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施N(耳光/N腹)
山崖之畔,凜風颯颯。
云浮主峰上聚著五個年輕人。他們身旁,一艘龐然大物懸停在半空,船獸雕著三首龍頭,兩翼如同鳳鳥羽毛煉就,十足逼真,見之讓人生畏。
姜覓抱臂靠在樹邊,含著笑聽師兄弟們滿含憧憬的閑聊,忽而做了個下壓噤聲的動作,“諸位,葉長老來了�!�
云浮主峰遍布陣法,無法御空飛行,本身又極其險峻,他們這些弟子都需要靠宗門豢養(yǎng)的云雀代步才能攀登。
但山腳下出現(xiàn)的兩道身影卻如履平地,瞬息之間就走過極高的距離,來到眾弟子面前。
正是葉須風和葉承疏。
姜覓率先抱拳行了個禮,連帶著她身后的幾位一起,“葉長老。”
猶豫了半秒,她對一旁眉目低斂的葉承疏點頭致意,“葉師兄好�!�
“還未恭喜諸位脫穎而出。”葉須風在宗門弟子面前倒是一本正經(jīng),語調(diào)溫柔,“此次問道試煉,由我?guī)ш�,大家不是頭一次歷練,多余的話我便不說了,唯有一點”
“——正經(jīng)對決也就罷了,不要在外頭吃暗虧受欺負�!�
他笑語晏晏地收起折扇,在掌心輕拍了一下,“如果有意外,記得找我撐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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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舟寬敞,葉須風也不想打攪弟子們,只稍稍叮囑幾句便上了二層,把空間留給年輕人。
葉承疏跪坐在一邊,從紫砂罐中取了珍藏的茶葉,細細碾磨碎,再以清泉澆之,調(diào)末為膏。
竹椅旁支起的爐子已經(jīng)氤氳出蒸騰熱氣,文火細煙中,清淡茶香漸漸沸出,于室中繚繞充盈。
他便抬袖斟出,堪堪一盞。
葉承疏最初化形的時候,說是侍從陪伴左右,實則笨手笨腳什么也不懂,奉杯茶都能弄碎了杯盞。那段時日他全仰賴主人悉心教導,挨罰挨得多了,也就有了長進。
葉須風喜歡品茶,他便著意學過,倒也能入主人的眼。
葉承疏心里流淌過諸多念頭,捧著茶水,低眉斂目膝行上前,“主人。”
葉須風隨手接過來抿了一口,“不錯,手藝有長進�!�
葉承疏抿著唇,露出個清淺的笑容,“謝主人夸贊,這是承疏應該做的。”
他的笑容刻意練過,連抬頭的角度都嚴絲合縫,保證落在葉須風眼里的是最好看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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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須風笑了一聲,挑起葉承疏的下巴,把茶盞遞到他唇邊,似乎很體貼,“上好的云霧山茶,你也嘗嘗�!�
葉承疏頓了一下,溫馴地張口吞咽。清香四溢的茶水流淌過喉管,灌進胃里,很快又化作憋脹的尿意——主人喜歡瞧見他忍耐的模樣,今早便賞了幾大杯水,如今腹部不顯鼓脹,是因為和上次一樣,被靈流牢牢束住。
葉須風嘴角略有向上的弧度,“許久不曾考校過你的箭術了,如今正巧空閑,你射兩箭我瞧瞧�!�
葉承疏躬身應是。他在葉須風的默認下起身,深吸一口氣,掌中已經(jīng)凝出藤蔓纏繞而成的長弓,那弓碧綠璀璨,其間仿佛有光華流轉(zhuǎn)。
他天生更親和木系的靈氣,可以此為依憑凝弓。
葉承疏沒有化出具體的箭支,挽起弓弦,指間隱有風雷之聲,他忽略身上的不適,專注地盯著空氣中不知何時四處飛舞的流螢。
御風為箭,是主人不計代價,耗費無數(shù)靈材幫他打造出的“天賦”之一。
葉承疏屏息凝神,射出了第一箭。
一只流螢被無形的箭支釘在窗框上,如果湊過去細看,能分辨出那只會發(fā)光的小蟲身體毫發(fā)無損,唯有一邊透明的翅膀破了個小洞。
哪怕是人類中專修弓術的修者,達到這種程度也是極其驚人的。但葉須風眼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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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承疏心下一沉:慢了。
流光螢的翅膜扇動極快,但千分之一秒內(nèi)會有一次重疊。他的考核一向的要準確找到那個節(jié)點,一箭洞穿重疊的透明翅膀。
“抱歉。”葉承疏低聲承認錯誤,不帶耽擱地又拉起弓弦�?罩酗w舞的流光螢還剩九只,在接受懲處之前,他需要先完成這場心血來潮的考核。
接下來的九箭無一失誤。
葉須風淡淡地瞥過去。在他的視線里,葉承疏掌中的長弓驀然消失,乖順地跪下來,擺出毫不設防的姿態(tài),“請您賞罰。”
葉須風踢了踢葉承疏看上去尚且平坦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水液的蕩漾。他輕笑著抬手,靈流幾乎化作實體,落在葉承疏腹部的力道又快又狠,“剛夸你長進,看來是夸早了�!�
葉承疏咽下悶哼,腰背不可抑制地彎曲起來,又強迫放松,“……承疏知錯�!�
加諸在小腹的力道忽然輕了,連靈流匯成的束縛也驟然解開。葉承疏的尿包肉眼可見地鼓脹起來,把皮肉撐得極薄,看著便不堪重負。
“你總是不長記性。”葉須風依舊眉眼舒緩,他似乎只是隨口指教,而非即將到來的施虐的執(zhí)行者,“脫干凈�!�
葉承疏雪白的睫毛眨了一下,很快脫光身上的衣物,赤裸著跪在葉須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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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在的艙門并沒有關嚴實,還留了一條細縫。如果此時有人來找葉須風,只消輕輕推門就能瞧見葉承疏羞恥難堪的一面。
葉須風似乎并不在乎這一點,靴尖不緊不慢、富有節(jié)奏地踢在葉承疏的小腹上,漫不經(jīng)心地感受著腳下身軀的顫抖。
他微笑著,解開了某處的束縛,“上回饒了你,這次不許用靈力堵著了�!�
葉承疏被欺負得眼尾發(fā)紅,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字句,“是,承疏…明白的。”
驟然被解開束縛的尿孔微微翕張,滿腹的水液似乎想要通過這個難得的渠道發(fā)泄出去。葉承疏咬得唇瓣發(fā)白,才勉強忍下這波沖動。
但玉莖頂端還是悄悄濡濕了。
手掌帶起的風聲很明顯,葉承疏熟稔地摒棄躲避的本能,仰起臉接下了那個耳光。淺淺的掌痕印在臉側(cè),很快腫脹形成五指的痕跡。
“對不……”葉承疏的道歉只說了一半,下一個耳光撲面而來,是毫無保留的狠厲力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雙頰腫起,十足狼狽的模樣。
這個認知讓他有點慌亂,差點低下頭,試圖掩飾自己不那么完美的形象。
“你化形后的這張臉倒是比旁的靈獸出眾,”葉須風隨意甩了下手,語調(diào)溫柔,內(nèi)里蘊含的意思卻分外冷酷,“可惜你不乖,再漂亮的臉蛋腫起來,也是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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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須風對葉承疏的表現(xiàn)不算滿意,好在他有足夠的時間來矯正奴隸的行為——首先,得先讓葉承疏真正知錯。
葉承疏眼睫上沾了一滴淚,下意識想要抬手遮住臉蛋。手上立刻挨了一記抽打,留下青紫的印記,他停頓了半秒,默默把雙手背后,不再有多余的動作,“對不起……”
葉須風只是看著,微笑著碾上他憋脹的尿包,“我不喜歡聽避重就輕的認錯�!�
“……是�!比~承疏吸了一口氣,斂去字里行間的顫音,柔順地打開身體,“承疏學藝不精,枉費主人心血,此錯一;唔…未經(jīng)主人允許試圖躲避,此錯二�!�
葉須風托著下巴靜靜地聽,忽然加重力度踩上那根發(fā)紅發(fā)脹的玉莖,“說你不乖還真不乖�!�
葉承疏喉間發(fā)出一聲細小的弱鳴,茫然抬頭,“求主人…求主人責罰。”
“承疏,”葉須風一字一句咬得極為溫柔,與狠辣的動作截然相反,“我之前就教過你,不要瞞我任何事。”
他看著葉承疏的臉色一點點蒼白下去,不為所動,“你不說,只好我來猜了——吸收了漿火巖龜?shù)撵`髓之后,你的獸形出問題了?”
葉承疏的的臉色徹底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