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二師兄徹底入魔被宣布逐出宗門,師尊出關檢查身體戒尺抽B
在水鏡之前,已經(jīng)從秘境中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了不少弟子。
溫玉卿站在掌門身側,懷中抱了個被青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年,側身冷臉擋去眾多議論與怪異目光。
路眠舟急于尋找雪玉京的蹤跡,掃過一遍又一遍的人群,長指在溫玉卿的掌心抓撓撩蹭,紅著眼眶看向他。
“來時的眾弟子都齊了嗎?”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秘境這種危險與機遇并存的地方,更不用說,每年都會折幾個在里頭�?粗诡^喪氣甚至臉上帶血的弟子們,掌門掃過躲在宿鶴迎身后與師姐師妹們吐舌玩鬧的白亦開口道。
“此次…”
“等等,掌門,雪師兄還沒…還沒出來!”
路眠舟不滿溫玉卿的不作為,從他懷中探出頭來,又被掐著腰肢一把摟回去。
“那是…路師兄?路眠舟怎么會在大師兄懷里,等等他們不是…關系不好嗎?”
“我記得大師兄不是帶著…白亦,等等白亦為什么在宿師兄這邊,我記得雪師兄才是一開始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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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弟子議論紛紛,溫玉卿卻鎮(zhèn)定自若將路眠舟放下,向掌門恭敬的行了個禮。
“弟子溫玉卿,狀告門外弟子白亦以公謀私竊取天級妖獸看守的嵌骨草,導致宗門弟子死傷慘重。蓄意殘害同門,且不知悔改。弟子玉良然,燕方安…識人不清,心軟差些造成大錯�!�
“這是弟子的幻影珠,已經(jīng)如實記錄下一切。以及最后,弟子以血起誓,雪玉京入魔殘殺妖獸甚至妄圖對弟子出手,目前已經(jīng)叛離宗門逃亡魔界�!�
溫玉卿念出的幾個名字皆是那日替白亦說話的弟子,短短幾句話卻在眾人面前丟下了重磅炸彈。
雪玉京…入魔?這怎么可能。白亦謀害同門師兄弟…這個罪責可并不小。
掌門的臉色越發(fā)難看,眼神銳利掃過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白亦,以及將匕首如何刺入路眠舟體內的錄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確定?這可是重罪�!�
“弟子溫玉卿以命起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
“…先回宗門再論處置,你們的師尊…也該出關了�!�
他拂袖憤然離去,臉色鐵青,不看身后暈倒的白亦,以及眾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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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眠舟最后還是沒有看到掌門的處置結果,只知道那時白亦近乎瘋魔的叫著他的名字,說什么他才是主角,打到路眠舟這個反派才能勝利,打到完美結局。
溫玉卿考慮到路眠舟的傷勢與白亦的瘋魔,讓他去迎師尊出關。至于雪玉京的事情,據(jù)說在他們離開的不久后,那秘境就涌出一大片魔氣,歸墟秘境瞬間崩塌,甚至有不少弟子還困在里面。
而鑒于師尊剛出關的原因,掌門只先做了剔除宗門的決定,至于師門仙尊哪兒就由師弟自行決定。
宿鶴迎在事后也找過幾次路眠舟,只可惜都被溫玉卿攔了下來。
“你們妖族對于枕邊人不都是幾天一換嗎?何必這個時候裝深情。對于你們來說,只要有孩子,另外一個是誰都不重要不是嗎�!�
宿鶴迎難得沒有回嘴,沉默著回了自己的洞府。
一只彩色的鳥雀停在他的肩膀,像是嘲笑一般嘰嘰喳喳。
“難得見妖尊大人吃癟阿,區(qū)區(qū)一個爐鼎回到妖界不都是大人您的,何必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宿鶴迎束發(fā)的銀色小蛇突然變大一口吞下那只嘰嘰喳喳的麻雀,紅傘晃蕩鈴聲清脆。
“讓美人傷心,可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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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靠近掌門之子白亦從權衡利益的角度上來說并沒有錯,畢竟那個東西…還在那個該死的老頭手中,若是能…但讓小師弟傷心,確實不該。
在山尖,云霧飄渺的洞口處,一位身穿白衣的修士輕緩邁步走出。
“舟舟。”
冰冷視一切為無物的眼神在接觸到跪坐在身側的小徒弟,如春風拂面,含了一湖水光瀲滟的綠水,就連生硬的語氣也變得親昵。
長指撩開小孩的衣襯露出纖細盈盈可握的腰肢,眉頭逐漸緊蹙。
“師…師尊?”
“誰傷的你?”
溫熱指腹摸索過那浸潤出血色的白布,鎖骨間還有類似親吻般的紅痕,五指摟著腰間細細比對,那青紫的五指印痕是被男人掐著腰肢肏弄留下的。
“就是…不,不小心傷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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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仙尊冷哼一聲,顯然是不信這個答案。
“為師應該叮囑過你,不能破身�!�
路眠舟紅唇微動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他總不能說因為看了一個破話本,然后當真去確認結果被師兄強行壓到榻上…肏了逼吧。
路眠舟沒有注意到,白衣仙尊的神色逐漸變得幽深,濃郁到似乎能夠吞噬一切都病態(tài)欲望溢出眼眶,化作熾熱到要透過那層薄薄的衣衫下窺見那被陌生男人肏爛的逼肉。
真讓人嫉妒啊,用心守護的珍寶…明明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就先被那群狗崽子吃干抹凈。
他的眼眸里瘋漲出陰暗偏執(zhí)到不可言說的嫉妒與惡意,長指掐入那細腰軟肉,讓烏發(fā)美人止不住害怕的顫抖。
“把逼露出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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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脫了,為師替舟舟檢查下身體�!�
白衣仙尊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可是路眠舟沒有辦法反抗他的命令。
只能褪去衣衫,在高聳入云的山尖渾身赤裸的給師尊看逼。
長指插進濕軟多汁的逼口,推開層層疊疊熱情的諂媚逼肉,主人似乎帶著一股狠戾的勁。
“你讓他射進去了?為師不是說過,爐鼎之軀一旦破了身便就再無回頭之日�!�
五指并攏如同訓誡般惡狠狠掌摑向那口流水的騷逼,唇齒間壓不住難耐呻吟,路眠舟輕喘出聲。
“就這般淫蕩,連為師出關都不愿等?”
落下的巴掌力道極大,也毫不留情,每一次都將那口淫穴打的汁水飛濺,紅爛發(fā)腫,原本粉白嬌嫩的陰戶高高腫起,宛若爛熟的桃子流出腥甜的汁水。
被惡狠狠扇逼的痛楚不斷從那淫亂的騷逼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與逐漸被淫虐適應的快感壓塌腰肢,嫩逼如同抹了油脂般泛著水光發(fā)亮,臀肉亂顫如同一陣陣的肉浪,食髓知味的逼肉痙攣得張合,噴出一股又一股溫熱的淫液,粘膩在白衣仙尊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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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逼�!�
紅唇一張一合之間,路眠舟心中那本該高高懸掛于空中的皎潔明月落入塵泥,驚覺濾鏡破碎后的師尊近乎妖魔偏執(zhí)瘋狂。
神明不再圣潔。
而被神明親口羞辱的路眠舟,近乎身心破碎。
烏發(fā)美人如同迎頸就戮的仙鶴高高揚起脖頸,從口中嗚嗚咽咽吐出半是啜泣哭吟的嬌媚浪叫。
軟爛的逼肉被兩指分開,露出嫩生生的腫紅肉洞。
“是溫玉卿…?雪玉京…?宿鶴迎…還是都有?”
“他們都可以,為師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