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邀請三人行,二師兄怒火中燒冰劍洗B刺蒂,說要賣進(jìn)秦樓楚館
路眠舟像是被徹底玩壞,破破爛爛沾染上污泥的灰撲撲小人偶。
他蜷縮著四肢躲在被褥里,渾身上下遍布紅痕,干涸的精斑尿水。只是短短幾天,仿佛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最不愿讓人知曉的真相被殘忍揭開,他像是一株盛放艷麗卻被視為多余裁剪下來任人踐踏的爛泥。
他從被褥間的細(xì)縫里看見宿鶴迎提上寬褲,那被淫水弄臟了的紅衣就這樣直接丟到了地上。
“臟了的東西,怎么能用呢?”
那紅衣是用最為精貴鮫人絲制成,卻被他輕飄飄的一句臟了便丟棄。路眠舟仿佛在那一舉動中看見了自己的命運。
抖什么,怕什么,不是想好了嗎?要發(fā)揮最后的價值。
只要師尊好好的,不會變成那本話本上的模樣,怎么樣都可以。
可是滾燙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落下,紅彤彤的眼眸因為哭得太多酸澀,他看著那張明明已經(jīng)被抽爛肏爛的嫣紅逼穴淌著倆個男人射進(jìn)去的精液。
“賤逼。”
不自覺的抬起手掌,重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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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片肥軟的蚌殼被扇打顫抖,痛的發(fā)顫哭吟,可手掌卻不知疼痛般狠狠掌摑著。
已經(jīng)走出洞府的宿鶴迎似有感覺般看向那個洞府,層層疊疊的禁制,倒是護(hù)得緊。
遠(yuǎn)處那層黑霧打下一道驚天閃雷,白云重新聚集,天空湛藍(lán),一道金光閃下。
“恭喜師兄結(jié)丹成功�!�
他打著那張紅傘,上面墜著像是紗簾一樣的輕絲與鈴鐺,隨著風(fēng)吹佛而過發(fā)出清脆的鈴聲。細(xì)長的手指捏著傘柄轉(zhuǎn)動,紅衣領(lǐng)口大敞露出被抓撓過得曖昧痕跡。
“你來做什么?”
雪玉京緊蹙著眉頭,他對這個總是一副笑吟吟溫和模樣的三師弟沒有什么好感,大抵是因為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妖獸的氣息。
“掌門擔(dān)心小師弟安危,讓我來尋…師兄可真是粗暴,待美人可要溫柔些�!�
他的語氣輕浮湊的極近,雪玉京厭嫌得拉開一段距離。
“別把我當(dāng)成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小心遲早死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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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外之意,雪玉京不是沒有聽懂,只是本能的敵對惡意讓他不想在自己師弟面前展現(xiàn)出那副像是示弱一般被激怒的姿態(tài)。不能落入對方的陷阱。
“美人如玉,每一塊玉石都需要細(xì)細(xì)的把玩與雕琢。你又怎知他們不喜我這般呢?師兄,上號的玉石,師弟不介意一起共享�!�
捏著傘柄轉(zhuǎn)動,鈴聲清脆,在雪玉京拔劍之前后撤一步。
“那么師弟先行告退,向掌門稟告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師妹含羞帶怯的邀請與他同行,或請他幫忙,他皆笑之應(yīng)允。
“我以為你過去是告訴他靈草那件事的�!�
一只麻雀落在他肩,在他揮推著師姐師妹的好心時,傳音入耳。
“你不覺得,這樣更有趣嗎?”
在數(shù)月前,宿鶴迎就隱約察覺到了一個有些不對勁的弟子,好奇探查之下,竟發(fā)現(xiàn)他的軌跡竟與小師弟的往日的行蹤近乎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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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師弟丟棄的衣物,以高價購買小師弟買靈草使用的靈石,甚至在那一晚…看到了那個弟子對著小師弟栽培的靈草自慰,融入春潮草的毒素,這若是被小師弟喝下…本是打算看熱鬧的,卻沒想到被掌門抓去做了壯丁,看護(hù)一對弟子前往山下執(zhí)行任務(wù)。
不過嘛,如今到也不錯。
“雙兒的滋味,你可還沒嘗過吧,本尊近期有新玩物了�!�
看著自家妖尊撫著下一臉回味的模樣,那麻雀有些厭嫌得往下一條變成一條銀色小蛇溜走。
被妖尊盯上的那位,真慘。
而在雪玉京立下數(shù)層陣法的洞府內(nèi),少年臉色呈現(xiàn)出不自然的潮紅,他雙眸緊閉疲倦到已經(jīng)連抬起一指的力氣都無。好熱,好難受…好累啊。
他又想起那日離開,爹爹哄騙他去買糖葫蘆,甜滋滋的味道沁入心喉,自從娘親去世后,他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嘗過糖葫蘆的滋味了。他小口小口的吮著,在即將咬下一口來滿足自己的味蕾時,又看向滿心歡喜嘟嘟囔囔的爹爹。
“爹爹,吃!”
爹爹沒有吃他的糖葫蘆,一臉厭嫌得打開他的手,那一串糖葫蘆掉到了地上,被灰撲撲的灰塵所裹。他一臉失落的想撿起來,卻被爹爹拽住衣領(lǐng)向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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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這娃子,他可是個雙兒,你再仔細(xì)看看,二兩當(dāng)是有的…!”
再懵懂和無知,那時的路眠舟也知曉了自己的父親也將自己賣掉。他連剛撿起的糖葫蘆都不要了,抱著爹爹的褲腿。
“不要賣掉歲歲…不要賣掉歲,求爹爹。歲歲不要糖葫蘆了不要了�!�
年幼的孩子怎么能夠抵抗得了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最終他還是被賣掉了。也不知道阿姐有沒有和隔壁的阿兄成親,也不知道娘親有沒有入棺。
被鎖在木欄里,和很多被自己的爹娘賣掉的小孩或者孤兒一樣,被人牙子鞭打著走向遠(yuǎn)方。
他陷入那個沒有師尊的噩夢里,尋不到家,也找不到師尊,像是無數(shù)和他相依為命的兄弟姐妹一樣被賣掉,淪落到秦樓楚館,被強(qiáng)行敞開雙腿露出騷逼接客,沒有人在乎他,客人只把他當(dāng)做床上合適的發(fā)泄玩物,在被徹底玩壞染上病后丟棄在暗巷里,等待生命的凋零。
“賤逼婊子,都被玩爛了,還敢發(fā)騷去勾引你三師兄!”
耳邊昏昏沉沉,人前的身影開始模糊印上水痕,雪玉京正在氣頭上,看著那被玩爛流出別的男人射進(jìn)去的精液與尿水,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該給你好好洗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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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察覺路眠舟異樣的身體狀況,只覺得這賤逼是被肏到高潮迭起承歡無力了。直接拖著他的腳踝就把路眠舟硬生生從床上拽下來,堅硬的石壁撲通一聲,將跌坐下來的路眠舟撞得生疼。
腦袋都在發(fā)暈,那雙黑色的靴子踩在腳跟讓路眠舟沒辦法合攏雙腿。
“痛…師、師兄。”
“你還有臉叫痛,若是在凡間,你這般背主偷人的賤逼婊子就該被賣進(jìn)秦樓楚館,封逼沉塘。還有臉撒嬌喊痛…?!”
雪玉京怒極,那種雖然不喜但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他人觸碰到掌控欲在他眼眸中翻滾,俊美冷肅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漠的狠戾之色。
他拿起一旁本該是用于塑劍的材料,只做了一半,用百丈冰制作的劍身,直接插進(jìn)那口恬不知恥還在流水的淫賤騷逼里。
寒涼的冷氣讓那雙紅唇都止不住發(fā)顫,蚌肉都在瘋狂的抽搐,淫水往外溢出,鮮紅的軟肉外翻,顫抖的呻吟中染著可憐悲泣的哭腔,路眠舟因為下體的痛楚眼前一片發(fā)黑,幾乎就要昏厥過去。
“呃啊——不�。。�!”
“嗚…哈,師、師兄呃嗚求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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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玉京的雙眸又呈現(xiàn)出入魔時的血色,像是某種被激發(fā)出血性的野獸,他握著劍柄旋轉(zhuǎn),那嫣紅的穴口被撐成一個橢圓形,冰劍在溫?zé)岬那坏乐腥庋劭梢姷娜诨?br />
那把冰劍極長,甚至已經(jīng)抵到宮口,美人哭得嗓子都啞了,汗水和淚水交匯流下分不清彼此,整個人狼狽又淫靡,騷逼卻在冰劍的奸淫下噗呲噗呲的滋滋冒水。
“賤逼,連被劍插逼都能發(fā)騷�!�
冰劍被快速抽出,像是男人肏干爛逼時一樣,以極快的速度抽出,刺進(jìn)宮口,凌虐美人最稚嫩嬌軟的宮胞。路眠舟受不住的瘋狂搖頭,兩條長腿瘋狂踢蹬,但雪玉京卻鐵了心要狠狠懲治這不守婦道的賤穴。
生生用那一把冰劍肏爛那張賤穴,到了最后那把冰劍淅淅瀝瀝的流出水液,百丈冰融了大半。
他才抽出那把冰劍,以扇逼的方式惡狠狠用劍身抵在那顆敏感至極的蒂珠上。
蒂珠被百丈冰凍的發(fā)紫,又被男人狠戾的力道抽得東歪西倒。
過了,太過了。
瀕臨崩潰的美人一次次被冰劍刺穿穴心,嬌嫩的子宮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它原本孕育生命的神圣使命,它只是一處小母狗不乖,便該被狠狠褻玩懲罰的賤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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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不求…哈嗚——!”
“師兄別抽嗚,舟舟給師兄生崽崽…不不要扇逼了嗚阿!”
頭顱昏昏沉沉,那種尖銳的痛苦深入骨髓,好可怕,好冷,好熱,好難受…。被折磨到連呻吟尖叫都短暫失聲的路眠舟,盛不住的涎水順著唇角落下。甚至開始說起胡話,只要能夠從這恐怖的淫邪折磨中逃脫,無論什么都好。
冰劍的主人似乎聽了進(jìn)去,動作一頓,卻又在下一刻,雖然是頓的劍尖但包裹著寒冷氣息的利劍刺破那層蒂膜,扎進(jìn)那塊蒂珠時還是讓路眠舟兩眼一翻,騷逼痙攣噴水,像是瀑布般水花四濺。
“爐鼎不需要生孩子。”
“賤逼只要乖乖的吃主人的大雞巴就行。”
路眠舟幾乎死在了冰劍的凌虐下,最后的意識中他看見那柄冰劍變成了短小的匕首。
他被徹徹底底的玩爛了,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