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不可語冰
傅洵開口破壞了這來之不易的旖旎氣氛。
“你捂錯地方了,不想我說話手應(yīng)該放在嘴唇,你擋住我眼睛……是有什么特殊用意嗎?”
向綏悻悻的收回手,白了他一眼才走了。
“跟上我�!�
兩人沒費多大會功夫就抵達臥室。
他視線逡巡一周,將室內(nèi)布局盡收眼底。
外面炎熱的高溫曬得人頭昏目眩,傅洵一路周波總歸也是冒了點汗的,但他沒什么難聞的體味,向綏是知道的。
不過她還是惡意地懟刺出口,模樣十分討嫌:“一身臭汗,還不趕緊去洗洗�!�
傅洵先前被關(guān)在門外的時候沒發(fā)作,這會子倒是氣笑了。
“誰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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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向綏秉持著“不知道、聽不懂”理念,面色如常,一副無辜臉孔,順手推攘他肩膀。
得,還是熟悉的蠻不講理。
她突然問,“你吃早飯沒?”
不管怎么說,傅洵也算是她半個客人,總不能不管不問的。
不過向綏是不會承認的,她又解釋一句,“我是怕你低血糖暈倒在我家,傳出去不好聽。”
“這樣,”他溫聲應(yīng)道,“我吃過了�!�
向綏點點頭。
“今天一整天,家里只有傭人,還有我跟你�!彼a充道。
她沒有用“我們”這個更為簡短的字眼,兩人都自動忽略了深層原因。
傅洵看了眼時間,8:36,嘴角便掛起閑淡的笑,“切忌白日宣淫啊向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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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說那事了?”向綏煩躁地用牙齒撕扯口腔粘膜,耳根不可避免因羞惱逐漸洇紅。
傅洵卻十分自然的淡定模樣,與她形成鮮明對比,論不要臉程度他確實更勝一籌。
“香香的肉,結(jié)果他倆自己吵起來了攤手不能怪我無辜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