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帶透視裝,sB走繩,玩到脫水,被公公看見自己的s樣子
沈聽肆晚上回來的很早,下午蒔安眼里含著淚光說不要的畫面一直在他的腦海里回放,攪弄的他完全無法思考。
他想著自己也許不應(yīng)該說那些話,他的小嫂子那么青澀脆弱,還被他囚禁在別墅里失去人權(quán),他心里怎么想的,又何必要說出來讓小嫂子難受。
就算他真的想讓蒔安懷上他的孩子,他也不必讓蒔安知道,等到時候蒔安的肚子大了起來,難道會真的狠心打掉這個孩子嗎。
沈聽肆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不妥當(dāng),連課都沒有聽完就提前回了家。
蒔安吃的很少,但是如果一頓飯里有甜點(diǎn)的話,通常都會把甜點(diǎn)吃完。
沈聽肆在回來的路上特意去排隊買了據(jù)說老字號的甜食,小巧的蛋糕和點(diǎn)心裝滿了購物袋,提到蒔安面前的時候,他又覺得不應(yīng)該給這么多,最后只拿出了一小塊的蛋糕。
“嘗一下�!�
那奶白的小蛋糕放在手心,沈聽肆微彎下腰,看著蒔安伸出舌尖舔舐奶油,那艷紅的舌尖動的很快,每次能帶走的奶油卻不多,舔了很久,才吃掉了一小塊蛋糕的邊緣,那烏黑的長發(fā)柔順的貼在臉側(cè),剔透的眼眸倒映著蛋糕的形狀。
即使知道他看不到,沈聽肆也還是有一種被注視著的感覺。
他有些難耐的將人抱在胸前,措不及防的擁抱讓蒔安縮了起來,只一瞬又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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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肆對他的調(diào)教實(shí)在是嚴(yán)厲,蒔安的反應(yīng)幾乎都是刻進(jìn)了本能里。胸前的乳環(huán)被手指撥動了一下,還沒長好的傷口敏感異常,蒔安唔了一聲,放在身側(cè)的手指蜷縮了起來。
“想穿衣服嗎?”
蒔安有些意動,又覺得沈聽肆不會那么的好說話,但他已經(jīng)太久沒穿過正常人的衣服了,這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換上吧。”
沈聽肆帶來的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幾塊布料,綠色絲帶包裹著胸前的小奶子,纏繞一圈以后又繞到了胯下,雪白柔膩的肌膚有一大半都露出在外面。
豐腴的臀部只包住了最重點(diǎn)的部位,剩余的兩瓣肥嫩的屁股肉都在外面敞露著。
這樣的衣服穿了比不穿還要誘人,蒔安幾乎是在穿上身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了沈聽肆滾燙的視線。
他難堪的抿著唇,用手指牽扯了一下絲帶,想要遮住更多的地方,卻適得其反,那本就不牢固的絲帶被扯的下滑,胸前雪白細(xì)嫩的奶子露出來了半個。
蒔安有些慌亂的抬起手捂住小奶子,卻被沈聽肆拉開了手,那寬厚的大掌在他的胸前揉捏,幾乎每觸碰一下,那柔嫩的奶子都會像水球一樣輕輕晃動。
沈聽肆語氣癡迷:“多好看,干嘛要遮起來呢,陪我一起去上學(xué)好不好?就這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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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安沒有回答他的話語,那眼眸中卻浮上了一層瀲滟的水色。
他的抗拒顯而易見,但卻不像之前一樣傻傻的在明面上和沈聽肆作對。
果然上午還是嚇到他了。
沈聽肆覺得自己在飼養(yǎng)一只雪白柔弱的羔羊,既不能過于苛刻,也不能讓羔羊時刻處于恐慌之中。
他可以用更委婉一些的方式,在不傷害蒔安的前提下,讓蒔安的底線逐漸的下降。
沈聽肆的手撫摸上那柔弱的肩頭,在那雪白細(xì)膩的皮肉上輕觸,半瞇著眼道:“嫂子,你今天晚上乖乖的陪我玩一個游戲,后天就帶你出門好不好,穿我以前的校服去�!�
明明出門也是沈聽肆的命令,但因?yàn)榍爸脳l件的更換,讓蒔安的心理不再那么的抗拒。
他的神情松懈了些,軟聲道:“要玩什么?”
寬敞的會客廳里,兩端擺放花瓶的柜子被清空,中間系著一條兩指寬麻繩,長度約莫有十米,每間隔一米的位置就有一個凸起的繩結(jié),剛好是到蒔安腰身的高度。
沈聽肆曲起手指在上面輕彈了一下,捆綁牢固的繩結(jié)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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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漂亮柔弱的小嫂子因?yàn)榭床灰�,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直到被他打橫抱起,手掌穿過雪白的大腿,被強(qiáng)行分開腿,裸露出私密處以后。
才后知后覺的驚呼一聲:“唔”
沈聽肆抱著他,用那嬌嫩的花穴對準(zhǔn)粗糙的麻繩,放下人的那一瞬間,處于蒔安兩腿間的繩子勒進(jìn)了兩瓣雪白柔嫩的屁股里,粗糙的麻繩撞上嬌嫩的小穴,蒔安顫栗了一下,手指攥緊著沈聽肆的衣服不愿意放開。
他很少有這樣主動依賴人的時候,沈聽肆享受著小嫂子的投懷送抱,卻沒有一點(diǎn)想要幫助蒔安的意思:“用小穴弄濕這根繩子,等這根繩子全都濕透,我們的游戲就結(jié)束�!�
粗糙的麻繩光是觸碰到嬌嫩的花穴,帶來的麻癢感都讓蒔安渾身顫抖,要是真的用逼水弄濕整根繩子,那他不是得不停的高潮噴水
“小逼會壞掉的。”
“不會的嫂子�!鄙蚵犓恋皖^含住他的唇瓣,在縫隙間汲取甜蜜的津液,“如果小逼真的壞掉了,我就找醫(yī)生給你治療一下。現(xiàn)在就開始吧,我怕你今天晚上完不成任務(wù)�!�
蒔安的手指被分開,他不得不用手扶在麻繩上,因?yàn)榭床灰�,他只能緊握住接下來要折磨騷逼的繩子,粗糙的麻繩上還有不平整的纖維,每走動一步,那根繩子就會卡進(jìn)柔嫩的花穴里。
被雞巴用力頂撞都會發(fā)疼的嫩逼哪里受得了這種折磨,沒走出幾步陰蒂就被摩擦的紅腫,繩結(jié)摩擦著陰道外圈的媚肉,引起穴里的一陣瘙癢。
蒔安臉色泛紅,小穴不自覺的翕張著,被摩擦過的地方越來越疼癢,等走到繩結(jié)的時候,那粗大的凸起幾乎是碾壓著陰蒂,小巧的陰蒂根部被卡在了繩結(jié)上,蒔安屁股顫抖著,臉色潮紅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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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結(jié)從嫩逼里滑了出來,帶出來了大片的淫水。
潮吹的快感從下體蔓延上來,蒔安幾乎全身都是觸電的酥麻,他不住的扭著腰身,嫩逼撞擊在麻繩上,接連不斷的快感讓他有些沉迷。
走繩的時間和力度都由蒔安自己掌控,雖然嫩逼被粗糙的麻繩撞得發(fā)麻,但是這種可以由自己掌控的快感能給蒔安帶來安全感。
他知道小叔子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用麻繩磨逼,但是這個快感實(shí)在是太讓人沉迷了,蒔安忍不住刻意的讓繩結(jié)多停留一會兒,在陰道里多摩擦一下。
他以為他只是輕輕的扭動了一下屁股,卻不想在旁觀者的眼里,那艷紅的嫩逼不住的含住繩結(jié)吮吸,雪白的屁股都晃出騷浪的弧度了。
沈聽肆的眼神變得幽深,胯下隆起了一個大包,他知道蒔安在發(fā)騷,卻壞心思的沒有阻止他的行為。
現(xiàn)在提前高潮太多次,等越到后面蒔安就會越難受,說不定為了能夠湊夠水,還會被繩子摩擦的直接尿出來。
沈聽肆光是想象一下那個畫面都雞巴梆硬,手指不住的摩挲著。
蒔安又成功的弄濕了一個繩結(jié),但是連續(xù)高潮兩次之后,蒔安終于開始察覺到不對勁。
他的嫩逼被繩子摩擦的紅腫,兩片肥嘟嘟的大陰唇都是可憐翕張的狀態(tài),雖然每次高潮噴出來的水都很多,但是那有一大半都順著腿根流了下去,最后到繩子上的淫水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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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多了,小逼也一直處于痙攣的狀態(tài),被繩子一摩擦更是酥麻酸癢,和剛開始還能走動的進(jìn)度不同,現(xiàn)在蒔安連走一步都腿軟的不行,修長雪白的雙腿不斷打顫,幾乎快要坐在繩結(jié)上了。
“不行了嗚啊不能再噴水了”
蒔安的嗓音偏嫩,帶著哭腔的時候更是聽的人心軟。
但沈聽肆在調(diào)教蒔安的事上從不手軟,他低著頭,額前的碎發(fā)垂在眼前,遮住晦暗不明的黑眸。
“要全部打濕才可以,不可以中途偷懶哦,如果到結(jié)束時間嫂嫂都沒有完成的話,后天就穿上次的女仆裝和我一起去上學(xué)吧�!�
他口中的女仆裝是件色情的情趣內(nèi)衣,小奶子和大半個屁股都露出在外面,如果真的這樣出現(xiàn)在其他人的面前
蒔安眼睫顫了下,纖白的手指搭在繩子上,忍著發(fā)軟的雙腿,繼續(xù)往前走去。
敏感的小穴不斷被麻繩摩擦,快感一陣一陣的朝著蒔安襲來,再度迎來高潮,蒔安卻不能留在原地喘息,還要不斷的往前,一直讓腿間滴滴答答的淫水像撒尿一樣澆在更多的繩結(jié)上。
這實(shí)在是很淫靡艷麗的一幕,少年雪白如牛乳的肌膚上都泛著紅,腿間的女穴紅腫的吐著淫液,還不斷的往繩子上騎。
沈聽肆薄唇輕抿,低垂著眸,幾乎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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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沈聽肆的神色逐漸冷淡了下來,等他接完電話以后,蒔安也終于走出了半米的距離。
沈聽肆揉捏著蒔安正在顫抖的小逼,將那噴出的淫水輕擦在蒔安淡粉的唇瓣上。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強(qiáng)勢的入侵口腔,夾著那濕軟的舌尖玩弄,蒔安被揉捻的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呻吟,眼尾都泛著一抹緋紅。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嫂子乖乖的走完全程,等我回來要檢查你有沒有偷懶。”
“沈聽肆呢?”
沈先云脫下西裝外套,雖然年過四十,但是他的身材保養(yǎng)的不錯,襯衫底下包裹著的肌肉強(qiáng)健有力,袖口的襯衫被他順手挽起,露出了一截麥色的手腕。
“少爺應(yīng)該在會客廳�!惫芗也淮_定的說道。
“他沒事去哪里做什么?”
沈先云眼皮一顫,他們父子三人的眉眼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但他的眉眼顯然要更加凌厲,隨著歲月沉淀有種成熟優(yōu)雅的獨(dú)特氣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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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氣質(zhì)是很能蠱惑人的,如果不是常年跟隨在他身邊的人,沒人能從著笑著的假面里窺探出他的心緒。
會客廳通常情況下是不使用的,但即使使用頻率不高,也不會特意上鎖。
沈先云沉聲道:“把鑰匙找來,開門�!�
會客廳的門剛打開,一股甜膩的香味就撲鼻而來,沈先云面色不變的往里走去,卻見那寬大的會客廳幾乎被改裝成了金籠子。
花紋繁復(fù)的地毯,周圍堆放著大型的柔軟床鋪,各種精致的淫具擺放在柜子上,最中間的那只金絲雀漂亮的惑人。
五官昳麗漂亮的少年微垂著頭,他的面色雪白,臉頰卻泛著紅暈,鴉羽般的長睫沉沉密密的打下一片陰影。
隨著走動的頻率,嫣紅飽滿的唇瓣微微張開一條小縫,細(xì)細(xì)的吐息著,隱約能看見一點(diǎn)艷紅的舌尖。
那雪白的胯部纏繞著一圈綠色絲帶,那不過兩個手掌寬的絲帶根本遮擋不住什么,隨著他走動的動作不斷的往下滑。
下面肥厚的陰唇在繩結(jié)上摩擦,粉白肥嫩的花穴含著粗糙的繩結(jié),只有一小段的繩子裸露在外,更多的是完全勒入了逼口,又被合攏的大陰唇包裹起來。
整個畫面艷麗而旖旎,活色生香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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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云黑眸陡然一沉,翻滾著濃稠的墨色。
因?yàn)楦叱绷颂啻危P安的長發(fā)都濕透,烏黑的發(fā)被汗水沾濕,貼在雪白的臉頰上,淡粉的唇被他咬的紅潤,等腳步聲靠近的時候,他幾乎是喘息著靠在了那人的懷里。
“不行了我真的噴不出來了”
懷里多了一個香軟的身軀,那帶著潮濕熱意的身體透著甜膩的芳香,沈先云不知道一個男孩也能如此的柔軟。
他扣著蒔安的手臂,扶著對方站穩(wěn),他的嗓音沉穩(wěn),不似一般人的浮躁,總有種讓人不自覺服從的信任感:“噴不出來就不噴了�!�
“你是誰?”
不同于他聽?wèi)T了的嗓音,陌生男人的聲音讓蒔安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扶著那人的手都仿佛在觸碰燙手山芋,恨不得立馬松開。
因?yàn)樗膾暝蛳仍朴|碰到了那柔嫩如牛乳的肌膚,他輕捻了一下指腹,眼睛顫了顫:“研初沒和你提過我嗎?”
能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還認(rèn)識沈研初的,除了他的小叔子,就只剩下他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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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安試探道:“沈先生?”
“嗯”
沈先云應(yīng)了一聲,手指下滑到蒔安的腰身上,那柔韌的腰身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蒔安覺得自己此刻估計和煮熟的蝦子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以往還沒有結(jié)婚的時候,蒔安天真的以為沈研初喜歡自己,沈家也會慢慢的接受他,他還傻傻籌劃著挑選什么樣的上門禮,能讓丈夫的家人對自己留下一個好印象。
卻不想和真正見面的那一天,他卻是如此不堪的姿態(tài)。
蒔安忽覺難堪,低著頭想要抬起腿離開繩子,可潮噴太多次以后的小穴敏感非常,稍微一動腿就發(fā)軟,他那點(diǎn)子自尊心在繩子的摩擦下化作了難以啟齒的呻吟。
纖瘦漂亮的少年渾身泛著紅暈,努力夾著腿騎在繩子上的姿態(tài)太過于誘人。
沈先云從未關(guān)注過自己這個兒媳婦,對于他而言,即便是親生兒子,也是可以輕易舍棄的。
更何況是這上不了臺面的男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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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這位兒媳婦似乎卻似乎很懂得怎么勾引男人,赤裸裸的勾引太過于低級,青澀的欲拒還迎卻讓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蠢蠢欲動。
“是聽肆讓你這樣做的嗎?”
蒔安努力了很久也沒能從繩子上下來,還險些再度把自己玩到噴水,他不想在公公面前表現(xiàn)的那么淫蕩,抬起手捂住下體,胸前的小奶子卻因?yàn)樗膭幼髀冻隽艘稽c(diǎn)粉嫩的紅暈。
“是,沈先生,你能不能把我送回研初身邊,求求你�!�
“他不應(yīng)該這么做�!鄙蛳仍茀s沒直接同意,“但是聽肆不是那種離經(jīng)叛道的孩子,他會對你做出這種事,應(yīng)該是有緣由的,不如等他回來再說。”
蒔安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破滅了,他想說沈聽肆就是一個赤裸裸的變態(tài)瘋子,把他囚禁在這里滿足私欲。
可沈聽肆和沈先云才是一家人,即便他說的是真的,沈先云為了保全兒子,說不定也會默許沈聽肆的行為,那他就更沒有回到丈夫身邊的機(jī)會了。
見那雙霧蒙蒙的眼眸黯淡下去,沈先云莫名生出一點(diǎn)極輕微的憐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