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撅T磨B,被藤蔓捆綁成澀情的樣子,新攻出場
被涂抹均勻的粘液很快被騷逼里的粘膜吸收,難耐的癢意和發(fā)熱的感覺從私密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折磨著兩只騷穴。
在沒有外界撫慰的情況下,酸癢的感覺更加的強(qiáng)烈。
蒔安的額角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雪白纖瘦的身軀也不自覺的在地面上磨蹭了起來。
這種奇怪的粘液確實(shí)和他想象的一樣,有某種催情的功效,能夠讓接觸到的地方泛著酥麻的癢意。
不太強(qiáng)烈但是又能讓自慰體驗(yàn)翻倍的催情粘液,對于蒔安的吸引力是巨大的。
他作為一只需要靠精液維持生命的喪尸,性愛幾乎已經(jīng)占據(jù)了蒔安的生活。
那種無休止的肏弄雖然很爽,但是總是讓蒔安有種要被大肉棒干壞了的恐懼感。
尤其時(shí)季銳和白牧云的控制欲還強(qiáng)的驚人,連自慰都只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進(jìn)行。
蒔安在有人的情況下臉皮還是很薄的,連主動脫衣服捏小奶子都能讓他羞恥的說不出話,更別說當(dāng)著兩個(gè)男人的面主動的用手指去掐弄騷陰蒂。
像現(xiàn)在這樣可以控制的快感于他而言是難得可貴,蒔安試探性的用手指戳弄了一下嫩逼,濕熱的逼口翕張著將他的指尖吞了進(jìn)去,在逼里幾公分的地方淺淺抽插,觸碰到的媚肉都能爽的讓蒔安渾身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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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剛剛強(qiáng)烈了數(shù)倍的快感讓蒔安眼眸都泛著水光,被放置的越久,充分吸收粘液的身體就會更敏感。
要是所有綠色的粘液都被吸收了,那不是他夾一夾腿都能爽到噴水。
蒔安被自己淫靡的想象弄的臉頰緋紅,左顧右盼的尋找可以固定雙手的東西。
蒔安還是很清楚自己的定力的,按照這種瘙癢的程度,再過一會兒他肯定會忍不住發(fā)騷自慰,都忍了那么久沒有撫慰小穴了,可不能在最后一刻前功盡棄。
樹林里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可以讓蒔安固定雙手,他夾著腿走了好一會兒,瘙癢的感覺好幾次都讓他想將手插進(jìn)騷穴里肆意的抽插,但為了更爽的高潮,蒔安都忍住了。
身體快憋到極限的時(shí)候,蒔安找到了一顆變異的大樹。
變異樹木的樹身更為的粗壯,三個(gè)人手牽手都不一定能將它抱住,一眼看過去甚至都看不清它的盡頭。
蒔安之所以選中它,理由也很簡單,變異樹木的枝條修長柔韌,垂下來的柔韌枝條恰好可以讓他固定住雙手。
蒔安給自己綁了個(gè)不松不緊的結(jié),能夠讓他沒有辦法在粘液吸收前自慰,也可以在他到達(dá)極致以后解開枝條的束縛。
做好準(zhǔn)備以后,蒔安安心的靠在變異樹的樹身上,感受著身體的奇妙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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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處的空虛逐漸加強(qiáng),瘙癢不斷的刺激著兩只淫蕩的小穴,蒔安難耐的夾緊了腿,肉嘟嘟的花唇彼此接觸,因?yàn)轲つ伒闹吼ぴ诹艘黄穑忄降挠|感稍微的緩解了瘙癢的內(nèi)里。
不斷升騰的欲望讓每一下的觸碰都變的強(qiáng)烈,簡單的夾腿也能讓兩只被粘液糊滿的騷穴淫靡的流出汁液。
前面的小陰莖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射出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斷斷續(xù)續(xù)的順著囊袋流下,和底下正在高潮噴水的騷逼匯合
混合了精液后的粘液仿佛有生命一般的蠕動了起來,這一次卻不再是在需要人幫忙才能入侵內(nèi)里。
而是主動的順著分開的肉洞往濕熱的地方鉆去,靡紅的騷洞被粘液入侵,更容易得到快感的脆弱媚肉被黏液一寸寸的滑過,留下的汁液很快分解在艷紅的粘膜里。
比之前強(qiáng)烈了數(shù)百倍的瘙癢快感讓蒔安腰身不斷的顫抖,雪白的身軀浮現(xiàn)著一種熟透了的紅暈,空虛的騷逼和騷穴擠壓著叫囂著饑渴。
迫切想要被填滿的空虛感幾乎將蒔安逼瘋,他顫抖著想要掙脫枝條,剛剛捆綁的活結(jié)卻仿佛有生命一樣的流動起來,將他的胳膊完全束縛,不斷延長的枝條將蒔安完全的覆蓋,色情的捆綁在蒔安的身體上。
單薄的水色旗袍被枝條分開,雪白豐腴的大腿被束縛出色情的勒痕,胸前的旗袍被撕裂,露出了一雙白嫩青澀的小奶子,粉嫩的奶尖被枝條的尖端刺入。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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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小的奶孔傳來尖銳的疼痛,兩個(gè)小巧的奶頭在短時(shí)間內(nèi)紅腫起來,艷紅的乳暈呈現(xiàn)出一種更加艷麗的紅色,乳頭被枝條玩弄成尖錐的形狀,宛如一顆成熟的櫻桃一般的墜在隆起的白嫩奶子上。
蒔安被枝條束縛成一個(gè)騷浪的姿態(tài),被捆綁住的手完全無法撫慰自己。
沾染在粘膜上的粘液已經(jīng)完全被騷穴吸收,瘙癢難耐的空虛感從兩個(gè)騷穴里開始蔓延,蒔安的臉頰上都是緋色的紅暈。
“啊哈好癢”
得不到滿足的兩只騷穴分泌出一灘水,始終得不到任何撫慰的身體難耐的收縮起來,里面吸收粘液最多的位置更是癢的要命。
蒔安滿腦子都是大肉棒,隨便什么都好,只要能插進(jìn)他的小騷穴里給他止癢,把那要命的空虛填滿,就算讓他變成婊子他也愿意。
得不到撫慰的身體難耐的扭動了起來,蒔安發(fā)現(xiàn)束縛住他的枝條只是將他上半身捆綁住,他的腿還是可以走動的。
那么兩三米的距離,根本不夠蒔安找到任何一個(gè)可以狠肏騷逼的東西。
前面的小雞巴再度勃起,在短短的旗袍底下甩動著,隨著他走動的姿態(tài)分泌出一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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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
雙腿酸軟的厲害,蒔安每走動一步就會有更深的癢意蔓延,他不得不停下來喘息,雪白的大腿間都是淫靡黏膩的水痕。
后背靠著大樹,短旗袍底下露出的大腿無意間的蹭過樹皮,粗糙的質(zhì)感讓接觸面?zhèn)鱽硪还善嫣氐乃致椤?br />
蒔安的屁股微微翹起來,不自覺的在大樹的枝干上蹭動起來。
旗袍的下擺隨著他的姿勢被卷起,沒穿內(nèi)褲赤裸的騷屁股在樹皮上蹭動著,嬌嫩的皮膚被粗糙不平的質(zhì)感摩挲著,就好像是有雙男人的手在粗暴的揉捏他的臀部一般。
“啊哈”
單純被擠壓騷屁股帶來的快感變得有限,蒔安眼尾泛紅的轉(zhuǎn)過身,雪白的大腿從旗袍底下伸出來,分開成人字形。
沒有遮攔的幼嫩花穴擠壓在粗糙的樹皮上,剛接觸到那粗糲的質(zhì)感,瘙癢許久的騷逼便迫不及待的開始吐著淫液。
幼嫩柔軟的騷逼何曾接觸過這樣粗糙的東西,為了獲取更多的快感,蒔安卻不得不往大樹上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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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糙的樹皮磨蹭擠壓,前面的小陰莖被擠壓到了肚皮上,高高翹起的抽搐著,下面小巧的囊袋和騷逼一起被粗糙的樹皮奸淫,蒔安纖瘦的腰身完全塌了下去,每次的撞擊都讓嫩逼在樹皮上撞的汁水四溢。
疼痛感和激烈的快感讓蒔安的嘴里不斷溢出呻吟,嫣紅的唇瓣上都是濕潤的色澤。
“唔啊要到了好舒服”
不斷撞擊的嫩逼被大樹肏到汁水飛濺,柔韌的腰身繃緊著,前面的性器沒經(jīng)過撫慰就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蒔安全身開始顫抖,高潮過后的臉頰緋紅艷麗,得不到真正插入的騷逼卻還是不滿足的瘙癢翕張。
南洵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gè)地方,喪尸化以后,他的記憶似乎有所殘缺,每日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固定的領(lǐng)地漫無邊際的走動。
喪尸不喜歡有太陽直射的地方,這會讓異變的皮膚感到灼燒的疼痛感,這里有很多樹木,遮蔽了末世里過于炎熱的陽光。
南洵無所謂被突然轉(zhuǎn)移了位置,也不在乎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地。
寂靜的森林里只有些許風(fēng)吹樹葉的響動聲,嘰咕嘰咕的水聲是南洵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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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著聲音不斷的往前走,一開始的水聲愈發(fā)的明顯,還夾雜著柔軟沙啞的呻吟。
南洵知道這是人類的聲音,在他的領(lǐng)地里,被當(dāng)作食物捕獵的人類在臨死前會發(fā)出各種尖利痛苦的嘶喊。
但那些聲音似乎和這個(gè)不太一樣。
這個(gè)嗓音很軟很輕,南洵聽著耳根有些發(fā)麻。
喪尸化的身體五感比人類要強(qiáng)許多,但意識上能接受并且進(jìn)行反應(yīng)的速度卻低了不止一點(diǎn)。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南洵繼續(xù)往里走,他走到蒔安身邊的時(shí)候,正好看見那穿著旗袍的漂亮少年用騷逼不斷的撞樹,卷起來的旗袍露出一短白玉般柔膩的肌膚。
南洵對人類的欲望不是很強(qiáng)烈,但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個(gè)少年似乎和他一樣是個(gè)喪尸。
他沒有任何想要吞噬對方血肉的想法,但卻有著更加洶涌的欲望。
腰身上多出了一雙冰涼的手,蒔安起初還以為是自己騷過頭了幻想出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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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只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一直撫摸到渾圓的屁股上。
束縛住蒔安的枝條在那人的手中輕而易舉的斷開,沒了束縛的身體一軟,直接摔倒在了那冰涼寬厚的懷抱里。
身材挺拔的男人的眼眸湛藍(lán),卻宛如死水一般的沉靜冷淡,他的眉眼漆黑如墨,身上穿著的是頗為考究的西裝,氣質(zhì)冰冷沉穩(wěn),蒼白英俊的臉上卻透著好奇的神色。
那不是對一個(gè)人的好奇,像是更高等級的生物在打量底層的生命,冰涼的帶著寒意。
蒔安的旗袍被撕裂了一大半,胸前粉嫩顫抖的小奶子挺立著,因?yàn)橛貌坏綕M足顯得楚楚可憐。
他身下的騷穴還在不斷的流出淫液,順著雪白的大腿根一路往下蜿蜒,連抬起頭的眼眸都泛著盈盈水光,欲望交融在那張昳麗的臉上。
“系統(tǒng)先生。”蒔安在腦海里呼喚系統(tǒng),“他是人類嗎?”
“經(jīng)檢測該生命體沒有波動�!�
只要是個(gè)活物就一定會有波動,哪怕是變異的生命體都可以檢查出波動,唯一查不出波動又能行走活動的,只有和蒔安一樣的喪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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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安自己是一只喪尸,也不怕別的喪尸把他給吃了。
但是如果系統(tǒng)給他送來的是強(qiáng)悍的變異生物,那蒔安才真的是有生命危險(xiǎn)。
他松了口氣,在腦海里感謝系統(tǒng):“謝謝你,系統(tǒng)先生�!�
系統(tǒng)發(fā)出一陣類似于亂碼的電流聲,似乎想要告訴蒔安什么,卻又因?yàn)橹飨到y(tǒng)的規(guī)則無法開口。
蒔安不知道系統(tǒng)試圖告訴他南洵的危險(xiǎn)性。
面對這個(gè)送上門來的人性按摩棒,就算是個(gè)喪尸蒔安也要騎了他。
眼前的人雖然說是喪尸,但是似乎和他一樣保留著大部分的人類特征,除了那雙詭異的眼眸和冰涼的身體以外,似乎看不出任何和人類不一樣的地方。
蒔安試探的開口:“你好。”
南洵抱著柔軟的小喪尸,臂彎收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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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抱過這么柔軟的東西,對方身上的體溫和香味讓他有種奇妙的感受。
蒔安被勒的難受,眉眼蹙起,輕輕的分開南洵抱緊他的手臂。
“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南洵靜靜的看著他,再度將手臂收緊。
男人的身軀讓蒔安的身體更加的騷浪渴望,黏膩的騷逼已經(jīng)開始收縮,蒔安已經(jīng)沒辦法去思索南洵到底能不能說話。
他半蹲下來,纖瘦的肩膀讓他看上去小小的一團(tuán),瞧著柔弱無害。
這只喪尸生前應(yīng)該是個(gè)上流人士,身上穿的西裝剪裁得體,一看就是量體裁衣的高端定制。
每一處的線條都是恰到好處的,連被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都是那樣的修長有力,胯下尚未勃起的陰莖看著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