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透明g塞/尿道棒/S滿子宮
選什么?
林寒看著那兩個盒子,如同在看兩張催命符。他嗓子還有點啞,但溫遠(yuǎn)看上去完全不打算放過他,手指沿著他后面的兩個腰窩打轉(zhuǎn),摸得林寒微微弓起背。
“不選的話,就兩個都用�!睖剡h(yuǎn)說,“不過我倒是怕把你插壞了。”
林寒只能隨手指向藍(lán)色的盒子,聽到溫遠(yuǎn)笑了一聲。
“那就這個�!�
盒子在林寒面前被打開,他看到里面是什么后頓時后悔,向后一退,反而被溫遠(yuǎn)抬手在屁股上扇了一下。
那盒子里盛的是一個成年男人手指長的玻璃棒,大約一指粗細(xì),末端是一顆圓滾滾的玻璃球,看著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而在這根玻璃棒外,還有一根極為纖細(xì)的玻璃柱,閃爍著不詳而危險的微光,靜靜躺在盒子底部。
溫遠(yuǎn)伸出手拿過那根粗長不少的,在林寒后腰隨意敲了敲:“剛剛說過的話,又忘記了?屁股掰開�!�
花苞般泛著粉色的指尖陷進屁股上白軟的肉里,臀縫顫顫巍巍打開,中間一線顏色微深,穴口因為緊張而收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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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以為他要把那東西插進后面,背后不由得出了層冷汗。但緊接著肉乎乎的花唇就貼上一根冰冷的異物,條件反射地夾緊了。
溫遠(yuǎn)擰動手腕,玻璃棒在唇肉中轉(zhuǎn)了一圈,擠壓著嬌嫩的穴口,按出一陣咕啾的水聲。
林寒羞恥地用手抓緊床單,但溫遠(yuǎn)神色不變,一把抽出被花穴柔柔含吮的玻璃棒,反手在濕漉漉的陰阜上打了一記。
“啊!”
林寒皺眉叫了一聲,叫到一半又羞恥地咽下去,尾音細(xì)弱纏綿,像是被這一下抽打得要求歡。
粉色的肉唇在毫不留情的抽打下猛地絞緊,突然的疼痛在腿間炸開,敏感的陰穴吃痛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沿著花唇的輪廓向下流去。
透明的玻璃棒翻開唇肉,貼著陰唇內(nèi)側(cè)的嫩肉滑動,搗弄出滋滋的水聲。原本閉合到只剩一道肉縫的陰穴,在手指的抽插下已經(jīng)綻開了不少,袒露出一點嫩肉被玻璃棒戳弄,柔軟聽話地陷下去。
最前面一點嫣紅的陰蒂,被玻璃棒的前端挑起,惡意地向上頂,令林寒不停發(fā)抖。柔嫩的蒂珠被玻璃棒挑弄得快要變了形,林寒終于忍不住回身去擋:“別……這樣……唔唔!”
溫遠(yuǎn)手上一重,玻璃棒直接壓在陰蒂中那一點硬籽上,隨即以那處為中心擰了整整一圈,幾乎要把手下整只嫣紅的淫穴擰轉(zhuǎn)到抽搐。
過量的快感讓林寒下身發(fā)麻,連稍微支撐一下都支不住,完全趴伏在溫遠(yuǎn)腿上。他為了不失態(tài)地叫出聲,把嘴唇都咬成艷紅色,還是溫遠(yuǎn)捏過他下巴時才發(fā)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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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什么,叫出來,不然嘴要咬破了。”
林寒別開目光,卻聽他冷淡道:“還是你想再咬著口枷?”
他只好張開紅腫的唇瓣,幾乎是同時溫遠(yuǎn)對著陰蒂抽了一下,仿佛一道過激的電流竄過神經(jīng)。女穴如同被外力強硬剝開的花苞,露出脆弱的花心,抽搐著溢出大股的淫液。
林寒雙眼失神,徒勞地大口喘息,斷續(xù)的呻吟帶著鼻音——
他又高潮了。
玻璃棒淺淺插進穴口,很快就被淫水沾得濕透,劃過會陰,在肛口的淡粉色褶皺處打轉(zhuǎn)。
林寒嗚咽一聲,潮濕的腿縫并緊,明顯是不想要后穴被進入。但滑溜溜的玻璃棒輕易戳開穴口,堅硬的棒身就著女穴淫水的潤滑,直接插進去一個指節(jié)的長度。
他的雙手已經(jīng)不穩(wěn),快要掰不開飽滿的臀肉,手指到手背的線條清瘦漂亮,也微微滲出細(xì)汗。
“手不準(zhǔn)松開�!辈AО粲窒蚝笱ɡ锞従�?fù)七M,殷紅的腸肉被抹了點前面淫穴的汁水,緊緊貼在玻璃棒上,分不清是拒絕還是貪婪地想要更多。
透明的玻璃材質(zhì)讓被打開的穴口毫無遮擋,將一口柔軟的淫腸露出內(nèi)部,隨著不斷推進深入還愈發(fā)劇烈抽動,讓溫遠(yuǎn)不得不加重力氣,才把整根玻璃棒都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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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端的玻璃珠恰好卡在穴口,撐開緊致的后穴,顯示出淫蕩的深紅。
“呃……”被異物打開的不適感和被溫遠(yuǎn)視奸的羞恥令林寒到底還是松開手,臀縫稍稍展開,能看到玻璃珠的頂端。
溫遠(yuǎn)說:“不聽話,那就繼續(xù)吧�!�
林寒被他抱起來,雙腿無力地分開,掛在他身側(cè)。腿間熟透的女穴也因此張開半開的穴口,被玩弄到紅腫的蒂珠嫩生生地翹起,蒙著濕艷的水光。
他后腰還有點僵硬,皺眉咬住后穴的玻璃棒,內(nèi)壁不自覺地一陣陣吸吮。但是穴口的玻璃珠卡在那里,前后移動不了半分,還硬硬地里面戳著體內(nèi)黏膜,讓他低低地不停喘息。
“婊子穴好濕,都是水�!睖剡h(yuǎn)在他緋紅的臉側(cè)咬了一口,舌尖舔過還有點發(fā)燙的勒痕,讓林寒唔了一聲。
他眼神迷蒙地剛剛抬起,隨后猝然睜大,雙唇顫抖著開合數(shù)次,竟然短暫地失了聲。
而汁水淋漓的腿間則響起淫靡的水聲,濕軟的肉屄艱難地自上而下吞入男人的陽物,穴口緊密地繃在陰莖上,內(nèi)里濕熱細(xì)膩如同快融化的絲絨,仿佛輕輕一點就能溢出豐沛甘美的蜜液。
溫遠(yuǎn)絲毫沒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上來就是直接捅到底,林寒差點以為自己要被頂穿小腹,甚至插到內(nèi)臟。
他后仰著頭大口吸氣,偶爾蹦出來的呻吟也是沙啞的,雙眼幾乎失去了焦距。但女穴卻好似軟爛的花泥,被插入的性器肏成雞巴的形狀,還在不斷地滲出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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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遠(yuǎn)掌住他布滿黏濕細(xì)汗的腰側(cè),雙手用力就掐出手印。林寒無力地任他折騰,被他當(dāng)成性愛娃娃一樣舉起又放下,陰道乖乖吞吐起肉棒,即使是連根抽出后,也張著合不攏的穴口。
粗長硬熱的肉棍碾過內(nèi)里的褶皺,快要把肉腔給操透,這次就輕松找到了宮口,龜頭若有若無地擦過那處緊閉的嫩肉。
酸澀感驟然從小腹內(nèi)部升起,林寒艱難地握住溫遠(yuǎn)的小臂,啞聲求他:“慢點……不要進去……那里……”
“不進去哪里?”
溫遠(yuǎn)也沒有硬闖,仍舊一下下向上頂弄著他,操著濕滑的軟肉,“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
林寒被他搗得上氣不接下氣,額前黑發(fā)散亂地黏在臉上,眼角通紅:“……子宮……啊是子宮……別進……”
“錯了�!�
溫遠(yuǎn)忽然加快了速度,來不及抽出多少就再度狠狠撞進去,把穴口拍打出淫蕩的熟紅,淫水濺到小腹上:“說錯了啊,小母狗�!�
林寒身體被女穴里潮水般的情欲和勉強保持的神智拉扯著,溫遠(yuǎn)捏起他的下巴,他也只是茫然地跟著抬頭,舌尖在瑩白的牙齒后若隱若現(xiàn)。
“要說,這是小母狗的賤逼,都被男人操過好多次,騷子宮每天都想吃精液,求雞巴插進來,把婊子的子宮射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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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慢半拍地理解完,當(dāng)即變了臉色,扭頭不想再看他,雙腿羞恥地蜷縮,女穴里再度流出一股淫液,穴口處甚至都被撞擊出一點泡沫。
他全身都隨著溫遠(yuǎn)操干的頻率而起伏,如果不是被抓著,可能早就摔到地上去。
短短的裙擺卷在腰間,已經(jīng)臟亂到不能看。薄薄的上衣被掀起,露出雪白中透著粉紅的小腹,一點軟肉被頂起,恰好是龜頭抵到的地方。
雖然沒頂進子宮,但光是在花穴里的操弄也是要命的。林寒從腿根到后腰都差不多失去知覺,只有無盡的酥麻快感向上撲,把他的理智徹底淹沒。
溫遠(yuǎn)忽然湊過來,舔了舔他的眼角,嘗到咸澀的淚水后,反而笑起來:“這就哭了?”
林寒垂著雙眼,忽然被一點閃光刺到,遲鈍地偏過臉,感覺到陰穴里抽插的節(jié)奏慢了下來。
他正處在高潮前夕,現(xiàn)在卻又被強拉著向下走,難耐地要命,陰道竟下意識挽留起肉棒。
溫遠(yuǎn)仿佛毫無感覺,捻著指間那根細(xì)小的玻璃棒,用酒精濕巾細(xì)致地消毒一遍。
接著他手腕一翻,玻璃棒最細(xì)小的末端抵在了林寒身前那根半硬性器的濕漉漉的頂端。
涼意令林寒短暫回神,驚恐地要掙脫,卻被溫遠(yuǎn)死死扣住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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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彼淅涞卣f,“還是說你想一晚上都射不出來?”
林寒聲音里帶了哭腔:“等等……這個……啊啊!”
他眼前都被淚水蒙住,整個人過電一般顫抖著,陰莖被溫遠(yuǎn)牢牢握在手中,頂端的小孔早已被插進一點玻璃細(xì)棒,此刻還在向里面深入。
嬌嫩的尿道被如此開拓,哪怕只是極細(xì)的小棒,也足以帶來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好像要被從中劈開,直到刺進膀胱。
林寒一開始還能咬住溫遠(yuǎn)的肩膀不住發(fā)抖,等到細(xì)棒完全插入,只留下一顆圓潤的玻璃珠在陰莖頂端時,他已經(jīng)失去了說話的力氣,呻吟出怯弱的泣音。
含住肉棒的女穴自動痙攣抽搐,沒一會竟是不需要抽插就小高潮了一波。
本來緊閉的宮口開始松懈,張開一點羞澀的小口,在頂上來的龜頭上輕輕一吮,越發(fā)流出淫汁來。
溫遠(yuǎn)干脆將他向下一按,龜頭重重操開宮口,接著被緊窒的肉腔死死咬住,青澀的子宮被迫打開,稍微在里面操一操,就能讓林寒失禁般溢出淋漓的水液。
不僅是龜頭,溫遠(yuǎn)找到地方后還繼續(xù)向里面挺進,宮口軟肉酸脹難受,逼得林寒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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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短暫失神幾秒,又被硬生生操回神——小腹已經(jīng)被情欲燒出一片緋紅,上面一塊難堪的凸起,正是在他身體里攪弄作惡的淫器。
前頭男根因為快感而忍不住硬起,可是中間被冷硬的玻璃棒堵著,既不能擼動更出不了精水,脹得通紅發(fā)熱,勉強在玻璃珠下溢出一點腺液。
后穴的硬棒雖然不算太粗長,但存在感依舊鮮明。在女穴被狠狠操干時,隔著肉膜也能感覺到那玩意正時快時慢地頂著腸肉。幾處快感疊加,快要把林寒活生生逼瘋。
他哭都沒力氣哭,徹底成了被握在手中為所欲為的性愛玩具,操得狠了還會努力夾緊肉穴,以討好男人的陽物來換得一點喘息的空間。
溫遠(yuǎn)將他從床上抱下來,抵在冰涼平整的墻面上操。
這個姿勢令林寒差不多掛在他胯下的雞巴上,雙腳甚至快踩不到地面,就連嬌嫩的宮腔都快被操到麻木,只會淋漓地噴水。
溫遠(yuǎn)鉗住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身下陷在濕紅的軟肉里,被吮吸伺候得異常舒爽。如果肉穴稍微放松,只要加重力道去操弄宮口,就會感到整只淫穴迅速收緊,擠壓著碩大的龜頭。
“我……我不……”林寒在他急劇的搗弄下努力吐出幾個字,被干得雙眼都快微微翻白,出不去的精液被細(xì)棒堵住,只能去把快感寄望于女穴,拼命地收縮吮吸,乞求溫遠(yuǎn)能趕緊射出來。
“說點好聽的,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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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遠(yuǎn)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咬住林寒的上唇一點,貼著他的嘴唇說。
林寒閉上眼,終于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嗯……射、射在……小母狗的……唔呃……賤子宮里……”
他的眼淚掉下來,哀求道:“都射進來……求你……”
溫遠(yuǎn)舔干凈他的淚珠,下身重重一挺,完全占據(jù)了宮腔,才抵住內(nèi)壁上一點,射出一股股不間斷的白精。
“……”
林寒快被他射暈過去,女穴止不住地抽搐,小腹逐漸鼓脹起來,直到在子宮位置處突出圓圓的一塊,看起來如同懷了孕,里面卻滿是男人的精液。
他委屈得要命,臉被溫遠(yuǎn)捧著,唇邊抵上水杯,就著這個還含著肉棒的姿勢被喂了幾口水。
“還不夠乖,”溫遠(yuǎn)說,“不過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