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再遇白蓮被害入迷魂陣,被拋棄后遇大師兄爆炒
路眠舟所處的地方距離與宿鶴迎一同掉進(jìn)的試煉洞口有些距離,許是那個合歡宗大能將他們二人丟出來的時候沒注意,竟讓他和宿鶴迎分散了。
也不知雪玉京二師兄如何?如今也該到書中墮魔的那個階段了。
就在此時,路眠舟突然注意到一個修士竟站在迷魂陣陣眼的中心,那靈氣幻化的血盆大口幾乎就要將他吞吃入腹。
他連忙伸出手想要阻止這場殘局。
“快跑!”
卻見那少年眼睫輕顫,似是注意到他一般突然沖著他一笑,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消散開來。
路眠舟模仿著少年的唇形抖動。
【傻子�!�
隨著瞳孔放大,迷魂陣的陣法逐漸啟動,那少年竟暗藏匕首刺進(jìn)路眠舟的體內(nèi)。
鮮血的氣息讓妖獸血液沸騰,紫紅色的搖曳食人花張開血盆大口,那少年露出嘲諷笑容,重重摔倒在陣法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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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傻子。
在臨行之前雪玉京給路眠舟塞了很多護(hù)身的法寶,身上還攜有幾道劍氣,面對呲牙咧嘴靈氣化成的噬魂獸倒也不算特別困難。
可法寶終有一刻用完,劍氣也總會見底消耗。更何況迷魂陣最讓人頭痛的并非是那靈氣幻化的妖獸與異植,而是那食人花花瓣張合之間散發(fā)的花粉,帶著迷惑人心智誘導(dǎo)發(fā)情身體無力的效果。
就在此時,宿鶴迎似乎尋找著路眠舟的痕跡來到此處,路眠舟剛想喊他小心。
卻見他溫柔打橫抱起那白衣少年。
“好久不見,你不是一向不喜這些打打殺殺的地方么?”
少年堪稱俏皮的眨眼,親昵挽上宿鶴迎的脖頸,唇瓣貼著脖頸喉結(jié)細(xì)細(xì)摩挲。
“師兄可以來,我不行?”
宿鶴迎的喉結(jié)滾動,眼神似幽暗了片刻,抬眼似才注意到路眠舟般。
“舟舟,師兄先送傷重的白亦出秘境,免得掌門追責(zé)。你乖乖在這兒等著,師兄很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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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便轉(zhuǎn)身離去,被稱為白亦的少年安穩(wěn)窩在他的懷中,瞇著眼眸像是愉悅至極般朝他揮手。
這種似乎什么都沒有做卻被敵視被拋棄下的感覺很不好受,但路眠舟已經(jīng)習(xí)慣。
他輕輕嗯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蜷縮在法寶的保護(hù)罩中。
自己是不是當(dāng)真這般讓人討厭?連只是幾面不到的掌門之子也這般敵視自己。
“嗚…好痛。”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血水染濕了大片外襯,還好…沒有傷到骨頭,避開了臟器,也還好有這份痛楚沒讓他被那花粉迷惑。
拿出儲物袋,撕開大半布料,將大半藥液涂抹在傷口,當(dāng)做緊急治療。
淚水卻不爭氣的往下淌出,抽搭了一下酸澀的泛紅鼻頭。
在秘境內(nèi)對于時間的感知變得遲鈍麻木,等到法寶已經(jīng)漸漸見底,快要維持不住保護(hù)罩時,那些靈氣幻化的妖獸也逐漸消散,但同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昏暗,傷口已經(jīng)干涸但還是隱隱發(fā)痛,冷澀的空氣拂過衣衫破爛的修士。
凍的還在練氣期只是體質(zhì)稍比凡人好些的路眠舟發(fā)顫,那迷魂陣食人花的花粉似乎帶了些麻醉的效果,雖然腦袋昏昏沉沉,催情的效果也讓雙腿間那朵隱秘的小花開始流水。但疼痛確實也實實在在的有被減輕,眼中的清明似乎也逐漸恢復(fù)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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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這份清明,路眠舟幾乎是連爬帶撞的離開了迷魂陣中心。
可外面的危險也不必迷魂陣少,幾乎還沒走幾步就能感受到妖獸沉重的呼吸聲,幾次擦身而逃,路眠舟也逐漸察覺到不對。
這些妖獸…怎么好像在跟著自己一般?
這樣下去,不行…遲早會因為體力不夠,葬身獸腹的。
就在路眠舟絞盡腦汁時,一只結(jié)實的手臂將他一把拉過。
“噓�!�
陌生的修士設(shè)下了隔絕氣味的術(shù)法,這時路眠舟才想起少年捏碎的那個東西…莫非是故意的,撒到自己身上好以此引誘妖獸?
“是靈楠粉�!�
靈楠粉,每一位修仙弟子都要上的第一課,在秘境之內(nèi),要盡可能的遠(yuǎn)離這種原料的靈楠花,更不能因為好看而隨意摘取,更不能用靈力研磨成粉來害人…尤其是同門子弟。若被發(fā)現(xiàn),重則剔除靈根逐出宗門,輕則也要入寒潭閉門思過三年。
白亦身為掌門之子自然不可能不知曉這條規(guī)矩,那他為什么…?他就這般恨自己嗎?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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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眠舟思考中,陌生修士那雙帶著粗繭的手已經(jīng)撩開衣襯,撫上敏感的腿根軟肉。
“你…你在做什么?!”
路眠舟驚恐慌亂地掙扎起來。
“做什么?我救了你,你不該以身報恩嗎?”
他說得極其自然,仿佛這世間就該是這樣的理。
“我沒答應(yīng)!你這是…這是猥褻!請放開你的手…!”
卻見那陌生修士冷哼一聲,長指堪稱粗暴的直接插進(jìn)蚌肉中攪弄,淅淅瀝瀝的淫水如同瀑布般泄開。
掌心帶著粘膩的銀絲,一手摸上抗拒躲閃的小臉,像是嘲諷般。
“明明都饞的流水了?還要裝什么貞節(jié)烈婦�!�
路眠舟的骨架本身就屬于男性中稍顯嬌小的一款,皮膚蒼白如同近乎透明的水晶,被抱在高大修士懷中,更像是精心雕琢的精致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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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淚珠順著臉頰無聲落下,一身雪白細(xì)膩如玉般美好的肌膚在陌生修士的溫?zé)岽笳崎g震顫。
見美人似是乖順了起來,陌生修士的動作越發(fā)放肆。
“嗚…不要,舟舟不是淫蕩的騷貨。”
青衫被撕碎掉落一地,傷口再次崩開流出血珠。
烏發(fā)美人如同臣服在雄獸暴虐征服欲望面前的幼小雌獸,除了大開雙腿哭泣別無他法。
爐鼎之軀的身體本就敏感,在數(shù)十天師兄們的接連開發(fā)與淫虐下,更是越發(fā)的嬌媚多汁,只是稍稍碰倆下,那淫穴就食髓知味的包裹上陌生男人猙獰的性器,帶他領(lǐng)略這副嬌軟身軀的多汁與甜美。
簡直比勾欄里的淫妓還要下賤。
“說著不要,但你的騷逼卻因為陌生男人的強奸發(fā)浪,舟舟,你活該成為男人胯下的淫妓。為什么要抗拒你身為爐鼎的本能呢?”
男人的肏干又狠又兇,汁水不斷噴濺,像是暴風(fēng)雨般密集搗弄著那花心。烏發(fā)美人揚起頭,猩紅的舌尖被男人捉住褻玩,耷拉出曖昧的銀絲。
“依附,臣服,屈服于命運,找一個強大的修士作為自己的依靠有何不可,如果是我…定不會讓舟舟落到這種地步,很痛不是嗎?被丟下遺忘…很難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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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口吻與勸說讓路眠舟愣神,卻又被頂進(jìn)宮腔的肏弄逼出浪叫,視線有些許模糊,但路眠舟還是強撐著伸手去撥開那層遮掩陌生修士的面紗。
黑色的布料下,是溫玉卿那張熟悉的臉。
“大…大師兄?”
溫玉卿此時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那雙眼眸中滿是病態(tài)到快要溢出的欲望。
“舟舟為什么不選師兄呢?一個孽畜一個魔族異種,是因為師兄不夠強大還是沒有他們的雞巴大,滿足不了舟舟?”
“師、師兄你在說什么?到底…?”
小動物般的直覺發(fā)出警報讓路眠舟本能想要掙脫,他瘋狂的踢蹬雙腿。
卻像是迎頸就戮的仙鶴,被按著后頸,硬生生被那粗大猙獰的雞巴惡狠狠貫穿。小小的宮胞幾乎被撐爆,眼球幾乎都要凸出外翻,像是一把緊繃的弓弦,再也承受不住一點力道,徹底崩斷。
“嗚——啊啊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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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噗呲,涎水順著唇角耷拉而下,花苞般精致白皙的腳趾蜷縮著抓撓。
路眠舟甚至隱約可以窺見透過枝葉縫隙對面的修士。
不…為什么為什么,就連大師兄…也?
明明不是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的,為什么還會這樣?
“騷貨�!�
猙獰的雞巴上沾染著晶瑩透明的粘液,里面鮮紅的嫩肉,都因為極重的肏逼快速的抽離而外翻,嫩生生的逼穴硬生生被肏成粉嘟嘟的小花。
兩片如初雪般白膩的肉唇抖動著擠壓兩側(cè),露出里面被雞巴凌虐的敏感媚肉,一陣陣的快感混雜野外肏逼的羞辱感,讓騷逼夾的格外緊,層層疊疊的媚肉如同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扎精,像是不知廉恥的蕩婦饑渴的攀附掛在這根粗大給予自己快感的雞巴上。
“嗚…不哈,輕點,不要嗚…師兄嗚�!�
淫水滴落腳邊的落葉,傷口麻木的發(fā)疼,眼前一片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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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這附近沒有水源,怎么會積這么多水?”
眼見那修士就要邁步碰到這隔離的陣法,路眠舟幾乎是崩潰的哭出聲,利齒咬上男人寬厚的臂膀,嗚咽著如同一個被欺凌至極的可憐幼崽,躲在溫玉卿的懷中,雙腿緊緊攀著腰肢,雪白的奶肉在男人的胸膛亂滑。
噗呲一聲,甩著晃蕩的小雞巴與體內(nèi)那根巨物同時射出滾燙的精水。
“商清風(fēng)你干什么呢嘖,看你這小子就是個處,這一看就是哪對情侶在這里野合留下的�!�
那修士頓時臉色霎紅支支吾吾的停在距離路眠舟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
“被人看就這么爽?都快把師兄咬射了�!�
路眠舟紅唇被咬出血絲,淚眼朦朧的看著溫玉卿,還停留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不能回神。
看著被肏到癡傻一般的小師弟,溫玉卿眼中的陰鷙才逐漸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