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赫爾墨斯的睡0
高空上猛烈的海風(fēng)吹得腦門發(fā)涼，女孩撲打翅膀，朝下方一片整整齊齊的住宅區(qū)降落下去。
這里已經(jīng)遠離了都市高樓聳立的景象，整整齊齊的灰色尖頂房屋被修建整齊的綠草坪包圍，每棟房子都在路邊相隔相同的距離，女孩想到伊修加德的住宅區(qū)，有了些許安全感。
著地之后，不死鳥離開她的身體，盤旋在頭頂上方。
下午五點的金色陽光跳躍在碧綠草坪上，勾勒出恬然自得的氛圍。這是距離亞馬烏羅提市官廳區(qū)50星里的尤代蒙維爾，尤代蒙維爾的意思是幸福城市，這里的居民約三萬人，居民從出生以來就享受著寧靜和高品質(zhì)的生活。趁著路上沒有人的時候，女孩走到小橋邊，低頭看下面清澈的流水，毫不猶豫就跳了下來。水邊放著魚具的亮黃色充氣艇搖晃著，水流很快帶走了她身上精液的氣味。
女孩濕漉漉爬上岸，不死鳥立即扇動翅膀卷起暖風(fēng)烘干了她的衣服。衣服雖然干了，袖袍和褲鞋上仍有淤泥，看上去很狼狽。女孩在岸邊看自己的倒影，她現(xiàn)在仍然有敖龍的雙角，年齡看上去比記憶中或許小了一些。這點非常不明顯。敖龍族女性的年齡變化原本就不明顯。
這個時刻，很多人剛離開公司和學(xué)校不久，小區(qū)靜悄悄的，女孩朝西繼續(xù)走了兩百步才看見第一個人。黑袍人牽著金毛的小狗朝她迎面走來，一看見她，這個人就呆了好一會兒，站住不動。小狗困惑地抬頭看自己的主人。
女孩走過去，裝作文明禮貌又可憐兮兮的模樣。
“你好，我是今天應(yīng)該去富爾什諾和拉哈布雷亞的研究所觀摩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彼葎澋馈！翱墒悄Хǔ隽艘恍﹩栴}，我掉進水里，不知道為什么來到這個地方……”
“唉，小可憐啊……我猜你是念錯咒語，又撥動了錯誤的以太絲�！边@個古代人聞言善心大發(fā)，立即捻動法訣，女孩感覺一陣涼風(fēng)拂過她的全身，瞬間衣袍和皮膚上所有骯臟都化為光點散去，她低頭看自己潔凈如新的衣袍。
“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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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真是有禮貌的好孩子。來，吃餅干，你喜歡葡萄干嗎？”古代人從袖子里拿出葡萄干奶油夾心餅干，為了補充體力，女孩立即咬了一口，里面居然還夾著入口即化的白巧克力�！肮獬燥灨蓵诳�，來，要不要茶？或者牛奶，你這個年紀好像不喜歡喝茶，你們喜歡奶茶，要不奶茶吧�！睙嵝牡卣f著，古代人再捻了法訣，手中立即出現(xiàn)了插著吸管的白色大杯子，奶茶的濃香從吸管口滿溢出來。
盛情難卻，女孩一手拿著餅干，一手拿著奶茶。十分鐘后，她已經(jīng)跟著這個古代人回到他家門廊，脫鞋的時候，金毛小狗在旁邊不斷嗅著她的小腿。
“網(wǎng)上沒有富爾什諾行政長官和拉哈布雷亞議長合辦研究所的資訊�！惫糯私忾_狗繩掛到鞋架上，開始走進書房�！皼]關(guān)系，我用內(nèi)部的網(wǎng)絡(luò)查一下，搜索引擎確實不好用，太多過時的消息，網(wǎng)頁還容易失效。這年頭很少人愿意做網(wǎng)管了，很無聊的工作，天天就是對著服務(wù)器跪拜喊著行星啊行星啊救救我們饒了我們……”他喋喋不休。
女孩走進客廳，這里到處是奶油色和原木混合的裝修風(fēng)格，家具，書和生活用品擺放得整整齊齊，陽臺的綠植欣欣向榮，地毯上則一片混亂，到處是狗玩具。小狗在咬玩具，古代人在書房里面對著終端屏幕快速敲打鍵盤，女孩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隨手拿了一本書翻開來看，目錄寫著：
鈍口螈不會讀心術(shù)
觸目驚心的數(shù)學(xué)游戲
大數(shù)據(jù)和精準預(yù)測
……
她立即合上書，打開另外一本，目錄是：
相對性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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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變換
質(zhì)能相當(dāng)性
過去，現(xiàn)在和將來
……
合上這本書，她決定最后再試著看一本書，目錄是：
致密的恒星
扭曲的空間和時間
超空間連接
嬰兒宇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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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這個人的家里就沒有一本不讓人看著腦門發(fā)燙的書。女孩現(xiàn)在還不知道日后她會被迫了解這類知識。她放下書，咬著奶茶吸管，看地上小狗撕咬玩具發(fā)呆，過了一會兒，古代人走出書房，看上去十分憂愁，“我找不到相關(guān)資料�！彼词≈�。“應(yīng)該是我檢索能力太差了，以前我很少檢索這種東西。”
“會不會有那種保密的研究所？”女孩試探問道�！斑�，暫時不向外公開的�！�
“不可能，就算有，不可能在內(nèi)部資料庫保密，還讓你這樣的孩子去參觀。”古代人用手指摸了摸下巴。“我要找?guī)孜慌笥褞兔��！?br />
他拿出手機劃動屏幕，女孩繼續(xù)百無聊賴咬吸管，古代人放下手機，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抱出一堆五彩繽紛的蛋糕和果凍�！拔覄�(chuàng)造管理局的朋友給我的，你隨便吃。”他把甜食一股腦放到茶幾上，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澳阆矚g看什么節(jié)目？噢，對了，我這里還有游戲主機�！�
于是女孩一邊喝奶茶吃甜食，一邊捧著游戲手柄開始玩操縱小人在廣闊曠野毆打巨大魔怪的游戲。古代人回到書房里繼續(xù)一邊敲打鍵盤，一邊劃動手機。入夜后，這個人終于有了進展�！拔衣�(lián)絡(luò)上知情者了！”他熱切宣布道�！笆俏颐妹玫耐碌呐笥训耐碌氖迨宓耐碌纳纤尽瓌偤煤透粻柺仓Z和拉哈布雷亞有來往。他在加班，明天會回信息提供地址給我們�！�
“明天？”
“對，我先送你回家，明天再開車到你家找你好嗎？”
“事實上……”女孩面露難色，開始撒謊�！拔壹以趧e的國家，我也想盡快收到消息去那個研究所，我熱愛學(xué)習(xí)，求知若渴。”
古代人想都不想就相信了她，因為這個人從來沒有被欺騙過�！斑@樣啊，好孩子，要不你在我家住一晚。我來給你創(chuàng)造一個新房間，網(wǎng)上有很多概念，你來挑喜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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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古代人把女孩領(lǐng)進書房，給她看了許多溫馨臥室的圖片。女孩隨意挑中其中一間灰褐色木地板，白色大床看上去軟綿綿的臥房，這人就將概念水晶“u盤”連接到電腦上，將概念程序下載到水晶里，他說這樣就做好了概念水晶，然后他把簡介里的咒語打印出來。
古代人走到二樓，左手拿著水晶，右手拿著打印紙念念有詞地吟唱咒語，走廊盡頭憑空出現(xiàn)了一扇門，里面是跟圖片里一模一樣的臥室。
“衣柜里有干凈的衣服和拖鞋，你可以洗個熱水澡換上它們睡覺。要是餓了，盡管用廚房里的東西，當(dāng)作自己家就行了。”
古代人回去樓下書房，女孩打開臥室的衣柜，里面是一排黑袍和一排睡衣。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對穿著打扮有多少指望，她洗澡后換了一套新的睡衣，本來只打算躺在床上瞇一會兒，結(jié)果床墊太過柔軟，被子散發(fā)著好聞的氣味，她在不知不覺中墜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破曉之前，墻壁上，掛鐘最短的那根針尚有三格未指向五點，厚重的遮光窗簾被狂風(fēng)吹起，一個高高瘦瘦的人影悄然在地板上滑動，幽幽地如同游蛇爬到床邊。
女孩抱著枕頭睡得正香，人影脫下黑袍，毫無猶豫地赤裸上床。他的皮膚泛著蒼白晨光，仿佛覆蓋蛇的硬鱗。床墊凹陷下去震動時，他將一顆藥片塞進女孩嘴里，自己的喉結(jié)急促滑動，十指在女孩身上發(fā)著抖。當(dāng)他拉下薄被，看見女孩穿著睡褲的下半身時，他幾乎發(fā)出啜泣，粗碩的黝黑陰莖就這樣翹了起來。
不管褲襠里鼓囊囊的東西，他流著眼淚，繼續(xù)脫掉身下人的睡褲和內(nèi)褲，他動作很堅定，同時還顧得上不讓淚水不滴落在女孩身上。明知道服藥之后，哪怕他在女孩肚子里灌一公升精水她也醒不過來，他還是做得極其小心，不知道是恐懼自己即將失去的處子之身，還是即將徹底跨過去的道德界限。把陰莖放進熟睡的女孩的陰道里，他知道這樣做過以后，他就不再算是人了。
他還是這樣做了。他的個頭比很多同齡男子要高，陰莖也長得過分，他不敢把整根生殖器都放進女孩的肉穴里，她看上去簡直是一個孩子，年齡甚至還不到一百歲。
他早已經(jīng)熟讀性愛所需的知識，在充分用手指揉弄陰蒂，也把這顆尚未消腫的陰蒂放在舌尖逗弄許久以后，他用專程準備好的潤滑液細細涂抹自己的陰莖，然后是涂抹眼前的雌穴，動作遠遠比平日在實驗室里準備培養(yǎng)皿的時候要認真，飽滿的粉紅色龜頭反復(fù)叩擊女裂十余次，在確定不會傷著女孩之后，他才懷著顫抖的心將陰莖放到穴口前，緩緩?fù)七M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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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遇到阻滯，應(yīng)該沒有傷著這孩子。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還是不敢徹底放下心來。剛開始抽插的三百余次，他動作極慢，謹慎地用敏感的器官感受每個細節(jié)，不是為了享受，只為了避免弄傷女孩的陰道。他體格魁梧，這件事讓他感到更加羞愧了。體格差異之下提醒了他兩人的年齡差，這個女孩的實際年齡恐怕不到他歲數(shù)的十分之一。
敏感的陰莖如此克制著抽動，他很快就雙目赤紅，眼眶本來就因為流淚而發(fā)燙，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哭得雙眼發(fā)熱，還是激動得頭顱充血。
掛鐘的時針繼續(xù)走著，已經(jīng)過了五點，窗外墨藍色天空透出一道白光，破曉正在臨近，他的理智此時已經(jīng)被情欲沖破。
有一段時間，眼前什么都看不見了，腦子里也是空的，他成為了打樁機，只會搖動腰桿，不斷將肉樁打進女穴，穿透陰道，撞擊子宮。女孩的肚皮在他身下被撞得震動不休，好像是運作中的大型機械附近的地面。
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在女孩的體內(nèi)被包裹得發(fā)燙，甚至正在融化，融化成淚水，融化成精液。他要把自己的靈魂注入女孩的身體里，他的所有感情，想法，智慧，全部都會被溫?zé)岬氖澜绨葸M去，而他自己的存在就此消失，散作塵埃和羽毛，再也不會感到孤獨和苦痛了。
不知不覺泡在暖洋洋的幸福里，暖意散落在身上，宛如實質(zhì)的東西。
他睜大綠色的眸子，眸光被清早照進臥室里的陽光照亮。
女孩的肚皮已經(jīng)鼓起來，他的精液充盈在腹球當(dāng)中。這么小的肚子，他幾乎一只手掌就能握住它，罪惡感占據(jù)了全身，他卻笑出聲來。
“完成了……嗬嗬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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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已經(jīng)過去。在黑甜夢鄉(xiāng)當(dāng)中，女孩隱約聽見了笑聲，還有不舒服的腹脹和尿意。該去上廁所了。她磨磨蹭蹭睜開眼睛，白蒙蒙的視野里，有黑發(fā)男子捂著額頭在笑，就像其他古代人一樣，他發(fā)亮的綠眸會令人覺得超然和詭異。
這是一個熟人。女孩本不打算再見這個人。
他怎么會坐在我身上。
女孩感到困惑，這種困惑在注意到赫爾墨斯沒穿衣服還滿臉淚水之后，膨脹到了極點。這種場面太過精神錯亂了，以至于她不敢相信是發(fā)瘋的赫爾墨斯真的光著身子坐在她身上，而是她自己其實還沒睡醒。
好想上廁所，應(yīng)該上廁所嗎？要是自己還在睡覺，在夢中上廁所會尿床的。
面臨如此艱難的困境，女孩的大腦卡殼了，赫爾墨斯雙手按住她的胯骨，將比膚色稍淺的蜜色陰莖從磨得發(fā)紅的陰唇之間寸寸拔出來。大量精水糊在黝黑肉莖上，龜頭幾乎完全被半透明的白漿覆蓋住，但仍然能看出這處子肉莖現(xiàn)在腫成了桃紅色，是赫爾墨斯剛開始過度忍耐的結(jié)果。他下床穿上黑袍，儀表堂堂地捻起了法訣，女孩只覺肚子里一陣蠕動，有什么東西從子宮往下墜。
肚皮下面?zhèn)鱽砉緡５乃�，是那東西在她肚子里滿滿的精漿中抽搐著，攪得里面不斷出現(xiàn)精沫，最后才撞開宮門被扯進陰道。赫爾墨斯捻法訣的手做了一個牽扯的動作，在陰道里那東西就更快地被拖出不斷收縮的肉壁之間，粉紅色的龜頭終于接觸到外界空氣。
女孩不是第一次體會這種分娩出怪物的感覺了，她呆若木雞，這種感受跟赫爾墨斯把陰莖拔出她體內(nèi)時，陰莖拖拽肉壁的酥麻和飽脹差不多，她的雙腿此前已經(jīng)被拉開，下體之間連續(xù)兩次傳來肉棒被抽出體內(nèi)的感受，十分詭異，詭異得即便感覺如此逼真，她仍然懷疑自己在做夢，大腦空白，做不出反應(yīng)。
人如果懷疑自己在做夢，就不敢輕易做出反應(yīng)，以免說出怪異的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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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墨斯伸手過來抓住那根陰莖怪的龜頭，猛然用力將它整根拖出女裂之外，大量淫水立即潑在他手背上，手背晶瑩發(fā)亮滿是淫液，他小麥色的臉龐酡紅，嘴角上揚片刻，在仔細端詳手中的陰莖怪時，又重新垮了下去。
“你準備去報復(fù)拉哈布雷亞？”
他望向女孩，把那根陰莖怪放到左手，右手張開五指對女孩施法，女孩渾身的粘滯感消失了，尤其是淫液和精液不知去了哪里。
睡褲回到了雙腿上，甚至已經(jīng)穿好了黑袍。只有小腹下方仍然溫暖飽脹，令人不安。
女孩呆呆瞪著他，還是沒有回過神。
“……你……知道？”
她含糊問出這句話，覺得自己是在跟幻影對話。
“我以前就采集過這種怪物的遺傳因子，跟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的遺傳因子做過對比，我知道是拉哈布雷亞讓你懷上它們�！�
赫爾墨斯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說著這樣的話，女孩不想跟世界上任何人聊這種天，如果非要在世界上選幾個人聊，赫爾墨斯絕對是排名倒數(shù)的幾個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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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夢什么時候會醒？
女孩在惴惴不安，這時候，外面有人急促敲了三下門。這個人敲得心煩氣躁，沒有誠意。
“有人在嗎？”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外，“我開門進來了！”他大喊著，用肩膀猛然撞開了房門。
火焰一樣的紅頭發(fā)，紅眼睛，英俊黝黑的臉龐，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極度不合時宜地闖進了房間，他喘著氣，看起來是急急忙忙趕路過來的。
“是你！”他看見床上的女孩，就先是跑，然后連滾帶爬地來到床邊，撲通跪在了編織布地毯上。他胸膛劇烈起伏，張大瞳孔伸手來抓女孩的手，被他摸到，聞到他身上那種萬魔殿里陰冷鐵銹的氣味，女孩感覺腦門像是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在“嗡”的響聲中，她總算意識到，自己沒有做夢。
這里是現(xiàn)實。
赫爾墨斯真的在她沉睡時做了那種事，他甚至還眼睜睜看著自己分娩出陰莖怪，還說出它們的來源是拉哈布雷亞。