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這里的人見人就親!
“閣下,你真厲害,要不是天時地利不對,我真想跟你全壘打來上一套�!笨死返氖植粫r扣弄著廖長豐的r頭。
廖長豐渾身戰(zhàn)栗,整個人在無神和回神來回折騰,不過聽他這么說,他反倒松了口氣,最終也算是保住了并不怎么清白的清白。
同樣也表示這個怪胎結束了對他的折磨。
至于全套……
廖長豐臉黑了黑,他現(xiàn)在只想有多遠離多遠。
“要不,閣下咱們速戰(zhàn)速決的來一次吧!”克拉姆突然興致勃勃的撐起上半身,兩眼放光的看著他。
廖長豐一口氣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瞪著眼睛看他。
“爾敢!”
“爾是誰?他敢不敢我不知道,但克拉姆敢�!�
說著克拉姆躍躍欲試的手開始往下,有種立刻就要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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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越看廖長豐的模樣越覺得對眼,這小雄蟲怎么這么可愛的緊,明明長的并不怎么好看,在蟲族眼里只能算是普通,可眼睛怎么就這么無辜呢?
而且對比帝都星上那群動不動就打人虐待的雄蟲,這個小可愛簡直就是天使。
不打人不罵人,惹的痛了才炸毛兩下,興趣上來就安安靜靜躺著,偶爾泄出兩聲哭腔,簡直要了他的命。
克拉姆只覺得心口溫熱,想了想自己的軍功,他心里已經有了想法。
莫斯迪爾如果真的對這個雄蟲無感,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反正他這個位置也必須有個雄蟲,為什么不能是他呢。
回味著剛才的感覺,克拉姆突然有些不舍,他一點都不想離開了。
鼻尖還是牛奶的味道,混合著他的茶香,就像是帝都上那些雄蟲愛喝的奶茶。
他動了動身子,又在廖長豐身上蹭起來,兩腿間黏膩的感讓他想就這么不管不顧的做下去,做到最后,將這只小雄蟲狠狠蹂躪一遍。
但想到還在隔離室的莫斯迪爾,克拉姆不得不咬咬牙放棄天馬行空的想法,最終只是抱著廖長豐的腦袋狠狠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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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廖長豐揮舞著手臂拍打他的背部:“唔唔唔!”
這家伙的舌頭是蛇變得么!又長又軟,嘴巴里的每顆牙齒都被他光顧了,吸的他舌根發(fā)麻。
“啵”一聲脆響,克拉姆總算是放開他可憐的嘴唇。
廖長豐就像久逢甘露的泥土,接觸到空氣的那一刻猶如重生,他仰著頭拼命呼吸,嘴角的口水來不及咽下眼看著就要滑到脖子上,克拉姆看的眼熱便湊過去舔。
“啪!”
廖長豐憤怒的看著他,手還保持著揮過去的姿勢。
這家伙又發(fā)什么顛!本王豈是他隨便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克拉姆歪著腦袋看向凌亂的床面眼神暗了暗,但很快他又調整好狀態(tài)笑瞇瞇的轉過來:“閣下手疼么?這次咱們玩的不夠盡興,下次我給你帶其他東西過來好不好,咱們玩點不一樣的�!�
“你,你滾出去……”廖長豐的話說的毫無底氣,長時間被動讓他聲音虛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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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姆是雌蟲,廖長豐這點力度對他來說還不如樹皮刮蹭的力道大,只是心里有一點不爽罷了,畢竟剛剛他還想著嫁給他呢,不過就這點力度,克拉姆不在意的聳聳肩站起來。
大咧咧的動作讓虛掩在身上的被子因為他的姿勢滑落,下面剛才跟廖長豐緊緊相貼的大物件此刻軟趴趴的貼在兩腿間的草叢里。
他站在床邊,光著身子將右手放在胸前朝他鞠躬:“遵命,我親愛的雄蟲閣下�!�
那物件也隨著他的動作半垂下來,一點可疑的乳白色液體甩在了被子上。
廖長豐看的臉紅,舌頭都有些打結的指使他:“放肆,你,你轉過去!”
克拉姆挑眉,他都這樣了這雄蟲居然不玩點別的?
等抬眼看見臉紅的跟番茄似的小雄蟲,克拉姆突然又釋懷了。
小純情嘛,應該的。
不過想想也是,就算是想玩,莫斯迪爾這房間也拿不出什么玩具來,下次把他帶去自己房間玩好了。
不過小雄蟲皮膚真嫩,就這么一會兒身上的痕跡就像是被虐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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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在心里哼著歌。
用最完美的角度慢慢轉身背對著雄蟲,勾著手指一件件的撿起自己的衣服。
廖長豐雖然唾棄自己剛才精蟲上腦的行為,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身材真好。
尤其是此刻正對著他的兩瓣屁股,又白又翹,因為走動還時不時抖動兩下。
只見男人微微彎腰,一手提著襯衣一手伸向鞋子。
克拉姆身體很白,屁股更白,隨著他的動作,大腿微微分開,內側的皮膚露出少許,隨著他的動作一股液體從他兩腿間涌出來。
突然的色情讓沒有移開視線的廖長豐倒抽一口涼氣。
“嘶……”
他記得他并沒有射到那里啊,怎么那么多水?
他以前是聽說過有人天生就適合做下面,可是這還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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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倌們,那個不是提前用藥膏準備好的,莫不是這個男人也………
廖長豐臉更紅了,想到醒來看到的一幕,他是準備爬本王的床自己動不成。
聽著身后倒抽氣的聲音,克拉姆眼里閃過得意,行走的動作更大了些,原本夾著的腿直接叉開走出了八字腳,只為了讓更多的液體順著大腿落下。
隨著越來越多的淫水落在地上,一股更濃郁的茶香傳了出來。
廖長豐咽了咽口水,想問那是什么,但因為剛剛打了人家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好掩飾的左右亂瞟。
一直到克拉姆撿起所有衣服,他慢悠悠坐到不遠處唯一的椅子上,而那椅子正對著床。
他像什么都沒發(fā)生,拿起內褲抖了抖,然后抬起右腿卡在椅子的扶手上,兩腿分開,那里突兀的暴露在廖長豐的視線中。
他下面早已泥濘不堪,那里的毛發(fā)微卷,灰色體毛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淫水浸透,一股股的貼在陰阜上,隨著他的動作,還有更多的淫水爭先恐后涌出。
廖長豐看的有些挪不開眼,心中暗自驚嘆,原來真的有男人的那里也會出水。
克拉姆全然當做沒發(fā)現(xiàn)那灼熱的視線,自顧自的穿著衣服,他先穿的是軍綠色t恤,等上身穿好他才拿起掛在臂彎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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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看起來就很柔軟透膚,尤其是沾水后。
果然,穿上后白色的內褲被水打濕變得透明,在廖長豐眼里基本跟沒穿沒什么兩樣,還有兩股不聽話的體毛被潤滑的淫水打濕,順著內褲縫隙從旁邊滑出來,廖長豐炸了眨眼,仿佛看見一抹粉色一閃而過。
來不及詢問,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警鈴聲。
“叮鈴鈴…叮鈴鈴�!�
本來懶懶散散慢悠悠穿衣服的克拉姆直接雙腿一放,用最快的速度將褲子套好拉開門走了出去。
甚至連招呼都沒打一下。
廖長豐突然心理落差巨大,只覺得一陣風吹進來,隨后眼前的人就沒了。
外面的警鈴還在響,廖長豐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聲音,但感覺告訴他那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扶著虛軟的雙腿站起來。
克拉姆基本上都是坐在他身上的,雖然克制住了力道,但多少有點麻了。
廖長豐想去外面看看,主要是屋子里的味道讓他太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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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涼颼颼還黏膩的感覺很不舒服,他更想洗個澡。
看見自己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和溜著的鳥,廖長豐雙手一捂,本就紅著的臉順著脖子紅滿了上半身。
踩著內八退回床上,撈起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地上的外袍披好
找一會兒實在是沒找到衣服,廖長豐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屋子里勾人的茶香還沒散,他的下面不知什么時候又挺立起來,廖長豐揉了揉眉心。
“本王何時如此狼狽,等本王摸清此處,定要讓你好看!”
站在門口細細摸索,廖長豐回想著剛才克拉姆按了什么地方,順著他的位置用力一按。
“哐”一下門開了。
屋子里亂七八糟的味道爭先涌出,廖長豐扯著袍子下擺,將腳步放的很輕很小,不然一會兒漏風一會兒漏鳥。雖然袍子很大,但也蓋不住下面的腿,這對于他來說到底是開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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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找到鞋,廖長豐只能光腳走路,好在地面都有地毯,并不會冷。
廖長豐努力擺出王爺?shù)鸟{勢慢慢靠近門口的親衛(wèi),殊不知他此刻這個樣子有多迷人。
他剛剛被人蹂躪過,此刻眼角泛紅,嘴唇腫著,除了脖子就連白皙的腳背上都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輕輕的踩在黑色地毯上,顯得是那么柔弱不堪,尤其是渾身還散發(fā)著情欲的信息素,眼神虛晃,明明不安的樣子卻非要直起腰身硬挺,就像是偽裝成熟的小孩,簡直就是在激發(fā)其他雌蟲的凌虐欲。
負責保護他的親衛(wèi)亦是如此,所以當廖長豐用這幅樣子站在他面前,用一種他從沒聽過的語言問他有沒有食物時,瑟斯亞整個人都呆了。
他咽了咽口水,看著面前小小的雄蟲,突然明白帝都那些雄蟲為何會那么殘暴了。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那些蟲都跟這位閣下一樣,那……怕是在床上被欺負的只會是雄蟲吧。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又問了一遍,廖長豐有些不耐煩。
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是瘋的就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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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閣下,您說什么?”
好想在聽他用軟軟的聲音在說一次啊。
瑟斯亞捏緊拳頭,壓抑住內心的渴望。
思維已經胡亂發(fā)揮。
雄蟲閣下在他面前散發(fā)信息素是在約他嗎?
“本王問你可有食物!”廖長豐皺眉,一個個的都叫他閣下,看樣子倒也是一種尊稱,只是……
那他微微發(fā)一下火沒問題吧?
“有的閣下,您請回房間,我這就給您送過去�!鄙箒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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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廖長豐拿起眼前用琉璃管裝著的液體。
這個材質的器皿他見過,叫琉璃,東南國進貢來過,用來盛酒的,尤其是暗紅色的葡萄酒。
此刻這個器皿里面裝著淡綠色的液體,就想眼前這個人的眼眸一樣淺淺的很好看,但是………
“你說這就是食物?”
瑟斯亞有些慚愧,他居然沒辦法滿足這輩子第一次近距離遇到的雄蟲的要求:“抱歉閣下,我們出發(fā)時并沒人預想到會遇上您,所以飛船上只備有營養(yǎng)液,只能請您先委屈一下,等到了最近的商業(yè)星球,我保證立刻替您購買美味的食物。”
他們這些軍雌小的時候在集中院,長大了在學校,畢業(yè)了進入軍隊,一輩子也沒吃上過食物,如果能吃上怕也是與雄蟲結婚后,雄蟲吃剩下的吧。
“……”廖長豐一言難盡的看著眼前的液體,不相信這個還沒他巴掌大的液體吃了能吃飽,尤其是這怪異的顏色:“你先喝一點本王看看�!�
“是�!鄙箒喓敛慌つ�,小心翼翼地接過他手里的營養(yǎng)劑,隔著瓶口往嘴里倒了一滴。
還故意側過身子,讓廖長豐看的更清楚一些,確定這東西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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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來的都是高級營養(yǎng)液,平時只供給團長和副團長兩位長官,不論是味道還是能量,都比中級營養(yǎng)液要好上許多。
咽下嘴里的液體,瑟斯亞回味著嘴里淡淡的青提味。
他這也算是沾了雄蟲閣下的光。
見他咽下后并沒有異常,瑟斯亞才接過來,先是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確定只有果香后才倒入嘴里。
“呸呸呸…”
入口的第一下確實是有種喝葡萄汁的感覺,但緊接著一股苦味穿過果香抱住了他的舌頭。
廖長豐吐出營養(yǎng)劑不停用手抹著舌頭:“水…水!”
瑟斯亞先是一愣隨后馬上拿出隨身水壺遞給他。
廖長豐猛灌一口漱口,正在找盆子就見瑟斯亞將手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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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吐在這里吧。”
聽到聲音廖長豐沒客氣,一口水直接吐在他手上。
瑟斯亞捧著手里的水走向衛(wèi)生間,等出來卻見小雄蟲還吐著舌頭一臉苦瓜樣。
“閣下,需要幫忙嗎?”
“嗯?”廖長豐吐著舌頭疑惑的抬頭。
“我?guī)湍��!鄙箒喡曇舻蛦�,隨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抱住了廖長豐的頭,慢慢靠近將他嘴巴含住。
他說的幫就是用舌頭幫他,兩根舌頭互相交纏。
“滋滋”的水聲在房間里回蕩,廖長豐的三觀在這一刻徹底碎了。
這里的人見人就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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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推開他,廖長豐猶如受驚的兔子,紅著臉跑出了房門。
“變態(tài)!這里的人都是變態(tài)!”
廖長豐狼狽的跑著,想要甩開身后的男人,可那個人卻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你不準動,不準再跟著我!”
紅著眼,廖長豐命令他不準動。
自顧自又跑了一會兒,回頭看那個人好像真的沒在跟上來,他出了門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把自己繞到了那里。
這里的地面上沒有地毯,光腳走在上面還有些發(fā)冷。
抱緊雙臂,廖長豐想要保存為數(shù)不多的暖意,他好奇的觀察著周圍環(huán)境,一時沒注意腳下,同樣也沒看見腳下的一塊小方塊,直到一腳踩了上去。
“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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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長豐扁著嘴跌坐在地上,鼻尖瞬間就紅了,大眼睛里面盛滿淚水,躍躍欲試的準備滾落下來。
他吸了吸鼻子,想要忍住突如其來的難受,可是好像并不怎么有效。
鼻子反而越來越酸,眼眶也終于超負荷,淚水不要錢的往下落,仿佛眼睛是開閘的泄洪口。
他抱著自己的腳愛憐的摸了摸,沒有出血也沒破皮,但輕輕一按卻是一股鉆心的疼。
想他堂堂齊國唯一國姓的王爺,自小哪個不是寵著護著,如今居然淪落到青樓女子般的地步。
“這什么破地方��!本王要回家!”話說出口后廖長豐眼眶更酸了,他忘了他已經沒有家了。
那個縱容他一事無成皇兄已經被他親手害死,雖然皇兄昏庸無道,但對他這個僅有的弟弟卻是極好。
不管是民間還是他國,皇兄得到的好吃的好玩的從來都沒少過他一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李滄使了妖法,居然去造反……
“嗚……皇兄,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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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長豐捂著腳蜷縮成一團,因為四周沒人甚至開始大聲哭泣:“都怪我,我不該聽信讒言,我不該狂妄自大,嗚嗚……我這種臭魚爛蝦居然也妄想坐上帝位,嗚……皇兄,我錯了,我該死,嗚嗚……皇兄,我想回家……嗚……”
——
莫斯迪爾正在隔離室鍛煉,以此來消耗發(fā)情期過多的信息素。
剛剛打完抑制劑,莫斯迪爾難受的癱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次數(shù)多了,這些抑制劑對他的效果已經微乎其微,現(xiàn)在竟然出現(xiàn)幻覺。
他恍惚間聞到一股香甜的信息素味道。
是雄蟲的,更像是他昨天晚上救的那只雄蟲的味道。
莫斯迪爾抬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過,看來是昨天那只雄蟲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莫斯迪爾干脆脫下衣服將它扔到角落。
但鼻尖依舊縈繞著那股味道,有些像牛奶,甜的,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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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角落的衣服,莫斯迪爾煩躁的站起來,拉開隔離室的門想要把衣服丟出去。
“嗚嗚嗚……我要回家,嗝……我想回家嗚……”
不遠處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莫斯迪爾疲憊的并不想理會,但這個聲音對此刻的他來說很難不注意。
是那只雄蟲。
他為什么會來這里?
難道是聯(lián)盟的蟲?想要利用掩飾找什么機密?
畢竟聯(lián)盟的蟲并不像他們,將雄蟲保護在羽翼下,聯(lián)盟有些雄蟲甚至能開飛船,但也從未聽說有蟲能上戰(zhàn)場啊。
“你在這里做什么?”
渾厚磁性的聲音出現(xiàn)在頭頂,廖長豐打著嗝抬頭,看見莫斯迪爾的那一刻,本已經快干的眼淚突然又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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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迪爾你怎么才來��!有人,嗚嗚嗚……有人欺負我嗚嗚……”
莫斯迪爾一頭霧水,在飛船上全是帝國的軍雌,他們一個個的都差沒把雄蟲捧在手里了,誰會去欺負他?
而且他們雌蟲少有長的丑的,難道是這個雄蟲玩的不盡興??
不對,剛剛雄蟲是說他想回家,難道是不聽話往外跑被訓了?
莫斯迪爾皺眉,雄蟲果然都是麻煩的生物。
“莫斯迪爾,有人強迫我嗚嗚……”
“強迫……你?”莫斯迪爾難以想象,還能有雌蟲強迫雄蟲?
他皺眉回想莫非有哪只軍雌長的特別難看,所以沒入他的眼?
一想到等回帝都星,這個脆弱的一只手就能捏死的雄蟲會成為他的雄主,莫斯迪爾就忍不住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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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并不相信雄蟲的話,但他還是耐住性子問了一句:“是誰?”
不問的話他怕雄蟲鬧起來沒完沒了,畢竟還要在飛船上待那么久。
“叫什么克萊姆,還有嗝……還有綠眼睛的站在門口嗝……那個�!笨吹秸J識的人,廖長豐覺得總算是有人撐腰,留著眼淚告狀,嘴無意思扁著,看起來確實挺可憐。
“是克拉姆�!蹦沟蠣柸嗳喟l(fā)脹的眉心糾正他。
該死,這雄蟲到底知不知道帶著一身信息素出現(xiàn)在發(fā)情期雌蟲的面前意味著什么��!
“對,就是他,本王正在睡覺,他……他居然……”廖長豐有些難以啟齒。
“他爬你床,對嗎?”莫斯迪爾忍著快要爆炸的腦袋幫他說完。
“對!”
“那閣下玩得開心嗎?”莫斯迪爾并不覺得意外,克拉姆一向如此但一直堅守底線,而且去之前,克拉姆跟他打過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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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人現(xiàn)在是他撿回來的,已經是他的了。
“……”廖長豐臉紅了紅,違心的話不好說,他也確實享受到了。
突然飛船一陣抖動,第一次經歷這個的廖長豐站也站不穩(wěn),好在莫斯迪爾拉住他將他抱在懷里。
“莫斯迪爾……你好燙啊�!绷伍L豐這才發(fā)現(xiàn)莫斯迪爾的狀態(tài)不對勁。
莫斯迪爾好像比克拉姆高一些,在他懷里,廖長豐仰起頭甚至都碰不到他的下巴。
莫斯迪爾沒說話,他雄蟲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信息素,抱在懷里后誘惑力更強,好在他剛剛打了抑制劑。
等那一陣顛簸過去后,莫斯迪爾放開手往后退:“好了閣下,現(xiàn)在應該正在隕石群體系,飛船時刻都會顛簸,為了防止您摔倒受傷還是盡快回去的好�!�
“我不回去!”廖長豐任性道。
“他們既然叫你團長,那你肯定是這個飛船上最大的官,我跟著你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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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不像其他人,看見我就動手動腳的。
“閣下!”莫斯迪爾加重語氣,不贊同的看著他。
“干,干嘛?”
看著廖長豐可憐兮兮的樣子,莫斯迪爾深呼吸一口放緩語氣:“您現(xiàn)在才是飛船上話語權最大的人,還有,您跟著我才會更不安全�!�
他厭雄,等會兒失去理智保不齊會對他造成傷害。
“我不,既然你說我話語權最大,那我就要跟著你!”廖長豐也是倔,不讓他干他非要干。
“那您別后悔。”
也罷,他要跟就跟吧,也許看過發(fā)情期的他后能打消他的念頭,以后做到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