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三師兄再次出現(xiàn)洞府本體發(fā)燒的sB,二師兄回來撞見打架
細密的汗珠順著眉心下滑打濕發(fā)鬢,像是一條剛撈出海面的美人魚,渾身濕漉漉的在陸地上瀕死掙扎。
唇瓣近乎被咬出血絲,緊蹙的眉頭一刻也不見舒展,被雪玉京肏到極致受不住時才會發(fā)出一聲悶哼。還以為路眠舟在裝柔弱想要求取同情休息,雪玉京冷哼一聲將滾燙的精水射進已經(jīng)完全合不攏外翻媚肉瘋狂吐水的逼口。
“師尊也許吃你這套,我可不吃�!�
可當雪玉京伸手想要撫平那緊蹙的眉間,久久得不到回應時,他開始有點慌神。
“裝什么,現(xiàn)在連主人都不叫了,是小逼又想被抽爛了是嗎?”
路眠舟的臉色蒼白到近乎虛無,雪玉京隱約看到那張紅唇微顫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他湊近了去聽。
“冷…師兄冷�!�
那只向來拿劍極穩(wěn)的手發(fā)顫,雪玉京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出口。
“真是欠你的,等著�!�
雪玉京修的道注定他不在乎身外之物,御寒之物還是得找那個家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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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向洞府外走去,余光掃過洞穴上方一抹銀光。
真是敏銳阿,該說真不愧是…之血的人嗎。
銀色的小蛇墜落到地上,化作一身紅衣的青年模樣,身上的銀飾隨之翻轉(zhuǎn)卻沒有一絲凌亂之意,銀發(fā)垂落桃花眼含情,一副多情浪蕩公子的模樣。甚至近了還能隱約聞到身上來自不同女子胭脂的氣味。
“小師弟好生可憐吶,小逼里的嫩肉都被抽爛翻出了。怎就想不開讓他給你破鼎呢,若是是師兄我,怎會舍得讓舟舟這般受苦�!�
系著紅繩鈴鐺的微涼指腹輕撫過顫抖發(fā)燙的白皙臉頰,溫柔擦去他的淚水,像是感慨又像是驚嘆。
路眠舟沒有回應,只覺得無盡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聲音在呼喚他。
他費力地掀開眼皮,想要看看是誰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像是蒼蠅嗡嗡嗡的叫。
好像是一只大紅蚊子…?
他煩躁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頭,一巴掌拍打開那只大紅蚊子。
“…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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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鶴迎伸手撫過那被扇打出淡紅印跡的左臉,唇角上揚維瞇眸子突然大笑起來。像是某種野獸一般,舔舐過唇角,咽喉滾動。
危險的目光像是打量要如何將這膽大包天的幼獸吞吃入腹,連骨頭都不剩。
“聽古籍上說,高熱時被開的鼎爐別有一番滋味。舟舟這是在邀請師兄嗎?”
路眠舟自然沒有回應他的力氣,他全當小師弟的默認。
“說起來,這個溫度正適合筑巢呢。”
長指插進被玩爛的逼肉中,高熱緊濕的溫度,來自主人不適不自覺的絞緊顫音哭腔。
“不…不要嗚�!�
真可愛。
宿鶴迎的本體是一條銀色巨蟒,雖沒有完全顯形只是下半身化作蛇尾,那鋒利寒涼的鱗片緊緊貼著雙性美人兒的肌膚包裹著,過高的體溫透過肌膚彼此交換熱度,就連身為冷血動物本體的宿鶴迎,蛇鱗都帶上了些許溫度。
蛇身顫得緊,猩紅的蛇信游走于雙性美人兒敏感帶粉嫩乳尖,時不時伸進微張的乳孔舔舐。感受著身下美人兒無助又難耐的震顫掙扎,銀發(fā)散亂在無意識間與烏發(fā)纏繞,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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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
宿鶴迎以前總是很討厭這蠢笨又惡毒的小美人兒,修為不夠高,卻也不勤加修煉總是愛攀附仙尊。但如今倒覺得…這副漂亮的皮囊,溫熱的軟穴真真喜愛的緊。
只是插進一個龜頭,就能感受到生病小美人不自覺的吸吮,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層層疊疊的伺候那根巨物,當真是天生的婊子蕩婦。
“哈…嗚不,不要了,師兄,好多嗚,好冰。”
路眠舟扶著肚腹嘟嘟囔囔的帶著哭腔哀哀哭求,過緊的束縛讓他覺得不適,如同窒息一般在寒潭中掙扎,最后沉進冰冷的湖底。
兩根猙獰的倒刺雞巴陷進滾燙的逼穴,那張軟爛的小嘴已經(jīng)被肏到食髓知味,主動貼上來讓那尖刺插進軟肉,狠狠蹂躪這口多汁淫蕩的小逼。剛剛流完精水平坦的肚腹又被雞巴頂?shù)酵蛊�,小美人瘋狂顫抖,兩條小腿也止不住踢蹬。
卻被巨蟒的蛇尾緊緊纏繞,兩條白嫩細膩的長腿連一絲顫抖都不被允許。只能無助的流淚,宿鶴迎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根本不管那口淫穴吞吃他那倆根堪稱刑具的雞巴是多么艱難,大開大合的直接肏進花心宮腔。
“阿——嗚不�。。�!不嗚…哈�!�
小雞巴已經(jīng)什么都射不出,明明還深陷于噩夢中,小美人卻像是感受到了這場淫辱一般落下委屈至極的淚水。
手指胡亂抓撓甚至拽下幾根銀絲,抽搭泛酸紅鼻頭,整個人都抖如糠酸,像是過電一般四肢百骸都為之震顫,除了承受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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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巴抽出,倒刺帶著鮮紅的媚肉外翻,又被惡狠狠頂進穴心,將那敏感柔嫩的逼心與肉袋子肏得汁水淋漓。宿鶴迎屈身撫過顫抖的蝴蝶骨,順著背脊一路落吻,像是為那陷入情潮的美人著迷般。
真美。
“嗚…不,不要了求求師兄疼疼舟舟,難受嗚。主人疼舟舟嗚�!�
雙性小美人無意識的掙扎,兩條手臂艱難伸出,因為過于用力指節(jié)泛白,他勉強瞇起眼眸,從恐怖的寒冷黑暗中清醒,一點一點向外爬出。
“舟舟乖�!�
卻被宿鶴迎捉住了手指,堅定而輕緩的緊緊扣住,十指相扣。仿佛抵死纏綿的愛人,但對路眠舟來說卻是唯一的希望破滅,在永無休止的高潮地獄中墮落。
身體因為高潮迭起而虛弱無力,漂亮白皙的腳踝露在外面,圓潤的腳趾蜷縮又松,那啥好看到墨眸里什么都映射不進。難受…好痛苦,但是又好舒服,交合處的淫液與濁精交融不分彼此從臀縫間流出。
在被陰狠的毒舌叼著喉結(jié)用蛇信摩挲舔舐,滾燙的異族雞巴在宮腔脹大即將射精時。
“宿鶴迎,你在做什么�!�
那著一身黑衣的雪玉京回來了,他剛?cè)デ罅四莻虛偽的正人君子,批了一些御寒的靈物,回來卻看到自己的三師弟雞巴插在小師弟的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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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真快啊。做什么?自然是做師兄看到的事情啊�!�
宿鶴迎像是挑釁般,雞巴還深深埋進路眠舟的逼里射精,蛇信舔過那被咬破皮的紅唇,微挑眉,語氣輕浮。
一道劍氣極快的閃過,若不是宿鶴迎抽離得及時,怕是那根雞巴就要斷在路眠舟身上。
他挺著那倆根濕淋淋的雞巴,射精才射了一半,白濁的精水還在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地。
他捏著傘柄,鈴鐺清脆作響,絕不算游刃有余的接下雪玉京的幾擊劍氣,左耳旁的碎發(fā)被削短了幾厘米,留下一個小傷口正滴著血珠。
“同門師兄弟,互相殘殺不好吧,師兄�!�
雪玉京的劍是沖著那根來不及提起褲子的雞巴來的,快又準,甚至帶著弒殺的戾氣。
“你我誰出了事,師尊可都是不愿見到的,師兄�!�
宿鶴迎的勸說沒有起到任何平息怒火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澆油,劍氣凜冽撕碎他半臂的紅衣。
就在這時,一聲帶著哭腔的輕喘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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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柄抽出細長的銀劍抵到雪玉京的脖頸,那帶著殺氣的本命劍也劃破紅衣直抵心臟,倆人同時往路眠舟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滯。
那是什么樣的場景?
欲求不滿的雙性爐鼎自己扣挖著那張濕軟艷紅的騷逼,捏著自己粉嫩的乳尖拉拽,濕漉漉的目光含羞帶怯,卻始終滿足不了自己,急得直扇自己的騷逼。
“嗚…怎么到不了嗚好想要精液嗚,騷逼怎么老發(fā)騷打爛你嗚�!�
隨著那白嫩的手掌扇摑,那透明淫液飛濺。雙性美人兒臉上的情潮越發(fā)紅潤,那副模樣比秦樓楚館里最浪蕩下賤的淫妓還要淫蕩三分。
此時,那雙性美人兒似乎終于注意到y(tǒng)ou兩個男人的雞巴可以滿足他,喉結(jié)滾動著,卷翹的睫眉染上水色無助又茫然的看向他們,眼睫翕動。又純又欲的騷浪美人仿佛在說,可不可以借用一下雞巴填滿我的騷逼?
“看來…拖舟舟的福,今兒師兄這條命不會交代在這里了�!�
宿鶴迎惡劣的甩動著那倆根異族雞巴,雙性小美人的目光就跟著那幾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