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失完叼走iao衣的蠢狗:徹底失/挨抽/胯下通過
花灑有特地加壓的改造設(shè)計,效果和和水槍區(qū)別不大。
強(qiáng)勁的水柱從季弦裸露的胸乳滋到平坦的小腹,最終砸在那解開的皮革里,落到若隱若現(xiàn)的陰莖上。皮革在高壓下被沖到一旁,脆弱的陰莖不得不直面這絕無僅有的挑戰(zhàn)。
果不其然,失敗了。
猝不及防成為了落湯雞的季弦,腦海里理智的弦徹底地繃斷。
“啊啊��!要泄了……家主!啊……”他喘息、尖叫著,眼神迷離地看著天花板,軀干無力地軟在池子里,眼白漏了許多,甚至涎水都流了下來,在唇邊留下一縷銀絲。
那每一滴重重砸下的水滴,都是壓倒飽受重創(chuàng)的脆弱陰莖的極惡幫兇�?蓱z的小東西,在遭受了一輪又一輪的折磨后,終于噴射而出了。
因為它的主人已經(jīng)糜爛地癱軟在了“尿”泊里,哪怕稍稍扶正一下方向的意識都沒有。
這徹底自由的尿柱,就肆無忌憚地直奔墻面而去,又因為碰壁折返回來,淅淅瀝瀝地下了一場迅疾的小雨,全“飲水思源”似的又滋潤回季弦的身上,給本就骯臟的失禁尿壺又添了點打擊。
多久沒經(jīng)歷這樣的刺激了,季弦說不清具體的時間。但這場“雨”除了帶來腥臊氣,還喚醒了他塵封的記憶。
曾幾何時,或許全裸,或許衣冠楚楚,因著晟煦的惡趣味,他無數(shù)次不知廉恥地在這座明明是為洗浴設(shè)計的名品浴缸里,行失禁之事;把這光滑無瑕的白玉似的天地,用做尿坑。
過去的種種和現(xiàn)在重疊在一起,同樣的荒淫無恥的夜晚,讓季弦的理智潰散,垂下頭失神靜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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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煦體貼地將浴缸的排水打開,又把水流的壓力調(diào)歸正常,溫度也調(diào)高了一些。
細(xì)細(xì)密密的水絲均勻地、溫柔地鋪撒到季弦的頭頂、軀干,與人體符合的溫度慢慢喚回了他的神志,于是面色潮紅,帶著些許難堪和羞愧,不知該如何是好。
“傻了?小尿壺�!标伸阏{(diào)戲道,看他不知所措懵懂的樣子,又泛起一些沖動。
關(guān)掉花灑,再開口都啞了些許,“別愣著,尿濕的褲子長身上了嗎?還有那個貞操褲,里面剩的尿你是不是打算喝干凈��?”
季弦聞言,“喝尿”二字就好像窮兇極惡的獵犬在身后窮追不舍一般,讓他忙驚慌失措地跪坐在浴缸里,收拾起那滿地狼籍。
貞操褲,要……倒掉里面的尿;身上的濕衣,要慢慢抬腿脫下來,再……擰干里面的尿,然后放到……
看著浴缸外偌大的潔凈無瑕的地面,原本無論設(shè)計還是衛(wèi)生都是模范標(biāo)間,但現(xiàn)在呢?
門口附近的地面躺了一灘尿液,靠近浴缸的墻上、地面處也留下了呈濺射狀的星星點點的淡黃痕跡——這一切的源頭竟然都是自己。
我好像還不如這地板干凈,季弦默默地想,羞慚地又抬不起頭來了。
那這些沾了尿的東西……能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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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試探地覷自己,又猶猶豫豫、支支吾吾的可憐樣子,晟煦好心地打開家政柜,取出臟衣簍。
季弦杏眼圓睜,亮晶晶地充滿了希望,剛要道謝。但他又眼睜睜地看著晟煦走到門口去,把他希冀的源泉堂而皇之地放到了門外。
剛?cè)计鸬臐M眼光芒又黯淡下來。
聽見晟煦笑咪咪地說:“臟東西放這里面,不能讓小狗把尿撒到屋里�!�
他只能無奈地接受了坎坷的命運,羞紅著臉,努力擰干那濕漉漉混了尿和水的泛著騷氣的褲子,甩了甩皮革的貞操褲。
正打算邁出浴缸,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丟人的物件扔進(jìn)去,再來洗刷自己一身的不堪,卻又見晟煦不懷好意地開口:“誰家的賤狗能兩條腿走路?還不叼過來�!�
季弦不可置信地抬頭望著晟煦,竟然要他將被自己的尿液“滋”透的衣服咬在嘴里,“叼”過去嗎?!
喝自己的尿這樣的事……已經(jīng)多少年沒干過了!
但是看她心如匪石,不可移轉(zhuǎn)、沒有動搖的樣子,小狗只能嗚咽幾聲,垂下頭去。
它眨著眼睛,努力在已經(jīng)有了淡黃痕跡的內(nèi)褲上小心地挑揀了一處較潔凈的地方,用上下的門牙輕輕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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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與泛著淡淡腥臊的布料接觸摩擦著,那氣息從口腔泛到鼻腔,給這頭本來就不干凈的小狗,從里至外染上了騷氣。復(fù)而將嘴湊到貞操褲旁,輕輕地把嘴中的內(nèi)褲吐下,附到皮革上,又一同咬起。
這般小心翼翼雖然耗時繁瑣,倒是有效,最終沒被尿衣填滿口腔。
但等到要如法炮制地對待那遭了無妄之災(zāi)的西褲時,季弦犯了難。
為了擰干,西褲折成了只有原本四分之一的長度,擰的有小臂粗。若像剛剛的小褲一樣只咬一層,肯定要散了架,并且耷拉到地板上,留下一道水痕。
估計那時候,主人就會絲毫不留情面地斥責(zé)他,說他是一個什么也干不好,弄得滿屋都是尿的蠢狗。
可是真的要……塞的一嘴尿衣嗎!
罷了。
于是晟煦就看到嘴里塞著鼓鼓囊囊布料的小狗,帶著幾乎要哭出來的委屈模樣,兩“爪”扒著浴缸壁,一條腿往外翻。
甚至于當(dāng)他成功跨坐到浴缸邊緣的時候,因為無處支撐,不得不把脆弱的陰莖和卵蛋當(dāng)為了重心。
但非常不幸,經(jīng)過一晚上層出不窮的折磨,可憐的陰莖已經(jīng)脆弱的不成樣子,稍一施壓就酸麻得直逼天靈蓋,一時間竟無法站起,軟著腿悶聲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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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煦當(dāng)然不會任由他發(fā)浪。
順手摘下門把手上扣著的牽引繩,按著鞭子的用法稍稍收了些力道,直直甩到他那隱隱勃發(fā)的陰莖上。
本就軟弱柔嫩的一團(tuán)被那有些寬度的皮革罩住,邊緣略微的粗糙刺的那團(tuán)麻辣辣的疼,但疼痛畢竟輕微,很快被酸爽蓋過去,向上抬頭的小東西興奮地冒出點透明的淫汁。
“這么騷啊……竟然還成給你的獎勵了?賤狗。”
看到這一幕,皮革不再容情,伴著晟煦的譏諷狠狠地砸落到實處,將好容易抬了頭的玩意瞬間失去了向上的生氣,在那本就泛著紅的地方起了一道明顯的紅楞,瞬間就萎靡成一團(tuán)。
它不知廉恥的主人悶呼出聲,嘴里叼的衣裳差點掉了出來;眼睛失神良久,軟著的腿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能動彈。
不過懼怕那一下的效果,不敢再耽擱什么事了。季弦急急忙忙地把腿高高抬起,邁出浴缸,貼著墻邊,按照慣常的爬姿行至過去。
但行之將至?xí)r,前路有了些波折。
當(dāng)時漏出的那一灘尿液,還孤零零地躺在左前方的地上,而方才選擇的筆直的墻腳小路已經(jīng)站著家主,儼然是過不去了。
他懵懂地向左爬,意欲繞開那一灘。一抬頭,竟然又是家主微微岔開的兩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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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都明白了。
竟然要他從胯下爬過去嗎?真的好羞恥啊。季弦默默地想。
他倍感屈辱,甚至一下子擠出了幾滴眼淚。但生性溫馴,又剛挨了教訓(xùn),哪敢傾訴一句,只能乖巧地埋下頭去,向著“a”字型的通道行進(jìn)。
因為兩腿只是微微分立,畢竟是成年人,有點塊頭,他只能稍微側(cè)著身,左扭右擺地咕蛹過去。
晟煦則盯著胯下蠕動的裸背肉臀迷茫住了。
她堵住兩邊,只是想看小狗不得不跳尿坑的忍辱負(fù)重樣子,他這一身腥臊怎么全蹭到自己身上了。
趁這個犯蠢的狗還沒能闖過去,晟煦抬腳踩住了這艘過橋的小浪船。
鞋底的花紋緊緊地印到柔軟的臀肉上,上下揉捻了幾下,只聽得他又悶聲哼起來。
“又要發(fā)浪�!标伸愠獾�。
想著該教訓(xùn)一番,便使使勁踩了下去,霎時間就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被堵住發(fā)泄不出來的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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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潔凈平滑的臀想以肉軀抵抗鞋底堅硬的凹凸花紋,自然是沒什么效用的,反而給自己惹了一身麻煩。柔軟的肉箍到了凹凸的狹縫之間,擠得通紅,帶來難以抑制的痛楚讓人直接趴伏到地上,臉貼著地面,也躲不過越來越加重的刑罰。
口腔被腥氣的衣裳堵住,只能以粗喘的呼吸起伏和斷斷續(xù)續(xù)嗚咽的痛呼彰顯可憐人無望地掙扎和抗拒。
終于,那重若千鈞的腳掌抬了起來。
晟煦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那臀肉上新覆上去的“晟”字,才又踢了他一下示意準(zhǔn)許通過。
季弦掙扎著爬起來,喘息著穿過去。
終于抵達(dá)了那充滿曙光的彼岸,季弦急忙將口腔里塞滿的布料吐到臟衣簍里,心情一下子明媚起來。
雖然內(nèi)里、身上還殘存著些許腥臊氣,但是現(xiàn)在終于可以去好好清潔身體了。
他心里非常雀躍,早就把剛剛自己選擇s兔子的事拋之腦后了。這次在墻腳的路徑也非常通暢,季弦懷著激動的希冀,手腳并用迅速地爬過來。
但馬上就要觸達(dá)浴缸邊的時候,變故又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