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T林清醒口顧覽
簽售會結(jié)束得比預(yù)期晚。
粉絲熱情得過頭,最后幾乎靠著安保才把林清醒“護送”出場。他沒立刻回休息室,而是讓助理替他擋著,說要去換身衣服,實則一頭鉆進場館角落的一間空置器材間。
門關(guān)上,四面落鎖。
黑。
他背靠門板喘了口氣,雙腿微微發(fā)軟。剛才簽售到后面那幾分鐘,他其實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
太濕了。
花穴一顫一顫地涌水,不聽控制地收縮著,一陣陣空虛地發(fā)熱。顧覽那點挑逗壓根不算什么,真正要命的是——那些粉絲一邊拍他一邊在底下說著污言穢語,他聽得清清楚楚,還得保持一張無懈可擊的冷臉。
那種情境下,越是被意淫,身體就越興奮,越興奮,就越控制不住往下流。
他這樣很淫蕩。他知道。
林清醒解開衣領(lǐng),襯衫敞開到肩膀,只剩演出用的黑色腰封勒著細(xì)腰。他往后靠了一下,摸了摸腿根,那里早就一片潮濕。
細(xì)密的水聲在寂靜里格外明顯。
他靠著墻坐下去,膝蓋一撐,襯衫掀開大腿根——穴已經(jīng)紅成一團,水順著細(xì)軟的肉縫滴到地上,像是高潮后的余韻還在痙攣。
林清醒咬住手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根本來不及。
林清醒背靠墻,指腹剛碰上穴口,指尖就被一股熱液打濕。
他垂著眼睫,唇色被咬得泛紅,腿間紅腫的花穴一張一合,像是在無聲求歡,潮意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滑落。
“真是……”他低聲罵自己一聲,卻沒停手。
指尖往里探了探,穴口一縮,連帶著小腹都顫了兩下。
他喘得更厲害了些,另一只手撐著墻,喉嚨里溢出一聲隱忍的低哼——就在這時,身后忽然傳來門閂輕響。
“我就知道你在這……”
顧覽的聲音不請自來,帶著嘲諷和一點壓抑不住的興奮。
林清醒頭也不抬,只勾唇:“偷窺成癮了?”
“不是你說,今晚不許我碰你?”顧覽緩步走近,站在他面前,俯視著那雙半睜著的冷眼,“結(jié)果你在這兒偷偷發(fā)情?”
“我愿意在這兒發(fā)情,也不會在床上求你。”林清醒挑起眼尾,手指抽出來,帶出一串晶亮的絲線,抬手抹到顧覽嘴角,“你想舔就舔,舔完滾。”
顧覽像是被點燃了。他握住林清醒的手腕,將那根還帶著水的指頭含進口中,眼神發(fā)紅。
“你這張嘴要是也這么聽話就好了�!绷智逍严屏讼蒲燮�,懶懶地看他,“或者你就這么給我舔到我不想罵你為止�!�
顧覽低笑一聲,跪了下來。
他拉開林清醒的腿,唇舌貼上那片濕燙的穴口,溫?zé)岬靥蛄艘蝗�,才探進花瓣之間,舌尖靈活地頂弄著肉褶。
“嘖……像狗一樣�!绷智逍芽恐鴫�,居高臨下看他,腿輕輕夾了夾他的臉,,“舔慢點,別像沒見過肉一樣�!�
顧覽呼吸越發(fā)粗重,舌頭壓著穴口不停打轉(zhuǎn),像要把每一寸都舔進喉嚨里。他眸色通紅,卻不敢動用手,只跪在那里聽話地舔著,舔得林清醒腿根止不住地發(fā)顫。
林清醒喘了一聲,眉眼卻依舊清冷,絲毫不亂。他看了他一眼,忽然抬手,啪地扇了顧覽一巴掌。
響亮清脆,毫無預(yù)兆。
“我說了舔慢點。”他聲音不高,卻帶著某種懶洋洋的壓迫,“你聽不懂人話?”
顧覽一愣,半邊臉迅速泛紅。
“發(fā)情狗就是聽不懂人話。”林清醒勾起一邊嘴角,姿態(tài)帶著居高臨下的傲慢,“一舔到我水就瘋了?還以為你能忍�!�
“對不起……”顧覽低聲,眼神卻更暗了。他幾乎是被這一巴掌打得更興奮了些,舌頭舔得愈加用力,鼻息滾燙地噴在穴上。
林清醒被舔得快到了,他卻一動不動地坐著,呼吸慢慢沉下來,眼皮掀起時,眸色比剛才還冷。
他輕輕抓住顧覽的頭發(fā),把他從穴口拽了開。
唇邊沾著水光的顧覽微愣,眼睛還帶著點恍惚——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獵犬,喘得快瘋了,偏偏不能上前咬住。
“舔得夠了�!绷智逍汛鬼�,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下面換我了�!�
顧覽怔住,低聲:“你說什么?”
林清醒懶的重復(fù),他跪下時,膝蓋壓得地毯都凹出痕跡。
林清醒動作不急不緩,像是要拆開一件禮物。手指勾住褲頭,慢慢往下拉時,眼尾微垂,睫毛輕顫,唇卻冷得像刀刃。
性器彈出來時,他只是低頭看了眼,沒表現(xiàn)出半分興趣,指腹卻慢條斯理地從根部抹到頂端——沾了一手的滾燙,黏滑。
他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將唇抵上去。
溫?zé)岬纳嗉馓蜻^頂端一圈,他輕輕地、極緩慢地含住,唇形收緊時,舌頭卻沒有停,像只熟練地試溫的貓。
淺嘗輒止的吮吸一遍又一遍,偶爾輕輕啃咬,像在仔細(xì)體味某種食物的質(zhì)地。水聲很輕,卻在空蕩蕩的器材間被放大,每一聲都黏膩得像情欲滴下。
林清醒漸漸有些喘。
那不是被迫的,而是情緒被調(diào)動后,身體自然做出的反應(yīng)。他的喉嚨被硬肉撐開,眼尾微微泛紅,睫毛在水霧中一顫一顫。
唇瓣吸得發(fā)紅,被頂著的喉結(jié)吞咽幾次,含著時微微翹起的下巴透出某種驕傲。他不是在討好誰,而是操縱著自己的快感來源。
他喉嚨痙攣地收緊,像有意為之的深喉,每一下都精準(zhǔn)地卡在最敏感的環(huán)節(jié)。
越往深處含,他下腹就越熱,穴像被連著一起吮吸似的縮了兩縮,水又慢慢地流了出來。
他知道。
每次他張嘴舔別人的時候,他自己的穴也會濕得不像話。這是他身體里最羞恥、也最誠實的反應(yīng)。
林清醒低聲“嘖”了一下,像是自嘲。他抽出唇瓣,手握著根部慢慢擼了兩下,唇邊亮晶晶地閃著水光。
“你還真臟……”他舔了下唇,聲音卻啞得不像話,“讓我這么點舔舔,你就硬成這樣?”
說著,他重新俯下身,把整根一口吞進去。
這次更狠,喉嚨直接貼到根部,軟腭鼓起,甚至發(fā)出一點“咕啾”的水音。他并沒被嗆著,眼神反而更亮了些,像是興奮在被挑起。
下巴微翹,含著那根肉的唇被撐得極致,唇珠沾滿唾液,穴也在腿間顫得發(fā)軟。
他沒控制自己。
身體開始不聽話地迎合節(jié)奏,穴一收一收地渴求著什么,濕得連內(nèi)腿都滑得不行。
他含著,吸著,眼神卻始終懶洋洋的,像是在品味自己的獵物,也在舔舐某種支配的愉悅。
控制著別人硬,也控制著自己不高潮——林清醒從來都是這樣,連發(fā)情都像一場精致的演出。
他舔得越認(rèn)真,自己穴里就越空得發(fā)疼,甚至想自己伸手進去,補上點什么。
可他忍住了。
喉嚨滿著,腿間滴著,氣息散亂,眼神卻依舊清冷。
他舔著舔著,忽然抽身而退,啪地一口把肉棒吐了出來。
水花連著口水甩到他唇邊,他舔了舔,輕輕笑了。
“射?你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