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對陛下起了野心/昏迷腿交/是陛下唯一的狗
阿勒修斯第一次見到帝王時,對方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脊背挺的很直,身上厚重的衣服與他人輕便的著裝顯得格格不入。
明明已經(jīng)是末春了,氣溫也有些回轉(zhuǎn),陛下這般模樣卻是在所有人面前證實(shí)了自己身體羸弱的事實(shí),阿勒修斯走了過去,將手搭在左胸前彎腰行禮:“陛下。”
帝王轉(zhuǎn)過身來,阿勒修斯的視線中便闖入了一雙被黑色手套包裹著的手,從形狀中不難看出這雙手是多么的修長漂亮。
此刻它們正交疊著搭在一根拐杖上,阿勒修斯本人都沒有意識到他的目光是多么的露骨,仗著低頭時陛下看不見他的眼神,便死死的盯著這樣一雙手。
——如果能從手套中伸進(jìn)去與其十指相扣,或許也是一件美事。
“阿勒修斯,”年輕的帝王呼喚他,“抬起頭來�!�
逆著光,阿勒修斯看見帝王那頭烏黑的短發(fā)、顏色淡薄的唇,帝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阿勒修斯渾身一顫,是的,如此平靜,就好像他也是窗外風(fēng)景的一部分,這些風(fēng)景沒能在帝王眼中留存,而阿勒修斯也能明顯的感受到,帝王僅僅是看了他一眼,那份注意力就全然消散了。
阿勒修斯忽的覺得自己喉嚨干澀的不像話,他端起一如既往地優(yōu)雅假面,像個忠誠的士兵似的等候帝王的差遣。
“阿勒修斯,我并不會和你結(jié)為伴侶�!钡弁跞绱苏f道。
頓了頓,他繼續(xù)說,“你身為帝國罕見的3s級精神力持有者,需要的是一個能與你精神力相匹配的伴侶來幫助你度過失控期,你也看到了,我身體不好,精神力也不夠強(qiáng)大,與你結(jié)為伴侶是在束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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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法》里明文規(guī)定了,作為帝王伴侶的帝臣一生只能忠于帝王,若與他人傳曖昧緋聞、出軌偷情,則視為背叛,嚴(yán)重者可處于死刑。
阿勒修斯的眼睛緊緊的追隨著帝王的一舉一動,對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還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肩膀都咳的聳動了起來,蒼白的臉上艱難的涌現(xiàn)出一點(diǎn)血色。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番,面上的擔(dān)憂不假:“陛下,您不需要在意我的,與陛下結(jié)為伴侶是我的榮幸。”
對,就是這樣,脆弱的如同玻璃娃娃,一只手就能被拿捏住,輕輕一握就會疼的抽泣,稍稍動一下都會虛弱的喘著氣,阿勒修斯不動聲色的改了一下站姿,用寬大的衣袍遮住了身下那硬的凸起的部位。
最好是看他憤怒時變得通紅的臉頰,連嘴唇都能被他任意涂抹上任何色彩,看他起伏不止的胸膛,因?yàn)樯眢w孱弱只能任由別人欺負(fù)了,阿勒修斯想,如果他不是帝王,那絕對會被人當(dāng)成禁臠關(guān)起來。
“你不必多說,”帝王的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又重新收回握住拐杖,“這是我的決定。你可以去找適配于你的伴侶,我會親自為你們見證�!�
微弱的藥味竄入鼻尖,停留了僅一瞬便消散,阿勒修斯的瞳孔瞬間收縮,他不可控的向帝王伸出了手,做出臣服的姿態(tài):“……謹(jǐn)遵陛下的旨意。”
無知的帝王配合著禮儀將手搭在了他的掌心,阿勒修斯湊上前去隔著手套親吻他的手背,好險(xiǎn),這雙手實(shí)在是太好看了,他差點(diǎn)就要忍不住伸舌頭舔幾口了。
握住帝王的手,阿勒修斯唇角微勾:“陛下既然身體不適,那不妨讓我將您送回寢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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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原本的計(jì)劃中,何寧這位脆弱的帝王本該悄無聲息的病去。
只不過現(xiàn)在,計(jì)劃有變。
阿勒修斯幾乎是癡迷的看著帝王一口一口的吃下被他摻雜了藥物的飯菜,喚來侍從將剩下的飯菜送下去處理,他又適時地為帝王遞上一杯水。
那猩紅的舌尖抵著杯壁,帝王就像是貓一樣小口小口的喝著水,阿勒修斯接過水杯時,指腹擦過杯口,抹去那絲水漬。
末了,他對帝王笑道:“陛下,要先去散散步嗎?”
帝王靠在椅背上,神態(tài)困倦:“不了,我就在這里休息一下,等會還有事情要處理�!�
他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眼睛都快合上了�;蛟S他早已發(fā)覺自己最近精神狀態(tài)不佳,也有想過是這具身體變得更加虛弱,但他永遠(yuǎn)不會懷疑到最信任的帝臣身上。
待到帝王無知覺的趴在桌面睡去,阿勒修斯才動了動身子,前去將何寧整個人橫抱起來。
藥的劑量一直是在他的控制范圍內(nèi),這種藥屬于精神管制類,是黑市上最隱秘流通的種類,不危害身體的同時侵入一個人的精神,最多不過是讓何寧的神智逐漸不太清醒,到何寧對他產(chǎn)生依賴時,阿勒修斯便能夠肆無忌憚的給何寧植入一些暗示,讓他遵循這些暗示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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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國的歷史上,無數(shù)的骯臟事都被掩蓋,那些不愿意嫁給帝王的帝臣也是這樣用藥物控制帝王,在人前表現(xiàn)出一副相敬如賓的模樣,在人后則暗中移植帝王的權(quán)利。
阿勒修斯手上的權(quán)利已經(jīng)足夠大了,畢竟現(xiàn)如今帝王虛弱不堪,大事的處理權(quán)全數(shù)落在了阿勒修斯的頭上,只要稍稍了解一下帝國內(nèi)幕,就能發(fā)現(xiàn)何寧這個帝王幾乎已經(jīng)被當(dāng)成了棄子。
真正的掌權(quán)人已全然變成了阿勒修斯,無數(shù)的殷勤和恭維從來都是不加掩飾的,阿勒修斯就仿佛是看不見這些討好,只在何寧的身邊卑微的低頭彎腰,等待命令。
他的目的從一開始的吞噬權(quán)利變成了得到何寧這個人。
懷中人的體重輕的可憐,阿勒修斯憐惜的在何寧的臉上親了幾口。
平日里帝王總是將目光放在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從來不在他身上逗留,也只有在沉睡的時候才乖一些。
尾巴纏上帝王標(biāo)志性的龍尾,相互摩擦著,阿勒修斯發(fā)出一聲喟嘆,快感從尾巴尖傳入體內(nèi),下身的腫脹更加明顯了,帝王則是不適的皺著眉頭,用微弱的鼻音表達(dá)著抗拒。
阿勒修斯笑出聲來,薄唇落在帝王的眉間,一開始是親吻的,到最后他伸出舌頭,從何寧的眼皮舔到了緊閉的唇縫,然后貪婪的將舌尖伸進(jìn)去肆意掠奪口腔中的津液。
他抱著何寧坐在了沙發(fā)上,身體向后微微傾斜,修長的腿搭在一起,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塊顯得存在感十足;無力反抗只能被任意擺弄的帝王雙腿分開,被人惡劣的摟著坐在了那塊凸起的地方,阿勒修斯的手指穿過帝王的發(fā)間,帝王枕在他的掌心沉睡,阿勒修斯就按著他的腦袋啃咬他那常年沒有什么血色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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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被嘬弄得逐漸染上了艷紅色,幾乎被吸的腫大了一圈,黑發(fā)、蒼白的臉色、代表曖昧的紅唇,阿勒修斯看著何寧,那股淡淡的藥味幾乎要逼得他發(fā)瘋。
就著何寧的大腿撫慰早已硬的腫脹的下身,與主人溫和表面不符的猙獰性器在白皙的雙腿間模仿性愛的抽插,何寧的腦袋抵在了阿勒修斯的頸邊,阿勒修斯側(cè)頭玩弄他的耳尖,下邊卻是帶著狠勁的插進(jìn)雙腿,將那里磨出了色情的痕跡。
龜頭故意頂起帝王沉睡的性器,柱身快速的摩擦過睪丸,激的何寧的性器都半站立了起來,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隨著阿勒修斯的動作抖動著。
阿勒修斯叼著帝王無意識探出口腔的舌尖品嘗,雙手揉捏著那肉感十足的臀部,將何寧整個人略微抬起幾分,又配合下身的挺起將帝王重重的壓下,何寧嗚咽了一聲,本就寡欲的他在這樣的玩弄之下直接泄了身。
射出的白精全部落在了兩人交合的地方,有些許濺上了阿勒修斯的臉頰。忠誠的帝臣舔去唇邊的液體,喃喃道:“陛下連這里的味道都是甜的……”
他興奮的眼眶發(fā)紅,纏繞著何寧的尾巴收緊,怒漲的性器將精液全都射在了何寧的股間,把那里作弄的無比混亂,抬起身子時精液還順著何寧的腿往下流動,就像是吃飽了精液的騷婊子再也吃不下更多似的。
阿勒修斯喘息著,在帝王身上發(fā)泄自己欲望的感覺實(shí)在是過于美好,他很期待著真正進(jìn)入陛下的那一天。
畢竟身為一國之主,又是雌龍的血脈,下面長了個嬌嫩無比的花穴,偏偏還藏著掖著不想讓人知道,不就是想逃避為王室誕下子嗣的責(zé)任嗎?
阿勒修斯探手進(jìn)何寧的雙腿,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濡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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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的地方,沒有被人調(diào)教過,生澀到潮吹噴出的水都不夠人解渴,嬌弱的只要被人摸一下就會難受的哼哼兩聲,阿勒修斯不再深入,畢竟陛下的身體不好,他作為臣子,也該多忍耐。
再晚些時候,或許就是摘花時節(jié)了。
將何寧收拾好,阿勒修斯又將他抱回位置上,無聊的擺弄了一會兒帝王黑色的發(fā)絲,從沉睡中醒來的帝王緩緩睜開了眼睛,抬手理了理變得亂遭的額發(fā),他側(cè)頭看向帝臣,問道:“我睡了多久?”
阿勒修斯微微彎腰,嗓音低沉:“您睡了半小時左右�!�
“那是時候工作了�!钡弁醯�。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卻忽的感覺大腿根部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腳下一個踉蹌,阿勒修斯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關(guān)切的說道:“陛下,您現(xiàn)在的情況去工作還是太勉強(qiáng)了……”
“沒、沒關(guān)系……”何寧還是不習(xí)慣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推開了阿勒修斯,伸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不只是大腿,就連肚子都有些不適。
“陛下……?”阿勒修斯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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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了閉眼甩去腦海里的想法,何寧道:“可能是消化不太好了……你去幫我拿點(diǎn)藥吧�!�
帝臣當(dāng)然是聽話的去執(zhí)行帝王的任務(wù),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阿勒修斯抬手捂著臉,低低的笑聲中夾帶著無比的歡愉,他想,是啊,那么孱弱的帝王,要是懷了孕的話,只能整日捂著大肚子坐在床上等著丈夫的寵愛了,哪里都去不了,連籠子都不需要。
陛下會生出一顆龍蛋嗎?懷了龍嗣的話得小心不少,畢竟在獸人中,龍嗣的存活率實(shí)在是太低了。
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就又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控制陛下了。
……
“陛下這身體狀況……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治療師嘆了口氣,“明明前不久還好好的,也有好轉(zhuǎn)的跡象,這段時間卻好像又有了反噬……”
“有治療的手段嗎?”阿勒修斯問。
“大人,您也是知道的,陛下的身體連性質(zhì)過烈的藥物都用不了,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而這調(diào)養(yǎng)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調(diào)養(yǎng)好�!敝委煄熆嘈α艘宦�。
“報(bào)告阿勒修斯大人,陛下血液的化驗(yàn)出來了,請您過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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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談話間,一名侍從從門外進(jìn)來,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阿勒修斯。
阿勒修斯拿著報(bào)告看了幾眼,隨后將其交給了治療師。
治療師謹(jǐn)慎的著這份報(bào)告,看到上面標(biāo)注的各項(xiàng)數(shù)值后,他驚訝的喊出聲來:“這不應(yīng)該�。 �
阿勒修斯眉頭微皺:“陛下還在休息,請注意好音量�!�
“是我僭越了,”治療師壓低了聲音,“但是……陛下的身體變成這樣,甚至還咳了血,絕對不可能如同這份報(bào)告寫的這般一切正常的……”
“大人……這……”
阿勒修斯伸手揉了揉眉心,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房間又重回清冷。
阿勒修斯看著躺在床上昏睡的何寧,面色那么蒼白,好不容易被他養(yǎng)起來的一點(diǎn)紅潤在咳了血之后又全部褪去,他走過去吻了吻何寧的唇,輕聲道:“沒關(guān)系,陛下,我會讓那些東西都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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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了帝王的寢宮,轉(zhuǎn)而是來到了一處秘密的房子中。
屋內(nèi)的人很驚訝他的到來,慌忙停下手中的事情跑來迎接:“阿勒修斯大人,您——呃�。�!”
收回拳頭,阿勒修斯冷冷的俯視著被他擊中腹部痛得躺在地上打滾的青年,淡漠的說道:“萊狄,我警告過你們不要插手我和陛下的事�!�
“哈……阿勒修斯……你來這里就是為了這件事?”青年狼狽的捂著肚子,回罵了一句,“你……你該不會真的變成帝王的狗了吧……!”
阿勒修斯就好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在萊狄驚恐的目光中,他笑道:“陛下當(dāng)然只有我這一條狗了,畢竟他身體不好,只能養(yǎng)好我這條狗�!�
他抬腳踢翻了萊狄,鞋底踩著他的腦袋,不收力道的在他臉上踹了幾腳后,阿勒修斯?jié)M臉陰鷙:“我最后再對你們說一次,不要摻和我和陛下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