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胎搗爛在孕肚內(nèi)后取出,膀胱灌滿烈酒下腹大如孕肚,摁壓N膀胱
待墨蓮經(jīng)歷了三次高潮后,洛月寧已經(jīng)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他下身被她玩得甚是凄慘。
未能出世的男胎慘被搗爛在了他仍高高鼓脹的孕肚里。
雪白有屁股底下鮮紅一片。
華麗的大床盡染血色。
面對這凄慘的場景,墨蓮卻一臉愉悅。
消滅隱患,掌控父后的雙重愉悅,令她直接爽翻了天。
墨蓮俯身輕輕吻了吻洛月寧的額頭,絕美的櫻唇泛起溫柔醉人的微笑。
她對著失去意識的他,輕輕說道:“父后,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屬于蓮兒的東西了!”
“您若是聽話,您就是蓮兒掌心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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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不聽話,您就是蓮兒腳下的一條賤狗!”
“怎么對待您,都要看蓮兒的心情~”
“所以,您以后都要乖乖的,不要惹蓮兒生氣�。 �
“不然,蓮兒可不像母皇那樣,只知道痛愛您,蓮兒有的是法子細(xì)細(xì)修理您!”
她邊病態(tài)的呢喃著。
邊抬手溫柔撫向產(chǎn)夫高高隆起的腹部,施仙法,無痛地將死胎取出。
然后再用淡銀色的治愈仙力包裹著父后的腹部與被她捅爛的花穴,不一會兒,所有的傷都漸漸痊愈,洛月寧的身體恢復(fù)了健康狀態(tài)。
但這時(shí),墨蓮卻皺起了眉。
她不悅地輕喃道:“唔,父后現(xiàn)在這樣子,有些無趣呢~”
“還是剛剛肚子大大的樣子,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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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蓮兒,啊不,還是讓主人我給你這條賤狗打扮一下吧~”
她邊說著,邊從空間取出專門為父后準(zhǔn)備的調(diào)教工具箱,從出取出一條軟管,拿起父后那根白凈的陽具捏開尿口,然后將它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深深捅入了她父后的尿道里。
接著,她悠然在軟管的另一端連上了一個(gè)漏斗,并將一個(gè)大如巨嬰的酒壇子取出。
將里面的烈酒盡數(shù)倒入了那個(gè)漏斗里!
灼烈的酒液順著軟管兒,緩緩流入了洛月寧的尿道的過程,令昏迷中的洛月寧緊緊皺起了眉。
墨蓮見她的天仙父后又皺眉了,忍無不住像小時(shí)候那樣,想要伸手輕輕幫他撫平。
可無奈的是,現(xiàn)在她手里正忙著呢。
于是,為了盡快幫他撫平額間的愁色,她加快了倒酒的速度。
不一會兒,就將整整一大壇子酒全部倒入了洛月寧從未被擴(kuò)張調(diào)教過的膀胱里面!
洛月寧的下腹被撐得像之前懷胎臨產(chǎn)時(shí)一樣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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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膀胱瀕臨撐爆。
他若不是天神下凡,而是尋常男子,尿泡早就被撐爆了。
可惜,他雖是天神,輕易不會死,但下凡歷劫的天神,感觀與凡人無異。
整個(gè)膀胱連同小腹,熱辣辣的感受,深深折磨著昏迷中的洛月寧。
迷茫中,他感覺,尿泡處好難受!
像是里面有個(gè)火爐在燃燒!
又像是被誰人給灌入了一大壇子辣椒水兒一般!
“咿……啊啊好痛……嗚好脹……”洛月寧深深皺眉痛苦無助地呢喃著。
“哼,誰讓父后您不乖呢?”墨蓮邊嘴里責(zé)備著他,邊心痛地輕輕撫平他額間的皺折,“蓮兒明明是給過您機(jī)會的,嬤嬤告訴您蓮兒的意圖時(shí),您若是守男德明白妻死從女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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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懂事……懂得——您理應(yīng)和蓮兒一條心,除掉您腹內(nèi)那個(gè)禍胎�!�
“蓮兒又怎會忍心這樣責(zé)罰您呢?”
她說到這里時(shí),洛月寧在烈酒燒尿泡的苦難中,被迫清醒了過來。
他流著淚嘶喊道:“不!!——他不是禍胎!墨蓮,他是你弟弟��!”
“嗚嗚嗚……你這個(gè)瘋子……”
“在你眼里,重要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的權(quán)利!……你父后……你弟弟……甚至你母皇……你都從未視為親人……”
“我們……這些血親,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們都只是被你戲耍的玩具,都只是你的墊腳石么?”
洛月寧倔強(qiáng)地瞪著墨蓮,訓(xùn)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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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并不傻,他很清楚此時(shí)——他為魚肉,墨蓮這逆女為刀俎。
但,受此屈辱后,他已不怕死,比起死,他更怕在墨蓮的控制下屈辱地活下去!
“逆女!……你,你怎么不說話了?”
“從前,咱們父女之間……所有的親情……對你而言全都是假的?……全都只是你演戲的戲么?”
“你的心,真的如哀家所見這般,冷若鐵石么??!”
洛月寧胸脯劇烈起伏著,瘋狂質(zhì)問道。
然,此時(shí)。
光著屁股,大著下腹,被拘束于她身下的他,就算再怎么生氣,也難有絲毫足以震懾她的威儀。
在墨蓮眼中,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只炸了毛的可愛小狗,無助可愛又惹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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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父后您說的都對……”
墨蓮輕哄道。
她溫柔又殘忍的承認(rèn)了洛月寧這個(gè)可怕的猜想。
徹底打碎了洛月寧最后的幻想后,她輕輕撫摸著洛月寧被灌滿烈酒的“孕肚”又說道:“但是,說到蓮兒的玩具,您忘了還有一個(gè)呢!”
一聽她這話,洛月寧全身血都被嚇涼了。
他顫聲道:“你……你是說……月兒?”
“對,他可朕親愛的兄長啊,就算您忘了他的存在,朕可不會忘的~”墨蓮笑嘻嘻地說。
說完后,她又突然變臉,狠狠地摁了下掌下隆起的軟肉!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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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寧仰起頭,瞪大眼睛猛地尖叫起來。
下一秒,就被墨蓮另一只手緊緊捂住了嘴。
墨蓮邊狠狠地摁他的尿泡,懲罰著他,邊俯身溫柔地湊向他耳朵,輕聲道:“賤狗,你這漂亮的小嘴不想要了,主人就幫你縫上它!”
“給主人好好聽清楚了,從今往后,不允許你再說半句主人不愛聽的話!”
“不然,主人就把你的心肝墨月當(dāng)著你的面,一刀一刀地凌遲處死!”
“再扒了他的皮,燉了他的肉,喂狗!”
“你聽懂了么?”
說到這里時(shí),她暫時(shí)減輕了摁壓他下腹的力道,同時(shí)亦輕輕放開了捂在他嘴上的小手。
他顫抖著仰望著喜怒無常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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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為什么——
剛剛他怒極說那么多質(zhì)問她的話時(shí),她卻沒有生氣。
可,當(dāng)他不過說了句“月兒”時(shí),她就突然變臉,發(fā)怒了呢?
雖然困惑傷痛與惱火交織,但如今這樣危機(jī)的處境,他也只能小心翼翼問道:“我聽懂了,蓮兒……啊,不,主人……奴想知道月兒他到底做過什么,惹得你如此恨他?”
“惹朕?哈哈哈!”墨蓮失笑:“月兒哥哥從小那么疼朕愛朕,他怎么會做惹朕不開心的事情呢?”
“不過,他區(qū)區(qū)一個(gè)廢柴皇子,若是不是您這花神的兒子,安理,早就應(yīng)被母皇嫁出去和親,或者賞賜給有功的臣下了!”
“從前,他所有的福運(yùn)皆來自父后的庇護(hù)!”
“可如今,父后你自己都成了蓮兒的賤狗~那么父后覺得……墨月他,可以幸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