春光,和粉嫩挺立的小肉棒一樣,連底下的花穴都是粉嫩濕潤。
回家的這段時間都是荒淫的,蒔安幾乎每天都會被大肉棒侵犯,原本只有一條肉縫的饅頭逼逐漸被肏的張開,粉嫩的肉逼看上去還是處子的顏色,但實際上卻是被操到爛熟發(fā)情的小肥逼,只要把雞巴插進(jìn)去,里面的媚肉就會主動的吮吸大肉棒,騷的不得了。
陳見軍看著那粉嫩的小逼,被捆綁在身后的手指動了動:“安安,掰開你的小逼給爸爸看看�!�
他雖是無法動彈,但卻仍舊處于上位者,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
蒔安咬著紅潤的唇瓣,慢慢的抱著腿張開小穴,沒了雙腿的遮擋,中間那只淫蕩小巧的嫩逼慢慢露了出來,看起來比女人的逼要小上很多,但逼肉卻是肥厚肉嘟,粉嫩的陰唇中間是顏色更深的肉縫,被男人雞巴肏熟了的陰蒂顫巍巍的探出一個頭來。
“唔啊”
主動把嫩逼掰開來給爸爸看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淫蕩,蒔安羞恥的頭都抬不起來,如同被欺負(fù)的小貓崽一般,神色飄忽不定。
陳見軍不由自主的低下頭,想要更近一些觀察那漂亮的小騷逼,卻被繩子捆綁在了沙發(fā)扶手上,胸前鼓鼓囊囊的胸肌被勒的呼之欲出。
“安安,被爸爸看騷逼爽不爽?怎么碰都沒碰就開始流水了?”
白凈的嫩逼沒有一根毛,在男人的注視下翕張著收縮,那粉嫩的逼口和肉嘟的陰蒂夾在了一起,花心中沁出的淫液順著腿心往外流出了一道道透明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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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安微微扭動著纖瘦的腰身,用吐著騷水的嫩逼去蹭勃起的粗長肉棒,拉絲的淫蕩液體纏繞在青筋凸起的大雞巴上,纖白的指尖握著大肉棒,用狹小的花穴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吞吃進(jìn)去。
粗大的肉棒插進(jìn)身體里,蒔安想要張嘴痛呼,卻被爸爸的舌頭侵犯的更深,濕熱的舌頭在相互舔吸中勾弄,細(xì)微的水聲曖昧又淫靡。
那過于粗大的肉棒對于花穴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狹小緊致的花穴吃慣了大雞巴,但在這樣不得章法的進(jìn)出下還是疼的不行,那雙霧蒙蒙的眼眸一下睜的很大,淚珠一顆一顆的往下落,沾濕了白膩的肌膚。
他這副青澀又羞恥的神色極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來。
陳見軍胯下粗壯勃發(fā)的雞巴更加的猙獰,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穴里來壞蛋肏弄。
粗暴的動作讓本就緊致的花穴被撐開到了極致,邊緣的一圈都變成了薄透的顏色,那直徑傲人可怕的肉屌還在不斷的往里深入,每進(jìn)去一截都會讓蒔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脹嗚”
那紫黑色的肉屌被淫水打濕后,更顯得威武過人,小小的嫩逼被強(qiáng)行破開,操的不斷挺動,軟白的屁股不斷的往下壓,讓那可憐的小花穴被大肉棒進(jìn)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幫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綁住的是陳見軍,蒔安卻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他被那強(qiáng)健有力的腰身不斷的往上頂撞,抽不出來的雞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著柔嫩的媚肉,花穴里的褶皺完全被撐開肏平,蒔安仿佛成為了爸爸的雞巴套子一樣,完全被固定在雞巴上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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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肉穴被大肉棒肏開,腹部不斷生起的腫脹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覺從尾椎骨不斷往上,那強(qiáng)奸一樣直接肏進(jìn)宮口的肉棒存在感極強(qiáng)。
蒔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親健壯的胸膛上,汗水從下頜滴落,穴里雞巴的每一次肏弄,他都能感覺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穴肉。
緊致的花穴里是濕軟肥嫩的逼肉,層層疊疊的堆砌在一起,彈性十足的夾著穴肉里的大雞巴,把陳見軍夾的低喘不止。
陳見軍每挺腰一次,那穴里的大肉棒就會更進(jìn)一分,等那粗長的肉棒繼續(xù)往里,抵在宮口不斷肏弄時,驟然收緊的穴肉已經(jīng)被他肏到高潮。
蒔安被肏到腳趾蜷縮,從穴肉深處滲透出的大量逼水澆灌在大肉棒上,像是一只被肏到失禁的淫獸一般。
陳見軍被那驟然夾緊的花穴夾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繼續(xù)等待蒔安恢復(fù),便挺著腰加快了操弄的動作,“噗呲噗呲”的水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飛快肏弄的雞巴每一次都能把淫液肏弄的嘰咕作響。
緊致的穴道不斷收縮按摩著肉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宮口被粗長的肉棒破開,里面的軟肉和花穴一樣淫蕩,熱情的迎合著雞巴的進(jìn)入。
濕滑的陰唇包裹著雞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肉棒肏進(jìn)子宮里,蒔安顫抖著唇瓣,小聲的哭泣出聲。
小小的子宮被肏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肉柱的形狀,穴里的軟肉被帶著翻出,又被大肉棒抵著捅進(jìn)了騷逼里。
“啊啊�。『蒙钸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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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安被撞的身體不斷顫抖,在子宮口一下又一下頂撞的雞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幾乎忘記了正在操干逼肉的大肉棒是屬于自己父親的,當(dāng)龜頭破開宮口內(nèi)射騷逼時,他感到的只有滿足與快感。
撐著陳見軍胸膛上的手臂無力的耷拉著,蒔安徹底脫力的靠在陳見軍懷里,他爽的渾身抽搐口水直流,像是失去理智了一般翹著小屁股享受高潮的快樂。
等到穴里的大肉棒再度堅挺的時候,又是新一輪的操干開始。
蒔安本以為爸爸最多肏上兩個多小時,卻沒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久,他被反復(fù)的玩弄內(nèi)射,一直到夜深,他顫抖著腿抬起屁股,粉白的屁股縫里是被肏爛了的肉花,濃稠的精液在反復(fù)的拍打中成了泡沫的質(zhì)地,全都糊在了騷逼上。
抽出來以后騷水和精液沒了阻礙,全都流在了蒔安的腿根上。
那大肉棒抽出來的時候還發(fā)出了“�!钡囊宦�。
蒔安聽著陳見軍的鼾聲,小心的摩挲著桌子,在桌面上摸到了陳見軍的鑰匙。
留給他的時間并不多,蒔安甚至沒有時間去廁所清理一下自己,只能夾著腿哆嗦著穿好褲子,穴里的精液打濕了褲襠,粘膩的貼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體已經(jīng)疲勞到了極點(diǎn),連腰肢都是酸疼的,每走動一步,胸前被咬的紅腫的小奶子就會被布料摩挲的生疼,下面兩只騷穴也總是有一種還有東西插在里面的幻視感。
房門被反鎖,蒔安心里的不安感卻沒有消散,他不知道爸爸什么時候會醒過來,也許是半個小時以后,也許是幾分鐘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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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見東西,身上也沒有任何通訊設(shè)備,只能祈禱能在路上遇見心善的路人,愿意幫助他逃離。
這期望太過于渺茫,但如果他不嘗試逃離,這段畸形的關(guān)系就會一直發(fā)展下去。
蒔安不想成為爸爸的小肉便器,也不想被爸爸困在床上。
沈聽肆沒想到今天會有意外的收獲,站在路燈下的少年,不是他那個便宜小嫂子又是誰,他原本是打算一腳油門開過去的,但又偏偏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
深夜的冷風(fēng)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剛下車就感到一陣寒意,他那在路燈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嫂子更是凍的小臉發(fā)白,唇瓣都是沒有血色的蒼白。
蒔安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他看不見路,也沒有輔助工具,走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他的運(yùn)氣實在是不好,這么久也沒有遇見過一個人,現(xiàn)在聽到一個腳步聲,都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賜,小聲的開口道:“你好,能幫幫我嗎?”
少年的嗓音實在是輕軟,聽的人心里癢癢的,沈聽肆只在婚禮上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他一面,當(dāng)時只覺得這纖瘦的小嫂子漂亮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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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湊近了看,才知道他哥為什么寧愿和家里決裂也要把人娶回去。
“你要我?guī)湍闶裁�?�?br />
“幫我報警可以嗎?”蒔安總覺得自己似乎在那里聽過這個聲音,卻又怎么都想不起來,“我沒有手機(jī)。”
沈聽肆沉默了幾秒,開口道:“我哥沒有給你手機(jī)嗎?”
他的聲音很好聽,偏冷的聲線清朗無比,一般人很少能有這樣的聲線,再加上他的稱呼,蒔安一下就回想起了他的身份。
在深夜遇到丈夫的弟弟,蒔安卻高興不起來,他身上還有激烈性愛過的痕跡,騷逼里還夾著爸爸的精液,他還沒有想要要怎么面對丈夫,即使是回去,也絕不能以這副淫蕩的姿態(tài)回去。
蒔安有些慌亂的低下頭,烏泱泱的眼睫顫動著,宛如蝴蝶的翅膀:“你認(rèn)錯了,我不認(rèn)識你,我自己一個人呆著就好了。”
沈聽肆低下頭,伸手捉住蒔安那雪白的后頸,帶著薄繭的指腹按在上面輕輕磨蹭:“嫂子,你不是要我?guī)兔�?怎么現(xiàn)在又不需要了,是你改變心意了,還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哥的事,感到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