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潔癖癥的高發(fā)人群大概分為叁類,有家族史的人群、精神高度緊張的人群和家教過于刻板的人群。
傅洵屬于比較特殊的地都明晰起來,得意時晶亮的玻璃眸,傲嬌時俏皮的頭發(fā)絲,郁氣時下垂的眉毛,還有惱怒時背后似有幻肢在張牙舞爪,像極了貓。
他們之間是有遺憾的,說不清道不明,很多,傅洵卻最傷懷兩件事。其一,兩人從未有過一次親吻;其二,再也見不到她在床上嬌媚繾綣的黏糊婉吟。
向綏,是他隱藏在心底的秘密,從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一定是。
綏綏啊,請你務(wù)必一直一直藏好才是。他曾無數(shù)次嘆息。
事實卻是,她藏得盡職盡責(zé),他反而情難自已露出馬腳。
佛說,世事輪回,因緣際會,一切皆有定數(shù)。
釋迦牟尼說,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你生命該出現(xiàn)的人,絕非偶然,他一定會教會你一些什么。
傅洵說,我應(yīng)該遵循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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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收養(yǎng)了無家可歸的小土貓,所以他回國投奔了他的貓。
也或許他只是去找主人。
經(jīng)歷過失去的人有時候真的缺少一點勇氣,一種裹含著堅決、承擔(dān)、臣服的勇氣。
幸好,他們緣分未盡。曾經(jīng)向上天的祈禱奏了效,竟使得已經(jīng)破碎的鏡子奇跡般恢復(fù)如初,甚至更為簇新。
傅洵側(cè)身撐頭,注視著女人蹲在貓爬架前,同日漸圓潤的虎斑貓玩耍。
“如果現(xiàn)在要你選一個顏色,你選什么?”他忽然開口,前不搭言后不搭語地問道。
“綠色吧。冬天的樹葉不如春天鮮艷,幾近凋零,看久實在覺著黯淡,倒有些懷念春光了�!毕蚪椪龑W⒂诙贺�,回答得頗有些心不在焉。
他若有所思。
“最近喜歡綠色么······我明白了。”
一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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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喜歡的綠色。”
“……?”
“你告訴我這個發(fā)著熒光的東西是什么�!�
“新型避孕套,怎么樣,想試試嗎?”
“······不想�。 �
“不是不想么,”男性略帶嘶啞的含混嗓音響起,“可你怎么這么濕,綏綏�!�
“哼······”向綏摟住男人脖頸,細(xì)腿緊緊纏繞他堅挺有力的腰,被頂?shù)谜f不出話,只能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哼叫。
“喵嗚——”
傅洵挑眉,“我怎么好像聽到了貓叫。”
抽送的頻率終于慢下片刻,向綏得以喘息,軟軟地回答:“是、是妥妥在撓門,她餓了,放我下來,我去添點貓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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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洵托住圓臀,把她往上提了提,重重肏近子宮口。
她后背抵上涼硬的臥室門,還沒來得及觸冷顫抖,就被蠻不講理的新一輪操弄堵得無法思想其他。
“你可憐可憐我,寶寶,我更餓�!�
······
洗澡時,向綏發(fā)現(xiàn)一件巨無敵荒謬的事,她的陰道口,在暗處居然散發(fā)熒光。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這熒光劑掉色��!
她連身體都沒擦干凈,就氣呼呼地沖到傅洵面前,憤恨地控訴他:“你買的什么劣質(zhì)東西,為什么會掉色!”
她“聲淚俱下”地表演,沒看到男人眼底的黑沉逐漸漫上危險欲色,等她注意到的時候,為時已晚。
“喂···你要干嘛······?”
“小逼都染上綠光了,綏綏�!备典龅闹讣獾稚蠝剀浀难ǹ�,難得講了一回葷話,探進去一小節(jié)指節(jié),輕輕撩動,成功挑出晶瑩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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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綏一下子就酥軟了腰腿,跌跪在床面,趴入男性溫暖的懷抱。
又要洗一次澡了,沉溺前的最后一秒鐘,她如是想。
向綏喜歡多年的一位歌手來a市開演唱會了,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托關(guān)系才搶到買到內(nèi)場票,興致勃勃地瘋狂了叁個小時,結(jié)束時經(jīng)過歌手同意,把具有紀(jì)念意義的應(yīng)援熒光棒帶回了家。
熒光棒離開場館就熄了顏色,任憑怎么摔都不亮,一個星期后卻莫名兀自亮起來,發(fā)出亮眼的綠光。熒光棒頂端有個小蓋子,但在她之前砸的時候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索性就沒管,這樣一來,到晚上關(guān)了燈之后,黑漆漆的墻面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綠色的圓,是熒光棒的燈透過頂端圓圓的形狀映了出來。
有點夢幻。
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在想這光什么時候消失,因為亮得她睡不著覺,而傅洵卻想起了那次的綠色熒光避孕套。
果然人的悲喜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